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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林也不敢肯定这少将中的就是‘绝户蛊’。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那记笔记的人,也就是那花帝在笔记上说,那‘绝户蛊’是他独创,除了他自己还有他的弟子,没有人会这‘绝户蛊’,所以谢林更加不敢肯定少将中的就是‘绝户蛊’。
如果说少将中的真就是‘绝户蛊’,那就说明那场战争,花帝或者花帝的弟子竟然也参与了,而且是站在了中国的对立面。
“断子绝孙,断子绝孙……”只是那少将听了谢林说后,却竟然变得有些失魂落魄,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吗?”
感觉少将反应异常,谢林则不由有些奇怪起来。
那少将则一脸惨然,告诉谢林,在他儿子二十岁时,下面竟然也出现了红肿瘙痒的症状,现在他的儿子已经二十八岁了,下面也开始溃烂流脓,而他的儿子虽然也陆续交过几个女朋友,但当对方发现了他儿子得的怪病之后,自然很难接受,有的还以为他儿子作风不正,得了什么性病,当即就跟他儿子分了手,这样下去,他儿子别想能够娶到媳妇,也别想能够生儿育女,正是所谓的断子绝孙。
少将说其实他自己无所谓,就算当时猜知自己这怪病源自那场自卫反击战,他也没有太多感觉,反而觉得自己就算死了,也算死得其所,可是得知自己儿子也得了这种怪病之后,他不由焦急起来,也正是为儿子考虑,这些年他才四处求医,到处找蛊师解治,只可惜作用甚微。
听了少将所说,谢林不由吸了口冷气,心想当时给少将下蛊的人手段当真歹毒至极。
从当时情形判断,那小孩应该还不是真正的下蛊者,而是另有其人,借小孩之手,下蛊于这少将身上,毕竟依那时候的形势,小孩才更容易接近这少将,也不会引起太多怀疑。
不过现在谢林倒是更加确信这少将中的就是那‘绝户蛊’了。
不过谢林的心情却因此而更加沉重,一来因为先前猜测很可能就是真的,所以更不齿那花帝的作为,二来则是担心这‘绝户蛊’既然已经有了变化,变得更加阴毒,那笔记上所记载的解治方法也不知道是否仍有作用。
那少将则是重燃希望,问谢林是否有办法解治他所中的蛊。
谢林却不由面露难色。
那少将也看出来了,却还以为谢林并无办法,不免又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耐心问谢林有什么难处。
谢林告诉少将,说自己方法是有,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管用,不过要解少将所中的蛊,可不是一两天就能成的,而且还需要准备不少东西,谢林身上却并无带着所有必需的东西。
那少将则欣喜万分,说自己已经熬了近三十年,就算还要治个几年时间也无所谓,至于所需之物,他会尽量协助谢林寻找。他还说如果可以的话,想请谢林跟他一起走,去治疗他的儿子。
谢林却不由面露苦笑,这少将等得起,但他却等不起,那张朗的事还在等着他呢,现在都不知道那张朗怎么样了,如果时间拖长,只怕是凶多吉少。
沉思了片刻,他跟少将商量,说自己还有急事要处理,所以不能耽搁太长时间,不过自己可以先给少将做一下简单治疗,然后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列一下,让少将去准备,到时候他处理了急事,就回来给少将和少将儿子做全面治疗。
少将听了谢林说后,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之色,倒好像是怀疑谢林在找借口脱身。不过在沉默了一会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谢林的提议。
他又有些迫不及待地问谢林什么时候给他治疗,是现在就进行,还是说也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谢林说现在就可以进行;并不需要什么准备。
少将不由意外,却也欣喜万分,说一切听谢林吩咐。
谢林点了点头,让少将脱下裤子,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铁罐子,就是那种装茶叶用的小铁罐。这铁罐里装的是陈艾,也就是长了三年以上的艾草,这陈艾有枝有叶,却剪成了寸许长,整齐地放在铁罐子里。
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个铜香炉。
这艾草还有铜香炉都是叶夏留给他的。
这陈艾也是解蛊常用的东西。
谢林放了些艾草在那铜炉里面,用火柴点燃,然后又从背包里取出个灰色的小瓶子,倒了些灰色粉末在铜炉里面。
这灰色粉末是用野铃薯的根茎晒干之后研磨而成。
盖上了盖子,放在少将双腿下面,那铜炉上冒出丝丝青烟,袅袅而上,随即竟是盘绕在那少将大腿和胯部,久久不散。
少将不由一脸惊异,却屏着呼吸,不敢做声。
只是不到半分钟时间,少将突然咦了一声,忍不住要站起来。
在他大腿上那结痂的地方,皮肉上结的痂竟是一点点动了起来,好像自动掀开一样,而在下面,竟然出现了许多半透明的米粒大小的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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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跗骨之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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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肉。虫就像那蛆虫似的,从皮肉中钻了出来,在那里蠕动不止,只不过相比那蛆虫,这些肉。虫还要更小一些,而且这些肉。虫看去都是透明的,如果不是这些肉。虫数目很多,不仔细看的话,在这有些昏暗的车厢里,只怕都难以轻易发现它们。
发现这些肉。虫后,那少将也是大惊失色。这么多年来,虽说他下面皮肉不断溃烂,而且这皮肉溃烂的时候,还会散发出阵阵难闻的腐臭味,可他一直没有停止过治疗,而且以他的身份,治疗条件也一直不错,换做普通人的话,他下面恐怕是早就要恶臭四溢了,现在只不过是因为谢林的嗅觉远飞常人可比,所以他才能够闻到这股异味,更重要的是,他下面虽然溃烂不止,但一直仅限于外面的皮肉,所以他才能坚持这么多年,而过去这么多年,他下面溃烂就算再严重,也没长出过什么蛆虫来。
所以这些虫子就好像是凭空突然长出来似的。更奇怪的是,少将自己都能看到那些蛆虫一只接一只从他皮肉里钻出,但他却几乎感不到什么疼痛,只感觉有些痒痒的,疼痛感非常的轻微,倒似乎这些肉。虫天然就长在他皮肉里一般,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不过感觉虽然轻微,但眼睛既然看见,终究还是异物,少将惊诧之下,都忍不住伸手去摸这些肉。虫子。
少将也十分纳闷,自己腿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虫子:“这是什么虫子,为什么……”
“别动!”谢林却出声喝止道,他告诉少将,这些半透明的肉。虫子就是那绝户蛊虫,一直寄生在他的身体里,正是这些虫子使得他下面一次又一次溃烂,一次又一次结痂,连续不断。
少将惊诧万分,说自己看过无数的医生,也看过几个蛊师,以前却从没有发现过体内居然还寄生了什么虫子。
谢林告诉少将,这些绝户蛊虫平常隐藏在他的体内,跟他的血肉几乎一模一样,除非它们自动现身,就算再精密的仪器也难检查出来。
说着,他取了一根棉签,碰了碰一条肉。虫子,那肉。虫子竟然顿时变成了一滴半透明的液体,看去就好像是少将腿上流出的脓液。
这肉。虫子的异动还带着周围几条虫子也起了变化,有的变成液体状,像脓液一样,有的则是变成扁平,而且颜色也变成了黑色,看去就像皮肉上结的痂。
直过了好一会,在那青色烟雾的熏炙下,谢林用棉签碰过的地方,才又钻出一条又一条的虫子。
又过了一会,随着肉。虫子越来越多,甚至离奇的是,少将腿上结着的痂竟然也都开始变化起来,渐渐变成了一条条的半透明的肉。虫子,这些虫子纷纷脱离少将,接连掉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而一落到了地上,这些肉。虫子便又变成了滴滴颜色深浅不一的脓液。
看到这堪称诡异的一幕,少将不由目瞪口呆,不过眼看这自己腿上结的痂越来越少,下面露出了一层新鲜红嫩的皮肉,少将也是忍不住欣喜起来,问谢林,是不是将这些虫子抓光了之后,他这怪病便会消除,自己就能够痊愈了。
谢林却是不由面露丝苦笑,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但要想这些绝户蛊虫除干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告诉少将,这么多年下来,这些绝户蛊虫不断繁衍,数量已是十分的惊人,它们遍布少将体内,想将它们一下子就驱逐干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更为关键的是,这么多年下来,他的身体也是渐渐习惯了这些绝户蛊虫的存在,说得简单一点,也就是说这些绝户蛊虫如今已是他身体的有机组成部分,如果将这些绝户蛊虫一下子都除掉的话,他的身体只怕也会立刻出现不良反应,甚至会让少将当场死掉。
就好比一台电脑,电脑里病毒不计其数,无数的病毒都隐藏在系统之中,要想彻底清除这些病毒,很可能会引起整个系统奔溃,使得电脑无法再正常工作。
所以现在就算有办法能将少将体内的绝户蛊虫除干净,也不能急于求成,一蹴而就,必须稳妥行事。谢林告诉少将,要想将少将体内的绝户蛊虫除干净了,至少要花几个月时间。
而且说实话现在谢林也无法将这些绝户蛊虫全完除干净,他现在所驱赶出来的绝户蛊虫数量虽多,却只占少将体内绝户蛊虫很小一部分,有些绝户蛊虫已是寄生在少将的骨骼中乃至骨髓里面,要想将这些绝户蛊虫驱赶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谢林说着的时候,那铜炉里的艾草已经燃烧干净,铜炉里也不再有青烟冒出,而少将腿上也不再有肉。虫子钻出,随着那些肉。虫子都掉到地上,少将腿上看去已是变得干净许多,颜色也变化很大,好像是烧烫伤以后长出了新皮一样。
少将听了谢林说后,忍不住有些失望,也有些着急,现在看到腿上的变化,却又忍不住啧啧称奇,他用手指碰了碰腿上,感叹说自己腿上看去好久没有这么清爽了。
说着他还站了起来,晃悠悠地走了几步,也全然不顾自己的老鸟正光明正大地暴露在外。其欣喜之情由此可见一斑。
只是谢林虽也笑了笑,但笑容颇有些勉强,脸上并没有多少欣喜之意。
而那少将欣喜之下,正想跟谢林称谢,却又咦了一声,随即竟是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脸色也是一点点变化,欣喜之色渐渐消失,渐渐露出了惊讶和痛苦之色。
他低头看着自己腿上,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随即竟是踉跄后退几步,坐在了沙发上,嘴上则是轻声呻吟起来,脸上痛苦之色也越来越明显。
他大腿内侧,那皮肉颜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加深,渐渐变成了黑褐色,而且外面一层表皮也是一点点裂开,并且向上翘起,看去就好像是伤口上结的痂一样。
随即便又见那些皮肤的裂缝处,一点点流出了混浊的脓液,一股腐臭味也渐渐散发出来,充斥车厢之中。
就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少将大腿内侧便几乎变回了谢林刚看到时的样子。
那少将不时呻吟之余,也忍不住喃喃着为什么会这样。他的脸色已是变得惨白,额头则满是汗珠,眼神呆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刚才虽然谢林说了要治好他的‘病’就得花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