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的人很多,坐在座位上,那完全呈九十度,而且非常硬的座椅让我和高玉松都皱了皱眉,想着今晚还要在这火车上度过一夜,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火车发动的时候是下午的六点三十分,此时车厢内已经坐满了各色的人,我和高玉松选择的是靠在窗子,正对着的座位,所以相对舒服的多,当时我觉得自己十分走运,直接坐在这个位子上了,后来高玉松告诉我,这是因为他知道这列火车靠着窗子的作为尾号为0。4。5。9。听完高玉松一说,我不禁暗暗吃惊,说实话学霸比一般人强的一点不仅仅是博闻强识,还有对每一个细节都十分重视,这种重视的程度能够让你直接从中受益。
火车缓缓发动,坐在车子里,我手上始终摆弄着手机,时不时拨打一次乐乐的手机,但是结果始终一样,始终无人接听,但是我也不敢长时间的拨打,如果一会儿乐乐的手机被我打没电关机的话,那么我恐怕会更不安。此时我还可以在心里安慰一下仔细,估计这丫头现在有什么事情,或者正在睡觉没有看到。这种绿皮子车的行驶速度极其缓慢,比蜗牛快不了多少,随着耳边传来的有节奏的铁轨和车轮的撞击声,很快我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恐怕是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接着我便靠着窗子,拄着下巴睡着了。
闭上眼睛就是卧龙公寓那漆黑的地下室,我发现自己正在地下室内茫然无措的走着,地下室的那些深坑中都是蓝盈盈的骨骸,这与我之前在防空洞的密室中见到的一般无二,而且每当我走到那些大坑的旁边的时候,总是能隐约听到坑中的那些骨骸似乎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一些什么话,声音十分轻微,我根本听不清楚。正在这时候我忽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我急忙扭过头,只见此时程普浑身血淋淋的站在我的面前,他像是行尸走肉般的站在我的面前,双眼无神的低着头,他右手中握着一把砍刀,左手的手臂上刻着那个还留着血的蓬莱社的符号。
我顿了顿,随后轻声的喊道:“程普,你怎么了?”随着我的话音,我向前迈了一步,谁知这时候程普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和我保持着距离。我皱着眉不解地望着程普说道:“程普,你到时说话啊,你究竟怎么了?”
这时候程普依旧低着头,但是我的耳边却传来了他的声音,他哀怨的说道:“师父,是你害了我啊!”
“我?”我向前走了一步,程普紧跟着退后一步,我站在原地,有些懊恼地说道,“程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告诉我啊!”
“师父,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你才死的?”程普低着头阴森森地说道。
“什么?你死了?”我不可思议地望着程普,这时候程普微微抬起头,只见此时程普脸上的骸骨尽露,血肉模糊,眼球挂在眼窝上,我急忙向后退了两步,只见程普轻轻的张着嘴,说道:“师父,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不!”我猛然从梦中惊醒,此时周围的人都惊异的望着我,我感觉自己的额头和后背上都生满了冷汗,只见高玉松一直望着我,淡淡地说道:“做噩梦了吧?”
“恩!”我点了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忆着刚刚的梦,那个梦境简直太真实了,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可是依旧没有见到乐乐的回应,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乐乐究竟去做什么了呢?为什么始终不和我联系?我想了想,又拨下了乐乐的手机号,只是这时候乐乐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挂断电话,高玉松见我失望的神情说道:“明月,别着急,明天早晨我们就要到北京了,我刚刚联系了北京的朋友帮我找到了乐乐养父母的家,我相信去了我们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高玉松,这家伙做起事情来确实是十分细心,所有的事情都想的非常周到。这时候我又拨通了沈玄的手机号,我想向他询问一下关于搜索程普的情况,可是沈玄给我的回答却让我失望到了极点,沈玄告诉我,他们早些时候已经与特警联络上了,特警立刻出动进入了那个入口,一共进入其中三名特警,但是进入的特警很快就与外界失去了联系,现在警察局那边也已经乱作一团了。沈玄说了几句之后就说自己太忙,然后挂断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心里有些难受,经过特殊训练的特警都在里面失踪了,那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呢?
随后我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高玉松,高玉松皱了皱眉说道:“明月,你记不记得几天前曾经让我帮你查过关于咱们这城市下面有没有地下溶洞的记录?”
“记得啊!”我点了点头,“当时就是因为怀疑有人从那个入口处钻出来,所以我才让你帮我去查,有什么结果没有?”
高玉松沉吟了一下说道:“恩,据说我们这个地方虽然地处北方,但是因为地下河众多,所以在城市的下面分布着密集的地下溶洞,但是那些溶洞大多数都有水流,所以没有完整的地下溶洞图,不过,我还是找到了一些相关的资料。”说着高玉松从随身携带的黑色挎包里面拿出一张图,这张图是用笔手绘出来的,而且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绘制图纸的人应该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这图纸的线条也极不规范,但是关于溶洞的绘画却十分详尽。
我望着那张图纸皱了皱眉说道:“这图纸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咱们这边要编纂出一个最完整的县志,所以在整个地区寻找文献资料,这个就是从那个周氏老人送来的资料上找到的!”高玉松的话让我恍然大悟,那个周氏老人我还记得,他是秦家旧宅,和南山凶宅的设计和建造者,而且周家也是一个建筑世家,一个精通建筑的人不但要能够看懂地面上的风水,当然关于地下的结构也要知道一些,所以他手中能够这张图也算是正常,而且这样算起来这张图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这也就解释了这张图的线条和标记不规范的原因,因为恐怕周家的人只是为了自己人看着方便,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现在的绘图技术。
经由高玉松的提醒,我仔细的观察着这张手绘出来的地下溶洞分布图,这张图并没有明确的比例,估计那个年代也很难测算出比例究竟有多少,但是绘图人却十分聪明,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面积,但是在这张图上他将地面上的一些清晰的坐标性的山峰标记的相当清楚,也就是通过那些山峰,我和高玉松能够清楚的定位那些溶洞所在的位置。
这可真是不看则已,一看惊人,从这张图上可以清楚的看出,在整座城市的下面大大小小的地下河有几十条,其中比较大的就有十几条之多。那地下溶洞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几乎可以连成一片,那些溶洞将那些盘根错节的地下河相互勾连,形成一个巨大的地下河体系,我真的是很惊奇周家人是如何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绘制出这样一份地下溶洞图的。我们两个按照图上山峰的坐标找到了卧龙别墅的位置,果然在卧龙别墅的地下有一个溶洞,那个溶洞的出口与三条地下河相通,随后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集中在其中一条最宽的地下河上面,看着那地下河流经的位置,我和高玉松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我指着那条地下河说道:“老高,你看这个方向……”
高玉松看着我手指的位置,不禁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恩,我已经注意到了,这应该是当初发现吴雨轩的地方!”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当时吴雨轩失踪之后,我们一直非常担心,最后一处建筑工地上挖出来一个大坑,在里面发现了一条干涸的河道,河道里面有一艘已经破败不堪的幽灵船,而在那穿上发现了一些已经死去数十年的尸体,而最离奇的是受伤的吴雨轩也在那艘船上。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我皱着眉望着高玉松说道,只见此时高玉松皱着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想了一会儿之后高玉松站起身来说道:“我先去抽根烟!”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高玉松离开座位向两车之间的地方走去,我继续坐在前面自顾自的看着那张图,绝对没有错,吴雨轩就是在那条地下河的河道里发现的,只是这时候的这条地下河已经完全干涸了,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联系呢?吴雨轩自从昏迷之后,至今仍然没有清醒,恐怕想知道他怎么进入那地下河道的只能等着他醒来之后才能知道吧!
正在这时候高玉松又坐了回来,我有些惊异的抬起头望着他,心想这家伙抽烟也太快了吧。可是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不禁猛然一愣,只见眼前的人并不是高玉松,而是卞虎。我疑惑地望着卞虎说道:“卞警官?你怎么会在车上?”
卞虎微微笑了笑,说道:“我是来保护你的!”
“保护我?”我不解地望着卞虎说道。
卞虎讳莫如深地点了点头,说道:“是沈警官让我过来保护你,他预感可能有人会来找你!”
“什么人?”我追问道。
卞虎长出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我凑到前面去,我伸着脖子凑到卞虎面前,只见卞虎看了看周围说道:“还记得陆皓东吗?”
卞虎的话让我身上不禁打了个寒噤,我立刻明白了卞虎的意思,陆皓东虽然是自食恶果,但是平心而论,和我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干系,上一次他父亲想要利用大伯将他的魂魄召回来,却最后没有成功。我想现在卞虎提到陆皓东,应该指的是陆皓东的父亲,估计他儿子不能复活,他一定也不会放过我,所以沈玄才特意让卞虎过来保护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对沈玄充满了感激,这时候卞虎已经站起身,若无其事的向周围扫了一圈,然后拍了拍衣服,将一件物事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我连忙将那物事盖在手掌下面,这时候卞虎才轻声咳嗽了一下,向一旁走去。我将那物事小心的拿在手中,然后放在桌子下面,这是一个u盘,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卞警官用这么隐秘的方式给我,想必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秘密的东西。
我将那物事放在口袋里,然后收起桌子上的那张地下溶洞图,靠在窗子上等着高玉松回来,可是正在这时候我的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随着那尖叫声,有人忽然大声喊道:“有人跳车了,有人跳车了!
第248章 混乱现场
这呼喊声让车厢内顿时沸腾了起来,那些本来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的人被吵闹声惊醒,然后跟着看热闹的人群一起站起身子,伸长脖子向出事的地方望去。更有好事者已经挤开人群向出事的地点走了过去,一时间整个车厢内人头攒动,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我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不过我倒是有些担心高玉松,刚刚他去抽烟正是在那个车厢上。我站起身回过身向后面望去,只见此时身后已经占满了人,根本看不见车厢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算是高玉松在里面,恐怕这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出来。我再次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心中不禁暗暗思索着,这火车上跳车不是作死吗?
大概十分钟左右,几个乘警从对面走了过来,因为这车厢内人太多,恐怕他们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但是苦于过道上也都是人,所以来的十分缓慢。当他们出现在人群的视野之中后,很多人纷纷喊道:“乘警来了,乘警来了!”随后那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