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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吗?”吕旷对那位名声响彻整个大汉的王爷也是神往已久,既然是那位王爷说的,肯定是错不了。“听得将军一席话,吕旷受益匪浅。”
“本将不管对方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只要将临菑守德滴水不漏,任他诡计多端,也无法击败本将。”张颌对这个倒是十分自信,既然拿捏不准对方会如何进兵,那就死守好了。
就在临菑大战僵持的时候,远在北海的高览终于开始了第二步动作,他来此的目标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
“将军,从徐州而来的粮队已经到了平寿,不日便可到达据县。”麾下探马回了城池,顾不上歇息来到高览面前汇报着探听得来的消息。
“可知何人领兵?”高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开口问道。
“看押粮草的兵队打的旗号是陈姓,具体哪位将军不得而知。”探哨利索答道,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细作。
“可曾找着逃出升天的袁谭两兄弟?”高览拧眉问道:“可曾看见他们与这运送军粮的兵队会合?”
“将军尽管放心。”探马自信说道:“虽然出城巡游兵队没能抓住逃窜的袁谭、袁熙两人,但也寻到了他们的踪迹。两人出城后一直向东北方向逃窜,想必是想躲入东莱,与徐州而来的粮队绝无碰面机会。”
“如此甚好。”高览冷笑一声,开口道:“这批粮食,本将劫定了。”
“恭喜将军,再立一大功。”副将知趣的送上一句称赞,让高览颇为受用。
就在两人交谈的空当,据县与平寿的交界处,一支长达百米的粮草车队正在缓慢行进着。为将领不时的喝骂两句,脸上虽然略显不耐之色,却也没有半分紧张。
“这青州可够远的,都十多日了,还没到啊。”陈矫端坐在马背上,轻声叹道。
“将军,此处已是剧县,过不了几日就能到达齐地,将军这趟军粮也就送到军营了。”副将显然是个熟识青州地形之人,开口劝慰道。
“但愿如此,这一路上光听你说快了快了,我耳朵都听的不耐烦咯。”陈矫没好气的回了句,心中想着:“不知大哥他们战事如何?希望能大胜一场吧,自家老爹还等着他光宗耀祖呢。”
“将军只需再忍几日,就能完成主公所拖了。”副将轻声说道:“趁着时辰还早,我等还是尽量快点行军,到了夜间也好歇息一会。”
“你去吩咐吧。”陈矫点点头,不再说话。他却不知道,从他踏入据县的那一刻起,沿路就有不下百人隐藏在各处,紧盯着他身旁车队。
夜幕降临,快行军数个时辰的徐州粮队也开始扎下简陋的营寨,准备埋锅造饭。前余日他陈矫就接到消息此时曹、袁双方正是联盟时期,在袁家的地盘上他也不怕有危险,随意的选了个山道旁的林子,下令停军暂歇。
“领兵在外,行事却如此大意。”高览在不远处拿着单筒的望远镜观察敌营情况,看着敌兵进餐的样子,再望望四周警戒之人少的可怜,暗想此乃天助。“吃吧,吃吧,能当个饱死鬼,在这乱世也是个不错的下场。”
“将军,兄弟们都埋伏好了,要不要现在杀过去。”麾下副将颇为兴奋的说道。
高览摇头说道:“不急,让众将士都沉住气,没有本将号令,不可轻举妄动。”说罢继续观望对方营寨,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一辆辆运粮车上。望着粮车上的布袋,高览心中一阵喜悦。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陈矫及麾下千余兵卒总算是吃饱喝足,纷纷入帐歇息,仅仅留下百余人撑着昏睡迷离的双眼,强自在四周巡逻。没办法,劳累一整天的兵卒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食,自然是十分渴睡的。
有了望远镜这等勘察利器,高览能够准确把握每一分每一秒的战机,望着对方百余兵卒从漫步巡视变为倚着木桩用眼睛四处寻望,最后脑袋也一晃一晃的,高览心知破敌机会来了,右手一挥,低沉说道:“随我包抄。”
为了留下这批粮草,高览可是带了足足五千兵马,即使是与对方硬战一场也是稳胜的局面,何况是趁夜偷袭。当他们踏入对方营寨之时,虽然还没正式交战,但结果已经注定。
对付千余昏昏沉沉的兵士,高览完全提不起半点兴趣,麾下兵卒在五个打一个的局面下,不过半个时辰就解决了所有敌兵。看了看绑在身前的陈矫,高览沉声说道:“将这些粮草运回城去,把死去的兄弟也带回城中火化。”
“诺”副将点点头,并没太多感情波动。毕竟乱世战争太多,每日每夜都有几百上千人死亡,他们无力阻止这些兵卒生命的流逝,唯一能做的只有将其火化,并把骨灰带回他们的家乡。
回到据城之后,高览开始清点此战战利品,降卒两百余人外加敌将一名,虽然不算太多,但也让他满意。
随后清点夺下的粮草,却是颇为吃惊,整整三万石粮草,如此庞大的数目,不由得让高览咂舌。之前看的是装在运粮车的粮草,除了感觉有不少车辆之外并没其他感想,现在看来自己却是走运了。
兴奋之后的高览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这批粮草数目如此多,若是成功运至曹营,想必是足够他们吃用月余了,从另一方面而言,恐怕一个月以内,曹军是不会再派遣粮草供给了。
“来据城也有近十日,是时候回去了。”高览心中如此想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自己这一回去,或许还能赶上最后的大战呢。
留下一员校领兵驻守据城并看守俘虏、物资,第二日高览带着麾下五千兵卒从据城西门出,向齐地行进。这一次他可没准备绕路了,选择的是直接西进的官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当高览领兵出据城时,联军大营内夏侯惇开口说道:“今日一战至关重要,能否击败张颌夺取临菑,就看诸位是否尽力了。”
“放心,某家断然不会误事。”文丑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夺取西门的任务,就交与某来好了。”
“元让,东门就由我去取吧。”吕虔浅笑开口,“此战定然能够擒杀张颌与城内。”
“好,众人有此决心,为了此战胜利,干”夏侯举起手中酒杯,开口说道。
“干。”一干文武纷纷举杯,这也算是壮行了。
“将军,联军又开始攻城了。”张颌起床没多久,麾下副将就来到身前,开口说道。
“走,随我一同督战。”张颌点点头,提起兵器架上的长刀,大步跨书院落。
来到南门往远处眺望,依旧是数不清的人头。此时守城战事还不需要张颌亲自动手,只要敌将没现身,己方兵卒就能稳稳的占据城门优势,尽情打压着联军兵士。
大约两个时辰以后,虽然城头战事依旧平稳没出任何差池,但张颌已经察觉出一丝不对,若是平时这时候敌方大将应该出现在城下了,但今天除却夏侯依旧在远方督战外,其余将领却是一个都没看见。
“他们去哪了?”张颌暗自问道,也就是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心惊之余却是一阵冷笑,但愿联军没有入自己所想般妄图奇袭,否则死伤惨重却是怪不得自己。
第一四五章算盘终落空,袁曹联军散
“将军,两个时辰到了。”临菑城西门数里之外的山道中埋伏之一彪人马,为首的正是袁家大将文丑。
“众儿郎,报仇之日就在今朝,随我杀”文丑翻身上马,高举手中武器,呼啸着冲出土坡,身后数千兵卒同样一哄而下,直奔山道尽头的临菑城西门。
“吕将军,你看。”恰好四处巡视的吕旷来到西门,就听到身前城门令对自己说道。
“这是?”凝视远望前方尘土,耳朵内传来一阵阵剧烈额的脚步声,吕旷瞪眼说道:“当真有伏兵,将军真乃神人。”说完之后立刻下令,弓弩手就位,准备迎敌。
吕旷刚下令,只见一列列弓弩手从西门两旁的阶梯快步上得城头,举起手中强弓、连弩,目光与冷箭已经锁定身前百米距离。
文丑冲得迅速,当看清城头突然冒出数千兵卒时已然冲进城墙附近不足百米之地。来不及开口说出一句防御,就见眼前飞来无数箭矢,只一个照面,就让偷袭的兵卒倒下数百人。
“贼将文丑,安敢偷袭我主城门。”吕旷站在城头冷笑道:“你等算计均在我家将军意料之中,这是你没想到的吧。”
“呸,你这个卖主求荣的畜生。”文丑冷哼一声,暴喝道:“停什么,给我杀”斩却一两个退后不前的兵卒,文丑是要硬攻西门。
“不知死活”吕旷冷笑下令:“弓弩手准备,放”一声号令天空再次下了一场箭雨,锐利的箭矢,直接洞穿了没有丝毫防备的联军兵卒。
相比奇袭西门的文丑,领兵攻取东门的吕虔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没有尝到箭雨的滋味,但看着原本唾手可得的城头突然多出数千兵卒,换做谁也是受不了的。
为了妥善的守住城池,张颌却是把城内军营完全掏空,将兵卒分派在四处城门,并不时的有兵卒在街道中来回巡视。在如此严密的防护下,整个临菑城可谓是固若金汤。就如此刻突然发起的攻势,虽然让人惊讶,但却无力使城内将士惊慌。
“该死,张颌居然早有安排。”吕虔望着城头站的满满的兵士,还有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刀枪,心中却是被不甘、恼怒两种情绪所占满。
“硬攻也得上。”咬了咬牙,吕虔只能下令强攻城门。到了这时候退兵也只能成为话柄,唯独一搏还有些许胜算。
两处城门发生战事很快被镇守南门的张颌知晓,望着城下不远处的夏侯惇,张颌突然想要戏耍戏耍对方。想到就做张颌当下发出几个调令,在城头制造了些许乱像,然后故作姿态的抽身准备向离开南门。
这一现象自然被紧盯城头战事的夏侯惇发现,心中一喜暗自想道:定是吕虔他们成功了。如此想着夏侯果断下令总攻,就连他本人也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准备攀上城门进行最后的决战。
夏侯倾尽全力的调兵,数息时间过去城门下却是挤满的敌兵。隐身于暗处的张颌见此情形心中一喜,原本只是想戏耍夏侯一番,但现在却是能大肆杀伤对方兵卒了。
“沸油可曾准备妥当?”张颌冷笑问道。
“回禀将军,十八口大锅已经将油水煮沸。”小兵点头回答着。
“好,都给我抬上来,本将有大用”张颌心中微微一笑,虽然此举会浪费不少油水,但与城外千万敌兵来说,却是值得自己浪费。
训练有素的兵卒只花了半柱香时间就将大锅端上了城头,张颌右手轻轻试了试油温,却是让他十分满意。点头说道:“准备取火,将这些油锅砸下去。”
“诺”每三名兵卒抬起一口,稳稳的走靠城墙边缘,一齐用力直接将大锅抛下城头。
“烫。”“啊,烫死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声瞬间响彻整个战场,煮沸了的油水洒出溅在城下兵卒身上,直接让他们皮肤冒泡。
但城头张颌的计划远没有完成,当十数大锅全都抛出城外后,沉声说道:“火把准备,扔”这才是张颌的杀招,油水落地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城头上突然落下几十个火把。
若是平时,这些火把不可能给对方兵卒造成多大困扰。但在此刻,却成了城下兵卒的催命符。火把碰上了油水,顷刻间喷出数米长的火舌。随后城下兵卒体会什么叫做人间地狱,长达数十上百米的火墙在一干联军兵卒撤退之前形成,瞬间淹没了离城最近的千余兵卒。
早在油锅抛下就察觉到不正常的夏侯惇勉强逃过一劫,望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