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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城头危险,还是下去吧。”说话的是公孙度本家弟兄公孙珩,对象是公孙度的小儿子,公孙恭。
“千余日听闻新昌失守,也不知是真是假。”公孙恭皱眉说道:“此刻城外突然冒出如此多的兵卒,想必是有攻城之意的。”
“二少爷放心就是,有我与(公孙)昭在,定不会让城下兵卒如意。”公孙珩开口说道:“二少爷还是早些下城休息为妙。”
“愚蠢的大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公孙恭冷哼说道:“若不是他放了长安将士进来,我等在这城中不知多快活,可此时却要遭遇战火。”
旁边两位姓公孙的都没有插话,公孙度的两个儿子不和这是辽东诸人都知道的事情,这也是第一时间知道新昌城破,襄平没有拍一兵一卒夺城的原因。公孙恭巴不得看自己哥哥笑话,最好是被长安将士杀了,他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他父亲的地位。
“哼传令下去,从今夜子时开始给我围城,我要让这襄平城水泄不通。”甘宁冷笑一声,城内没粮的消息他早已得知,只要自己在这围上那么七八天时间,不愁没有杀敌的机会。
虽然在这等着十分乏味,但甘宁还是选择走上路,而将下面一大快的地盘让与戏志才去收复。原因就是因为辽东郡此刻除了襄平还有兵卒外,其余诸县的守兵几乎都被抽调一空,有得被派往辽阳,有的在出兵半路上就被甘宁收编(新昌的援军啊)。甘宁可不想每日东奔西跑却当不了一场舒心的阵仗。
等待的时间是乏味的,当甘宁还处于这乏味的等待中,辽阳城再次发生不小的风波。“你到底是谁?”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公孙续皱眉问道,若不是对方此刻恰好知晓自己的困境,并言及有法可解,说不得此刻他已经喊人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快死了。”蒙面难的展位十分讲究,月光从庭院大树的枝叶中穿梭而下,他却恰好站在那一处仅够一人呆立的阴影中。若是远处的人不清楚的话,一定看不到这还有个人,就算仔细看也不一定能发现,或许就当公孙续一人在屋外赏月了。
“笑话,我此刻舒服的很,何来将死之说?”公孙续复杂的神色显露,但嘴上却不认输,沉声反驳道。他也不想惊动其他人,只能小声说着话。
“你与你父亲此刻被囚禁在太守府还不能说明一切?”蒙面人笑了笑:“好了,给你这个,你知道怎么做的。”随手一抛,一样卷起的羊皮纸射向公孙续怀抱,还不得公孙续再问些什么,蒙面男子已然窜上大树,跳上一旁庖厨的瓦顶,在月光的照耀下远遁。
回到自己所住偏厅,公孙续打开羊皮纸,眼睛不由得瞪得老大。这是一幅太守府的全息图,内容十分详细,有公孙度沐浴、用餐、睡觉、办公的所有地点全析,甚至连时间都有所归纳。在羊皮纸的末尾有这么一句话:这图就只能你自己看,就连你父亲也不得透露,否则提前招来杀身之祸,怪不得别人。
若是之前公孙续或许会嗤之以鼻,但见识过对方藏匿、跑路的功夫,也知道这防范重重的太守对他而言并没太多阻碍,若是不照办,或许下次投入自己怀中就不是羊皮书,而是一把刀,一把剑。
“给我这个干什么?”公孙续皱眉思索,难道我还真能凭此杀了公孙度不成?心中如此想着,却是越来越肯定这个荒唐的想法。虽然进了太守府因为自己父亲并未反抗而存有一些活动空间,但要与刺杀公孙度所需的时间、人力相比,却是相差甚远。
不过公孙续并没有放下这一诱人的想法,他准备拼一次,因为有了这个全息图,公孙续发现他或许有可能在半夜时出得太守府了,出了太守府就说明他可以找上自己的手下,这是一次搏命的机会。至于这个羊皮卷的真实性,公孙续无法多做考虑,他需要给自己拼一次的借口,若是不试试他怎能甘心成为阶下囚。
第二夜,公孙续照着羊皮纸上的路径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太守府后院,看了看四周,找了自己需要的目标,正是围墙边的一颗老树。垫脚踱步靠近,公孙续敲了敲树下的墙面。“有松动。”心中一喜,公孙续双手用力推动着墙下一角。
随着“呲”“呲”的声响,公孙续终于将这一小堵墙推开可容一人钻过的缝隙。此刻公孙续也不推了,整个人匍匐着从这个‘洞’中爬过。爬出之后公孙续拍了拍周身衣物,望了望四周,不禁笑道:“终于出来了。”
而在此时,离此处不远的一座小阁楼里,五位男子正借着月光看着下方动静。“老三,你输了。你还是爬出来了。”一声轻笑,让人借着阁楼火光才能勉强看清是一位胡匝满脸的大汉。
“哎,晦气,给他地图的时候,看他那傻样还以为他会直接找个地方埋伏公孙度呢。”听声音,这明显是前一夜送羊皮地图给公孙续的蒙面男子。
“哈哈,待这个任务结束,你得请客。”旁边几人也开口笑道:“这小子出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跟公孙度干起来。”
“管他那么多呢?能干起来最好,干不起来死了主公给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胡匝大汉不屑说道。不错,他们的任务也就是让两公孙干架,最好两败俱伤,若是公孙父子死了也算完成刘氓的交代。
刘氓大费周章的逼公孙父子死在辽东,也是为自己弄个出师的名分,同时也是为了将来要入自己帐下的一员无双将(是谁大家都知道吧)。
“好了,够累的了这几天,现在可惜歇息了。”五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人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边说着边向身后的床榻走去。
“也是,劳累十多天,也该歇歇了。”其余几人纷纷点头,干细作可是累人的行当,虽然是刘氓麾下亲兵来干这事,但他们也强不到哪去,依旧熬不住数日不闭眼的负担。
的确如此,出了城的公孙续已经不需要几位长安亲兵的帮助,混入兵营很快找到自己的部下,并开始了长达两小时的长谈。知道丑时将近,才告别数位千夫长,往来路退去。
“父亲,孩儿准备于公孙度拼了。”这时的公孙续已经把事情完全告诉公孙瓒,就连准备起事的准确时间都说了出来。
公孙瓒脸色十分难看,很显然自己的儿子是被别人利用了。但他做父亲此刻还能怪儿子吗?而且就如公孙续叙所说,这何尝不是一次机会?只要把握住了,将辽阳城掌握在手,接下来的处境再坏也比现在好。
想通了这点,公孙瓒点头说道:“你想在公孙度每日沐浴的时候领兵杀进来,这注意可行。为父定会在府内为你争取时间。”
又是一天时间过去,一直等到另日下午,公孙父子才来到囚禁自己的院门口,看着眼前的五名兵卒,父子两人突然发难,手中削尖的木制长矛刺穿两位兵卒,不做停歇公孙瓒双全轰向左侧两位兵卒,而剩下一人则被公孙续捂住口鼻生生勒断颈脖。
将五人尸体拖回院落掩藏在杂草群中,公孙度换上一名兵卒外装,与父亲相视点头,走出了院落大门。(别问我晚上公孙续是怎么出去的,这个只有神才知道,哇嘎嘎)
当公孙续成功与集结在兵营角落的三千兵卒会合后,来不及多加吩咐,便领着兵马从后门而出,一路急性,直奔太守府正门。
而当公孙续带着兵卒来到太守府前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被公孙度擒下的父亲此刻正捆绑伏地,而理应沐浴去的公孙度此刻也穿上了一身甲胄,带着身旁十数人将领与周围黑压压一片兵卒,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公孙续,你胆子不小,也有几分能耐,可你忘了,人是善变的。”公孙度冷喝一声:“给我拿下”此言既出,公孙续身旁的一员千夫长突然暴起,手中钢刀直劈公孙续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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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公孙父子亡,公孙恭无能
“嘶”措不及防的公孙续哪能躲避突然的一击,勉强横移身子用左手挡下进攻。肉眼凡胎的公孙续自然不可能用手臂挡下向他砍来的大刀,瞬间就被废掉左臂,整个人也随之倒地。
“你,叛徒”公孙续冷喝一声,半躺在石地上,眼中满是不甘。
“少主(少将军)。”旁边几位还算忠心的手下一看公孙续受伤,不由得惊呼,并将那名反水的千夫长围在圈内。
战事在公孙续受伤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突然反水的千夫长以及其麾下的近千兵卒立刻向周围曾经的同僚发动攻势,而公孙度也大手一挥,辽东兵卒立刻从四面八方包围街道,并对包围圈里的公孙续部下展露嗜血的屠刀。
“续儿,拼吧”原本被缚于地的公孙瓒突然暴起,蛮力扯断绑着自己的麻绳,突袭身旁的兵卒,一拳砸向兵卒脸颊,顺势将对方腰间兵刃夺下,大喝一声扑向公孙度。
“父亲,杀啊”公孙续眼睛突然一亮,也不管还在滴血的左手,奋起持刀砍向反水的千夫长,大声长啸。
公孙度没想到这对父子能够如此顽强,诧异的同时也只是露出一丝冷笑。公孙父子再怎么顽强也不过是砧板上的牛羊,根本不足为惧。公孙度自己不需要动手,周身的十数位亲兵就将公孙瓒围住。
当更多的辽东兵卒冲进街道,公孙父子大势渐去。公孙度周身十步以内始终没一位辽西之人能踏入,即使是公孙瓒也只能很尴尬的被源源不断的兵卒包夹,并且退向街头。
“你们找死,我可以成全你们杀光里面的三千兵卒,一个不留”冷冽的下达一个命令。公孙度转身步入太守府,此刻巷战已经不需要他来指挥,大局已定。
“主公,公孙父子头颅在此”拼杀一个时辰,韩起总算是完成了公孙度所交代的事情,包括那些投诚的辽西兵卒,一个不落的全部处死。提着两个死人头,步入太守府大声喝道。或许是因为刚刚结束一场杀伐,身上的血腥味很重很重,几乎让整个房间弥漫起朵朵猩红。
“扔出去喂狗。”摆摆手,公孙度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是让公孙父子尸骨无存。韩头,并未有一丝不忍,似乎这样残忍无道的做法十分合理。
“主公,内患已然解除,现在要全力对付外敌了。”议事厅并非只有公孙度一人,其余几位谋士武将也在此,都在等着城内战事的结束。
“我该怎么办?”公孙度点头说道:“城中粮草还可支撑多久?”
“大军若还依此刻粮饷发放,撑过十日已是幸运。”柳远低声说道。
“十天吗?”公孙度说道:“既然粮食不够了,那就减餐吧。”
“主公,若是减少兵粮,恐怕兵士哗变。”韩起身为武将,由不得担心说道:“而且吃得少了,如何应付城外的大军?”
“主公,毅有一策,或可解主公燃眉之急。”刘毅突然开口说道。
“你有何良策?”属下有主意,公孙度自然乐得听听。
“主公,辽阳城中大户人家也不少,也有不少辽东士族在此安居。”刘毅开口道:“现在辽阳为难,是他们相助主公之时了。”
公孙度不由得点头,这办法虽然不能完全解决自己的心患,但也能为自己谋得利益,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大族可都是贪婪之辈,如何从他们口袋里掏出东西给自己?随即问道:“这些士族并善类,如何肯答应?”
“主公,虽然这些大族贪婪,却都是些无长远见识的小人,”废话,有长远见识也不会呆在辽东这种偏地了。刘毅颇有得色的开口道:“只要主公许以重利,何愁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