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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这么乖乖听话是因为她想要待在他的身旁,尤其这次不用她大费周章地死缠烂打,她当然要好好地利用,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反悔了,那她可就苦无机会接近他了。
黑肱逵在她靠近时突地出手将她拥在怀里,这次他放轻了力道,避免再度弄痛了她。
“你好脆弱。”在他的眼中,她就像是易碎的陶娃娃,一个不小心就会打破她、弄坏她。
脆弱?她会脆弱吗?这似乎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有人这样说她。
“怎么说?”她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以为。“不过才稍一使劲就弄疼你了,这不是脆弱是什么?”
黑肱逵故意靠在她的耳后轻说,目的便是要挑逗她,让自己的气息惹得她全身燥热、轻颤连连。
他温热的气息令明昭玥无法遏止地战栗。
“皇上…”
她想要出声反驳,可却发觉一开口声音就娇媚得不像她自己,其中还夹带着沉重的喘息声。
他轻啮着她小巧的耳垂,原奉环住她的双手不得闲地滑入她的衣里,探索着她的奥妙。
黑肱逵双手所到之处都带给她莫名的欢愉。
她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全身无力、柔若无骨地偎靠在他的怀里。
“皇上…”此刻的她早已没了自己的意识,仅能依照身子的本能欲望,随着黑肱逵的带领品尝男女情事。
他转过她的身,迫不及待地撷取她口中的蜜汁。
她的甜蜜有如涌出的甘泉,是那样地清新甘甜,一点也没有令人作呕的胭脂味。
他不停地在她身上点燃情欲之火,欲火焚烧她的理智,烧烫了她的身子,热烘烘的身子需要彼此燃烧以求解脱。
黑肱逵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她想得全身都泛疼了。
“朕要你!”在与她结合的前一刻,他既像宣誓又像提醒告知地说。
夜越深,房中的旖旎春色益发美丽…
回想起昨夜的缠绵,明昭玥就心中甜蜜蜜,整日笑开了一张脸对人。
“娘娘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喔!”风儿也感染了她的喜悦。
“那是当然。”明昭玥欢喜地回答。
她和黑肱逵的关系能更进一步,这可是好事一件;而且她和他也彼此喜欢,她当然感到非常开心。
“皇上昨晚在凤霞宫过夜,娘娘的心情当然好罗!”月儿取笑地说。
其实知道黑肱逵和明昭玥有这么好的进展,她们都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好啊!月儿你竟敢取笑我,你是不要命了吗?”明昭玥红着脸娇嗔。
被褥上沾染了血迹,那是她昨夜和黑肱逵圆房的铁证,恰好在整理床榻时被她们瞧见了,因此不必宣扬,她们猜也猜得出昨晚寝宫中发生什么事情。
“月儿哪敢啊?”她那表情却像是没有什么不敢的。“娘娘有个皇上夫君,月儿说话要是稍有不慎,人头马上就落地了。”
她倒是不怎么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毕竟,她了解明昭玥并不是残暴不仁的人。
“好啊!你就欺负我不敢。”
一旁的霁儿闲得发慌,当下也跟着搅和进去,加人她们的谈话。
“还不是仗着娘娘宅心仁厚,不会动不动就砍人,所以月儿才敢造次,取笑娘娘。”
“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竟然还火上加油,你是恨不得我丢了脑袋吗?”月儿觉得霁儿实在是不安好心。
“你自己都不怕丢脑袋了,我怕什么呢?”反正脑袋是月儿的,又不是她的,她根本就不必怕。
“你…”说不过霁儿,月儿气得说不出话。
霁儿得意洋洋地抬起下颔笑着,更令月儿气得牙痒痒的。
“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再吵下去就误了娘娘梳妆打扮的时辰了。”风儿出声打断了她们的斗嘴。
斗斗嘴虽有益身心,可要是误了工作,那就不太好。
“是!”霁儿和月儿只得暂时搁下个人恩怨,专心替明昭玥打扮。
“娘娘,等会儿要做什么呢?”风儿先询问明昭玥的打算,这样她的心中才有盘算,并能事先替她打点妥当。
明昭玥偏过头想了想,考虑自己待会儿该做什么。“我要去找皇上。”
听了明昭玥的回答,她们全都傻眼了。
上一次去找皇上,结果却发生了那件窘事;这次若又去找皇上,不知还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
为了避免再有事发生,她们都觉得明昭玥还是不要去找黑肱逵的好。
“皇上国事繁忙,娘娘还是不要去打扰皇上的好。”
“我可以下去找皇上,可皇上要来凤霞宫。”这是另一种变通的方式,明昭玥觉得只要能见到黑肱逵,那么是她去找他,还是他来见她,她都无所谓。
她们快要晕了。她们只是小小的奴婢,哪有办法请得动皇上。
“帮我打扮得漂亮一点,这一次我绝对要扳回之前丢的面子。”她今天要美美地踏出宫门,让大家知道她上次只是小小的失误。
她的心意已决,她们除了照做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那次的盛装出了大糗,是以这次明昭玥便选择朴实一点的装扮:可对黑肱逵来说,她现下的打扮虽不像之前那般夸张,可也算是盛装了。
她出了寝宫都是这么华丽的装扮吗?
她那张清秀的脸又涂上令人作呕的脂粉,一头乌黑的秀发盘成了髻,上头同样插了金钗、玉簪;那一身鹅黄丝衣上头,不可免的又是绣工精致的百蝶绣。
他仔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最后失望地垂下头,不再看她一眼。
当她出现时,黑肱逵热切地打量她,令她满心欢喜,还以为经过昨夜,他对她的态度已经大大的改变。怎知,他在看了她一眼后,仍是像往常一样,移开视线冷淡地待她。
顿时,明昭玥有满腹的委屈。
她这么费心打扮都是为了他,结果他还是没将她放在眼里,他的眼中永远只有那一堆奏章。
实在气不过,明昭玥上前扫落了一桌的奏章、笔墨。
见她撒泼,黑肱逵气怒地拍桌。“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的眼中只有这堆奏摺,根本就没有臣妾的存在,难道说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比不上它们吗?”
其实她并不想这么做、这么说的,她只是一时的气不过;只要他肯哄她几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黑肱逵是不懂明昭玥的心思,但是就算懂了,他也不可能会好言哄她,只因他不懂该如何哄女人。
“在朕的眼中,现在的你就是不如它们。”
“我不如它们?”她指着满地的奏章,咬着牙问。
明昭玥没有听出黑肱逵话中的涵义,他说的是现在的她,而不是过去的她,未来的她。
“没错!”
她难以接受这样的答案,更不敢相信在他的眼中,她的地位竟是这般地低贱;也许该说,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既然你的眼中没有我,那你昨晚和我在一起又算是什么?”她的心好痛,想起昨夜的欢愉,再和他今日的冷然相较,一切是那么地讽刺。
原来留恋两人缠绵的只有她,他根本就毫不在意,而她竟还傻傻地以为他和她之间已经不一样了。
比起她的热情,他还是一样地冷。
“昨夜的你是个懂事的小家碧玉,反观今日,你却像个骂街的泼妇一般,令人不敢领教。”黑肱逵很难得地发火,话也比平常还多。
“我像泼妇?!”明昭玥委屈地落泪。“我现在很怀疑,我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我若是选个爱我的人,今日就不用受这种罪,也不用每天看你的冰脸过日子。”
她真的是选错了,可如今后悔已来不及,她已经没有重来的机会。
听见她那像是后悔的言语,黑肱逵满心不是滋味。
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她竟然还想着过去的事。
“既然你不想看朕的脸,那你大可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若是你愿意,你还能回头去找我的皇兄们。”他气得口不择言。
明昭玥傻了,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说得出这种话,这不但是侮辱她,也侮辱了他自己和他的皇兄们。
既然他不要她出现,那她就如他所愿,不再出现他的面前。
“我不会再出现,也不会再来碍你的眼了。”她哭着奔离。
争吵的恶言伤害了方萌芽的爱苗,好不容易升起的爱意硬生生地夭折。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没有追上去的打算。
第四章
自从那日的争吵过后,明昭玥果真没再主动找过黑肱逵,即使她心里非常渴望见到他,可一想到自己说过的话,她只得将满心的渴望压制下来。
自己若先低头,那她多没面子,所以她在心中起誓,除非他先来找她,否则她绝对不去见他。
可说来也真是巧,她没去找他,他也没找过她。
他是真的忙,还是根本就不想见她?
有时她会自嘲地想,她没去找他说不定正合他的意,因为他便能够乘机摆脱她。
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不想去深究,毕竟,他没踏入凤霞宫一步是事实。
这些日子虽然感觉度日如年,可是在不知不觉中,一个月也就这么地过去。
其实,不见他的日子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难捱,看花、看草、看鱼,也就这么地过了一天。
明昭玥跃上了池中凉亭的栏杆,就这样坐在上头,两只脚还在栏杆外晃啊晃的。
她觉得这样很惬意,可看在别人的眼中就不是如此了。
“皇后娘娘!”光儿在九曲桥上狂奔。
远远地就看到明昭玥坐在栏杆上,令她心惊万分,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会跌人池里。
为了要让她下来,光儿可是拼了小命地奔跑着。
大老远就听见光儿的声音,却不知她在急什么。
“什么事啊?”明昭玥回过头问。
想必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她不会急成这副模样。
“娘娘快下来啊!”光儿无暇理会自己气喘吁吁,她现在仅能着急地注视着明昭玥。
她的身子转了一半,这样容易不稳,比起刚才更加地危险。
明白光儿是害怕她会掉下去而紧张兮兮,她朝着光儿笑了一笑,又转过头去眺望池中风光。
她的眼中没有盛开的荷花、没有水中优游自在的鱼儿,也没有成双成对的鸳鸯,她的目光落在池子的对面。
她在看什么,她自己非常地清楚。
池子的对面是御书房、是太武殿,他行动的范围就在对面,她在期待着他的身影出现。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很窝囊,可她就是克制不住想见他的欲望。
若能和他不期而遇,便不算违背她不找他的誓言。
“娘娘快下来,这样太危险了。”光儿可是提着心、吊着胆在旁边看着。
“你放心啦!我不会有事的。”若是没有把握,明昭玥是不敢这么坐着的。
“可是…”说是这么说,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她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用。
“我坐得好好的,只要你站在那边不要过来,我是绝对不会摔下去的。”
这样说是有那么一点牵强,可要是不这么威胁光儿,她铁定会冲过来将她抱下去。
“好,我不过去,可娘娘要小心一点。”光儿就怕吓着了明昭玥,奇Qisuu。сom书让她在吃惊之余跌了下去。
光儿在后头皱眉担心着,可明昭玥却仍怡然自得地坐在栏杆上,完全不理会光儿的担忧。
突地,明昭玥眼睛一亮,她看见对面池畔那令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身穿金黄色龙袍的黑肱逵在一群大臣之中是那样地显眼,即使只看得到一点,可她也知道那个人是他。
见他越走越远,她就感到失望。
守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看到他了,却只是惊鸿一瞥,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