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诶?”没等她反应过来,我拽着她的手,几步走到罗伯茨面前。
“还有什么事吗?”他拍拍手上的灰土,温和地笑着。
“嗯,是这样,”我深吸一口气,做出沉稳的姿态,“这是乔艾莉邦妮,不知她能否跟从你们出海?”
“她……”他闻言微微皱眉,两手无奈地一摊,“我们船上不要女孩子。”
眼看邦妮紧紧皱着眉,又打算宣扬自己“巾帼不让须眉”的理论时,我赶紧抢先一步开口:
“她不会拖你们后腿的,而且她很乖的。”我面不改色地撒谎,略微用力握了握邦妮的手,暗暗示意她。她很配合地笑的乖巧:“我能自己照顾自己的。”
“而且她只在你们船上待一阵子,等她成长起来之后,她会自己建立海贼团的。”我继续推销这次的“商品”小邦妮。
“但是……”而罗伯茨还是不打算留下邦妮,我料到他不会轻易让步,故意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手上有一批东方来的‘冻顶乌龙’,不知道罗伯茨船长是否感兴趣呢?”
果然,他眼睛亮了,不自觉地笑起来:
“成交。”
我还记得《地下资讯》曾独家披露过,这位罗伯茨船长,滴酒不沾,却是个“茶痴”。据说他爱茶的程度,毫不逊色于海贼爱宝藏和黄金的程度。
所以说,情报才是最犀利的武器啊!
我得意地看着罗伯茨的手下搬着我贮藏的几箱上好的茶叶,一点也不心疼。我知道邦妮是不会亏待我滴。╰( ̄▽ ̄)╮
“真会做生意呢,克劳恩。”罗伯茨飘然一句话,敲碎了我的美梦。
“诶诶?!”我一脸惊诧。
“那个小家伙不是这么叫你的么?”他一脸无辜地反问我。
“你听到了啊……”我干笑着,险些一口血喷到茶叶箱上,但只怕那时候罗伯茨船长会一反绅士作风,将我肢解了去祭茶。
“我听力很好。”他依旧微笑着,眼里满是渴望地望着茶箱。
= 分割线
一声吆喝下,水手起了锚,他们招呼邦妮上船,而邦妮正恋恋不舍地扑在我怀里。
“克劳恩……”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这多少让我有些感动。
“乖乖的,以后当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大海贼!”我摸摸她的粉色长发。
“嗯!一定!”她擦去了眼里的泪花,狠狠点了点头。
“给你这个。”她塞给我一个信封。
“?”我不解。
“拿着这个去找我爸妈吧,会有你想要的报酬的。”她顽皮地笑着,跑向即将启程的海贼船。
“喂,你家地址呢?”我扯着嗓子喊。
“去查吧,你不是情报贩子嘛!”她已经登上了船,冲我挥了挥手。
“伟大航路见!”我抹抹眼泪,冲着急速远去的船吼道,“还有,品茶愉快!罗伯茨船长!”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出现的“黑色准男爵”罗伯茨,同样也是真实存在的大海贼。
米纳桑可以去询问度娘的~
关于他的外貌和事迹,吾辈参考了《海盗传奇》一书。
不过稍作想象和修改,还望考究党高抬贵手……
另外,关于克劳恩和香克斯的往事,
留下以后吾辈会抖包袱的!现在就先卖个关子【奸笑】
吾辈明天最后一科政治,现在滚去睡觉了~
明天下午一定干劲全开!嗷!
☆、第七章 梦与羁绊
邦妮的家,我当然知道。下意识询问她,只是想让她亲口说给我,那条回家的路。
航船已经远去,渐渐看不清了。而我的泪却还是流个不停。我并不伤心,也没有舍不得。只是觉得心揪着,忍不住想要这样痛痛快快地哭一次。
现在,我该去取报酬了。
= 分割线
“你还这么小,为什么这样急着出海?”罗伯茨温柔地抚摸着那些茶箱,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气,“不会留恋家人吗?孩子通常是最难以脱离父母羽翼庇护的了。”
“我和他们不一样!”邦妮不自觉有些失态。她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在害怕,在将来离别的那天,更加无法割舍下那血缘的羁绊。
“不会后悔么?”他拔出小巧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启了封着的箱子,“踏上海贼这条不归之路。”
“这是我的梦!我绝不后悔!”邦妮红着眼眶,语气强硬。
“即使是伙伴死去,甚至是在某天自己战死沙场,”他语气平静,脱下考究的白手套,掬起一捧茶叶,细细搓捻着,“这样也不后悔?”
她坚决地摇着头:“比起当个享受安逸生活,一辈子平平淡淡的大小姐,我宁愿出海远航!即使是要过朝不保夕,刀头舔血的生活。即使要与死亡朝夕相处。即使是某日葬身于我深爱的大海!”
“这样最好。”罗伯茨盯着她眼里闪耀的光芒,终于沉默下来,静下心来欣赏他的好茶,而邦妮也很懂事地退出船长室。
「幸好你没有卖给我次品,克劳恩。」他眼里掠过一丝狠厉,却转瞬即逝。
= 分割线
站在邦妮家那华丽豪宅的大门前,我有些自惭形秽。但为了我的神秘报酬桑,我还是豁出去好了!
叮咚的按响了门铃,半晌对讲机里传出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何事来访?”
“贝利管家,”我眼角抽了抽,“我前来造访,是为了转交邦妮小姐的信。”
“咦?你是以恩?”声音有些惊讶。
“是我……贝利管家。”我依旧抽着眼角。
“贝利,是谁?”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大概是邦妮妈妈。
“夫人,是……”提到邦妮,贝利有些犹豫,“小姐的朋友。”
“还不快请人家进来。”女人招呼道。
很快,大门打开了,我看到了贝利。
“贝利管家,你好。我都不知道你是兼职啊,平时在邦妮家打工,周末照看我家么?”我微笑着,用一种尽可能友善的声音打招呼。
“呃嘿嘿……”他有些窘迫,为自己开脱,“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嘛……”
“但我怎么记得贝利你家人不多啊?”我故作惊讶。
“那是以恩你记错了……”他更加窘迫,我于是扼杀了继续捉弄他的罪恶想法。
穿过修剪整齐的走廊,步入正门后,我看到装修华丽的房屋,比从外部看起来的奢侈多了。迎面走来一个穿着普通却精致无比的中年女人,她留着及腰长发,举手投足间风韵犹存。
“你好,我是邦妮的母亲,莱娜。”她优雅地伸出右手。
“以恩。”我浅浅一握,随口报上假名,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被通缉的真实情况。
“这是邦妮托我转交给你们的。”我取出那封被我细心保管的信。
“谢谢你了。”莱娜接过信后,走到一边,静静默读起来。
贝利也给我端上一杯咖啡,我闻着热咖啡的香气却轻轻皱眉:
“抱歉,我不喝咖啡。”
“啊,那,我去换一杯。”他僵在原地。
“Rum。”我极其自觉,压根没有把自己当作是外人。
“呃……好。”无奈地端着咖啡闪人。
我在沙发旁坐下,陷入沉默。
贝利很快给我倒了杯Rum,淡淡的酒香在空气中氤开,我惬意地耸动鼻翼。
“谢谢。”我接了过来,不敢如同在邦妮面前那样放肆,只浅啜一口,品味着唇齿留香的馥郁甘醇,意犹未尽地将酒杯放到桌上。我可不想第一次拜访就给主人家留下“酒鬼”的不良印象。
莱娜沉默着走到沙发旁,将信递给我,我目光询问地看向她,她微微一点头,我便放心地接了过来。
「爸妈:
抱歉,我不告而别,私自出海,请原谅我的任性和自作主张。
我只是太爱那蔚蓝的海洋,太向往自由。
我想你们会懂我的梦的。即使葬身大海,我亦无怨无悔!
你们不必担忧我,我会成长起来的!
迟早会成为一个纵横四海的海贼的!
请你们照顾好自己。
PS。我欠以恩一点报酬,她最爱Rum,麻烦把爸爸收藏的那些,给她一箱。
——乔艾莉邦妮。」
她默契地用了我的假名,大概是猜到我不会坦诚地说“我是克劳恩”的。
“谢谢你照顾她了。”莱娜的眼圈渐渐泛红,提及伤心事,怕是任谁都不好受吧?我递给她一张纸巾。瞥眼看见了一旁柜子上摆着的相框——幸福的一家三口。
“邦妮她从小就不像女孩子,总是像个男孩子一样,四处玩闹。”她开始絮絮叨叨说起往事来,而我恰也乐意听。
“那时候她就总是嚷着要当海贼,她居然说,窝在家里像只身在笼里的金丝雀。”想起了邦妮儿时的倔强样子,她忍俊不禁。
“那你们舍得这样让她出海么?”我突然插嘴问了个也许有些不该说出口的问题。
“舍得舍不得又能怎样呢?”她语气苦涩,“我们都知道,那孩子最爱的是自由,谁都不可能绑得了她啊。”戳到痛处,她再次擦了擦眼泪。
“况且,那也是她的梦啊。我们做父母的,只能是教导她做自己应该做的,怎么能拿自己的舍不得做借口,成为她追梦的绊脚石呢?”
我有些愕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恩也有父母的吧?”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也许是不像再伤心,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来。
“我?”我笑了笑,“我是孤儿,年幼时他们就都死在海贼的枪口下,我被一个马戏团收留,现在正在自食其力,赚钱养活自己。”
“抱歉,我不知道……”她有些尴尬,不料自己鲁莽地揭了别人的伤。
“没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反倒安慰起她来了。
“不过我想,即使是已经逝去,他们也会一直爱你吧。”她温柔地笑着,像看待自己的子女一样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嗯,谢谢你。”我有些动容。
“不过你还真是能干啊,这么小就自己养活自己,”她一脸赞叹和自豪,“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只管开口!”
“嗯。”我用力点点头。
“哎呀,看我这人,拉着你啰嗦了半天,来吧,我给你取Rum。”她自然而然地拉起我的手,带我去二楼。
那手竟是那样的温暖,似乎能给予你不再惧怕风雨的勇敢,让你义无反顾。
邦妮,也是一样的感受吧。
那么当年被不理解的人唾为“抛妻弃子”的耶稣布大叔,应该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家人,才能勇往直前地一直前进,没有任何累赘,乘风破浪绝不停息。
家人,绝不是哭泣着求你一辈子留在身边的人,而是那些当你想要远航之时,用力推你出门,说句粗鲁的:“小鬼,快滚吧!”,却转身悄悄擦眼泪的人。
正如莱娜所说,家人,只会成为你追梦的推力,而不是阻碍。
“看看我们家老头子的藏品怎么样?”
不经意间,已经随她走到了藏酒室里。望着精致的木架和那一瓶瓶年份久远的好酒,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有想到邦妮所说的藏酒竟然会如此昂贵,比我从汀奇那打劫来的都好了不知多少倍:
“莱娜阿姨,这……太贵了。”
“客气什么!”她领我深入,最后在一堆尘封的木箱前站定,毫不心疼:
“这是我们家最好的Rum了,你愿意拿多少就拿多少!”
“可是……”我依旧杵到原地,不肯听她话。
“可是什么!你既然是邦妮的朋友,又帮过她,那么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你就如同邦妮一样,像是我们的女儿,给自家女儿,还有什么价钱不价钱的!”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已至此,我不再推脱。
分割线 =
我抱着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