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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这里,谢林又不由有些奇怪,那小仓看起来为什么并不像是中了断子绝孙蛊,看起来很正常。
联系到秦夫人刚才的话,他忽然有些怀疑,那小仓该不会并不是秦在少将和秦夫人的亲生女儿,也不是秦东的亲妹妹,而很可能是秦东的堂妹或者表妹什么的。
谢林倒是更加希望他自己的猜对了。他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女人如果中了断子绝孙蛊,生活将是如何的恐怖和痛苦。
这断子绝孙蛊实在是太狠毒了。
游坦之扫了谢林和李少校一眼,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问秦夫人道:“那叶夏是怎么说的,他看出来你丈夫他们中的就是绝户蛊了吗?”
秦夫人则是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游坦之会突然问这个,随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只说他一定能够救老秦他们,至于老秦他们得的是什么,他一直没说,我也不敢多问,我只是看他给老秦治了以后,老秦情况真的好转,也只能相信他了,可是他要求越来越过分……”
游坦之却是冷哼了一声,眼里竟是露出一丝仇恨之色:“那叶夏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这绝户蛊哪是他能够解的。他不过是在骗你们罢了。这绝户蛊虽不难治,但要彻底治好,可不容易。”
看到游坦之眼里的仇恨之意,谢林不由有些奇怪,心想着游坦之和叶夏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仇来着?按理来说,就算游坦之嫉妒谢林的名气,也不该恨叶夏。
他都忍不住有些怀疑,这游坦之喜欢的女人喜欢上叶夏了,所以他才会恨叶夏。
当然这种念头不过一闪而逝,谢林也不可能认真去想。
不过谢林的好奇心倒是更重了。
秦夫人则是一脸紧张:“我知道我知道,游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吧,能够彻底治好我丈夫和儿子的吧?”
游坦之则又看向谢林:“你不过来看看吗?”
谢林微微一笑:“惭愧,我看不出这是什么蛊,自然也不知道解法,还是不掺和了。”
游坦之微微皱了皱眉,显得有些意外,大概在意外谢林为什么如此平静,但很快他就转过了头去,从背上解下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棕黑色的木盒子,看去就像是那医药箱。
他打开那木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满个眼色各异的瓷瓶子。
“听了你的描述,推测是绝户蛊后,我就做了准备。”他从中挑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来,拧开瓶盖,抖出一些黑色粉末在秦东腿上。
“要解绝户蛊并不难,不过会花很长时间,你们要有耐心,到时候还要准备很多东西,都是解蛊要用的。我现在先帮他们压制住他们体内的蛊虫,他们两人的状况都已经很严重了,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居然拖了这么长时间。”他一边抖药粉一边说道,一脸镇定从容。
站在旁边的秦夫人则不停点头,连声称是,还说游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他们一定会尽力满足。
只是游坦之抖了一阵药瓶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一脸怪异地看了看自己手上。
在他拿着那药瓶的手上,居然也一点点地沁出了淡红色的脓液来,同时那脓液不断凝固,像结晶一样,形成一片片的小小薄薄的痂。
不过几个呼吸时间,他几根手指上便像长了牛皮癣似的,并且还在向其它地方蔓延。
只听啪的一声,他手里的瓶子掉在了地上,他也一屁股坐倒在地,低低地惊呼了一声,一脸惊诧和难以置信之色。
026 好心的臭臭
(今天也早点更。谢谢李雪若愚和宝儿1003童鞋的捧场。)
游坦之脸上的自傲和矜持之色已是消失得一干二净,荡然无存,他惊呼了一声之后,又痛叫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伸出左手,去抹右手,似乎想将右手上沁出的脓液给擦去。
只是刚擦了几下,他又惊叫了一声,抬起左手看了看。在他左手手背乃至手掌心,竟然也一点点沁出了滴滴淡红色的脓液,就像出汗一样。
游坦之面露惊骇之色,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惊叫着,一边用力地甩动两只手,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他旁边的秦夫人还有李少校完全傻在了那里,一脸的错愕。
就连谢林,也是一脸惊诧,颇是意外。
虽然刚才他也发现了秦东父子身上的异状,感觉秦东父子的状况颇有些蹊跷,他们中的断子绝孙蛊只怕也没有以前那么好解了,他推测很可能是那假焦大做了什么手脚。
所以刚才游坦之咄咄逼人的时候,他也是一直隐忍着,就是想看看游坦之会怎么做,是否真有办法解了秦东父子中的断子绝孙蛊。
只是他还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原本他猜测至多游坦之无法解掉秦东父子身上的断子绝孙蛊,却没意料到游坦之在为秦东父子解蛊时会出现这种结果。
看情形,这断子绝孙蛊居然还传染到了游坦之的身上,这样的情况,谢林不但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过。看样子,这断子绝孙蛊也绝不再是他所认识的或者说正常的断子绝孙蛊了,而是变得更加阴毒阴狠。
想到这里,他不由脸色一变,朝秦夫人叫道:“快走开,别站那里。”
说着他便冲了上去,去拉秦夫人。
只是他刚行动,秦夫人却突然尖叫了一声,叫声凄厉无比,满带恐惧之意。
谢林都不由浑身一颤,停下了脚步。
“我的脸……”秦夫人则又尖叫了一声,缓缓转过了头来。
在她的鼻尖和右侧脸庞上,沾着几滴淡红色的液体,想是刚才游坦之甩手的时候,将手上流出的脓液甩到了秦夫人的脸上。
除此之外,她的脸庞上,竟也沁出了细密的淡红色的液体,就像汗珠一样,只不过颜色没有鼻尖以及右侧脸庞上沾着的液体那么深,也没那么明显,如果不是谢林眼力超人,换做别人的话,一时间还难看出来。
她的脸庞也变得有些扭曲和狰狞,眼里满是恐惧之色。
“别碰!”谢林赶紧叫道:“别用手擦!”
秦夫人浑身一颤,双手也是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眼里恐惧之色却是更加明显,“救我……”
李少校却没有谢林看得那么清楚,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冲了上去:“怎么了,秦阿姨?!”
谢林身形一闪,一把拉住了他:“别去!”
“你……”李少校一脸诧异地看着谢林,也显得很是疑惑。
“小心点,别靠近他们!”谢林一脸严肃地说道,又指了指秦夫人,“你看她的脸。”
李少校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了看,却不由浑身一震:“怎么回事……”
在谢林的提醒下,他也终于发现了秦夫人脸上的异状。
这秦夫人容貌姣好,皮肤白皙,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但既然她是秦东的母亲,真实年龄只怕已是不止四十多了,很可能已经超过了五十。
想来秦夫人原本底子还不错,平静也应该挺注意保养,再加可能化了妆,所以看起来显得年轻。
但此时此刻,相比刚才,她的脸上,先前沁出的那些细密的淡红色的液体已是渐渐凝固或者说结晶,也变成了一片片薄薄的痂,颜色也变得更深了。所以她的脸上,也像是长了牛皮癣一般,看去皮肤粗糙无比,就像戴了个面具似的。
此时的她,看起来和原先简直是判若两人,就算认识她的人,如果不知道经过,骤然见到她,也绝对认不出她来。
看到这一幕,李少校也是不由面露骇异之色,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那游坦之两只手掌乃至手腕处,也都是长满了一层层的痂,就像一层层细密的淡黑色鳞片,他的手看去也像是两只野兽的爪子。
他不停地痛叫着,在那里踉踉跄跄地跑来跑去,一副无助模样。
不过他大概也知道现在不能乱碰,否则身上其它地方也会被传染,所以双手举得老高,手掌远离身体其它地方,姿势也显得有些怪异和滑稽。
但那秦夫人,见谢林和李少雄并没有什么动作,却是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冷静,伸手去抓自己的脸。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痛苦难忍,还是因为其它原因,她浑身急颤不止,双手动作也很慢,显得很艰难。
谢林则是脸色一变,伸手去摸背后,结果却是愣了一愣。
原本他是想拿出背包里的金针来着,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背包放在那小楼里,都没有带来。
他见秦夫人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担心她的手也会被传染,所以想用金针给秦夫人点穴,让秦夫人停下再说。在蛊门中,金针用途广泛,不但可以用来解蛊,也可以用来下蛊,可以用来救人,也可以用来伤人害人,一套金针一般是十三枚,被很多人称做是‘十三命’,意思是蛊门中人有一套金针,就等于多十三条,一根金针等于多一条命,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只有那些顶尖的蛊师,将金针用得出神入化,或许才当得上这个称呼,比如叶夏他们这样的高手,而对于谢林来说,他才学蛊术几个月,金针的用法也学得很少,不过寥寥。不过用金针打穴,谢林倒是跟叶夏学过几手,当然这所谓打穴,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玄乎或者说神奇,但是要让秦夫人停止动作,倒也不难。
只是现在金针没在手上,就算谢林用金针的手段再多,本事再高,也是没用。
情急之下,谢林便准备直接冲上去,先拦住秦夫人再说,虽然这样很可能连他也会被传染,但他一时间也是想不到其它办法。
不过这个时候,臭臭率先跳了出去,一落到地上,便掉转身子,翘起屁股,那秦夫人放了个长长的屁。
屁声一响,秦夫人便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脸上则露出了怪异之色。
而后她嗬嗬叫了一声,便直直地倒了下去。躺倒地上之后,她身子去还在颤抖不止,有如痉挛一般,她的面容则是更加扭曲了,身子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显得更加痛苦。
看来臭臭的臭屁威力,倒是比断子绝孙蛊也差不到哪去。
不过这么一来,秦夫人倒也没有再用手去碰自己的脸了。
谢林微微愣了愣,随即忍不住笑了笑,朝臭臭点了点头:“好样的,臭臭。”
早就转过身,仰着头,一脸期待,似在等待谢林表扬的的臭臭立刻一阵摇头晃脑,大嘴也咧到了耳朵根上,随即却低下脑袋,两只爪子抱着头,用力一阵摇晃,倒显得不好意思似的。
谢林则忍不住大笑了几声,随后便朝地上的秦夫人走了上去。
臭臭则又转头看向那游坦之,两颗眼珠子咕噜噜一阵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游坦之已是再次坐倒在地,脸上痛苦之色倒是变淡了许多,似乎已经没那么痛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满带疑惑之色,似乎还是想不明白,这断子绝孙蛊怎么会传染到他手上。
他的双手也伸得挺直,似乎就怕不小心碰到自己身上,然后身上其它地方也被传染。虽说此时,在他的小臂上,也开始出现了异状。
随后,臭臭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游坦之跟前,歪着脑袋,看着游坦之,显得有些好奇。
游坦之看了看臭臭,面露一丝警惕之色。
见臭臭并没有什么举动,他却又冷哼了一声,便转过了头去,继续看起自己双手来。
臭臭则朝游坦之叫了几声,脸上竟是露出了几分殷勤的神色,倒似乎很关心游坦之怎么样了。
游坦之又抬头看了看臭臭,面露疑惑之色,但随后他又露出一丝不耐烦,冷哼了一声:“小畜生走开,你是来笑话我的吗,我没空理你。”
说着,他上身倾向左边,伸直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