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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话,如果单个或者说少数几只不同族群的蚂蚁相遇,一般不大会打架,但如果说大量的不同族群的蚂蚁在外面相遇,那有十之**会生争斗。
不过这样的事情并不大会生,大概是因为除非迁移换窝,或者遇到很多的食物,蚂蚁才会大量出动。
但是不同窝之间的蚂蚁一旦有这样的战争生,其结果对于一方甚至于双方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很可能两群蚂蚁打到最后,全都要死光,甚至有时候除了工蚁之外,连雄蚁都会参加战斗,最终死得只剩下蚁后为止,其激烈乃至说惨烈程度,远人类之间的战争。
但对于谢林来说,他以前虽然没少看蚂蚁打架,可像今天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成千上万的蚂蚁涌到这里来,先是静静地等在那里,好像在整队一般,而后便开始死掐,前赴后继,成群结队,仿佛无穷无尽,就好像是两个国家在打仗,先对峙,后决战,不断地派出一队又一队的兵力,填入战场,跟平常谢林所见到蚂蚁打架可是有些不同。
而中间那几只白头大蚂蚁,谢林以前虽然从没见到过,但他父亲留给他的那本神秘笔记里却是有相关的记载。依那本笔记里所记载的,这几只白头大蚂蚁叫白头红火蚁,一般脑袋呈罕见的白色,身子则是火红色的,颜色对比鲜明,个头也比普通蚂蚁要大上许多,平常极其少见,其幼虫却是可以拿来养成蛊。
而这白头红火蚁最喜欢拿其它的蚂蚁做食物,笔记里虽然没有详细记载该怎么将这白头红火蚁养成蛊物,也没说将这白头红火蚁养成蛊物之后的用处,而且还说并不是所有的白头红火蚁都能拿来养蛊,但上面却也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该如何筛选能当做蛊种用来养成蛊物的白头红火蚁幼虫,
看这地上不断有蚂蚁聚集而来,互相撕咬,那几只白头红火蚁则静静地等在那里,并不参与争斗,其它的蚂蚁虽然斗得厉害,却也从不去和它们撕咬,直到战斗临近尾声,这几只白头红火蚁便会将仅剩无几的几只活着的蚂蚁给干脆利落地咬死,然后大口吞吃地上蚂蚁的尸体,一副渔翁得利的样子,似乎这些蚂蚁之所以前赴后继地聚集到这里来,奋不顾身地互相撕咬,并不是为了争夺食物和地盘,而只是把自己当做食物,好让这几只白头红火蚁将自己吃掉。
当然,这些死掉的蚂蚁也不可能说真的有这么自觉,所以这一切却更像是那几只白头红火蚁在操纵。但谢林却有些怀疑,这也不是那几只白头红火蚁在操纵,而是有人在暗中操纵这一切,因为纵观整个经过,这跟笔记里所说得挑选白头红火蚁幼虫当蛊种的方法十分相似。
笔记里说,这白头红火蚁一般生活在地底深处,很少会来到地面,所以平常极少见到,而且这白头红火蚁都十分畏冷喜热,多以地下热泉水为食,对生活环境的要求自然十分苛刻,所以有些地方根本就见不到它们。
而这些白头红火蚁虽然从幼虫期起个头就比其它的蚂蚁要大,但因为它们平常多以热泉水为食,长得非常的慢,甚至有许多白头红火蚁还没长大便早早饿死了。不过它们最喜欢吃的还是其它的蚂蚁,只不过因为十分怕冷,也十分的害怕干燥,所以很少会爬到地表来,也很难吃到其它的蚂蚁。
也只有在南方的春夏季节,气候条件合适了,这白头红火蚁才会偶尔来到地表,但一般它们也不会逗留太长的时间。
所以人们见到白头红火蚁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而要想找到这白头红火蚁,自然不可能深挖到地下去,只能想办法将它们引到地面来。
所以谢林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操纵这事,不断驱赶来一群群的蚂蚁,让它们互相撕咬,为的就是引来这几只白头红火蚁,依那笔记上所说,蚂蚁在撕咬时会分泌一种独特的像酸一样的物质,用来麻痹敌人,而白头红火蚁之所以会喜欢吃其它的蚂蚁,就是因为它们喜欢吃其它蚂蚁身上分泌的这种物质,因此这也是用来引白头红火蚁最好的办法。
不过谢林更奇怪的是,这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他又为何在学校里做这种事情。要知道自古以来,养蛊下蛊都是让人十分忌惮和忌讳的事情,甚至在古代,有不少皇帝和官府都下过严令,禁制民间百姓养蛊下蛊,对于违令者,惩罚措施也是十分的严厉,就算到了现在,对于这神秘的蛊,了解的人是越来越少,但按理来说,要养蛊的话,也绝对要选择一个无人的场地,而不大可能会选择这大学校园,毕竟就算现在是暑假,但学校里的学生还是不少,极易受到影响。
况且这里是宿舍楼下,不时会有人进进出出,更加不是炼蛊养蛊的合适场地。
难道这养蛊的人还有其它的用意或者说目的?
谢林转头看了看四周,心中颇多疑惑。
张阿姨现了谢林神色有异,便凑了过来,好奇道:“怎么了,小谢?”
谢林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奇,该不会是晚上还要下雨,所以这些蚂蚁在争抢干燥的地盘?”
张阿姨和刘大爷看了看天上,随即都是点了点头,张阿姨也说道:“恩,看来还真有可能,这天可阴沉着呢,也不知道啥时候会下。”
谢林则又想起了张朗的事来,问张阿姨他们有没有看到张朗下楼。
张阿姨和刘大爷却是长吁短叹起来,说差不多一个小时前张朗下的楼,匆匆跑出去了,刘大爷问他去干什么,他却也没回答,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看来张朗还是去找那阿芸了。
谢林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和张阿姨他们闲聊了几句,便准备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不过这时候他看到张阿姨拿起了扫帚,又去扫地上那些蚂蚁,他赶紧转身走了回去,抓住那扫帚:“张阿姨,别动它们。”
“为什么?”张阿姨有些不解道。
谢林则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想了想后,他只能说道:“我看这些蚂蚁有些古怪,说不定会咬人,还是别动它们了。”
张阿姨则有些不以为然,笑道:“几只蚂蚁怕啥呀,再说这地方同学们进进出出的,不清扫的话,大家多不方便啊。”
谢林却仍抓着扫帚没放手,说道:“那阿姨给我来扫吧。”
张阿姨不由有些意外,连忙说道:“我来我来,你还是赶紧吃晚饭去吧,都这么晚了。”
“还是我来。”谢林却用力将张阿姨手里的扫帚拿了过来,又说道:“对了阿姨,你能找点石灰来吗?”
“石灰?”张阿姨一头雾水,“你要石灰做什么。”
“我有用处。”谢林一脸郑重道。
张阿姨转头和刘大爷对视了一眼,随后对刘大爷说道:“老刘,你快去找点石灰来。”
刘大爷虽然也是满肚子的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去打个电话问问那小李。”
谢林则又向张阿姨要了两个塑料袋子,将塑料袋套到了自己两只脚上,然后走回到门口。
不过看了看地上后,谢林却是不由愣在了那里。
他现又有无数蚂蚁聚集在那里互相撕咬着,可那几只白头红火蚁却是不见了踪影,似乎突然间消失了一般。
019 怪影
(第二章到。)
现那几只白头红火蚁突然不见了,谢林不由有些惊讶,要知道在他向张阿姨拿塑料袋前,那几只白头红火蚁都还在地上的,所以不过就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这些白金蚁便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跟突然失踪了一样。
谢林心里也是轻轻一颤,赶紧转头看了看四周地上,却仍是没见到那几只白头红火蚁。
张阿姨现谢林神色有异,便忍不住问道:“小谢,怎么了,您在找什么东西吗?”
谢林呆了呆,随后赶紧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对了阿姨,您帮我跟刘大爷说一下吧,用不着那石灰了。”
说着他又把扫帚还给张阿姨,脱下脚上套着的塑料袋,匆匆地跑了开去。
只留得张阿姨再那里一头雾水,纳闷谢林的举止怎么这么奇怪。
谢林跑开去后,却并没有去那食堂,而是在附近转悠了起来,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只是谢林绕着他自己住的二号楼以及对面三号楼转了一圈,除了看见几个年轻学生外,却并没有遇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谢林也只好作罢,转身往食堂走去。
单谢林在经过食堂后面的开水房,正准备绕到食堂前面去时,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在开水房和食堂所在的这幢楼之间,站着一个奇怪的人,这人背对着谢林,身上竟然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一样的衣服。
这衣服既不像是西装,也不像是风衣,但不管是什么衣服,在这个炎热的夏季里穿这样的长衣,实在是十分的反常。
因为开水房和食堂正好挡住了路灯的灯光,中间也是有些黑,谢林并不能看清这怪人的相貌,甚至都看不出这人是男是女,只隐约看出这人比较瘦,也比较高,他穿着那宽大的长衫,就好像根晾衣杆挂着件长衣服似的
一阵急风吹过,那人身上的长衫也随风剧烈地飘舞了起来,带动着那人不停地摇晃着,在谢林眼里看来,那人似乎瘦得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
谢林看了一会,那人却始终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有风儿吹过时,他的身体才会被长衫带动得一阵轻晃,其它的时候则真跟个稻草人似的。
不过谢林却确信这绝对不是什么稻草人,因为几乎每天早上,谢林都会拿着开水壶跑来这开水房,先将开水瓶留在开水房里,便去食堂吃早饭,等到晚上从图书馆回来,就到开水房里拿开水瓶灌了水,然后再回寝室去,虽然昨天谢林正好没有打过开水,但出于习惯,不管是早上去食堂,还是晚上回寝室,他走得仍是这一条路,而他却从没看到过这里有什么稻草人。
再说谁会这么无聊,在这种地方立上个稻草人?
难道刚才那几只白头红火蚁就是这个人引来的?这人就是那本笔记里所说的那种神秘的蛊师?
谢林心里暗暗猜测道,也猜测着这人现在又在做什么事情?他想揍近去看看,但又有些犹豫,心想如果自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情,或者说触犯了什么忌讳,惹怒了这怪人,又是否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不过想了想后,他还是故意咳了一声,朝那人走了上去。一来他也是因为好奇,心想假如这人真是个蛊师的话,如果他不介意,自己倒是可以跟他讨教一些问题,那本笔记跟了他那么多年,可是留给了他许多的疑惑,不管是笔记自身来历,还是笔记里所记载的那些莫名其妙失败的养蛊案例;二来谢林也是为张阿姨他们考虑,想着如果刚才那几只白头红火蚁真是这人引来的话,可得提醒一下这人,以后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以免误害到别人。
而他之所以故意咳嗽一声,自然是为了提醒一下那怪人自己现在要过去了,以免怪人有什么误会。
谢林还故意加重脚步,在草地上踩得砰砰作响,当然,另一方面,他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寂静的夜里,他的脚步声显得十分响亮,就像士兵走操一般。
可前面那人却似乎毫无反应,仍是背对着谢林,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谢林走了几步之后,也忍不住停了下来,心想那人难道并没现自己。
不过想到除非对方是个聋子,否则自己这么大动静,对方绝不可能现不到,于是他便又继续朝前走去。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