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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谢了。”城门令哪能拒绝此等诱惑,连忙说道:“若是大人有恢复原职那天,别忘了我这个看门的小子。”
左大满意点头,对着乔装的亲卫兵喊道:“虎头,去搞点吃食,晚饭我们就在这城门口吃了,多弄点。”
虎头虽然不懂左大用意,但也点点头,转身离开。对他来说想在城里弄些肉食太过简单,除非城内已无活物。
啃着鸡翅、闻着肉香,城门令十分庆幸自己没有与左大恶交。左大也在这时开始问话了:“你今夜还得继续守门的吧。”
城门令点头,用衣袖擦了擦双唇开口说道:“本来现在某是要回营地领吃食的,在这开了荤,自然就用去了。直接等半个时辰与他们交接。”还不忘用拿着鸡翅的手指向正在巡视的兵卒。
左大会心一笑,这样就好,待会可以在此人身上下手打开城门,也不枉费自己一番功夫。
天色渐渐暗下,日落月升之时,城门令再次奔赴守城岗位。因为与左大熟识,并且吃人嘴短,城门令也就由着左大跟着他步上城头,毕竟只要公孙越不来,这半个时辰内这个城头他就是老大。
左大趁着月色,对着麾下亲兵卫做出手势,是要准备行动的提醒。略不可查的落后城门令半个身位,左大一边观察周围兵卒的反应,一边找着合适的动手时机。
别说,老天真给了左大一次机会,原本皎洁的月色突然暗淡,月亮突然隐于乌云之中。这样一来,原本就很暗的城门楼除去城头几把火炬周围有点亮光,其余地方均是黑压压一片。
“对不起啊,兄弟。”左大心中对着身前之人默念一声,整个人突然上前,右手捂住其口鼻,左手托着他后脑。“咔”的一声颈脖断裂,左大很顺利的解决了城门令。
“嘘。”一声口哨声响从左大周身传出。所有长安亲卫兵都知道是左大下达了进攻命令。数十人二话不说,从腰间拔出短刺,直接攻向自己的目标。
守城的兵卒怎么也想不到,之前还在一起欢谈风月的家伙会对自己下杀手,就这一瞬间,城头两百兵卒就死了接近四分之一。
“虎头带一小队去开城门,其余人随某上,将城头烧了,迎主公入城!”左大怒喝一声,现在也不需要隐瞒了,目前需要的就是时间,要抢在城内兵卒来援之前将长安大军接入城内。
“主公,右北平起火了。”一直盯着前方城池动向的哨探一看城门火气,就赶至刘氓身前报告。
刘氓点头,高笑一声:“志才,你与步卒慢行。孤率骑兵夺城,全体将士,出击右北平!”说罢跨上自己的战马,奔赴右北平。
其实不用刘氓多说,甘宁等人在哨探报告的那一瞬间就握紧了手中兵刃跨上坐骑,能不能顺利接手右北平,就看自己动作够不够迅速了。武将如此,那些已经在马背上呆坐近一个个时辰的兵卒更是这样,出兵号角一处,纷纷拍动马背,冲向右北平东城门。
当公孙越得知城门有失,领兵赶至时,刘氓麾下骑兵已经入城,数万对数千、骑兵对步卒,公孙越失去了城池助力,不至半个时辰麾下兵卒就溃不成军。
“刘氓,你是大汉王爷,某不过一介武夫,某家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公孙越咬牙说道:“某只想知道,我兄长现在如何?是生是死?”
刘氓看着被甘宁捆绑起来的公孙越,摇头叹道:“你们兄弟情谊,孤甚欣赏。公孙伯圭逃出升天,某家未能杀他。”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刘氓也不会欺骗,说的也是实话。
“既如此,某足矣。”公孙越笑道:“给我个痛快吧。”
第二十五章魏延战颜良,差距在年龄
“主公好手段,如此轻松就拿下了公孙伯圭与右北平坚城。”闻讯从徐无山顶下来的郭嘉笑着对刘氓说道:“恭喜主公再得一州之地。”
“战事还未结束,现在恭喜为时尚早啊。“刘氓开口说道:“明日发兵土垠,争取早日夺下整个幽州。”
“主公,不知公孙瓒现今逃往何处?”郭嘉突然问道。
刘氓摇摇头,即使是他拥有三国志系统这等作弊器也没能发现公孙瓒父子现在何方,开口说道:“最大的可能就是进了辽西,没关系,不用理会他,如今他手中兵将俱损,钱粮都将入孤口袋,不足为惧。”
接下来的幽州战事十分顺利,刘氓仅仅花费数日时间征讨右北平全郡剩余诸县,并开始威逼辽西郡,分兵数路刘氓迫不及待要一统幽州。
当幽州战事渐渐趋于平缓,并州与冀州的交界,太行山脉中,却迎来新一轮的杀伐。颜良带着冀州八万大军已经来到阳曲关外,徐荣在此地建造关隘袁绍自然清楚,但却没能重视,造成的结果就是颜良望着前方高耸的关隘而出神。
“公与,短短一年间,并州居然拥此险隘。”颜良并非只会好勇斗狠的匹夫,(虽然智商也高不到哪去)要不也不会在麴义兵败之后迅速上位成为袁绍麾下第一大将,文丑也得为其打下手。“这一战,不好打了。”
“将军所言极是,硬敌不是办法。”沮授点头说道:“明日可试探进攻,看看此关守力如何。”颜良点头,开始吩咐安营扎寨,并埋锅造饭。
“孟起,明日就由你与文长两人出兵对付颜良。”阳曲关头,庞德指着远处的冀州兵卒大营说道:“不可小看颜良,出阵万事小心。”
“将军,我等为何不趁其扎根未稳之时出击?”魏延开口问道:“若是夜袭得手,或许一战就能送他们回冀州。”可惜刘氓不在,若是在这,一定会感叹魏延的冒险精神,总是想着出奇制胜。
看着立功心切的魏延,庞德摇头笑道:“对方并非庸才,岂能放空营寨让我等偷袭?此事休要再提,你们还只是将领中的初学者,以后要记着了。”
二将对庞德都很信服,即使是被驳回建议的魏延也没有不满,因为他知道庞德并非针对他、故意贬低他,而是在战场上给他们做亲身指导。就这样,双方揭幕战的前一晚大家安然度过。
“长安王帐下没人了吗?”第二天天一亮颜良就带着兵卒来到关下叫阵,可等了半天出来的人却是让他恼怒。看着前面两位明显年纪还小的将领,颜良开始用言语挤兑:“还没断奶的吧?乳臭未干的小儿都能领兵作战?”
听的此言,不论是魏延还是马超都是气愤难耐,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小将?魏延倒是受不了刺激一马当先冲出战阵,手提长刀指着颜良说道:“兀那丑汉,快快出来受死!”颜良是北方人,长的的确是彪悍了些,与江南土水滋润成长的魏延相比,肯定是没他英俊。
一句丑汉却是把颜良气得不轻,这人的脸皮可是天生的,如此揭对方短处,还是与肌肤有关的,颜良好悬没有当场暴走。冷哼一声提马上前,手中明晃晃的刀片不停摆动是,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下刀处,好让魏延见见血、飘飘红。
“架!”魏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汉末武将排名能进前十五的颜良,虚岁才满二十的他居然有勇气直接挥刀抢攻。纵马上前手中的长刀直逼颜良侧腰。
“小子,刀劲不错。”颜良哪会这么容易受伤,手中的宝刀直接挡下魏延的进攻,也是这初次交兵,颜良对魏延有了初步了解,别的先不谈,就这武器落下时带来的巨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接的下来的。
“你也不差。”看到自己重击居然被对方轻易接下,魏延也不敢大意。口中回了一句却是拉着坐骑微微后撤两步,重新站定。
“好小子,接某一招。”颜良怒吼一句,随着战马向前两人再一次靠拢,之前刻意压低的宝刀也突然暴起,瞬间上挑攻击魏延的臂膀。
“叮!”二人武器再次相持,现在是比拼气力的时候,两把长刀就在厘米之间晃动,前一秒偏向魏延,后一秒就可能掉头转向颜良。
最终还是进入壮年的颜良更胜一筹,接着手腕发力长刀将魏延手中武器顶向空中,并导致魏延上半身瞬间的后仰,这时候,魏延的整个胸口完全暴露在颜良面前。
“要怪就怪你你有如此天资,某家必须除了你!”心中暗道一声,颜良握着长刀直接捅向魏延左胸,那里可是心脏所在,若被捅上一刀,以汉末的医学水平来看,绝对十死无生。
魏延是何人?是刘氓重点培育的年青一代小将,若是为了增长战场阅历让他吃点苦头、受点伤长安方面不但没人会说话,还会大肆赞赏。但现在这员还未成熟的小将却是有了生命危险,再不出手可就只剩一条死尸了。
一枚羽箭精准的攻向颜良的脑袋,这是城头庞德的杰作,也只有他才能在五百步以外做大如此大杀伤的攻击。颜良无奈抽刀,回身挡下箭矢之时也错失了唯一一次能杀死魏延的机会,因为借着这么短暂一两秒的时间,魏文长已经稳住了身形,兵刃也重新握定。
“众兵士,随我杀啊!”不得不说,流氓麾下将领之间的默契值很高,庞德刚刚为魏延解围,马超就抓准了时机领着身后骑兵准备冲杀。他也发现魏延不是颜良对手,而自己与魏延半径八两,那自己斗将肯定也比不过颜良,既然比不过,那干脆群殴得了。
颜良看着对方兵卒已动,沉声喝道:“冀州儿郎,随某出击!”
“颜良,马超来也,看你还能猖狂几时。”马超却是没有心思领兵冲击,拍马赶向魏延、颜良相斗之地,欲与魏延合力击破颜良。
马超这名字颜良不陌生,当年初出茅庐就能全歼入境匈奴兵卒,这也多亏了刘氓的大肆宣传,让马超以及马家名声一时之间上涨无数倍,不少老一辈的人物都声称马援后人有其祖先遗风,甚至犹有过之。
知道马超的厉害,再看看身边这个武艺也是不凡的魏延,颜良知道自己不能力敌二将,否则只有败亡一路。挥刀避开魏延之后果断后撤,再次回到兵阵之中,领着兵卒冲杀对方骑兵。
“颜良,你枉称河北名将、河间庭柱,居然不战而逃。”马超看着自己的猎物果断离开,不由得气恼喝道。
“马超小子,领兵作战才是上将所为,”颜良嘲笑似地声音传遍整个战场,让冀州兵卒士气上涨不少:“光会好勇斗狠,那不过是个莽夫。”
“休要以口舌诱之,”马超吼道:“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此事领兵统帅之道!骑兵队,矢阵冲杀!”一句命令下来,场中的凉州兵卒很自觉的向他靠拢,并以他组建矢阵头部,开始冲击冀州兵卒。
颜良此次关下挑战除了一千骑兵外,其余五千具是步卒,如何能抵挡凉州大规模的骑兵冲锋。没过半个时辰,整个战场就布满了冀州伤卒。斗将自己不能以一敌二,斗阵麾下步卒却是吃亏太多。颜良冷眼扫视一番战场,仍没有看到合适的突破口,只得无奈的下令撤兵。
“赢了。”看着渐渐远去的袁军身影,魏延手中的长刀终于松开,连续呼几口大气,发现自己的手心、后背已满是汗水。其中夹杂着紧张、后怕与一丝兴奋。
打扫完战场,马超、魏延两人带着剩余活着的五千余骑兵步入关内,关门一开,正是庞德在关口迎接他们。
安顿好兵卒,又开始了长安麾下每战必备的战后总结。首先说话的自然是主将庞德,只见他扫视数位将领一眼后,目光停留在魏延身上,缓缓开口说道:“文长初次上战场,虽有所不足,但表现也是极好,此战能够小胜有其一分功劳。”
“延惭愧,若非将军神射相救,某早已身首异处,还有何颜面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