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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说道:“本来你没睡觉之前,周叔就在家里养伤对吧,后来你睡了觉,村里适逢改选,为什么改选,你之前也应该知道了,赵家地八宝粥被上面撸了,他们省里的那个大靠山也倒了台,还想当村长,除了赵家一大姓外,谁会选他呀。”
“我爸是个从不出头的老好人,会有人选他?”我很疑惑,老爸在村里没多少亲朋好友,想拉票都难。
大发插嘴道:“还真让你说对了,大家就是选好人当村长,我听我爸说,当时村民们私底下都商量过了,说周叔既然能把赵家板倒,那还能是一般人物。他人老实,对大家又从不使坏心眼,而且之前在木工厂也干过领导,有丰富的经验,这样地人不选,难道还去选赵家的人?于是除了赵家人,全村大部分人都选了周叔,赵家虽然家户大,可抵不住其它外姓地联合。”
棍子接着道:“于是周叔就顺利地当上了村长,也就没有再回木工厂上班,这两年下来,周叔可是为大伙做了实事,就像大发刚才所说,现在走的水泥路若没有周叔当村长,恐怕我们还要走坑坑洼洼地破泥路。”
呵呵,我使劲踩了踩脚下的路,心里可高兴了,没想到老爸这么厉害,我这做儿子的也跟着光荣呀。
一路上碰见一些镇上来赶集凑热闹的小青年,他们都纷纷向棍子和大发打招呼。晓雨一直紧紧地跟在我身后,目不斜视地盯着我不放,根本不顾路上行人对她的艳羡目光。
晓雨见我对那些小痞子的态度很疑惑,就悄悄说:“你俩个兄弟现在可威风了,有他俩在,我和小雪在学校没人敢碰一指头。去年我们刚去一中,有几个很凶的高三男同学,非要让我和小雪陪他们下去吃饭,我和小雪当然拒绝了他们。傍晚我们四个人在食堂打饭,他们十多个人来‘请’我和小雪,结果呢,让富贵哥和大发哥打得满校园跑,最后还是惊动了老师,好不容易才把他俩拉了下来,要不然他俩说要打得他们跑不动为止。”
我骄傲地说道:“他们是我兄弟,你们是我老婆,我有事睡觉,他们当然要负责你们的安全。这是我早有准备,睡觉的时候先给他俩练了一身武功,要不然被人打得满校园跑的就要是他们了。”
棍子在旁边见
我和晓雨窃窃私语,问道:“你俩又偷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老二我跟你说你别刺激我和小三,我俩现在可是纯情少男。”
我没有打趣棍子这‘纯情少男’,而是说道:“正讲你们的英雄史呢,听说一进一中就打得高年级同学满校园跑?”
两人不好意思地说:“陈年老账了,那几个家伙不长眼,他们也不看看晓雨和小雪是谁的女朋友,你当时是睡着了,要不然用你身上的那道白光直接化掉他们,我就不信他们身体能比石头还硬。”
让我用激光来‘化’掉那些人有点残忍了,也不符合我的‘法律规定’,这种事他们俩出手比我要合适得多,我万一一不小心把他们整没了一个,他们父母还不得来跟我拼命。
“你俩现在也算大哥级人物了吧?”我问棍子和大发。
这句问到二人的点上了,棍子一拍胸口道:“不是我吹,我们镇上带点眼神的道上人,没有不认识我大力神的。”
大发赶紧接着说:“不认识我草上飞就有了?”
二人正说着呢,一个时笔的高个子青年从后面赶了上来,对二人道:“贵哥,发哥,去赶集哪,呵呵,我们几个也去凑凑热闹,大家一起走。”
我回头一看,果然有三四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跟在后面,棍子和大发道:“大皮刘,那天你要跟穿地鼠砍架,怎么没让人砍死?还是穿地鼠让你们砍死了?”
那个外号叫大皮刘的赶紧道:“哪能呢,我们哥几个上去就把贵哥和发哥的名号抬出来,穿地鼠那家伙当场给了我们三百块钱医药费,这结就这么过了。”
棍子点了点头:“能不开打最好,我烦你们这些人天天砍来砍去,有意思吗?”
大皮册道:“没意思,没意思,谁嫌命长了天天找刀子挨呀,再说了我们哥几个哪能跟贵哥比,我们挨几刀子就能放干血,贵哥当年十几把砍刀愣是砍不伤,我们哪有这本事,让别人十几把刀子招呼下来还不早嗝屁了。”
棍子一指旁边的我,道:“大皮刘,你看仔细了,这位就是翔哥,我二弟,你们没戴近视镜的都凑上前看清楚了,将来你们若是惹了他老人家,可能死了连毛都找不到。”
棍子的原意是说我很厉害,灭他们这等人后连灰渣都找不到。可这帮混混那知道我的底,他们还以为是棍子要让他们死了连毛都我不到呢,要知道棍子的厉害他们可全都见识过了,真要把他惹火了,把人像拧铁管似来上两圈,再让大发给挂到树顶晒人肉脯,想不死都难。
大皮刘一挥手,身后那几小弟跟了上来,“哥几个看清了,这位就是贵哥和发哥的二弟,大家以后见了面要喊翔哥,知道了吗?”
“知道了,翔哥好。”那几个小弟同时喊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没想到大波他们收山了,又出来了这么多家伙,呵呵,看来黑社会永远不会消失,不过要是利用好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我不太习惯他们这一套,只是点了点头,就拉着晓雨赶紧走到了前面,我看到有几位哥们在偷偷瞄晓雨,哎,这也怨不得他们,谁让晓雨现在变得这么美呢,刚才行人的回头率已经够高了,现在身后跟着这么一帮小子回头率更高了。
进了集市,大发在前头带路,说道:“我知遣阿姨和小雪在哪里,早上没事我已经来转过一遍了。”
进了菜市走了没几步,我就见前面一个摊位前围着一堆年轻人,个个好像都在争着买菜。大发却脸色一变,对大皮刘道:“老刘,那些人是你的吗?***是不是嫌命长了,他们知道自己在围着谁吗?”
大皮刘细看了一眼,赶紧说道:“贵哥,发哥,这也怨不得我呀,你知道牛不岭镇一天比一天繁荣,现在每天新来的地痞混混我和穿地鼠都没数,谁又会知道他们是哪派的人。”
棍子道:“好,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揍他丫的,一群欠管教的东西。”
小雪无奈地看着围在摊位前等着‘买’菜的一帮男青年,每次出来帮妈妈卖菜,都是这个样子,总些居心巨测的男子假装来买菜与自己套近乎,虽然说这样菜卖得异常快,快得能把旁边其他卖菜得气得直翻白眼,可小雪不喜欢这些人围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变得再好,也只能给哥哥一个人看,她的一切永远只能属于心爱的哥哥。
“姑娘,再给我来一斤韭菜,”一个二十二三的小平头又一遍对小雪道。
旁边一个分头不让了,“我C你,还讲不讲理了,你他妈十次买了十斤韭菜,你到底要买多少斤,干脆点,一下子买齐,别耽误我们买。”
老妈站在旁边心里那个乐呀,自己种出来的菜都能让顾客争得打起架来,这哪是一般菜农的水平,不过来买菜的为什么都是些男青年,他们多半目的不纯,委屈小雪这个好闺女了。哎,媳妇们个个漂亮孝顺,特别是那几个大媳妇特有本事,唯一不称心的是儿子一睡就是两年,可愁死人了。
小平头占着看美的最佳位置,得意的对小分头道:“我他妈全包了,不过我就是要一次次分开买,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分头也不是吃素的,一拳头挥了过来,骂道:“你看我能把你怎么样。”
小分头拳头未待打到小平头身上,忽然发觉自己身子离了地,紧接着胳膊和大腿像被拧断般地疼,还来不急叫声疼,身体就朝着摊位后的水沟飞去。砰砰两声,小分头一看,乐了,原来小平头也一起被人摔了进来。
棍子和大发拉开围着的众人,唯独这两个家伙正卯在一起,竟然不理他俩,还在不停地呢呢歪歪,于是二人一人一个直接把他们扔了出去。
摊位前一清,我就看到了两个正在卖菜的人,其中一个我很快就认了出来,那是我可爱的小雪,她虽然变化很大,个子长高了,身材也丰满了,样子更显乖巧可爱,可我略一加辨认,还是马上认出了她,怪不得摊位前围着这么多苍蝇,我可爱的小雪出马,那有苍蝇不叮的道理。
小雪旁边的那位我就不大敢认了,我绝对敢肯定的是,老妈就我一个儿子,保证没有闺女。她没有闺女,那我自然没有姐姐,可是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我姐,刚才在家里搞了出晓雨她姐的笑话,这会儿我不敢肯定,只好先请教晓雨。
“晓雨,小雪旁边那位是谁,看样子很像我姐。”
晓雨先是愣了一愣。接着看了卖菜摊一眼。突然哈给笑了起来,一扭头自己跑到一边捂着肚子笑去了,竟然不再理我。
“小雪,阿姨。你们看看,我们把谁领来了。”棍子和大发二人清理了现场。对正低着头整理菜地老妈和小雪道。
老妈一抬头,手里的菜全散落到地上;小雪一抬头。手里的称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儿子!哥哥!”二人叫了一声,也不顾脚下就是一堆菜,踩着它们就跳出摊位,三人拥在了一起。
“乖儿子,妈不是做梦吧。”
“妈?”我一边坚定地搂住了小雪,这边却不敢下手,她是我妈?
我出门忘了戴眼镜,还是回到了十九年前?
“儿了,你不会是睡傻了吧,你连妈都不记得了,你别吓唬妈,妈以前是经常怪你这儿,怪你那儿的,可妈我是为了你好,你说你年纪轻轻的要是这里一处毛病,那里一处坏习惯,将来那五个女孩子谁还肯跟你呀,你想让她们更喜欢你,就要刻服这些坏毛病……”
“妈。”我不待老妈再说下去就打断了她的话,我信了,她是我妈,别人绝对绝对假冒不来,只是我妈突然变成了我‘姐’,这家伙真像是在看西游记,太不着边了,基因修复等于返老还童?
“儿子你终于想起我是你妈了,快让妈看看你到底怎么了?又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我搂着小雪对老妈道:“妈,我只是那天早上困得受不了,睡了一小会儿觉,谁知道醒来就是今天了。”
老妈左摸右看,终于确定我还是原来的我,绝对没少任何零部件,这才放了心,对我道:“儿子啊,你醒来就好,你要是再睡下去,你妈我真没法向她们五个交待了,姑娘们是天天盼,夜夜哭,你要是再不醒,老妈只有以死报答她们对你地情意了。”
小雪和晓雨一左一右拉住了老妈,不让她再说下去,老妈心情好了些,小雪就赶紧回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哥哥,小雪想死你了,我就相信哥哥不会丢掉我们不管,你果然没让小雪失望。”
小雪乖巧可爱地脸蛋,乌溜溜的大眼睛,勇敢地迎着我的目光,热情中不失羞涩,火辣中不失纯真。她果然比以前也有了大不同,看到此刻的小雪,就像见到了午夜梦回时地邻家女孩,就像见到了阔别多年青涩怡人的青梅竹马,就像又回到了初恋情人软香满怀地胸前。总之,一种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亲近的感觉,是那么地强烈。呵呵,我不用检验也知道,小雪一定也具有了完美地第二十四对染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