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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一年的时间恐怕我要多和你相处一些。”
“哦!啊?什么?”我吃惊得看着如梦。
如梦低着头拧捏着衣角,小声道:“因为我们对外宣称是情侣,所以我怕别人起疑心,所以……”
如梦的声音越说越小,不过她的意思我总算是听明白了,按理可以和美女在一起应该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但我此刻却不这样想,至少和如梦在一起我觉得很不自在,因为她实在是太完美了,和她在一起我处处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实在是麻烦至极。
“公子,你看可以吗?”
我看着如梦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大脑翁的一热,终于说出我终生后悔的两个字:“可以!”
“谢谢公子了。”如梦微微地欠了欠腰道:“那么我现在就和公子走吧,不知道公子现在意欲何往?”
“现在就跟我走?”我看着如梦道:“难道你不要和你师傅说一声吗?”
“不用了。”如梦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道:“公子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吧,天都快黑了,总要找个地方歇息才可以。”
看者如梦那慌乱的眼神,我脑子蹦出几个字,离家出走。
等我回过神来,如梦和如烟早就站在河岸边上,向我挥手,示意我快点走。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两个无良少女,偏偏我又拿她们没有办法。
第二十九章 少阳惊变
带着如梦如烟,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嵩阳书院,还没到书院的门口,就听到钟子训师兄那洪亮的声音:“我说师弟啊,我正后悔呢,让你独自一个人和那个小魔女出去,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看见我身后的如梦和如烟,急忙收声,又变回到掌门的样子的,翁声翁气道:“天星,你怎么把她们两个带来了?”
我看着师兄的变化,忍住笑道:“她们说下山有事要办,刚好顺路,这会天又黑了,只好在我们这里借宿一宿,明日再赶路。”
这都是我们路上说好的谎话,现在是过得一天算一天,如烟听我这样说,连忙道:“子训叔叔,我们只住一晚,明早就走,再说天都黑了,你总不忍心赶我们走吧。”
师兄见我们都这样说了,况且天也确实黑了,只好点头道:“只有一晚,你们要知道不是子训叔叔不留你们两个,这四大书院的规矩就不需要再对你们说了吧,只此一次,下次绝不破例。”说完招来两个门童,低头附耳几句,让门童带着如梦和如烟到客房休息去了。
等如梦和如烟消失在门内的时候;师兄转身对我道:“师弟;拿着;这是监院的令牌;以后你带在身上;有事的时候;拿出来;我想也没有哪个修真再会为难你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古铜色的金属令牌交到我手上。
我向师兄道了谢;小心地接过令牌;放在乾坤袋里;正要转身离去;这才忽然发现;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房间该在哪里;只好回头对着师兄不好意思得讪笑道:“师兄;我还不知道自己该在哪休息呢。”
“哦!呵呵。”师兄;笑着拍了拍脑袋道:“这几日忙糊涂了;你的房间我早就叫人收拾好了;现在我就带你去吧。”
“有劳师兄了。”
我跟在师兄身后;向嵩阳书院内走去;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地进入到四大书院的内部;不由得不停打量四周;这嵩阳书院其实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毕竟是几百年前才进入修真界的;虽然地位比较崇高;但是就建筑风格上来说;倒没有像少阳那种老修真门派那样超脱;这里还是中规中矩的一派唐宋风格;可是就算是如此;也让我为之一叹;十层高的木制楼阁比比皆是;宽大的广场;幽静的小道;小巧的溪流;钢劲的松柏;妩媚的垂柳;这一切衔接的都毫不做作;仿是天成;让人不由不惊赞叹做这项浩大工程的能工巧匠;的确是别具匠心。
正当我沉迷在这景色的时候;前面的师兄突然说话了:“师弟;你和如梦如烟两姐妹是什么关系?看样子她们很着紧你;你在面壁的那三个月;她们都来打听好几回了。”
“哦!只不是普通朋友;很早就认识的;现在她们有事相托;我想那一段时间才会来得比较勤吧。”我轻描淡写道。
“那就好。”师兄突然说了这句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然后是令人难堪的沉默;寂静。
被师兄打断了思绪后;我也没有情绪再去欣赏周围的景致;只是懒散的跟着师兄身后;踩着师兄踩过的石路;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师兄!”我忽然想打破这样的宁静;抬头向师兄问道:“你那乾坤镜修好了吗?”
“修?怎么修?都被你打烂了;再说即使修好了;里面的阵法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摆弄;能修的只是一个模子;有什么好修的。”
听到乾坤镜不能修复了;我心怀愧疚道:“真不好意思;这么好的法宝就这样碎了。”
“呵呵;师弟不用自责;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个法宝吗?丢了个法宝;换回来个师弟;我钟子训开心还来不及!哈哈”
听到钟子训那爽朗的笑声;我心中也是一阵敞怀:“我记得在乾坤镜里还骂过师兄呢;我在这里向师兄道歉了。”
“恩!没事的;不过;说到这个事;我倒是有点想不通。”钟子训师兄疑惑道:“那日你在乾坤镜中;我使用法术不知道为何只能看破你肤浅的一层思想;每当我想深入的时候;总是被一层能量隔挡开;师弟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宝?”
法宝?难怪那日师兄不能直接从乾坤镜中套出我的想法;看来一定是这玉佛珠了。我点头道:“恩!师兄说的没错;我身上的确是有些法宝。”
“哦!那这样就好;我正愁没有法宝送你防身呢;你自己有法宝就最好了。”师兄对于法宝的事倒是没有再问下去;在他的眼里似乎只要我安全了就可以了;这又让我一阵莫名的感动。
“师兄!你说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突然很想知道老杂毛在师兄心里的地位;因为那日师兄为追寻老杂毛下落时;发出的气势实在太过骇人;我实在很好奇;老杂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不知道吗?”师兄反问道。
“不;我不是很清楚;师傅他都很少和我说话。”我说的是实话;我和老杂毛在一起的时候一共说了不超过一百句话;而且每句话;我到现在基本上都可以回忆起来。
“恩!我想也是的。”师兄头也没有回;只是沉着声音回了一句;然后半天没有声音;默默地向前走着;忽然道:“师傅那个人很奇怪;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师傅抱上山了;他给我取了道号后就经常让我一个人在书库里学习;而他本人却基本不来教导;总是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所以;我隐隐中对他总有些恨意。”说到这里;师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本来以为对师傅;我是不会有太多感情的;可是那天你告诉我他飞升了;我突然之间发现;我可能永远都看不到他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在我心里一直都扮演着父亲的角色;他在的时候;有些恨他;可他走了;我才学会怀念。”师兄说着;声音开始有些颤抖;这时;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态;继续道:“还好;他飞升之前还给我找了个师弟;总算能让我在你身上看到些他老人家的影子。”
我看着师兄的身影;觉得师兄活得好累;明明心里想的;却不能表露出来;就因为他是四大书院的掌门之一;是一个高位者;过多的表露会让人觉得他的软弱。
我只能尽力的安慰他道:“师兄!你其实不必这样伤心的;仙界和人界不过是一步之遥;我想以你的修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飞升;到时候;你和师傅就可以在仙界相见了。”
“若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一步之遥;可那一步要走多久啊;仙界?仙界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吗?”
对于师兄的感慨;我自己也是感触颇多;仙界真的是一块乐土吗?从袖女这件事来看;我想倒是未必吧;也许那不过是另一种高位者的生活方式罢了。
“啊!师弟到了。”师兄突然在一座平房前停了下来;指着屋子道:“师弟;这就是你的房间了;以后你就住在这;我就在你边上;这院子就我们两间房;好了;今天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说着向身边不远处的一处房子走去。
“师兄慢走。”我对着师兄的背影说道。
师兄向我挥了挥手;边念着诗边消失在房内:“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结发受长生。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
呵呵,想不到师兄还有些雅兴,我笑着推开自己的房门;这才发现原来这房子和少阳一样;屋内的东西都带着些法力;这到省了我在身上附着法力的麻烦;我走进屋内;环视了一眼四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和板凳;还有一副壁橱;再加上几副字画这就是屋内的全部;简单而又实用;我重重得往床上一躺;安逸地想到;这才像个家。
睡觉;一个好久都没有出现的字眼;但这一刻躺在床上;我突然想睡觉了;也许是太累了;灵体需要休息;这一闭眼;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被师兄那急促的呼喊声叫醒。
我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师兄道:“师兄什么事啊?”
“快起来!少阳派来人了;说让你快去一趟;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师兄急切道。
“什么少阳?”想起旋照那张猪脸;我就忍不住的一阵厌恶;虽说我已经参透天道;但看来对于旋照的免疫力还是没有提高;我嘟囔着:“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嘟囔着:“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呢?”
“不知道;因为少阳径直说了要找你;我也不好问;不过;看样子似乎很紧急。”
“少阳找我能有什么事啊?”我不解地跟着师兄向屋外走去。
“你自己去问问吧,他们正在议事厅等候呢。”
“恩!”我边走边想到;该不会是旋照那个猪头突然反悔;想把从嵩阳书院要回去为邵飞报仇吧?可是按理说也没有道理啊;不过;少阳之前不向我追究也不是一样没有道理吗?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跟着师兄在嵩阳书院的弯弯拐拐里走了几圈;来到一处大约十层大小的楼阁面前;师兄停了下来;指着楼阁道:“你进去吧,少阳的人在里面等你呢。”
我看着师兄道:“师兄,你不进去了吗?”
钟子训摆了摆手:“我就不去了,你曾经也是少阳的门下,这次他们找你,多少有些关于门派的私事,若是我进去,恐怕不太适合。”
我想想也的确如此,就不再勉强师兄,揖首道:“那我就先进去了。”说完,抬脚就想楼阁内走去,前脚刚迈进厅内,一个人影就冲到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
“小师叔,啊!小师叔,真的是你啊,哈哈哈哈,真的是你啊。”
这声音,这声音是青松的!我定睛一看,眼前那人的一副憨样,那不是青松还能是谁,我当下欣喜道:“青松,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青松嘿嘿一笑道:“是掌门叫我来的。”
“掌门?”我听得眉头一皱道:“他找我做什么,是为了邵飞的事吧?”
“不!小师叔,你误会了!”青松连忙摇头道。
“那是为什么?”我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少阳找我还有其他的什么事。
“师傅也没和我说;反正找你应该有事吧;看师傅着急的样子;这事应该很棘手。”
“无尘子师兄?这这么又扯到无尘子师兄了;刚才不是说掌门找我吗?”我纳闷得看着青松。
“师傅就是掌门;掌门就是师傅啊?”青松猛的一拍脑门;嘿嘿傻笑一声道:“我都忘了,师傅接掌掌门的事小师叔还不知道。”
“你是说,无尘子师兄做了掌门?”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青松道:“那师傅呢?”
“小师傅听我慢慢说。”青松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悠然道:“其实,这事是这样的,那次离开少阳后……”
我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