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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厉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同时走向一直瘫倒在地上无知无觉的康淑静,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不……不急着出去啦?”乔离商发出一声惊叫。“你们……这样不行啊!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们还未可知,一直困在这个院子里,万一那个施结印的歹人在山庄中偷东西,搞破坏。那我不就……”
我再顾不得和他之间身份地位的悬殊差距,跳过去照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满脸女流氓相地斥道:“你还有没有人性?你朋友——还是个女的,眼看就要死了,你一点不替她担心,倒光想着自己的财产会不会受到损失,良心被狗吃了?老娘严重鄙视你!赶紧滚一边儿去,否则,老娘有一千种方法慢慢折磨你,那种残忍,你有生之年根本无法想象!”
乔离商大概没料到一向对他还算温文有礼的我怎会一瞬之间变成了疯妇,眼睛里全是惊怕,嘴唇嗫嚅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老老实实地退到一边。
我拉着胡沁薇在椅子上坐下,低下头仔细观察司徒厉他们对康淑静施救的情形,禁不住问道:“你们身上的药带得够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就在这时,院门之外突然传来一阵男人狂放的大笑:“哈哈哈,愚笨而又无知的一群蠢货啊,就算治好了她又怎样?最终,你们还不是得统统留在这里?”
我心里一惊,连忙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不远处的院门,原本是空荡荡,没有丝毫遮挡物的,可如今,那里却好像蒙上了一层塑料膜。更出奇的是,那层薄膜竟好像水波一样微微荡漾着,穿过它,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就站在门背后。
那是……他不正是乔离商口中的“老徐”吗?妈的,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果然是他!
我还来不及作反应,乔离商和眼镜男早先我一步扑了过去,隔着那层“塑料膜”惊异地喊道:“老徐,你……你刚才跑哪去了,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这两个白痴,他刚才说什么你们是没听见吗?还问!
“哼!”男人轻蔑地一笑,阴阳怪气地道,“直到此时你们还如此关心我,当真令人感动啊!我很好,你们有那闲功夫,倒不如替自己忧愁一下——毕竟,你们时日无多了。”
司徒厉和石红英的治疗正在紧急关头,不能轻易离开,我知道,此刻是非由我出马不可了!我一下子跳将起来冲了过去,将乔离商拉远了些,指着对面的男人大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给康红英下毒,还把我们关在这儿?”
男人冲我抿了抿嘴唇,一脸无辜地道:“我也不想这样啊!本来,我打算慢慢陪你们玩,可是现在,我着实没那么多时间了。”说着,他冲司徒厉的方向努努嘴,“唐小姐,你的朋友不是心心念念想要捉拿摄魄吗?为此,还特意让你重开了‘幽魂之馆’。哈哈,守株待兔这么无聊的把戏,你们还有兴趣玩?”
摄魄?摄魄!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我面前这个平淡无奇的中年男人,居然和司徒厉口中那个害得缇月昏迷不醒的大魔头有关系?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唐小姐,不用猜了,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我,反正今天,你的命魂注定了要交到我手上。摄魄,他就快醒了,呵呵呵……”(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话 山庄决战(一)
异灵私房菜106…第一百零六话山庄决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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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人想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恐惧、焦灼、六神无主、慌不择路?
NONONO,说出来连我自己的都不相信,此时此刻,我居然产生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看的小说:。
“摄魄”?我应该没有听错吧?当初司徒厉来找我,威逼利诱地使尽了各种手段,目的,就是想让我重开“幽魂之馆”,以便捉拿令茅山元气大伤的超级厉鬼——摄魄,当时我就觉得他这法子不太靠谱,然而终究拗不过他,只得赶鸭子上架,生生把自己逼到了日日与鬼魂作伴的境地。如今,与我们只有一门之隔的“老徐”,仿佛无畏无惧甚至洋洋自得地将这个名字说了出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苦日子即将要到头了?
——虽然,我暂时还不知道该怎样度过眼下的困境。
我看着老徐的脸,那是一张即将步入四十岁大关的普通男人的脸,普通得丢进人堆里就再找不出来。
我脑袋中突然劈过一道闪电,倏然冒出小铃爸爸对那个害他性命、夺他命魂的凶手所用的形容词。
“那人中等身材,挺有气度的,一看就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可是,要论他的面容……也不过同你我一样,鼻子眼睛齐全,只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个,没什么鲜明的特点。”
这么说来,眼前的老徐,岂不是完全与之相契合?虽然小铃爸爸当时告诉我那个客人姓薛,可是谎报姓名,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如果他就是那个夺去小铃爸爸命魂的人,那么,他会不会和伤害绿云村金大姐丈夫的那个家伙有什么关系?还有当初赠与我爷爷菜谱、希望得到我老爸命魂的那个所谓世外高人……我勒个去,此事纵横蜿蜒四十余年。老娘该不会今天寻到正主了吧?
康淑静的治疗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司徒厉蹲在她身边,掌心暗暗凝气。徐徐从她的面颊之上掠过。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条小蛇般的细长雾气,沿着她的双臂缓缓流向四肢百骸。眼线君死死咬着牙,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狰狞来形容。额头青筋暴起,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给“摄魄”这个名字气的。
既然他和石红英这两个绝顶高手都暂时腾不出手来。乔离商和魏姓眼镜男半跪在地上,揪着头发反复念叨“怎么会这样”,已然约等于废物,那么,抵挡外侵、保卫家园的责任,是不是就落在我和胡沁薇的身上了?
我在心里跟自己强调了一万句“不要冲动、不要冲动”,转过身。压低了声音吩咐胡沁薇继续尝试和时桐联络,然后,深吸一口气,朝前跳了一大步,跃到门边,死死盯住了老徐。
后者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神色,双眼中微光一闪,挑衅般地笑道:“如何?”
我静静地与他对峙着,心里飞快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娘咧,老子现在根本是双眼一抹黑。啥也不懂,啥办法也想不出来啊!
时间就这样过了五、六分钟,老徐颇为沉得住气,一直抿着嘴唇不急不躁。笑嘻嘻地盯着我的脸,仿佛一早笃定了我就是个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
又过了半晌。
“哈……哈哈哈哈……”我蓦地爆发出一阵又干又涩、丝毫不含感情的大笑,遥遥冲老徐一招手,掐着嗓子谄媚地道,“哎哟,干嘛这样,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商量嘛。”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身后有人“噗通”一声载到了地上。我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得很没有人格,于是也就不敢回头去看,生怕一扭脖子,人家兜头便喷我一口老血。
靠,你们的脑子里只有一根筋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眼下我们明显处于劣势,连区区一道结印都奈何不了,还有什么立场耀武扬威?
老徐唇边的笑意更深:“哦?朋友?何出此言?”
我哈哈一笑,道:“可不是吗?我与徐先生你从前虽然素未谋面,但你和乔先生是多年的老朋友啊。俗话说,相识即是缘分,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一个底层小厨子想跟你攀攀关系,也很正常吧?”
妈的,我到底在说什么,这些话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脸,可就彻底成了摆设了!
“你说的没错,四海之内皆兄弟,我实在也不该计较太多。”老徐颇为认同的颔首而笑,“只不过,无论你怎么说,今天你们七个人的命魂,注定要属于我,摄魄,必须重生!”
“还重生咧,你小说看多了吧?”我冲他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两年前摄魄不是已经成功从茅山脱逃了吗?你想要老娘的命魂,这我早就知道了,用不着一而再再而三地唠唠叨叨,大家各凭本事。我只是很感兴趣,你一个如假包换的大活人,为什么偏偏要帮着摄魄那样的大魔头来伤害自己的同类?”
老徐低下头踌躇了片刻,再抬眼看我时,面上已是一片释然:“我手中已握有九十二条命魂,只要再加上你们,便成九十九之数。既然今夜注定大功告成,将事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关系。摄魄,他是我的父亲。”
“啥,你敢再说一遍吗?”我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哇咧,敢情这还是一出感天动地孝子情的戏码啊!只是,你无论怎样孝顺都好,那是你家的事,干嘛将我们这些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老徐微微一笑:“唐小姐,其实说起来,我们两家也算是博有渊源。四十多年前,我祖父曾赠与你爷爷一张菜谱,唯一的条件,就是要用你父亲的命魂做交易,这件事,你应当已经知道了吧?”
我简直快崩溃了,还有……还有祖父?他们一家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各种奸佞之徒,都凑到一起去了!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你要知道,所有灾祸,都是事出有因的。当年我的祖父原本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山中拥有千年道行的树妖,被他狠心在刚出生的儿子——也就是我父亲的身上施了术。此术无比霸道,若找不到法子化解,我父亲就只能活到三十岁。”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哀伤,低声地道。
我当然不会同情一个做尽坏事的奸人,但此时我也不愿意打断他。眼下我还不知道他会怎样对待我们,无论如何,他越晚下手,我们就越有可能获得生的机会。
“我祖父为了拯救自己唯一的儿子,想了不知多少法子,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不上半年,头发就白了大半。经过两三年的探寻,他终于找到一个能救我父亲的办法——只有源源不绝地将人类命魂注入到我父亲体内,才能让他活下去,倘若能一次性集齐九十九条命魂,施‘续生之法’,那咒术,就能够被彻底化解,从此高枕无忧。自那之后,我祖父便想尽了各种方法来获取命魂,但足足花了二十七年,手中也只有二、三十个。那一年,我父亲已经二十九岁了,为了替我们老徐家后续香灯,他特意娶了亲,生下了我,不久之后,便离世了……”
我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数字搞得头昏脑胀,使劲抓了抓脑袋,问道:“对呀,既然你爸都死了,你现在还跑出来害人干什么?”
老徐低了头:“我祖父曾告诉我,那咒术不仅会令得我父亲短命,还会让他在身死之后魔性大发,日益癫狂,一旦惹出祸事,最终的结果,就是激怒酆都大帝,被禁锢在冥界地底,永不超生。我……从来不曾见过父亲正常的模样,这些年,他的脸一天比一天扭曲,性子也一天比一天疯癫,根本丝毫控制不住自己,两年前,更是打上了茅山……我深知再这样下去,最终只能两败俱伤,于是自愿接过我祖父的工作,帮我父亲收集命魂,既是救他出苦海,也能令这世界避免更大的灾祸,我错了吗?”
“呸,你还真够冠冕堂皇的,!”我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只想问问,你罔顾那么多人的性命,又有什么资格说你要保护世界?”
说真的,这故事若只有前半部分,我或许真会无比同情他。可现在我们在讨论的,是九十九条人命啊!
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