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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经逃走了……”。
林丽忽然一把推开了我,叫道:“机关!用暗道里的机关困住他!”。说完找到发动暗道的机关,却发现发动机关的中枢早已经给罗霄杰他们破坏,那是无法再阻止他逃走了。
林丽叹了口气,走回林大天的尸体旁,又大哭起来。她哭得眼中流血,还是不肯停止,我劝说道:“林丽,人死不能复生,最要紧的是替你叔叔报仇。你叔叔的遗愿,是不想让那张古墓的羊皮图纸落在那贼子的手里,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寻找姓罗的坏蛋,夺回图纸将他绳之以法才是正事,”。
林丽听了我这一番话,这才停止了哭泣,但仍然哽咽着说道:“玉哥,我孤身一人前来寻找叔叔,没想到刚见面就成为永别……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就只有依靠你了!”。
我低下了头,不敢接触她泪光莹然的眼睛,我为林丽难过的同时,又感觉到了心头上那沉重的负担。
这丫头楚楚可怜怜的,我的心不争气狂跳起来。我这是怎么了?莫非在我的内心深处对这个丫头存有非分之想?不,不会的,我喜欢的不是她,是秦素儿!我只是同情这丫头痛失亲人罢了!
我找个理由说服了自己。
林丽拾起地上的火统,将脸上的泪痕抹干,咬牙彻齿的说道:“玉哥,走!我们找那坏蛋去!”。
“好!”,我将军用匕首紧紧地握在手里,沉声答道。
我和林丽在漆黑的暗道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行,整个暗道里就只能听得到我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罗霄杰那坏蛋的脚步声竟然好像凭空消失了。
林丽一边跑一边哀声说道:“要不是这座古墓、这张古墓图纸,我叔叔也不至于死在姓罗的那坏蛋手中!”。
我没有回答,心里在想,林大天在这西山岭上守护古墓三十多年,练就一身健如猿猴的身法,行动、搏击比常人要快得多,如果他不是伤心红毛兔的死亡,就不会中了罗霄杰涂在红毛兔身上的剧毒,如果他没有中毒,自然就不会被罗霄杰所致。被罗霄杰制住,他若不是为了保护那张古墓图纸,又岂会在悲愤之下自杀?再想到林家世世代代被这古墓所累,弄到林家如今只剩下了林丽这一个后人,如此看来,这古墓图纸真是不祥之物!
其实我是一个感性的人,容易激动,想到这里,几乎想对林丽说,找到罗霄杰后,立即就将那张古墓地图毁去!但转念一想,如果从那坏蛋手中真的找回了那张古墓图纸,还是不能毁去的,必须将它上交给政府有关部门,便于古墓的发掘研究!
我压下了自己冲动的情绪,沉声说道:“林丽,不要担心,我们一定抓到姓罗的那个坏蛋,夺回图纸,将他绳之以法!”。
我和林丽在半个小时之后便走出了暗道。
清冷的月光下,茂密的森林里,哪里有罗霄杰的踪影?这林海茫茫的,哪里又知道那个坏蛋会躲在哪个角落?
林丽一屁股坐在那棵大树的下面,哀声哭道:“玉哥,这黑乎乎的林子,三更半夜的,又去哪里才能找得到那个坏蛋?”。
我也有些疲倦坐了下去,安慰道:“林丽,你也不要太焦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个坏蛋迟早一天总会落入法网的……”。
话是这么说,其实我的心里哪有底?如果罗霄杰那个坏蛋从此之后隐姓埋名,或者遁迹山林终老,这人海茫茫的,的确是难以找到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罗霄杰抢走了那张描绘有古墓具体位置的图纸,他肯定会贼心不死,卷土重来。只要他的贪念还在,那么他就一定还会出现在这西山岭上。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有了些许底气,轻轻地握了握林丽的手掌。
林丽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双眼紧紧地盯着我,低声说道:“嗯,玉哥,我相信你说的话……不过,这群该死的坏蛋现在死的死了,走的走了,这山岭上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两个人了……玉哥,你害怕吗?”。
她的眼光中充满着寂寞与凄凉,有气无神地望着我,似乎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丝安慰。
我不敢看她的双眸,再一次避开了林丽的眼光,说道:“林丽,离天亮还很早,不如我们先回到石室里,明天天亮再下山去吧?”。
林丽站起身来,默默地在背后跟着我走,月亮的清辉将我和她的影子洒落在这西山岭上,显得诡异而又恐怖。
我望了一眼自己的影子和林丽的影子在分分合合,心中一片茫然。这丫头两度与我重逢,却两度历经磨难和九死一生,看她那凄楚的摸样,我见犹怜,莫非老天注定我与她在今生今世里有这么一段红尘纠缠?
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此刻秦素儿那婆娘的影子悠忽又出现了在我的脑海。我喜欢的是秦素儿,不是林丽这丫头,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绝无情爱!我要许下今生的是秦素儿,不是她!
我一边走,一边痴痴地想。忽然听到林丽幽幽地说道:“玉哥,这林子里好冷,好冷!嗯……都是我连累了你!”。
我好像从一个恶梦之中被人唤醒过来,涩声答道:“林丽,你不要这么说,老天既然要把我们的命运连在一起,就不能说是谁连累了谁!”。
林丽上前几步,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我的手,脸色豁然开朗,说道:“我真不知应该怎样谢你才好,玉哥,你真的是这样想吗?”。
我心头一凛,轻轻挣脱被林丽握紧的手,说道:“林丽,我会记得我说过的话,会把你当成最好的小妹,你就不要再和我说这些客气的话了。”。
林丽面上一红,低下了头不做声了。
我和林丽两人走入暗道,暗道里又黑又冷,把我们两人的影子都给吞没了。
而我的心头却有一个阴影在升起,无法摆脱。人生的变化太离奇莫测,我原本以为林丽就快淡出我人生的记忆,却偏偏被命运又束缚在一起;我时刻想朝夕相伴的女人却偏偏因为世俗事物的缠绕而隔开,谁又知道今后还会有什么离奇的变化?
我的心头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自己与这个丫头之间绝对还会有故事发生,而与秦素儿,却似乎还会一波三折……,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事情的确是难以预测的,我和林丽第二天等来了刘二毛和段聘叫来的救援部队,可是,任我们翻遍了西山岭上的所有山头,不仅找不到罗霄杰那个坏蛋,就连那座古墓似乎也凭空消失了,无影无踪,就好像空中楼阁,海市蜃楼,在这世上昙花一现!
这也太邪门了吧?那座古墓我和关婷婷、刘二毛、段聘都进去过的,虽然关婷婷还在昏迷之中,但我们三个搜尽脑海里的记忆,却始终也找不到那个悬崖峭壁,始终找不到那座古墓的入口。
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找到那座古墓,唯一的希望就是抓到罗霄杰,从他身上得到那张标注古墓具体位置的羊皮图纸!
可是,这个坏蛋自从那晚消失在我和林丽的视线里,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也不知是生还是死?如果他万一在逃跑的过程中遇到山魅或者干尸什么的,那么,这座古墓就有可能永远石沉海底了!
周队带着刑警队的所有队员在西山岭上搜了两三天的山,依然一无所获,只得撤退。
我陪着林丽将林大天的尸体火化了,装在一个骨灰坛里。本想留林丽玩几天,可看到她郁郁寡欢、凄楚哀婉的表情,我没有挽留,任由她一个人带着林大天的骨灰盒踏上回贵阳西江的旅途。
临分手时再次约定,我和秦素儿大婚之日,一定会打电话给她,请她过来喝一杯喜酒,林丽笑得虽然很不自然,但没有犹豫,一口就答应下来。
段聘、刘二毛跟着我送走林丽,在回刑警队的路上,我看到段聘几次欲言又止,神情很不自然,我有些奇怪,不禁问道:“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刘二毛聂诺着说道:“上玉,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段聘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头:“六耳猫,你想说什么啊?现在婷婷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我提议倒不如先去医院看望一下关婷婷!”。
说完面朝着我又说道:“上玉,你说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看关婷婷了!尽管我现在最想的是回沈家老宅去见秦素儿,但于情于理也还是应该去看关婷婷。
“嗯。”,我点了点头,不过,心中疑窦重生,这丫的刘二毛想跟我说什么?段聘为什么又拦着他不准说?莫非他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第三十七章 再生变故
我满腹疑窦,跟随段聘、刘二毛来到了县城第二人民医院。
此时刚好是中午过后,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静谧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推开特护2号病房的房门,就看到关婷婷躺在病床上,整个头部都罩在一个看不很清楚的罩子下,显得朦朦胧胧。头部上方挂着一个在“滴滴”冒着气泡的氧气袋,显示关婷婷的生命迹象没有消失,暂时还活着!
这婆娘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几天几夜还没有苏醒?莫非她在西山岭上被林大天掷晕之前还曾经遇到过什么?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那又会是什么?山魅?干尸?红毛兔?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
我心头凝重,默默走到病床前凝神盯着正在昏迷当中的关婷婷,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这婆娘作为一名女警,巾帼不让须眉,或者说更胜须眉。此刻,却静静地躺在了这张窄小的床上,生死不知,她还能醒过来与我们并肩作战吗?她在夜来香酒吧与已经死在了西山岭上的盗墓贼黄崇勇巧笑嫣然的俊俏摸样蓦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心没来由的一痛,人生啊,的确是世事无常……。
“婷婷,你一定要快些醒过来……”,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站在身后的段聘忽然轻声说道:“上玉,婷婷进医院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了,主治医生说,这是他这一辈子见过最奇怪的病人。婷婷所有的生命特征均与常人无异,但她的意识却始终无法唤醒……”。
“怎么会这样?医院里有没有让医疗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一起过来会诊过?”,我莫名的有些恼怒,声音提高了八度。
段聘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上玉,小声!”。然后接着说:“早来过了,就连省城大医院的专家、博士也一起来来过,他们面对婷婷的病情均素手无策!”。
我有些恻然,他奶奶的,既然连省城医院的专家博士都拿关婷婷的病情无法应对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难道真的只能让关婷婷像植物人一般的躺在这病床上,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我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为何不见田鸡那个小贱人?按照正常的理论,田鸡此刻应该是在这里陪护着关婷婷才对!
我有些激动,回过头去盯着段聘和刘二毛,尽量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说道:“你们告诉我,田鸡去了哪里?究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刘二毛的脸上闪过一丝犹疑的神色,但没能逃过我的眼睛。我低声吼道:“你们倒是说啊!”。
刘二毛不敢正视我的眼神:“这……这……”,“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去看段聘。
这一下我心里明了了,他们一定是有事情在瞒着我。
我跌下一张脸,语气冷如寒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们告诉我!你们瞒得了一时,还能瞒过一世吗?你们这个时候不说,反正我迟早都会知道,对吗?”。
段聘紧紧的咬着一张嘴唇,脸色由红转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