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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
“田太守客气了。”显然臧霸也知道自己快要升官的事情,点头说道:“劳烦太守百忙之中出城相迎,实乃宣高的不是。请!”说罢二人一同走入城门,身后跟着孙观及两万山匪军队。
入了犨县县衙,田豫特地摆上了一桌酒席为臧霸接风,席间二人免不了将自己的得力手下互相介绍一番。
“田太守,主公此次命我全力助你夺取南阳,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臧霸开口说道:“不论是某家还是诸位兄弟,必当全力以赴。”
“将军客气了,”田豫笑道:“以将军之才干,豫能与之共事,实是荣幸之至。”
一番互相夸耀之后,臧霸开口问道:“目前吕布与王威相峙于宛城,不知太守有何妙计可除去此二人?”
田豫听完摇头叹道:“原本以豫之见,是想静观此二人相争,待其力缺之时突然兵讨之。可据探哨昨日来报,某家这想法似乎行不通。”
“探哨有何消息?”臧霸诧异问道。
“吕布与王威看似相斗甚狠,实则都未尽力。探哨来消息称宛城并无狠斗,死在战场的人数也是极少。”田豫叹道:“某家倒是小看了吕布,到了这时候他还能耐住性子。”
“那你我二人依旧按兵不动?”臧霸出言问道:“只怕时日拖长,粮饷得不到补充啊。”臧霸的担忧《奇》不无道理,他带着数万之《书》众远赴南阳,粮草已《网》经不多,若非打下十数县城,开了粮仓,此刻山匪军早已断粮。但就是这些南阳诸县的粮仓,也无法坚持如此多的兵卒日夜消耗。
不出半月,臧霸又将无粮。
“此次出征,长安并未派给一兵一粮,若说道粮草,汉中某自汉中带出的粮饷最多只能维持一月之间,若是再长些日子,就得另谋他法了。”田豫同样沉重说着。
“有何法能弄来粮食?”臧霸连忙问道。
“南阳有不少世家大族,情非得已,我等只能拿他们开刀。”田豫说道:“到时还需将军委屈一二,领些山匪前去抄家。”
臧霸一时语塞,原本还以为田豫能有什么好办法,原来还是去‘借’粮啊!但转念一想,从主公平日吩咐就能看出他对这些世家大族十分不满,区区借粮小事,有何不能做的?
“我等现在不能贸然进兵,只有在此坐等消息。”想了会,臧霸开口说道:“不如过几日某就去把附近的粮食‘借’来?”
“不可。”田豫摇头说道:“犨县离宛城已无多少路程,若你此时贸然出兵,定会引起吕布、王威二人注意。”
说到吕布,臧霸难免有点不自然。毕竟是自己前任主公,且吕布对臧霸也不差,若非兵败被擒,紧接着又让刘氓施计降之,臧霸或许就带着兄弟们在洛阳享福了。
重重的叹息,臧霸点头喝下一口闷酒。
宛城之外,吕布与曹性相对而坐,只看二人表情就知道这里一样诸事不顺。“主公,探哨已经探清,臧霸已经降了长安,近日将会与汉中田豫会合。”曹性苦闷说道,当初在洛阳,他与臧霸关系不错,现如今却是各自为主。
“宣高,”吕布闷声摇头,“当初是某弃他而逃,来日战场相见,某家绝无怨言。倒是城内的王威,仍不肯就范。”
“公必须等下去,此刻若举大兵攻城,定会便宜了田豫。”曹性沉声劝道:“只要田豫一日不取宛城,我等就有机会雪耻。”
时日越拖越长,就这样过了五天,众势力兵团都默契的罢兵休战,直到刘氓飞鸽传入犨县,南阳新一轮的争战才正式开始。
“主公命我等放弃南阳县城,聚兵一处以御强敌。”田豫放飞手中信鸽笑道:“又有人要来南阳凑热闹了。”
“还有不死心的要与主公相夺南阳?”臧霸皱眉说道:“何方势力?”
“是你引来的。”田豫一点战场厮杀的紧张感也没有,点点食指朗声笑道:“曹操已经知道你乃长安大将,领兵报仇来了。”
“曹操?”臧霸哼了声,“为了他主公就命我等收回兵卒,将好不容易到手的县城转手让出?是不是太看重曹孟德了?”
“主公之言不无道理,每座县城兵力不足一千,与曹操大军相比如螳臂挡车,是不可将兵卒如此分散。”田豫点头说道,但话音一转:“但若是这样轻松将南阳诸多县城交与曹操,麾下将士定会多有意见。”
“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唉!”臧霸握拳狠狠砸在门沿,叹气道。
“曹孟德既然是奔着你来的,”田豫笑道:“你何不领兵去会会他?曹操此来定是与刘表同盟,你可在东面阻截他,休叫他与宛城王威合兵一处。”
“可某家离开后你这兵力就相形见拙了。”臧霸担忧说道:“吕布与王威具兵多粮足。”
“放心便是,即使短日拿不下宛城,也不会被吕布等人压制。”田豫笑道:“你只需击退曹操,再与某共谋宛城。”
商量好定计的田豫、臧霸二人次日分兵相向,一人领兵缓缓逼向南阳,一人远赴舞阴小城以待曹操。
“大哥,何事如此着急把我等兄弟都找来啊?”原本领兵占据其余县城的吴敦此刻也赶赴舞阴,见到臧霸先开口问道。
“探哨传来消息,曹操已经举兵,从汝河顺水而来。”臧霸沉声说道:“几个兄弟就属你来的最晚,还叫叫嚷嚷的。”
“我这不是为大哥筹粮去了吗?”吴敦笑道:“好家伙,南阳郡的那些大老爷家中可真富裕,粮仓堆得满满的,我可是拉了上百车来。”
闻得此言,臧霸浓眉稍微舒展,粮饷得到补充,接下来的战事就好打了。拉着吴敦的臂膀,臧霸与他同进县衙。
“大哥,四弟。”正在县衙整理情报事物的孙观看着进来的两人,点头说道:“你们来看看这个。”说着把手一伸,其中拽着一张看似老旧的地图。
臧霸接过,放置地面铺平,左右望望似乎少了点什么,问道:“尹礼与昌豨哪去了?”
“二人巡视兵营去了。”孙观回答着:“近日粮少,为保与曹操交战不在粮饷上吃亏,前日就开始稀释粥水了。二人怕手下有意见,就一同查探去了。”
臧霸点头,这想法本来就是他出的,因为暂时也不用打仗,吃少点也就吃少点,不过吴敦来了之后就不必了,一百车的粮食,够三万山匪吃上好几个月了。
“现在不用了,四弟刚拉回百车粮食,待会你下去吩咐,每日吃食供应恢复之前。”臧霸指着地图说道:“现在先来看看这图。”
“大哥,曹操此次乃是顺汝水而来,汝水尽头在这,”孙观走近蹲在一旁指着地图说道:“此处人烟稀少,且多山林。具此处不足十里就有一座高山名曰大明(地图看不清,貌似是这个,汗一个先)。”
“你的意思是在此处扎寨?”臧霸一看就清楚了孙观的心思,笑问道。
“正如大哥所言,观以为在此处安营可趁曹操下水疲敝之时,袭杀一场。”孙观点头说道。
“曹操已经被某家偷袭了两次,损兵折将不少人。”臧霸摇头笑着说道:“曹操初来南阳定会小心翼翼,哪会便宜了你?”
“那依大哥之间,我等要如何破敌?”孙观皱眉问道。
“大明山虽是设伏的好地方,但也有多处不足,”臧霸分析道:“其一,此山乃靠汝水南面,曹操经过此处机会不多;其二,此山虽广,但最高之处只有数十米,很容易被曹操觉;其三,某之前就说了,曹操新至此处,定会步步为营。有此…,我等想在曹操下水时埋伏,可谓困难重重。”
“不过经你一说,某倒是想到一处好地方。”臧霸手指左移,点在一旁说道:“上界山,实乃埋伏曹操的最佳位置。”
“上界山?”孙观诧异问道:“可在舞阴北面数里之外的那座高山?”
“正是,”臧霸点头说道:“吴敦,你去把三弟、五弟找来,某家再仔细想想,如何yin*曹操前往此处。”
“好嘞。”吴敦点头,撒腿跑出县衙,他看着地图可是头晕的紧,现在臧霸给了赦令让他出去,还不跑的飞快?
待到尹礼二人前来县衙,臧霸才开始吩咐几位兄弟:“明日某与昌豨领兵一万,前往汝水边抗拒曹操;尹礼、吴敦,你二人领八千兵卒前往上界山,在南面扎营;孙观,你留守舞阴,注意探查曹操等人动向,准备随时接应我等。”
“大哥,一万兵卒会不会了点?”尹礼担忧的看了眼臧霸,开口问道,“听闻曹操可是率领数万兵卒过河而来。”尹礼这是典型的山匪心理,总要兵力有优势心中才能踏实。
“不少了,”臧霸笑道:“某自有分寸。”
第一六三章曹臧交锋,假败真诱
“主公,再有大半时辰就到南阳地界。”帆船上,娄圭眺望着远方,回头对着曹操说道。
“哦?”曹操双手食指按着太阳穴,叹道:“总算是到了,一路水上颠簸,可比骑马还折腾人。”看来曹操真的是与水无缘,小小汝河支流,无风无浪,居然也会晕船。
“主公还请先回舱内歇息,”娄圭笑道:“到了地段,再出来不迟。”
曹操点头,抚着脑袋缓缓走入船舱。半个时辰之后,重新踏上6地的曹操,狠狠的做了个深呼吸,对身旁娄圭问道:“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按主公的吩咐,船只并未开至汝河源头,而在此处靠岸。”娄圭说道:“前方不远就是大明山。”
“大明山?”曹操皱眉,山路多有埋伏且易藏军,这不是个好消息。看看身后浅浅的河水,开口吩咐道:“派出哨探往此山打探,今夜我等就在此岸边安营。”
“诺!”娄圭点头,转身指挥兵卒6续下船。
夜晚冷风吹来,虽然还未入深秋,但曹傲已经能感觉到一股冷寒。呆在军帐之中,曹操没有像往常一般阅览兵书,而是仰着脑袋休养,看来走水路对他的影响还未消除。
“主公。”帐外响起了一阵脚步身,随后传来一声轻呼。
“某家还未歇息,进来吧。”曹操紧了紧肩上披风,坐起说道。
走进来的是娄圭与夏侯渊二将,看着起色不佳的曹操,娄圭拉住了想要说话的夏侯渊,低声说道:“主公,探哨消息传来,大明山有兵把守。”
“这么容易就探查出来了?”曹操诧异问道。
“并非探查,而是臧霸依靠着大明山,把营寨就立在我等前往宛城的路中央。”娄圭摇头说道:“臧霸并没有躲闪,设立的是明寨。”
曹操点头,臧霸出来了就好,虽然自己暂时处于被动,一切行动都被他臧霸看在眼底,但那也只是暂时的。想到这,曹操开口说道:“今夜全军戒严,不可懈怠。”
“诺!”娄圭点头应是,夏侯渊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抱拳答应一声与娄圭一同出了曹操专属大帐。
“娄圭,你拉着某家作甚?”出了大帐,夏侯渊恨声问道:“若不是你拦着,某家此刻就能去端了臧霸的巢穴。”
“我就知道你要提出兵之事,所以才拉住你。”娄圭没好气说道:“主公身体欠恙,你在这时提及出兵多有不妥。”
夏侯渊也只是一时报仇心切,回想想,点头表示理解娄圭的举动,没走一会再次开口问道:“既然臧霸不欲埋伏,为何主公今夜下令戒严?”戒严不同于一般的守夜,对于刚下战船的兵卒来说,体力消耗是巨大的,休眠时间极少。
“用兵之道,虚虚实实谁人可道清?”娄圭叹道:“臧霸此举也有迷惑主公与我等之意。”
“受教了。”夏侯渊点头,抱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