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想做什么?轩儿与这事无关,你让他走。”叶冰兰惊慌起来,看着儿子射过来那不明白的眼神,心里害怕极了。
“他怎能走呢。”花蝶儿轻笑着走到了花玉轩是面前拉着乖乖听话的花玉轩走到了椅子边,让他坐了下来,花玉轩竟然也乖乖的任由着花蝶儿拉着他坐下,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蝶儿,他还是第一次看花蝶儿对他主动,虽然是主动拉他坐到椅子上,那也是主动。
“你让他走,老爷,轩儿与这事无关,你让轩儿走,求你了。”叶冰兰惊慌了,她没有想到花蝶儿竟然把她的儿子给叫了过来。
花博涛看了看惊慌的叶冰兰,又看了看花玉轩,说真的,他开始也不想让花玉轩看见他母亲肮脏的一面,但是他转念又想,让花玉轩知道也好,要不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惩罚叶冰兰,他会恨自己,也许当他知道了他母亲所做的事,他就会知道自己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的。
想到这里花博涛阴沉的说道:“你既然做得出来,害怕被你的儿子知道吗?”
“不,老爷,求求你了,让轩儿走吧,我认错了,是我的错,你怎么责罚我,我都没有怨言,只求你让轩儿走吧,难道你要毁了我们的儿子嘛,他可是你花家唯一的一条根啊。”叶冰兰几乎崩溃了,她不想让儿子知道她的事。
叶冰兰的话,让花博涛动容了,他犹豫了,叶冰兰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让轩儿知道,只怕真的会毁了轩儿的,花博涛转脸看着依然坐在一边莫名其妙的花玉轩。
“轩儿,你先回去先吧。”花老夫人终于发话了,她刚才听见叶冰兰被子自己的儿子偷人,她已经气傻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但是花玉轩终归是她的孙子,是花家的长子嫡孙,母亲再是不堪,但是也不能伤了他啊。
“奶奶,难道你不想听蝶儿下面的话吗?哥哥,你还是坐下慢慢的听着吧,你的母亲对你也算是掏心掏肺了,可惜的是她的做法却以伤害别人来维护自己。”花蝶儿可不是心软的人,她的话虽然是对着花玉轩说,但是却是在看着叶冰兰。
“蝶儿,求你放过轩儿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对付我都可以,求你放了我的儿子吧,他是无辜的啊。”叶冰兰涨红着脸颊看着花蝶儿,她知道花蝶儿对付的实际就是她,她知道花蝶儿恨她。
“你放过了花蝶儿了吗?当你命令你的儿子趁夜埋葬花蝶儿的时候,你又想过她是无辜的吗?我应该知道,我是来为花蝶儿报仇的。”花蝶儿神秘的笑了起来,凑到了叶冰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你——。”叶冰兰睁大着眼睛看着花蝶儿,眼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来。
“蝶儿,还是让轩儿回去吧。”花博涛终于还是亲情大过了愤怒,他看着花蝶儿劝说着。
“该是可怜你,还是该同情你呢?”花蝶儿嘲讽的看着花博涛,转身走到了百玉的面前,从她手里接过了一个包裹,花蝶儿把包裹丢在花博涛的面前,然后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张陈旧的纸张,递给了花博涛。
“你好好看看吧,这个就是你花博涛的儿子。”花蝶儿毫不留情的看着花博涛。
看着面前的包裹,看着花蝶儿递过来的纸张,花博涛的手颤抖起来,直觉告诉他不要去接那张纸,接了他就会痛苦一生,可惜的是,好奇心让他接过了花蝶儿递给他的纸张。
纸张上面写着的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后面却是写在歪歪斜斜的几个字:足月,张稳婆。
面前这个生辰八字太熟悉了,花博涛怎么会忘记啊,这个就是花玉轩的生辰八字,而上面那足月两个字深深的刺激着花博涛的眼眸,他明明记得轩儿生下来的时候,稳婆肚饿他说是早产的,这会怎么成了足月了,难道有什么猫腻吗。
花博涛把手中的纸放在了一边,迅速的打开着面前花蝶儿丢给他的包裹,包裹里的那精致的盒子首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缓缓的打开了那精致的盒子,从盒子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元帕,看着手中的元帕,花博涛脸色大变,这个是什么,作为过来人他怎么不会知道啊,于是他不相信的在包裹里继续翻找着。
终于那熟悉的字迹吸引住了他的眼球,花博涛颤抖着双手打开了其中的一封信看了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还没有看完那一封信,他就忍不住把桌子上面的包裹一股脑全部扫向叶冰兰:“这些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亏我对你那么的容忍,没有想到,你竟然全部都是骗我的。”
叶冰兰用手护着自己的脸颊,挡住了那些被扫向自己的东西,直到没有了声音,她才仔细看着面前,一枚金钗映入眼眸,叶冰兰颤抖的手抓住了那一枚金钗,眼睛却是看向盒子上面的白色元帕,当她看见那元帕,脸色大变,这不是她与浩明第一次在一起时的帕子吗?她还清楚的记得帕子的一角还绣着一朵兰花,那个是她的丝帕,记得当时浩明还说要好好珍藏的,那个是他们爱的象征。
记得她十几年前把这些都好好包好,交给了王奶娘,让她给浩明好好收藏起来,今天怎么竟然又会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啊。
叶冰兰转头缓缓的看着王奶娘:“我不是让你收好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奶娘满脸惊慌的看着面前这些东西,她记得自己明明是把这些东西交到了浩明的手上,并与他藏到了无人之的角落里了,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王奶娘惊慌的回答着叶冰兰:“我记得明明与浩明两个人藏好了的,怎么会被他们找到?怎么会啊。”
叶冰兰这些可是没有办法辩解了,她瘫软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十几年前最珍爱的东西,前尘往事历历在目,那是她最纯真的往事,没有阴谋没有算计,有的就是那浓厚真挚的爱。
“还是我来帮你说吧,叶姨娘。”花蝶儿站了出来,冷冷的说道。
“你?都是你,这些都是你做的吧,你的心太狠了,太歹毒了,你这么做不就想置我与死地吗?”叶冰兰看着走出来的花递儿,恍然大悟,她明白了今天这一切只怕都是花蝶儿设下的局。
“你要是不做这事,我就是设下局,你也不会踏入,这些都是因为你贪得无厌,咎由自取。”花蝶儿冷漠的看着叶冰兰,顺手从地上拾起了那一方元帕,展现在大家的面前,才又抬头看着花博涛说道:“父亲,事情就从这一方元帕说起吧。”
花蝶儿拎着那元帕,缓缓的说了起来:“叶姨娘不是十六岁的时候认识王浩明的,而是从小都与王浩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们在一起日久生情,互相爱念,他们在叶姨娘满十六岁的那天互相定下终身,也是叶姨娘把自己第一次交给了她的青梅竹马的那一天,这本是少男少女毕竟的过程,是最值得珍惜的感情,可惜的天不从人愿。”
花蝶儿轻笑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叶姨娘,接着说了下去:“他们的感情被淑王妃发现了,可惜的是淑王妃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淑王妃的嫡女叶小姐已经珠胎暗结了,而淑王妃不惜一切的极力反对,因为她的女儿喜欢的竟然是她奶娘的儿子——王浩明,这让淑王妃哪有颜面啊。”
“你胡说,我没有。”叶冰兰小声的辩解着,奈何花蝶儿说的竟然犹如她亲眼所见的一样。
“我胡不胡说大家都可以辩别的,嫌平爱富的淑王妃看中了少年有为的父亲,由于父亲才新婚,肯定是不会答应娶她的女儿的,更何况她的女儿还有身孕,这些都不能正大光明说出了的,为了让父亲成为她的女婿,为了能达到自己目的,淑完妃设下了一个阴损的计谋,先把王浩明支出了淑王府,然后再设计让淑王爷邀请父亲去淑王府上做客,在酒席上热情、频频向父亲劝酒,父亲你说是不是?”花蝶儿转头看着上面坐着的花博涛,询问着。
“经你说起,好像是有点象,对了,淑王妃与淑王爷那天对我确实是很热情,频频的向我敬酒,一坛酒我几乎都喝了大半坛去了,走路都已经不稳了,他们怕我回不去,就让丫环扶着我去客房休息,谁知道第二天我被打醒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是躺在叶家大小姐的床上,当他们拉着我起来的时候,面前的事实让我不得不答应娶了叶家的大小姐。”花博涛低头回忆了起了十几年前他犯错的那一个晚上,从花蝶儿的分析,他已经渐渐的知道了自己被淑王府设计了。
“其实你已经被他们算计了,以你的酒量喝了那大半坛酒的时候,你已经是不省人事,怎么还能做出那种事情来。”花蝶儿嘲笑的看着花博涛,没有想到花博涛竟然也有被人设计陷害的时候。
“你胡说,这些都是你胡说的,当时我有床单与那么多佣人为证,明明是花博涛夺取了我的贞洁,明明是他害了我一生。”叶冰兰极力否认着,她不能承认,不能让花玉轩扯了进来。
“嘻嘻,那床单上面的血是很容易辨别的,父亲是一个男人不懂这些,可是你作为一个女人可是很明白的,那代表着贞洁的血迹,只不过是一些鸡血而已。”花蝶儿可不会那么容易被叶冰兰蒙混过关。
“你没有证据,别想污蔑我。”叶冰兰想起了那一床床单,早就已经被母亲让人烧掉了,现在就是查只怕也无法查出来了。
“是,物证被淑王妃烧了,而人证却是没法烧掉的,来人,给我带证人来。”花蝶儿头也不回的吩咐着外面候着的手下。
只见一个黑衣男人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那个中年男人被黑衣男人压在地上,花博涛一看见那个中年男人惊讶的说道:“这不是淑王府的管家?”
叶冰兰满脸惊惧之色看着花蝶儿,看着花蝶儿抽丝剥茧的,一层层的往下面掀开真相,她的心里真的认为花蝶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了,现在看来还真的没错啊。
花蝶儿淡笑的看了看花博涛,然后低头问着下面跪着的淑王府管家:“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十几年前,淑王府对我父亲是怎么设下的阴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淑王府的管家抬头惊慌的看着花蝶儿,又转头望了望身边的那个黑衣男人,害怕的缩了一下脖子才说道:“记得那是一个秋风月夜,那一天王爷与王妃邀请了深得皇上恩宠的花丞相来王爷府,那一夜,花丞相被王爷与王妃灌醉了以后,王爷命令我们把花丞相扶进了大小姐的房间里,我记得那夜,花丞相被我们放在大小姐房间里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省人事了,我们遵照王妃的吩咐,把华丞相的衣服脱了,并把他扶到了床上,然后我们就退了出去,第二天,我们遵照王妃的指使,冲进大小姐的房间里,打醒了花丞相,诬陷花丞相玷污了我家的大小姐。”
“那床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花蝶儿眼睛紧紧的盯着淑王府的管家问道。
“那是,那是王妃让丫鬟把鸡血撒到了床上,这样才会让花丞相相信小姐的清白是给他毁掉的。”淑王府的管家偷偷的看着上面脸色铁青的花博涛,连忙低下了头。
花博涛听了淑王府管家的话,心里那可是相当的愤怒,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淑王爷与淑王妃设计的,他是说自己对叶淑王妃的大小姐怎么样,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原来什么都没做,哪来的印象啊。
“那我又问你,当时大小姐是不是已经有了身孕?”花蝶儿急追猛打的问着淑王府的管家。
“好像是听说有那么回事,确切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也是无意之中听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小翠说的,不过,后来听说,大小姐嫁给了花丞相七个月,就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