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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怀疑,你和日本特务三木武夫,国民党军统特务罗怀瑞关系很不一般,依你的处世哲学你是三面光,你明里帮助罗怀瑞,暗里为三木武夫史大方送情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真是毒蛇一口入骨三分,你知道什么,可以当着史大方的面说么,不要遮遮掩掩,我钱而夫脚正不怕鞋歪,我真的勾结三木武夫,那我吃枪子也是活该,恐怕拿不出证据吧!”这句话倒给向叔皇将住了,向叔皇对钱而夫只是怀疑,他的确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刚才想诈一下没诈出。钱而夫相当冷静,气的向叔皇个涨红了脸。
“你……不要得意忘形,早晚我会让你暴露本来面目。”
钱而夫撇撇嘴,转过脸对史大方说:“看见没有?说话带猴筋的又收回去了,丢了十万两黄金还有理了,还劳苦功高似的,属疯狗的,开始乱咬人了!”
向叔皇一听更火了:
“你敢骂人,我打死你这狗汉奸!”
向叔皇从枕头底下掏出枪,被史大方夺下来递给尹玉环。
“向叔皇同志,这是犯纪律行为,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我党优良作风,我们要听得下批评,要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当然要从团结愿望出发,咱们可不能学李闯王,没怎么的就互相残杀!”
向叔皇听了叹口气不言语了。
屋里一时沉寂。尹玉环悄悄地又把枪交还给向叔皇。史大方想阻止,以防发生不测。但对尹玉环有一种愧疚感,话到嘴边又硬是吞进肚里,心里想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事。
这时窗外突然枪声大作,史大方下意识的看了看表,离部队攻城时间还差半个小时,城里怎么打起来了?他焦急的奔向窗户,他发现枪声来自植春医院方向,还隐约看到植春医院楼顶飘起了红旗!这正是他带去的那面红旗,他想伤兵们提前起义了?占据了植春医院大楼?可是他们和谁对峙呢?他想到城信银号那里还有一股顽匪在搬东西撤退,想是伤兵们想阻止他们搬东西而发生战斗!形势紧迫,时间就是生命,抢得时间就是胜利,他必须火速赶到城外,带领攻城部队尖刀连进城增援,消灭盘据在诚信银号的残匪,拔掉这颗钉子。
史大方想到这转回头目光似电:“叔皇同志,你先在这好好将养身体,哪也别去,神秘号船上发生的事,待我向上级组织汇报后我想会有交待,到时候再做道理!”
说完又转向钱而夫:“诚信银号你是怎么搞的?你是老板,你看看现在还做垂死挣扎、负隅顽抗!想螳臂挡车?太不知量力了!真不知你是怎么做的工作,难道真的如你说的反动势力太强大?这一股顽匪你都无能为力,那你还能干什么!”
史大方批评一个人真不留情面。钱而夫畏畏缩缩,自惭形秽一言不语。
“时间来不及,我必须立刻走!”
史大方说着来到尹玉环面前,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嘱咐她几句:
“玉环同志,现在我把向叔皇交给你,相信你能把他照顾好护理好!”
尹玉环翻了翻大眼睛,不无讽刺的说道:
“我可是渔霸的千金小姐,你也相信?”
史大方不自然的苦笑了一下,没有接岔,他转过脸又嘱咐钱而夫;
“你是个摆弄算盘子的,跟着我也没用,你先留在这里,万一这里有个紧急情况需要转移也能帮得上手,要注意向叔皇同志的安全,这也是对你的考验!”
史大方后面这句话一语双关,说的格外重一些,钱而夫一副坦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史大方将一切嘱咐完,虽然心里还不踏实,但处在紧急关头也只能这样,他离开时,一门心思如何快点找到攻城部队。
史大方出离楼口行色匆匆但没走多远,猛的从后面传出一声枪响,史大方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又觉得不像发生什么事,停了一会没什么动静,难道是听错了?还是别处打冷枪?他又想到不该把枪留下来交给向叔皇,少说一句话,他有些后悔,他想;“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他在估计在犹豫。
这时植春医院方向枪声更加激烈,像催战的战鼓,那鼓锤仿佛就敲在他心上,他已经顾不得许多,迎接解放大军进城要紧,他还是匆匆忙忙,向植春医院方向跑去。
不久,解放大军以催枯拉朽之势解放了宫海市。
在解放军进城第二天,史大方将一些紧急的事料理完,便赶奔到我地下党连络点,那座日本式小楼,他来到小楼前感到情况和气氛不对头他进了楼,楼里空空如也,他上了楼在一间小屋里找到了看楼的老大妈。
“大妈,楼上住着的那两男一女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大妈瞪大了她那双昏花的眼睛,仔细端详着史大方。
“大妈,我是史大方呀,您老的花镜怎么不戴了!”
老大妈叹口气,“咳,别提了,那天你走后,楼上传出一声枪响,我扭身功夫也是寸劲,老花镜掉在地上打了,我正纳闷,楼上又没了动静,我想也许枪走了火?我想上去看看又怕走了后,枪声引来人,万一闯进些人来怎么办?我就没动,不一会楼梯响了,我抬头看去模模糊糊,咳,我这老花眼,恍恍糊糊看到一个穿长袍马褂的戴墨镜的先生和一个女的抬着一个穿国民党军队制服的一个人下来,他们走过时,那个女的很悲伤的告诉我:“大妈,不幸,太不幸了,向叔皇自杀了!”我问他们上哪去,他们说人死了不能停在这,把他送到植春医院太平房去。”
“是么?”史大方吃惊不小。“那他们没有回来过么?”
“他们走了,就没回来。”
史大方楞楞的坐在那里,他万万没想到向叔皇会自杀,他想找钱而夫尹玉环了解情况,但钱而夫尹玉环也失踪了,他到植春医院太平房,人家告诉他那么多死尸,没名没姓都被拉到郊区埋掉了。
史大方没有办法,只得写了个报告交给上级机关,草草下了结论:向叔皇自杀,钱而夫尹玉环失踪去向不明。
第六章遗产之谜
位于台湾北端有一港口城市叫隆雄市,这里虽然没有台北大,但也是一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城市。
在隆雄市西北郊靠海有一别墅群,这里多为西欧古典建筑风格,其中有一别墅比较老旧,有点西班牙建筑风格,那就是退休将军罗怀端的别墅,当地号称将军园。
将军园的主楼呈红色,门窗起拱均呈长方形戴个月牙帽,窗棂均漆成白色,楼前面用灌木围成草坪数亩,楼门前有一小型喷泉花坛,因年久失修喷泉不喷水,花坛不长花,但水泥底座还在,绕过喷泉花坛,有一笔直平坦的马路与不远的高速公司衔接。
红楼外观不显如何恢宏气魄,可是进了楼会觉得这里房间宽敞明亮,有一客厅不算大可也不算小,有半个篮球场地那么大,私人住宅有这样大客厅就可以了。厅是硬柞木地板,上面铺着一方地毯,看去很名贵但已陈旧。厅的四周墙裙,都由高级红木装嵌,四周墙上都用墙壁纸装饰,墙上面挂着油画,画的都是圣经故事里的裸体美人和长着翅膀的小天使。画是否出自名家之手不得而知。高大的天花板顶棚,垂悬有欧式灯饰,家俱从材质到制作都相当精致考究,屋中布置得不繁也不简,十分得体。置于其中,有一种强烈的艺术氛围,可见这家的主人是很喜欢艺术品味。
别墅的原主人是一位西班人传教士,同时还是一名艺术品收藏家,因为奉命回国,就将这套别墅廉价卖给了罗怀瑞,罗怀瑞自觉自己有福气,命此别墅为将军园。
如今罗怀瑞已在此居住三十余年,将军园并没给他带来什么福气。相反不断出了噩运,儿子、老伴先后死去,最后把自己老命也搭上了。
罗怀瑞将军是坐飞机去了台湾,他有一种预感,害怕海上不安全。故安排一名副手全权负责,因为神秘号轮船发生的事及轮船后来触礁沉没,责任重大,遭到当局申斥,说他未能亲自押送。组织不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强令其提前退休。
退休后的罗怀瑞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汽车,谁要是送给他一辆老式汽车,他高兴的几天几夜不睡觉,他喜欢开车出去兜风,一直到老,这些兴趣爱好仍然不减。也正是这个爱好兴趣断送了他的老命。
八十寿辰的那一天,他开车出去,结果回来的路上遇车祸身亡。警察局怀疑是其养子三木小一郎所为,但没有确凿证据,也是无可奈何。
如今罗家客厅设置灵堂,正中摆着原主人罗怀瑞的大幅黑框遗像,周围点缀些青松翠柏,两侧摆有亲朋好友送的花圈,灵堂空无一人,给人一种肃穆冷清感。毕竟是退休遭贬的将军风光已不再现,可见人情冷暖。
前厅的傍侧有一楼梯盘旋而上,可到二楼。二楼正面第一间是巳故罗怀瑞将军的卧室,如今空着,已上了锁。第二间是罗环瑞收养的义子三木小一郎的房间,房间是敞开的,但没有人。第三间也是最里面那一间是罗怀瑞孙女罗仙姿的卧室。
走进罗仙姿的卧室,会觉得房间里女人味十足,房中色调以粉红色为主,窗帘呀,纱帐呀,床罩坐垫等等均是粉红色,屋内陈设比较老旧但名贵讲究,东面一张双人床是硬木的雕有纹饰花鸟等,作工精细。西面衣厨是名贵檀香木的,柜门雕有四季花卉,南面临床是一个梳妆台,三面明镜互成角度,人坐在前面可以看到侧面甚至脑后部分,梳妆台上的镜架雕有纹饰还有镂空的花卉图案。她的卧室靠门的左侧,有一个镶有乌玻璃的拉门,那里面是卫生间。
洗完澡的罗仙姿披着一件色彩鲜明的鹅黄色大浴巾,穿着一双锈花软拖鞋,拉开拉门走出卫生间。
她先来到南面,顺手将两面落地式窗帘拉紧不让光线透人,她那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贴附在她那圆润细腻白晰的肩上显得那么丰润,她仰起头,不断用浴巾,擦拭滑到粉嫩潮红的两腮上的水珠,乳胸自然高耸,那半隐半现的挺实的双乳十分迷人。她愉快的哼着小曲,欢快的在梳妆台前走动,美丽的大腿及肥白的臀部因浴巾的飘动,不时显现毕露,真让男人摄魂动魄。
她坐在梳妆台前,细致的观察着自己,哪怕发现一个细细斑点,她也要皱皱眉,她在三面镜子间,还是左照右照,前照后照。
不远的沙发圈里传出话来。
“如此旁若无人,真让人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啊!”
说话间从床前沙发背上长出一个毛多很重的头来。罗仙姿没用回头就从镜子中瞥见了那个人。
“哎哟,三木君,是从猫洞爬进来的吧想鱼吃了?”
被称为三木君的是个日本人,他的全名叫三木小一郎,他是罗怀瑞至交三木武夫的儿子,他是学法律的,毕业于日本名牌大学,如今是台湾一家大学教授,还兼任台湾隆雄地区领导人的私人律师,声望很高。黑道白道的人又惧他又有求于他,他和这些人混得很熟,因此在当地很有势立,一般人惹不起,警察也避而远之,司法对他也不敢轻易怎么样。他待人很热情,向无惧听他几次课,他就帮向无惧,将那封给史大方的信,转交给来台讲学的大陆学者,他的业余爱好是喜欢潜水,喜欢划船,还在比赛中拿过名次。
只见三木小一郎放下报纸转过脸,他一眼就看见了罗仙姿赤裸棵的玉肤冰肌,忙又转回脸。“哼,我又不是馋猫,干什么走猫洞,你以为我来是偷香窃玉的么?”
罗仙姿一听笑的前仰后合,“开个玩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