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躺在沙发里,像只猫,任由手指在遥控器上乱动,仿佛在弹一首无聊的钢琴曲,电视屏幕上的图象却似走马灯般变来变去,然而变来变去,始终是那几种没劲的节目。那些是电视节目吗?简直是电视垃圾!现在的电视台最空虚不过了,广告既恶心又乏味,电视剧又臭又长,文艺节目更是索然无味,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人,几种形式重复来重复去,至于娱乐节目,荒唐无聊至极,那些所谓的白痴明星,愣是弄得一些青少年神魂颠倒。所以,看电视就是浪费时间,而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所以说,看电视就是自杀!可是萧荫可的眼睛并未离开电视屏幕,这就跟吸毒的人明知白粉有害却仍不住地吸食一样简单。
时间就这样毫无意义又迅速地流逝着,天色随着时间的褪去而完全暗了下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得萧荫可手一抖,差一点扔掉遥控器。
“谁,谁呀?”她慌忙问了一声,回来的不是楚君雨,因为君雨一向是自己掏钥匙开门的。
不知为什么,她感到一阵紧张,心脏不安地急跳起来。
来人似乎没有听到萧荫可的问话,仍旧敲门,声音很重,频率也很快。“来了!”萧荫可又答应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开门。 “谁呀?”她又问了一声。
“是我!”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耳熟。
第三章 杀!杀!杀! 10
萧荫可伸手开了门。
“啊!”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着来人。
“杨,杨瑞?!”她喃喃地说。杨瑞气喘吁吁,借着屋内的灯光看的清楚,杨瑞的额前满是汗水。
“哦,是萧小姐。”杨瑞擦了下汗,说:“我找君雨,她在吗?”
“什么?!”萧荫可更是大吃一惊:“你,你找君雨?”
“是啊。”杨瑞看着萧荫可一脸的惊讶,十分纳闷:“君雨不在吗?”
“可是,可是。。。。。。”萧荫可感到全身有些发凉,心脏的急剧跳动使她都站不稳了,“君雨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杨瑞也有些吃惊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泛上心头,萧荫可的话音都有点颤抖了。“可是,可是,”她的胸开始发闷,竟憋得说不出话来,她使劲咽了一口唾液才说,“刚才不是你打电话约君雨出去的吗?君雨说你约她有急事,就匆匆忙忙出去了呀!”
杨瑞一听“啊”了一声,愣在了那里,一层阴影笼过,他不情愿地想着,莫非,莫非他来晚了?
萧荫可察言观色,看出杨瑞有心事,刚要把他让进屋内说话,电话铃却尖锐地响起来,那铃声像是要把人的鼓膜刺破。
“快去接电话!”杨瑞猛然大吼一声,不等他说完,萧荫可早已窜回屋内。杨瑞迈大步也跟了进去。
“喂!我是萧荫可。”“嘿嘿嘿。。。。。。”一阵阴险的笑声从话筒里钻出来。
“你是谁?”萧荫可大声问。
“我是你的男朋友,方文礼呀,嘿嘿!”这是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方文礼?没错,萧荫可听的出来是方文礼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
“别他妈的放屁!你是谁男朋友啊?”一听是方文礼,萧荫可早已火撞顶梁了。
“别生气嘛,宝贝儿,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啊?”
恩?萧荫可一愣,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女孩子的哭叫声:“荫可,荫可快来救我呀,我是君雨,方文礼要杀我呀!”接着听到女孩子“啊”了一声,像是被方文礼拽到了一边,话筒里又是方文礼的声音了:“荫可,你都听清楚了吧?”
萧荫可气急败坏,大叫起来:“方文礼,王八蛋,你想干什么?”
“你真应该去学学礼貌功课了,宝贝儿,否则以后人们要是说我老婆没有教养,我会很没面子的。”
方文礼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得意,萧荫可简直要被气疯了,她刚要开口,却听得方文礼口风一转,声音变的既是严厉又是凶狠:“听着宝贝儿,凌晨一点半到市博物馆的广场来,记住,只许你一个人来,只要我发现了第二个人,我就立即砍掉楚小姐的脑袋!再见!”说完,不等萧荫可讲话,就将电话挂了,萧荫可只听到电话的“ 嗡嗡”声,断断续续,像快要短气的病鬼。
“可恶!”萧荫可狠狠地将话筒扣在了电话机上。“究竟怎么回事?”杨瑞在一旁焦急的问道。
萧荫可无奈的叹口气,把电话的内容告诉了他。杨瑞听了急地一跺脚,说:“都怪我,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萧荫可感到奇怪,问道:“你来晚了?什么意思?”
杨瑞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使口气缓和下来:“今天中午我给君雨打电话,告诉她某胡同死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我们要查这个案子,所以今天下午不能陪她。”
萧荫可点了下头,说:“这个君雨都告诉我了,然后呢?”
杨瑞接着说:“那名男子是被掐死的,凶手留下了指纹,而在那个胡同一端的胡同口处有一只菜篮子,周围是一些蔬菜。那胡同就在方文礼住处的附近,在我们拍照取证时,恰巧方文礼的一个邻居经过那里,告诉我们那个菜篮子好象是方妈妈的,也就是方文礼的母亲。虽然好多人可能用同一种菜篮子,但是方文礼的母亲毕竟是这种篮子的使用者之一,如果真是她,情况就可能是她看到凶手行凶时由于惊吓将菜篮子掉在了地上。队长和我准备去找方文礼的母亲,再加上我们掌握的凶手的指纹状况,希望通过这两点找到一些线索。可是到了方文礼的家,无论怎样敲门都没有声音,隔壁的邻居说,刚才好像听到方文礼家中有喊叫声。我们预感到其中必有缘故,于是最终破门而入,结果发现。。。。。。”
“发现什么?”萧荫可也觉得蹊跷,她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插手这件案子,急切想知道答案。
“发现两具死尸!”
“什么?!”萧荫可吃惊非小。
杨瑞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死者是方文礼的父母,他母亲的头颅滚在一旁,经过尸检得知是被用菜刀之类的东西割下来的,头颅的后脑在流血,床角处也有血迹。”
“也就是说,方母先是头部撞在床角,因流血过多死亡,然后被人用刀将头部割下。”萧荫可推测说。
杨瑞抬头看了萧荫可一眼,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位漂亮小姐是位私人侦探,他点点头说:“对,就是这样!而旁边是他们家的电话机,电话线被拔断,电话机也被摔在地板上,被人破坏掉了。现场很乱,有两个人纠缠过的痕迹。”
“那,方文礼的父亲呢?”萧荫可问。
“是被用菜刀砍死的,这一点我们确定。”杨瑞回答说。“方父一共中十四刀,死得很惨,死时是睁着眼的,眼里是恐惧,但更多的是惊讶。”
萧荫可突然抬头问道:“方文礼父母是谁先被杀害的呢?”
杨瑞说:“是方文礼的母亲。”
第三章 杀!杀!杀! 11
萧荫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杨瑞说:“是不是这样?你们怀疑掐死在胡同里的那个男子的凶手就是方文礼,在方文礼行凶时恰被其母发现,吓得扔掉了手中的菜篮子,他们母子回到家后,方母要打电话报警,方文礼上前阻拦,二人发生争执,方母拗不过儿子,被方文礼甩在一旁,头部恰撞在床角处,方文礼没有注意这些,而是去破坏电话,之后才发觉母亲死了。他害怕,于是想肢解尸体,但在他刚把母亲的人头割下的时候,他的父亲回来了,因此他一不做二不休,又挥刀砍死了自己的父亲,最后出逃,直到绑架君雨。”
杨瑞瞪大了眼睛望着萧荫可,暗暗钦佩这位女私人侦探,仅从他介绍的情况就能推出整个作案过程,而且这个推理与队长谭增的推理一模一样,他竖起大拇指道:“萧小姐果然厉害!”
若是往常,萧荫可听到别人夸奖定是得意洋洋,脸上乐开花的,今晚却一丝笑容也没有了。
杨瑞又说:“经调查,方文礼家中留下的指纹与胡同里发现的指纹一样,所以凶手是同一个人,方文礼的嫌疑最大。现在他又绑架了君雨,恩,凶手十有八九就是他!”接着杨瑞又沮丧起来:“我们怀疑方文礼是凶手,我猛然想起君雨曾说萧小姐与方文礼认识,于是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们。可是电话打不通,又拨君雨的手机,还是拨不通,再有我们要对这件案子做更深一步的调查与分析,直到现在才抽出身来,想到这里告诉你们具体情况,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今天下午我与君雨出去散心了。”萧荫可懊悔极了,“君雨又把手机忘在家中,所以电话与手机都打不通,该死!该死!”萧荫可气得甚至想抽自己嘴巴子。
“可是,”萧荫可想到了什么,又说,“你们既然怀疑到方文礼了,为什么不派人抓他?”
杨瑞摇了摇头说:“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只是撒下部分警力暗中去寻找方文礼,可至今没有找到。”
“什么打草惊蛇?扯淡!”萧荫可痛苦地大叫起来:“君雨已经被方文礼抓到了,他已经变成杀人狂了,他会杀了君雨的,你知不知道!”
杨瑞看着萧荫可激动的样子,知道她因为好友的被绑架而痛苦万分,但君雨是他的女友啊,他又何尝不是心如火烧呢?“萧小姐,我看这样办吧,现在是十点半钟,离方文礼要求的时间凌晨一点半还有三个小时左右,我可以通知刑警队,叫他们。。。。。。”
“不!”萧荫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建议,“杨瑞,把你的报话机关掉。君雨是我最好的朋友,又是你的女朋友,一会儿就我们两个人,去把君雨救回来。”杨瑞开始不明白萧荫可的意思,愣怔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一伸手,关掉了报话机。
萧荫可皱着眉头思索着,她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她恨死这个方文礼了,自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就烦他烦得要死,现在竟狗胆包天,绑架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她一定要亲自把他抓住,把他撕碎!把他撕碎!但是,但是她还有许多疑问,方文礼是个窝囊废啊,胆小如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怎么可能去杀人呢?借他个熊胆他也不敢呀!如果说方母是在二人纠缠中被方文礼误杀,而后的肢解尸体与杀害自己的父亲是因为方文礼已丧心病狂,害怕自己被抓进警局枪毙,那么,那个胡同里的男尸又怎样解释呢?方文礼为什么要杀他?方文礼又是从哪里来的混蛋胆量去杀人呢?还有,傍晚回家接电话时,应该是方文礼打来的,可是打的是君雨的手机呀,难道君雨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方文礼?但君雨临走前为什么说是杨瑞约她呢?为什么?为什么?。。。。。。
楚君雨接听手机时起初听是方文礼,心中着实吃惊不小,她先是吃惊方文礼如何知道自己的手机号,不过很快想起来,那是若干天前,方文礼苦追萧荫可,有时怕碰钉子想通过自己去约荫可,于是自己把手机号留给了他,只是从那以后他只打了一两次。她后又吃惊方文礼在电话里对她说的话:“楚小姐,我很后悔今天早晨在医院里对荫可发脾气,我知道自己很懦弱,荫可看不起我。可是,可是我太爱荫可了,楚小姐,我是一时一刻也离不开荫可呀。楚小姐,你现在能不能出来一下,给我出个主意,我究竟怎样做才能让荫可接受我,楚小姐,算我求你了!你出来一下,我在‘精世大酒店’的对面马路上等你。啊,记住,千万别叫荫可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