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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你还要顽抗下去?”徐晃抖了抖手中板斧,冷笑道:“还是你以为凭借你身旁的这些兵士就可以从本将眼底溜走?”
“连续几日溃逃本将也有些腻了。”夏侯惇沉声说道:“今日,在这,就让我与你做个了断。即便死了,我亦无憾众儿郎,你等可愿随本将死战?”
“死战不降,死战不降”大部分残剩曹兵都被夏侯惇言语中透出的决绝气息感染,纷纷开口暴喝。此时即便有曹营兵卒想降,也不可能开口说出。若是在这时破坏气氛,恐怕不用两夏侯出手,周围愤慨的兵卒就能让他下地府见阎王。
“弓弩手,射”包围圈小了,徐晃又能动用这等战场杀器,连弩的威力夏侯等人早已品尝,此时哪还会站着挨打,立刻指挥周围兵士散开,向周围敌兵靠拢。此时两夏侯已经没了突围的想法,此刻他们的目的就是杀敌,杀一个不亏,杀两人有赚。
惨叫声此起彼伏,此时曹营兵士纷纷出此生最后的咆哮,一个个不要命的冲入颍川将士兵阵之中,手中武器被打飞就用双手、双腿杀敌。
手脚受伤了还有一张满是利齿的尖牙,只要不死就会随时在兵卒身上咬下一口血淋淋的肉块,这是最原始的搏杀,也是最为惨烈的战斗。
“夏侯妙才,看打”麾下将士正在激烈的战斗,徐晃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现在他要开始除去两位曹军主将。指挥数十兵卒将夏侯惇引开,徐晃出现在夏侯渊身旁,长斧扫过只差一点就能将其分尸。
兄弟两人尚且不能拿徐晃怎样,何况此刻只有夏侯渊一人。交手不过十余招便出现不支,体力衰减的厉害让他根本无力注意脚下有些什么。‘砰’的一声脚裸与横倒在一旁的树木枝干相撞,失去平衡的夏侯渊华丽的向后方栽倒,就连手中长刀也跌落数米开外。
“把他给我绑了”用巨斧架在夏侯渊的脑门上,徐晃冷声下令道。一旁紧跟着的兵卒动作飞快的掏出麻绳,利索的将夏侯渊绑了个结实。徐晃也开始迈入另一处战圈,里面正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夏侯惇。
“你将我家兄弟怎么样了?”夏侯惇见徐晃靠近,脸色愈加阴沉。被近百兵卒所困他虽然知道此乃徐晃故意分化两人的计策,可无力突破前去与自家兄弟会合。此时见徐晃进来,哪还不清楚自己那弟弟已经被徐晃摆平。
“你说呢?夏侯元让”徐晃故意开口戏弄,冷笑道:“接下来就是你了”
“啊我要杀了你,为我兄弟报仇”仇恨的力量是巨大的,夏侯惇红着眼冲向徐晃,也不管自己与对方的武艺差距有多大,疯狂的挥刀,再挥刀。
徐晃沉着的抵挡着夏侯惇的进攻,之前交战那么久他也有些疲惫了,此刻进攻不足只能用耗时间的办法消磨着夏侯惇的气力。直到对方力气消耗一空,就是自己反击的时候。
夏侯惇自然逃不出徐晃的手掌心,被徐晃抓住泄气的那一息时间砍翻在地,随后一干兵卒围上,将其捆成一字型。抬起之后才现,夏侯惇因为用力过猛,被徐晃一斧子砸昏了。
第八十六章曹纯城内‘借粮’,探哨也懂忠义
“妙才,你,你还活着?”当夏侯惇转醒的第一眼看见被绑在石柱上的夏侯渊时,惊喜呼喊道。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与阶下囚的身份。
“大兄,我还活着。”夏侯渊摇苦笑,人虽然没死,可这俘虏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我们败了,彻底败给了徐公明。”
“这,这是何地?你我怎么会被绑在这”转醒的夏侯惇似乎很不安分,用力的扭动身躯试图挣脱绑着自己的麻绳,可惜这绳索绑的太牢靠,一点也没松开的意思。
“我们现在就在下邑城内。”夏侯渊摇头叹道:“如今下邑城内的燃火之物悉数被徐晃收起,不少百姓也闻讯回城了。”
夏侯惇面色一滞,苦涩说道:“你我兄弟辜负了主公厚恩,陈、梁两地都将陷入徐晃手。”
“你这话可就错了。”这时屋外传来一句轻叹,徐晃从门外走进开口说道:“非但是陈、梁二郡,而是整个豫州都将归于我主,重回大汉正统皇族的掌控。”
“汉室正统,哼怕是你家主公已经等不急要登上皇位了吧”反正已经被俘虏了,秉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夏侯渊说起话来也变得口无遮拦。
听到夏侯渊这话徐晃出奇的没有惊怒,反而颇有同感的点头说道:“你这话倒是不假,我家主公汉室正统,对百姓的恩泽、对大汉的贡献与高祖相比也绰绰有余,为何不可登及九五?凭你这句话,本将可放你一马,暂时将你二人看押在军营,待回转洛阳后一并由主公落。”
夏侯两兄弟没料到徐晃会如此大胆的说这些,顿时有点目瞪口呆。徐晃颇为满意自己所说对此二人造成的冲击,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又出了看押两位高级囚犯的屋子。他来此也只是想看看那夏侯惇怎么样了,现在目的达到,自然不会再留下来与二人闲聊。
“则,我等一直避战不出也不是办法,城内将士军心都浮动的厉害。”当徐晃将夏侯兄弟俘虏并带回下邑城时,远在鲁县的曹纯也恰好巡视完兵营,回到郡守府后对于禁沉声说道。
“张燕此人比我想象还有耐心。”于禁皱眉说道:“原本于以禁估计,这两日张燕便会开始攻城,可没想到他还能稳稳坐在营,一点也不心急。他不攻城,却死守我等南下必过道路,想要突围难度可想而知。”
“那我等该怎么办?城内军粮坚持不了几日了。”曹纯皱眉说道,军粮没能及时调入城内是他们无法挽回的败笔,若非如此也不用想着拼死突围。
“只能向城内百姓借粮了。”于禁沉默片刻低声说道:“禁也不愿如此,可战事逼迫,你我不得不做此恶事”
“此事就让纯来办吧。”曹纯苦笑说道:“则只需将麾下将士牢牢掌握便可。”于禁对此感激一笑,毕竟他为主将,这恶人也该他来当。现在曹纯主动接过这份苦差,能为于禁减去不少烦心事。
曹纯扮起黑脸来十分相配,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他领着兵士挨家挨户的借粮,还真没几个敢不给的。即便是城内几个所谓的士家大户也纷纷拿出家藏粮,只求在乱世保得自己身家性命。
两日过去城内因为有了这笔来路不正的粮食,并没生断粮的事情。让几日来饱受苦闷的曹纯有了一丝微笑。麾下将士军心仍在,他们就有机会与张燕周旋。虽然曹纯暂缓一口气,可城外的张燕可就不太高兴了。
“按细作来报,此时于禁应该没了军粮,可城内怎么还如此安静?就像什么事情都没生过一样。”张燕在自己所住帐内来回走动,口念叨着此等反常之事。这也难怪,弃匪为将多年,他似乎忘了这乱世粮食除了上面放外,还可以自己去‘借’。
“将军,要不明日开始攻城?”一旁的偏将小声问道:“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营内将士的气势都要消磨干净了。”
“好,明日开始攻城”张燕握紧拳头捶向一旁的木桩,点头说道:“吩咐下去,让将士们今日早些歇息,明日一早随本将攻取鲁县”
“诺”偏将抱拳答应一声,转身离开军帐。
第二日清早,张燕带出营内万余将士赶至鲁县县城,也不再与城上的守将废话,直接开口下令攻击。先头兵士抬着云梯、推着冲车、井阑在箭雨的掩护下,渐渐靠近城墙。而城头上的兵士也不示弱,不时的抬手射出箭矢,为攻城兵卒的前进增添不少阻碍。
“让城内兵卒轮换着上城守卫,都留着体力准备夜晚出城袭敌。”盯着城头上的战事,于禁开口说道:“张燕绝对想不到我等会在今夜弃城,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日攻城战果并不明显,除去登上几次城头外便没有其他战果值得一提。张燕对此并不满意但也没太过在意,毕竟鲁地已然尽在掌握之,拿下此眼前的城池也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安排未参战兵卒巡夜,让今日出战的将士都好好歇息一晚。”回到营内张燕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军帐。躺在床榻上静静思索着明日该如何取城。
夜晚子时刚过,一条长达数百米的兵卒队伍出现在张燕营寨外围不足百米之地,领头之人赫然是鲁县守将于禁与曹纯两人。此时两人小心的牵着马匹绕着张燕营寨缓步前进,只要过了张燕营寨所在,就能驰马狂奔向南方行进。
“有敌兵,快回营禀报”这时一旁的杂草丛传出一声低喝,之后旁边又有一人开口:“来不及了,他们离我等不足数十米,我等根本无法回营。”
“放响箭通知全营”又是一人开口:“即使死,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走过去。”放响箭就意味着会暴露自己几人所在位置,在一大队敌兵面前暴露身形,凭他们三五个哨探肯定是活不下去的。
“放吧,头”经过短暂的沉静,终究有人开口说道:“咱当探哨的,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若是让这些兵卒从此处走脱,就算我等活下去了,也没脸回营面见将军。”
“我们几个要是有人能侥幸活下去,记着来年此时要给咱死了的兄弟烧香。”一直未曾开口的哨探低声笑道:“头,放响箭吧”
被称呼为‘头’的探哨小队队长快的从衣兜里掏出一支响箭,从两边裤腿取出火摺,‘嚓’的一声点着后引燃响箭,顿时寂静的夜晚被一道刺耳的鸣响给划破,紧接着营内将士都迅调动起来。
“该死的哨探,被现了”原本绕着张燕军营百米远的地方行走就是想避开哨探,可如今依旧被对方现,已经不可能再影藏身形的于禁果断翻身上马,高声暴喝道:“众将士,随我冲过此地”说罢拍马冲向响箭出现的地方,于禁是不会放过这些惹出麻烦的家伙的。
“撤”顺利将响箭升至半空,探哨小队长低喝一声,带着身旁三四人向丛林远遁,此刻回营已经成了妄想,只有遁入山林借着地势才有可能逃过一劫。
“你们往山里走,我去引开他们”当头的不但有号施令的权利,也有面对危险的义务。显然这个探哨头子就是其的佼佼者,对着身旁几人指了指,调转方向开始制造较大的动静来吸引敌兵。
“我陈旭活了半辈子,也算是风光过。就由我陪头与这些曹兵斗上一斗,你们赶紧撤”几人之年纪最大的探哨开口说道,说完用力将一旁的两个身形较小的兄弟往旁边深草堆狠狠推了一把,随后紧跟着‘头’的脚步渐渐远离草丛堆。
“走”其余三人也不耽误,一个打滚便消失在草丛之,若不仔细搜查肯定是现不了的。虽然三人心均有不甘,但此时却是先要保住性命,以后总有报仇的机会。
“该死的探哨,给我去死”于禁很快便追上了丝毫没有影藏行踪的两位肩负诱敌任务的哨探,落在后面的陈旭干脆拔出腰间弯刃,回过身来直面于禁。面对敌方大将仍能拔刀,此等勇气却非寻常兵卒可比。
虽然陈旭勇气可嘉,但两人武艺上的差距却非一丝勇气就能弥补。勉强挡下一招,当于禁长枪再度刺出,陈旭的弯刀也在瞬间被挑飞出去,随后被枪尖刺穿那厚实的身躯。
“将军,没能现其他人”当于禁将领头探哨一并解决后,旁边的兵士在随意查探无果后,来到主将身边报告道。
“罢了,都跟上,张燕就要追来了。”此地离敌方兵营不过百米,于禁可以清晰听到一阵阵的脚步声,与兵器碰撞时出的声响,显然营内兵士已经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