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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不由一怔,随即也是脸色一变,也闪电般冲了出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楼下,又在里屋外屋仔细观察起来。
只是渐渐的,两人的脸上却是露出了越来越多的疑惑之色。
“那女的不会已经逃走了吧?”谢林转头看向叶夏,忍不住问道。
楼上那孩子明显应该是被那女人下了蛊,可那女人已经死了,按理来说,那孩子中的蛊也应该自动解除,就算有的蛊在下蛊之人死后不会立刻自动解除,却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或者当场发作要人性命,或者在维持很少一段时间自动解除掉,但孩子看去虽然气息微弱,但气息仍是颇为平稳,他中的蛊也并没有要立刻发作或者解除的迹象。
那就有一个可能,那女人还活着!
这自然让谢林惊诧万分。
想来叶夏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意识到那女人可能还活着,所以才突然跑了下来。
只是在谢林问了之后,叶夏却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向二楼走去。
谢林不由更加奇怪,看了看周围,却仍是没什么发现,只能跟着谢林走上二楼。
两人回到那个小房间,叶夏却又开始盯着那孩子的肚子看了起来,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谢林虽然心中有许多疑惑,但见叶夏这般模样,便也只好强忍着,不敢轻易打扰叶夏。
过了好一会,叶夏长长地吁出口气,还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
“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谢林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叶夏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中的不是蛊。”
“不是蛊?”谢林不由愣了愣,一脸怪异,“不是羊毛蛊吗,那是什么蛊?”
叶夏却又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中的不是羊毛蛊,也不是其它蛊,这东西看起来像羊毛蛊,但其实是降头。”顿了顿,他看了看周围,提高声音道:“他中的应该是东南亚那一带的牛毛降。”
“降头?牛毛降?!”谢林一脸诧异,脱口说道:“这么说这孩子不是被那女的下了蛊,而是别别人下了降头?!难道……”
他忽然想起当时那女人曾说过,花帝还从泰国请来了几个降头师做帮手。
叶夏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那孩子突然浑身急剧地颤抖了起来,肚子快速胀大,肚皮上则又长出更多的黄色毛发来。
(第七卷完,明天请接看第八卷。)'(m)無彈窗閱讀'
001 救命
(新的一卷,也可能是最后一卷了,呵呵。'~')
孩的的肚快速胀大的同时,还剧烈起伏不止,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肚而出一般,他的脸上也是露出痛苦之sè,嘴里还发出了呻吟声。
眼看床上的孩突生异状,谢林和叶夏都是不由脸sè一变。
“怎么办?”谢林转头看想叶夏,一脸急sè。
如果说孩中的是那羊毛蛊,谢林倒也能够帮孩解了这蛊,但叶夏说了,这孩中的可是那南洋一带的牛毛降,谢林对于降头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也包括这牛毛降,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这降头。
叶夏却是沉默不语,也没出手做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孩的肚。
谢林心中一紧,不由猜测难道叶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这牛毛降。
很快孩的肚已是胀得很大,就像得了那吸血虫病一般,因为胀大的速度过快,他肚上的皮肤都是变得有些透明起来,甚至还出现了道道血丝,似乎肚皮要支撑不住要崩裂开来一般,而且孩的肚还出现了一个个铜钱大小的凸出的硬块,好像是有一块块小石头在他的肚里。
孩脸上痛苦之sè更浓,呻吟声也更大更急。
而他的肚还在一点点胀大,那黄sè毛发不断从他肚皮里冒出,已经形成了一个近一尺方圆的圈。
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只怕不用多久,孩整个肚皮上都会长出这样的黄sè毛发来,而他的肚只怕迟早会被撑破,到时候孩也绝对活不了。
眼看孩情况危急无比,谢林已是按捺不住,拿下自己的背包,取出装着金针的布包。
不过他刚拿出那布包,叶夏却是伸手将布包接了过去,然后取出了一枚金针,稍稍看了看孩的肚之后,便将那枚金针打在了孩的左腰处。
随即他又陆续拿出数枚金针,一一打在孩的肚上。
叶夏下针的速度非常的快,不过几秒钟时间,就在孩的肚上打下了十几枚金针。
这些金针都打在孩肚上长出的那些黄sè毛发周围,隐隐形成了一个圆圈,将那些金sè毛发围在里面。
而当他打下这些金针之后,孩的肚胀大的速度也是明显慢了下来,肚皮上黄sè毛发长出的速度也是明显变慢,等到叶夏将那些金针都打在孩肚上,收手的时候,孩的肚终于完全停止了胀大,肚皮上也不再有黄sè毛发长出。
看到这一幕,谢林忍不住长吁出口气来,轻笑了一声道:“真险啊!”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可还不到放松的时候,孩的肚虽然已经不再胀大,肚皮上也不再有新的黄sè毛发长出,但此时孩的肚已是大得惊人,好像装了个几十斤的大西瓜一般,肚皮也已变得半透明,上面血丝道道,非常明显,许多地方,都是沁出淡淡的血痕来,好像是血管都已经被撑破了一般。(·~
而孩的肚皮上,也长满了一簇簇的黄sè毛发,看去十分诡异。
叶夏也仍是一脸严肃,轻声说道:“我只是暂时止住了这牛毛降的发作,要彻底解掉这牛毛降,可没那么容易。”
谢林不由忙问道:“那你有办法解了这牛毛降吗?”
叶夏却啧了一声,咬了咬嘴唇,倒似乎并没有把握。
他又看了看怀里的戒戒,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之sè。
他怀里的戒戒仍是一副昏睡涅,没有什么动静。
谢林看到这一幕,一颗心却是忍不住提了起来。
但这个时候,叶夏点了点头,说道:“我权且试试吧。”说着他却又苦笑了笑,“如果戒戒醒着的话,要解这牛毛降并不难,可惜戒戒一直没醒来,我虽然应该也能解这牛毛降,不过可能要多费一些周折。”
不过叶夏虽这么说,但谢林却还是忍不住面露喜sè:“只要能解就好……”
但话说了一半,他忽然退下来,问道:“叶大哥,如果戒戒醒着的话,它会用什么方法解这牛毛降?”
叶夏愣了愣,随即眼里闪过一丝异sè,却转头看向谢林怀里的阿木,微笑道:“我倒是忘了,或许阿木也能解这牛毛降。”
“真的吗?”谢林不由又惊又喜,说道:“那该怎么解。”
叶夏却是沉默了片刻,而后告诉谢林,这牛毛降也是南洋一带十分出名的降头,而且是属于十分歹毒的死降,其最终目的,就是要中降头的人受尽痛苦而死,一旦有人中了这牛毛降,肚里五脏六腑上面便会长出无数的牛毛来,所以肚也会变得越来越大,还有肚皮上,同样会长出无数牛毛。
到最后,中降的人不是器官衰竭而死,便会被这不断长出的牛毛撑破肚皮,当场死掉。
因为这牛毛长在五脏六腑上面,要解牛毛降也是非常的困难,对于中了降头的人自然是非常的凶险,因为人的五脏六腑本身就十分脆弱,长出牛毛之后,变得更加脆弱不堪,解牛毛降的过程中稍有不慎,便可能会弄破那中降之人脆弱不堪的五脏六腑,所以就算是谢林明知道解这牛毛降的方法,却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反觉得颇有些为难。
要知道这牛毛降在南洋一带十分出名,甚至可以说是颇为普遍,但是一旦中了这牛毛降,死亡率可是非常非常的高,有些人明知道该怎么解这牛毛降,却是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中降的人死掉。
要解这牛毛降,说起来也是并不难,只要将中降之人肚脐眼里长出的牛毛给去掉就行,因为下牛毛降的人就是将这牛毛降下在人的肚脐上,这牛毛也是从肚脐这里不断向里外以及四周蔓延,侵占人的脏器和其它地方。
这肚脐上的牛毛也可以说是牛毛降的源头。
但要想将这肚脐上的牛毛除掉,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就像谢林他们眼前的这个孩,中了牛毛降只怕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五脏六腑只怕都已经长满了牛毛,如果不是刚才叶夏暂时止住了这牛毛降的发作,只怕再过个几十分钟甚至更短时间,孩便要丧命,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而孩肚脐上的这些牛毛,其实也已经和孩的五脏六腑乾在一起,从孩的肚皮上看,这些牛毛看去似乎都是duli的,但在孩的肚里,这些牛毛却都是纠缠在一起的,就像是那草丛下面的草根一般,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稍不小心,便极有可能会弄坏这孩的脏器,到时候孩也是要当场死掉。
不过这还不是最棘手的问题,最棘手的问题是这肚脐上的牛毛不是说能去掉就去掉的,这牛毛就像是那野草一样,就算现在将它们剪掉,到时候还会再次长出来,而且也正如那野草一样,你将其剪了以后,它反而会长得更加茂盛,更加浓密,正如诗句所说的,野火烧不尽,风吹又生。
当然,其实关键的就是这肚脐上的牛毛根本很难彻底去除干净,要想将其彻底去除干净,就得将孩肚里五脏六腑上长着的发毛也给完全除掉,这牛毛才不会再长出来,就好像是那野草一样,只有将其连根拔起,将草根都除干净了,它才不会再次滋生。
这样就又回到了原先的问题,要想将肚里长在那五脏六腑上的牛毛都去除了,可是非常的困难,而且也是非常的凶险。
所以要解这牛毛降,是要越早越好,越早长出的牛毛就越少,要除掉也越容易,时间拖得越长,已经长出的牛毛就越多,就越难去除干净,就像谢林他们眼前的这个孩,肚皮上的牛毛都已经长得这么多了,只怕牛毛早就已经占据了他的五脏六腑,而且互相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复杂无比的网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
也因此连叶夏都觉得棘手,没有太多把握能够解了这孩所中的牛毛降。
听了叶夏所说,谢林却是眼睛一亮,问道:“那这些牛毛怕火吗?”
“怕,这牛毛很容易引燃。”叶夏说道,面sè却是变得有些怪异。
“那就好办,我把这些牛毛烧了就是,他肚里的牛毛也一样,应该不会伤了这孩的。”谢林说道,颇有些自信。
不想叶夏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只怕没这么容易,你要直接烧掉这些牛毛,虽然很干脆,但恐怕这孩的五脏六腑也会被烧坏,孩还是会丧命。”
“为什么?!”谢林不由一脸惊异道。要知道以他目前的能力,就算在两根纠缠在一起的草之间,将其中一根草烧掉,保全另一根草,也不是件难事。
所以他要烧掉这些牛毛,却不伤孩的脏器和身体,也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可叶夏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你能够做到把我的头发眉毛都烧光,却不伤着我吗?”
谢林不由怔在那里,面sè怪异。
要知道听起来倒似乎叶夏所说的更加简单,但对于谢林来说,却无法做到叶夏所说的,因为叶夏的头发和叶夏一体的,也属于叶夏的身体的一部分,要将叶夏头发烧光却不伤着叶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两根纠缠在一起的草,它们虽然纠缠的厉害,但终究不是一体的,有不同之处,谢林就能够锁定其中一根草,将其烧掉,却不伤着另一根。
而愣了愣后,谢林又面露惊异之sè,直直地看着叶夏,指了指床上的孩:“你是说这些牛毛已经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