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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诸葛孔明就像那蟑螂一般,打又打不死,赶也赶不开”太史慈虽然冲出了兵阵,但也让麾下兵马出现千人左右的伤亡,而对方兵阵真正战死的兵士不过五百,这让一直叫嚷着要打破诸葛的太史子义情何以堪。
当天边再一次泛出白亮,太史慈领着兵马准备再次挑战诸葛。可令他失望的是,诸葛昨夜又一声不啃的离开了营寨,只留下来不及收拾的铁锅以及旁边还未燃尽便以熄灭的大小木块。
“诸葛亮到底是何居心?”太史慈烦躁的将拳头砸在营内粗木上,“战又不战、退也不退,想戏耍我们呢”
“诸葛用的是减灶计。”法正冷笑开口:“若是只有你一人领兵,难免会其埋伏。不过有我在一旁,定要他的计策无任何用处。你我如今也不用急躁,诸葛终究是要对你我出手的,就在这段山路走完之前。”
“那就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下去?”太史慈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沉声说道:“我现在就带兵马去追他,追上了也无需计谋,打杀干净便是”
“你如此心急,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法正开口说道:“我等离襄阳越近,越该着急的就是他孔明。你我一路行来枯燥无味,有他为伴岂不更好?”
第六十章孝直卧龙平手,陈登兄弟相见
太史听罢法正之言,只能忍下心怒气整顿兵马,待大军出并行走至酉时,前方探马回到军开口说道:“将军,前方有一空寨,应当是前日交战兵马离开后留下来的。”
“空营?”听到这消息太史与法正相视一望,后者略微点头后问道:“卡现那空营内有何不同之处?”
“回禀军师,并没有任何不同。”探马抱拳答道:“营寨内有不少锅瓢,都留着一丝热气。”
“那就是说诸葛亮没走多远咯?”太史慈双眼一亮,喜笑开口:“既然他们离开营寨,定是想趁夜赶路,待我领兵追上,定能将其活捉。”
“子义慢来。”法正拉住一旁的太史慈,摇头说道:“或许是个圈套也说不一定,你领百人前往那空营周围探查,特别是两旁山林一定要细细查探。查清楚了再来汇报。”
“孝直担心那诸葛并没离开,而是留在营寨附近等我们上钩?”太史子义顿时明白过来,老脸微红,颇为尴尬的开口道:“慈这几日是被诸葛亮给气极了,这么简单的计谋都没能识破。”
待派遣出去探查的探哨一个不少的回来并报告没有任何人影之时,法正也只能按耐下心的疑惑,与太史一起继续进兵。当两人来到空营,略微探查一番后法正摇头说道:“看来此处空营是诸葛送给我们今晚用来落脚的地方了。”
“会不会有诈?”太史慈皱眉说道:“这诸葛会有这份闲情留一处营寨送给你我?”
“虽然不知诸葛打的什么主意,但此营却是没有任何危险。”法正点头笑道:“在这等山道,最好用的偷袭方法便是火攻,若诸葛要用火攻,必然要将此营寨洒满硫磺等物。可你看,这营内除去些许木头、矮帐能引起些许火花外,就没有其他的易燃易爆之物。”
“原来如此,慈受教了。”太史慈点头答应一声,带着兵士继续巡查,法正所言是正常情况下对方的行为判断,这些并不能成为让他完全放心的理由。
担忧一晚上,两位兵卒脑都没能安睡。好在已经熬到了白天,依旧没有任何敌兵的身影,两人这才抓紧时间稍作歇息。直到日上三更以后,南阳万余兵卒才重新开拔,继续进兵。
“诸葛孔明,可敢出营一战”赶来大半天的路,太史慈终于又见到了诸葛大营。兴奋之下却是连休息都不顾,带着五千兵马来到寨口叫阵。
“将军昨夜睡得可好?”诸葛亮轻摇羽扇,仿佛亲眼看见太史一夜没睡似地,开口问道:“我看将军气色不佳,还是退兵回去歇息好了再来一战,也是不迟”
“哼”太史慈被人说了短处冷喝一声,将长弓握至左手,搭上一支羽箭对着前方营寨哨口便是一招连射。
“刷”“刷”两道破空声传出,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见舒米高的哨台上,两道人影高高坠下,身上各插着一支箭矢。
“将军的确神射。”诸葛亮心骇然,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动:“不知将军箭壶有多少羽箭,能够斩杀我军几员将士?”
“杀”太史慈一声暴喝,领着麾下兵卒杀向营寨。诸葛并没领兵出战,倚靠着刚刚建起的木寨栏,将南阳兵卒挡在营外。
半个时辰过去,营外传来一阵收兵的金鸣。太史慈心虽有怒气,但也只得收兵退回。下令守兵的自然是法正,这般与诸葛缠斗并不是他想看见的。
“好个难缠的对手”诸葛亮皱眉远望,似乎想看清法正的模样,此战之前两人虽有一面之缘,但却没能记牢对方。
一段山路在众将士行进数日后也逐渐走至尽头,出了这山林也就离樊城不远了。离出山道口越近山道就越狭窄,而法正也觉得诸葛若想用计也就在这一两日时间内。
“军师,为何将兵马全都调离此山?”望着山下悉心准备的‘空营’,陈到皱眉问道:“山下营寨早已准备妥当,一把火便能灭了太史慈。”
“这把火不好烧啊,地方营内有高人相助,怕是早已看出亮摆下的棋局。”诸葛摇头说道:“此地离樊城已经极近,我等若不想被甘宁与太史夹击,就只能离开此处。”
“那军师在这岂不是危险?”陈到开口说道:“军师若信得过到,就让到带着百余兵士在这守着,军师还是去西边与将士们会合一处。”
“你留下不也一样危险?”诸葛摇头说道:“我等领兵出来,已将这南阳兵马阻击数日,已经完成当日出兵的目的。若是如此主公仍然无法攻克襄阳,亮亦无能为力。此计若能成功当为天助,若不成功,你我也能尽快离开。”
正如诸葛所言,南阳兵马在离‘空营’还有一里之遥的山道上停了下来。太史慈望着远去的探哨身影,轻声问道:“此处空营会不会也和前日一般,是诸葛故意留下扰乱你我心神的?”
“我不这么看。”法正摇头说道:“你我都是见识过主公视之珍宝的那些炸药之物,你闻闻这周围,是否也有这种古怪味道?虽然很淡,但也是能闻出来的。”
太史慈使劲嗅了嗅,点头说道:“似乎是有那么一股呛鼻的味道,这诸葛亮当真没按好心,居然用这等狠辣之物。”
没过多久,麾下探哨便回来禀报:“将军,前方营寨空无一人,周围山林也没现人影。不过营内味道不好闻,十分呛人。”
“孝直,我们该怎么做?”太史慈知道自己智谋不太靠谱,问向一旁皱眉的法正。
“怎么会没有兵马?”轻声呢喃几句,法正开口问道:“你等查探是否仔细?”
“回禀军师,小子绝对没有偷懒,山腰以下绝无半点敌军兵马。”探哨连忙开口回答着。
“既如此,一把火烧了那营寨,诸葛应该会现身的。”法正略微迟疑,开口说道:“子义,此事就交于你了。”
“放火烧了虽然可惜,但也是无奈之举。”太史慈点头说道:“你们跟我来。”指了指身旁数十人,走向一旁山林。
当数百根火把抛入前方大营,短短半盏茶时间整片营寨就陷入一片火海。山腰上的诸葛望着自己的布置落空,低声说道:“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一场大火烧了足足三个时辰,若不是法正看见这火场根本无法引出诸葛兵马从而指挥将士扑灭,恐怕还得烧一个晚上才能自然熄灭。
“子义、孝直,兴霸来晚了啊。”当南阳兵马走出群山环绕的小道后,远方驰来一干人马,为的正是水军都督甘宁。
“不晚、不晚。”太史慈摇头笑道:“兴霸没在水上交战,怎么会有时间来此地接我与孝直?”
“数日前,江东退兵了。”甘宁开口说道:“之后我也领着麾下兵马退回樊城水寨。可清闲没过一日,便有探哨来报刘备帐下有兵马从西边渡了河。霸便回撤樊城,日夜盯着后方动静。”
“兴霸一直盯着樊城周围,可曾寻到那诸葛亮?”太史慈一听连忙追问,数日交战都没拿下对方,太史慈心颇为不甘。
“不曾现。”甘宁摇头说道:“昨夜探哨来报前方山有大火,我这才领着麾下将士前来,原以为要有一番征战,却没想到出来的是你二人。”
“子义不必挂怀,只要刘备不肯降于主公,你与诸葛就有交手的机会。”法正开口劝慰道:“连日赶路麾下将士早已疲惫,我等还是先入樊城歇息一日。”
“孝直所言甚是,走,我领你二人入樊城。”甘宁将巴掌搭在太史肩上,开口笑道。就在法正二人领着兵马入驻樊城后,诸葛的身影也出现在丹水下游,这里有早已准备妥当的船舟,一干江陵兵卒开始渡河南归。
“大哥,今日开始你我几人兄弟又得分开了。”接到上任命令的孙观不舍说道。
臧霸虽然有些许伤怀,但更多的是为自家兄弟高兴,举起酒杯开口说道:“主公将一州之地托付与你,你万万不能让主公失望。你我兄弟又不是不能见面,无需露出小女儿姿态。”
“大哥说的是,二哥你现在升官了,就应该高兴嘛”昌豨撕扯着猪蹄,含糊开口:“只要二哥还认我们几兄弟,每年送来些好酒美食就成”众人一听无不开怀大笑,离别的愁苦也淡去许多。
相比臧霸几兄弟将要离别,洛阳城内却是有一对兄弟喜极而泣。陈登看着多年不见的二弟,颤声说道:“都是为兄不好,为兄让二弟受苦了。”
“大哥。”陈矫带着一丝哭腔,开口道:“我在洛阳没受苦,没受苦。就是,父亲过世,身为人子不能在一旁守灵,矫无脸见兄长啊。”
“长安王说话算话,大哥今日能见到二弟,当亲去答谢。”当兄弟二人哭够了之后,陈登开口说道:“二弟也随我一起面见主公。”
“大哥当真出仕长安王?”虽然早已有人给他打过招呼陈登会来,但陈矫心仍是不信,现在自家大哥亲口说出,不由得轻声问道。
“是啊,长安王留你一命,也足以登效忠于他。”陈登点头说道:“自从少时父亲便常言,他若不在了要我好好照顾你的。”
第六十一章刘备撤兵南下,少年郎周不疑
“登,见过主公。”站在大将军府议事厅内,陈登躬身拜道。
刘氓对陈登来投还是比较高兴地,要不是有他相助,徐州也不会那么快掌握在手。上前两步将眼前的男子扶起开口说道:“你我两家早有往来,元龙不必太过分生。”说罢便让陈登入座一起用膳。
席间刘氓将两家过往亲密之事都细细说了一遍,从父辈的刘焉与陈圭铜川就学,再到自己周岁陈圭老头前来相贺,仿佛这两家犹如百年交好一般。陈登心清楚这是刘氓对自己的拉拢,但也不自觉的微笑点头。这些事情父亲在世时也时常提起,陈登所知并不比刘氓少。
不过一顿饭时间两人的关系就亲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分生,陈登现在喊起主公也不再生硬,似乎已经真心认主。刘氓特意挤出一午时间可不仅是要与他拉家常,还有不少正事要谈。
“元龙既已来了洛阳,孤也要给你安排职务了。”酒过半巡,刘氓轻放手碗筷,开口问道:“元龙可愿在朝为官?”
陈登心底一跳,这问题不好回答。刘氓一生作为陈登也摸了个大概,这位主公不喜欢治下出现太过庞大的地主士族,而自己陈家在徐州的地产却是不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