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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能理解。关于这个,也不要求你马上下决定,再好好想想。如果愿意,我们再商量,如果不愿意,也没什么,我马上就派人送你回家乡过原来的生活,保证不再打扰,这一点请绝对放心。我们党需要的是忠诚战士,绝不会强人所难,你看如何。今天你们就不要走了,暂时住在这里,等明天彻底想好了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好不好?”
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珍姨将了一军,不禁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对于席苗,对于这个所谓的珍姨,我知之甚少,可以说完全一抹黑。如果说现在就要我决定做什么工作,我是不敢下决定的。虽然自己的见识不大,但还是明白路不能走错的,在没有弄清楚她们的真实目的之前,我不能贸然决定自己的命运。
想到这里,我勉强做出个笑容,对珍姨说:“谢谢你们这么信任,我非常激动。不过,我出身一个猎户家庭,没上过几年学,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对革命工作的感触和理解都很肤浅,我怕自己不胜任这份工作,再给国家带来损失就不好了。这样吧,我再考虑一下,不过请放心,不管答应不答应,我都会对自己以往所有经历守口如瓶,绝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绝不会干扰或影响你们的工作,请相信我说到做到。”
珍姨双眼凝视着我,笑意盈盈,但我能感觉到笑意背后的深邃和理智。她听了我这番话,笑了笑:“好,好,小伙子非常聪明,果然一点就透。这样吧,就让席苗陪你到处走走,欣赏一下香山的美丽景色,我明天等你的决定。”
说罢,她款款起身,对我们表示自己要休息一下,然后扭身闪进里屋,关上了门。席苗站起身,对我说:“要不,咱们到外面看看。毕竟来香山一趟,不看看风景挺可惜的。”
我默默站起身,感觉有些头疼,但席苗说要出去,只好跟着她出去转转。我把盒子和一些食物重新放回吉普车后座上,让黑背看着,和席苗一道去外面信马由缰地走着。
景色的确不错,满眼翠绿,气候宜人,不过气氛却有些尴尬。挑破了那层窗户纸,我倒觉得反而没以前更随意了。并肩走了很远,彼此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席苗首先打破了沉默:“想什么呢?”
我一愣神,随即答道:“没想什么?”
席苗说:“珍姨说的那件事,你怎么考虑的?”
我勉强笑了笑:“说不好,心里很乱。我不明白你们究竟是个什么组织,干什么的,为什么会选上我?”
席苗沉默了一阵,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相信你的为人,相信你不会把这一切透露出去,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做国家情报工作的。十年前,组织上得到一份机密情报,说国际敌对势力正在利用一种神秘的力量制造极其可怕的武器,用来对付中国,和一些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但具体是什么人,利用什么神秘的力量,制造什么可怕的武器,怎么对付我们,所有这些全都是一片茫然。军方为了慎重起见,专门成立了一个情报搜集和分析小组来调查此事。随着调查的深入,才发现这里面其实错综复杂,完全不像刚开始预料得那样简单。不但有敌对势力的主谋,也有内部势力的勾结和破坏,五年前,上面决定成立一个秘密领导机构,专门统领对这项活动的分工和计划。我们就是其中一个小组,负责情报搜集和刺探。上次去沙姆巴拉的胡教授就是其中的专门工作人员。”
我不禁好奇心大起,就问:“那张连长呢?”
席苗脸色凝重,说:“张连长也是小组成员,不过,他只是临时挑选的外勤人员,具体怎么挑选的我也不清楚,每次行动都是上面安排好人员,临时凑成班子,所以小组内部的人并不掌握彼此的情况。外勤人员一般情况下并不参与核心机密,只负责行动筹划和保卫工作,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双面间谍,上头对这件事很震怒,正在调查此事。”
我有些黯然,秘密战线上的勾心斗角的确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似友实敌,似敌实友,这中间的纵横交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我问席苗:“你们上次去零号基地,为什么会拐进红星屯?是为了特别找我,还是不过正巧路过,需要一个向导?”
席苗笑了:“那次去红星屯的确是个阴差阳错,起初我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猫腻,是张连长和老九建议走那条路的,事后我才知道,他们其实别有用心。我不知道这些人究竟什么时候调查过你,也许是从你爸妈那里顺藤摸瓜才找到你的。”
听席苗再次提到我的父母,心中不禁砰然一动,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决定一定要将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不然我纵然死了也不会平静。要想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必须继续留在这个小团体内,否则就没有机会。要想留下来,只能答应珍姨。
想到这里,我暗暗打定了主意,和席苗有一言没一语的闲扯。我发现席苗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她也不属于核心成员,和张连长一样,属于外勤人员,主要工作是监视和后勤。而且,席苗的警惕性很高,有些东西说到关键或者敏感的地方便戛然而止,明显不想让我知道更多内幕。
我们在山外转了两三个小时,直到太阳西斜才回到珍姨的小楼。到了以后佣人刘妈告诉我们珍姨临时有事去京城了,要到明天上午才能回来,让我们吃晚饭不要等她,今晚就住在这里,珍姨明天有重要的情况给我们说。
第九章 奇遇连连
第九章 奇遇连连
我和席苗只好住了下来,吃过晚饭,说了一会话,刘妈安排我们住宿。
我被安排在小楼上层最靠西墙的卧室休息,我将黑背也带了进去。干净的床铺,柔和的壁灯,刘妈还送来一个苹果和一杯奶,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关上门,躺在床上,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仔细考虑这些天的经过,思索明日见到珍姨后该说些什么。
那只朱玉盒子就放在床头矮柜上,我头脑乱哄哄的,左思右想好一阵也没理清头绪,索性拿起盒子仔细研究。
盒子在壁灯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温润,摸上去有种温暖而舒服的感觉,我甚至感觉这只盒子的颜色并不是黑色的,而是一种深度的朱红,因为色度太深,所以给人一种黑色的感觉,怪不得叫朱玉。
我翻来覆去地把玩这只盒子,越来越觉得盒子的不同寻常,它的颜色,它的质地,它的深沉,它的分量,它的温润,都给人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突然,就在我用手托住盒子底部的时候,我感觉手指好像扣住了一点什么,而且原本坚硬的玉盒突然变得柔软起来,就像触到了一块鲜肉。我大吃一惊,急忙反过来看,却发现右手中指已然深深嵌进盒子底部中央,好像硬是把盒子给抠出了一个小洞。
我又惊又喜,急忙再次用力慢慢将右手中指往盒子内部顶,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光滑如镜的盒盖周围慢慢出现一圈细纹,接着细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个完整的盒盖从母体剥落,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惊得目瞪口呆,怕再有什么闪失,没敢拿出右手中指,急忙将盒子托稳,放在膝盖上,左手将盒盖慢慢揭开。灯光下,三个古色古香的本子出现在面前。我将本子从里面抽出来,仔细审视了盒子的内壁,确信没有遗漏任何东西,这才将盒盖再次合上。同时将右手中指慢慢抽离盒子底部中央的孔洞,将盒子重新放在床头柜上。
看着从盒子中拿出的三个本子,我强压住激动的心情,感觉又好奇又微微有些失望。本来我以为这里面应该珍藏更珍贵的东西,没想到却是三本笔记,未免让人泄气。
我将笔记藏在床铺下,起床来到门前,轻轻拉开房门,确信外面没有任何异常,重新关好房门,上床拿出笔记,一件一件审视。
掀开第一本笔记,扉页上写着“梅花易数”四个工整的毛笔字,随便翻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大致是祝先生学易一生的心血结晶。又将第二本笔记掀开,上门赫然是“大瑜伽经”,里面密密麻麻记载了许多练功的功法和注意事项,应该是祝先生学习大瑜伽的学习笔记。
两本笔记都是祝先生一身奇才的根本,他将这些东西藏在朱玉盒子里,虽然在外人看来好像有些过分谨慎,从其个人来说,也许正是物有所值。这两本笔记都是功法类资料,虽然宝贵,却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我放下第二本笔记,信手拿起第三本笔记,谁知刚翻开第一页就愣住了,因为那上面居然是写给我的一段话。
七星活佛殿下:
当你看到这本笔记时,老朽一定不在人世了。早在十五年前,我就制作了这个朱玉宝盒,将一生心血藏于其中,望活佛珍视之。易之于国人,乃登峰之术,非天慧异常者难窥堂奥,一旦掌握机密,则能洞察万物,彻晓古今,非西人之些末微术可比。大瑜伽乃开天智、益气血之无上瑰宝,常习练能延年益寿明目扩聪,察细微于分毫,料万物于机先,配合梅花,相得益彰,妙不可言。活佛身当重任,须文武兼修,方能履险如夷善始善终。心宜存善念,智却不输人。万物皆有数,进退敬鬼神。不恋名和利,即是出凡尘。华堂车马美,难比竹与林。活佛天赋异常,自能逢凶化吉。祝你一切顺利。
祝长生顿首
看罢我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看来这个祝先生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所有那些有关前生今世和时空穿梭的荒诞也许并非真的荒诞,是自己的理解力太狭隘了。如果那样的话,这个故事还远未结束,有关我的许多东西仍是一团麻,必须要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继续往下翻,却是祝先生的自述,从他进入沙姆巴拉到这么多年的活动记录,里面牵涉了大量闻不曾闻的资料。我很想一点点看下去,但头脑却乱糟糟的,总是定不下心神,只好将笔记暂时放下,在澎湃思绪的干扰下辗转反侧,一直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被人敲门惊醒的,我暗叫一声惭愧,急忙穿衣下床,将床铺稍微整理一下,把三本笔记揣在怀里,然后打开门。
席苗正站在门前,她看见我,微微一笑:“你倒心宽体胖,到哪儿都能安眠,也不看看几点了,现在还不起?”
我脸一红,急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昨晚熬得晚了一点,睡过头了。”
席苗抿嘴一笑:“算了,赶紧洗洗脸,下楼吃饭,珍姨回来了。”
我微微有些吃惊,这女人神出鬼没的,看来定有问题。
洗嗽完毕,赶紧来到餐厅,我大吃一惊,餐桌前不仅坐着珍姨,居然还坐着胡教授,另外还有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看年纪三十多岁,皮肤黑里透红,一对大眼炯炯有神,脸上的胡子几乎占满了大半个腮帮子。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语无伦次地说:“胡,胡教授?”
胡教授微笑着看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先坐下来。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
胡教授开口说话:“虎子,是不是感觉很奇怪?”我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点点头。
在一旁的珍姨也笑了,说:“都坐下,苗子也坐下,咱们边吃边谈。”席苗拉把椅子坐在我旁边。佣人刘妈端上饭菜,依然四菜一汤,简单又不失营养。但大家都没有动筷子,我感觉有一肚皮的疑问要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