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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粽子也太难包了。”宋箬溪手指都泡皱着了,才在绿袖的帮助下,包好一个的粽子,轻吁口气道。
“少夫人,您还是去做百索吧,明天好送给几位小公子小姑娘。”香绣笑着提议道。
“匣子里有上百根,够我送几年了。”宋箬溪拿起粽叶,继续包粽子。
邺疏华一觉睡醒,发现睡在身边的人不见了,忙起身来寻,一路找到了厨房,见宋箬溪手忙脚乱地包粽子,哑然失笑,问道:“璎璎,包了几个粽子?”
宋箬溪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抱怨道:“这粽子好难包,我才包了三个。”
邺疏华走过去,洗了手,拿过一张粽叶,动作娴熟地包好一个粽子。
宋箬溪惊讶地看着他,“你会包粽子?”
“在庙里的时候,会包素粽子送给施主。”邺疏华解释道。
欧阳氏一听这话,心疼地道:“少城主,少夫人回房去歇着吧,这些事是奴婢们份内的事,不是您们该做的。香绣,青荷,你们也别做,伺候少城主和少夫人去。”
邺疏华和宋箬溪被欧阳氏给赶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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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 第二百二十九章 愚蠢人做愚蠢事
天刚破晓,宋箬溪就被满院粽子的香味给唤醒了。
端午节的习俗,各国差不多,都是吃粽子、在门上悬挂艾叶和菖蒲,斗百草,佩戴香囊,也少不了最热闹的龙舟竞渡。
登瀛城的龙舟竞渡在绮春园边的清漪河举办,宋箬溪没有去成,昭平县主的胃又不舒服。邺繁和邺疏华要为龙舟点睛,不能缺席。宋箬溪和邺淑婷主动提出留下来照顾昭平县主,父子俩这才放心出城。
昭平县主胃不舒服的原因是她早上贪吃,蚕娘包的粽子小巧又坚实,吃起来非常可口,咸蛋黄、栗子和鸡肉粽子各吃了一个。糯米虽能温暖脾胃,补益中气,但是粘滞,难于消化,不宜一次性食用太多,尤其昭平县主的胃本来就不好,吃多克化不了。简单点说就是昭平县主吃撑了,胃胀得难受。
宋箬溪接过菖蒲递过来的碗,道:“母亲,起来喝点消食茶,胃会舒服些的。”
邺淑婷扶昭平县主坐起来,把大引枕塞在她身后。
昭平县主微皱着眉,让宋箬溪喂她喝完那碗消食茶,扯着丝帕按了按嘴角,面带歉意地道:“都是我这馋嘴惹得事,害你们没能出城去看龙舟竞渡,要留下来照顾我。”
“龙舟竞渡又不是只有今年才有得看,明年再去看也一样的。”宋箬溪笑道。
邺淑婷扶昭平县主躺回床上,笑道:“母亲不去,我们去也没什么意思。”
昭平县主笑了笑,喝了消食茶,休息了一会,胃没有那么难受。
邺淑婷见她脸色好转,就提议打牌玩。
摆开桌子,三人打牌,周嬷嬷帮着数醒。
宋箬溪的手气极差,连续十把都是烂牌,眼睁睁看着的彩头的银豆子,一颗一颗的全跑进了昭平县主和邺淑婷装钱的匣子里。
“嫂嫂,打这么久,你还一盘都没放。”邺淑婷又放了一盘,数了醒,伸手向两人收钱,还出言刺激宋箬溪。
宋箬溪把银豆子数她,顺便瞪她一眼,这丫头那壶不开提那壶。
昭平县主抿嘴笑道:“下盘就轮到毓娴放了。”
宋箬溪摸完牌,就很想把牌丢回桌子上去,这把是什么狗屎牌,不是二小一大,就是三张小,没有大牌,没有胡子,拿什么放,继续输。
打到正午,打了几十盘,宋箬溪一盘都没放,匣子里的银豆子输得就剩一颗独苗了,看着空空的匣子,撇嘴道:“我输光光了啦!”
“嫂嫂,别急,下午让你盘本。”邺淑婷抱着匣子,笑得一双杏眼弯成了月芽状。
宋箬溪和邺淑婷陪昭平县主吃过午饭,就在碧纱橱里歇午觉。
小睡起来,三人继续抹牌,宋箬溪的手气如同上午一样的差,连输六盘,这牌打得她差点要憋出内伤来了,道:“香绣,去摘柚子叶泡水来给我洗手。”
“嫂嫂,为什么要用柚子叶泡水洗手?”邺淑婷问道。
昭平县主笑,帮邺淑华解惑道:“据说用柚子叶泡的水洗手,会让手气变好。”
“香绣快去摘柚子叶,再输下去,我家嫂嫂就要哭了!”邺淑婷笑着打趣道。
宋箬溪问道:“输这么点我就哭了,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邺淑婷笑,“不是不是,我家嫂嫂是最大方的,嫂嫂你多输点给我。”
宋箬溪轻啐她一口,“你想得到美。”
“香绣,朱栾院里种有柚子树,我陪你过去摘吧。”菖蒲笑道。
两个侍女带人去摘柚子叶。
只是柚子叶泡水依旧没有洗去宋箬溪的霉手气,输,还是输,直到申时正邺繁父子回来,她还是一盘没放,输得彻彻底底。
众人起身给邺繁行礼。
“在摸牌玩啊,输赢如何?”邺繁笑着让众人起身,问道。
昭平县主笑道:“毓娴一个人在输。”
邺疏华见宋箬溪噘着嘴,笑问道:“输了多少?”
“两匣子银豆子。”宋箬溪看着又快要空的匣子,憋屈地道。
“才输两匣子,不多不多,你们继续玩。”邺繁笑,转身去了卧房更衣。
侍女们忙跟着进去服侍。
昭平县主笑道:“离吃饭还有一个时辰,我们继续吧。”
继续的结果就是宋箬溪输得一颗银豆子也不剩,财去人安乐,见时辰不早,辞了邺繁和昭平县主,和邺疏华回了漱玉院。
“都怪你啦!”宋箬溪把输牌的错怪在邺疏华头上。
邺疏华在榻上坐下,长臂一搂,把她抱入怀中,笑道:“你的手气不好,才会输的,等手气好了,再去赢回来就是了。”
“我手气不好的原因,还不是你昨夜让我用……帮你。”宋箬溪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弄得我手好酸,都抓不到好牌。”
“那有这种说法。”邺疏华俊脸微红,凑到她耳边,“璎璎你好坏,故意整我,撩拨我。”
“我就那么那么了一下,你就那样了,是你自制力不够。”宋箬溪娇嗔地斜他一眼,推卸责任。
“在你面前,我没有自制力。”邺疏华亲了亲她的脸颊。
宋箬溪抿嘴笑,嬉闹了一会,把晚饭传了进来。
随着夜幕降临,喧嚣的登瀛城渐渐安静下来。
苏念锦坐在烛灯下看书,侍女用剪刀剪去一段灯芯,让光明亮些,道:“姑娘,您歇会吧,都看了快一个时辰了。”
“已经看了这么久吗?”苏念锦放下书来,掩嘴打了个呵欠,转身看向窗外,淡淡的月光洒落下来,园中不知疲倦的小虫还在鸣叫,晚是如此的宁静美好,树叶随风摇曳。
突然一把匕首从窗外飞射进来,苏念锦下意识地向旁边避开,失去平衡从椅子摔了下去。匕首将桌上的烛灯射落在地,屋内陷入了黑暗中。
“姑娘!”侍女惊慌地喊道。
苏念锦趴在地上,惊魂未定,想应声,却发不出声音。
“姑娘,您怎么样?您有没有事?您有没有受伤?”侍女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苏念锦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着急地问道。
“我没事,没有受伤。”苏念锦声音发颤,应该是姨母派来的人,她们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慢慢地爬到窗子下面,小心翼翼地往外看,院中月光如水,树影婆娑,没有看到人影,那个射出匕首的杀手是隐藏在暗处等待时机再出手,还是一击不中已经离开了呢?
这时,隐隐有声响传来。
“姑娘,有人来了!”侍女激动地道。
苏念锦坐回地上,双手抱着脸,姨母是在给她的警告,如果她不听话,执意要参选,姨母下次派人就是来取她性命了吧!她瞒着姨母,不顾脸面的五公子示好,机缘巧合下才走到这一步,她绝不会回头,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侍女摸黑从地上捡起蜡烛,点亮,屋内重见光明,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苏念锦。去拔插在桌面上的匕首,匕首纹丝不动,“姑娘,这怎么办?”
苏念锦看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目光一转,道:“别动它。”
侍女听到脚步往这边来了,着急地问道:“一会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实话实说。”苏念锦面罩寒霜,她不会让她们再有机会掌控她的,走到门边,打开门,跑了出去,扑进管事嬷嬷的怀里,“嬷嬷,救命!”
“苏姑娘,出什么事了?”管事嬷嬷扶住她。
“刚才有人要杀我,幸亏嬷嬷来得及时,否则我就死在他的手中了。”苏念锦哭喊道。
护卫们忙冲进房里,插在桌上的匕首证实了苏念锦的说法。苏念锦现在算是彝国来贵客,她要出了事,彝国会借机生事。
邺繁得知后,加强了留湘园的守卫,想到陈夫人接苏念锦进城的目的,又想起前天魏灵娟曾进城送过粽子,昭平县主让她去探望过陈夫人,立刻派人把邺孝安叫了来,劈头问道:“刺杀苏氏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邺孝安单膝下跪,道:“父亲,苏氏说起来也算是儿子的表妹,儿子是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还请父亲明鉴。”
“孝安,你应该知道欺瞒我的后果是什么!我再问你一次,刺杀苏氏的人是不是你派出的?”邺繁的声音里带着凛冽的怒意。
邺孝安身子抖了一下,心里的防线被邺繁强大的气势给击垮,“是……儿子派的人,儿子不是想杀她,儿子只是听从庶母的意思警告她一下。”
邺繁眼中闪过一抹恼怒,“孝安,你今年多少岁了?”
邺孝安愣了一下,答道:“儿子今年三十一岁。”
“三十而立,你这么大的人,还听从妇人之言,做出如此不智之事,你实在太令为父失望了。”邺繁对这个庶子已经不抱希望了。
“父亲!”邺孝安仰面看着他。
“以后你就安分的呆在安公府,当你的闲散公子。”邺繁再次剥夺邺孝安上堂听政的权利,还把他禁足在公府里,已是彻底放弃他。
“父亲,儿子知道错了,求父亲,再给儿子一次机会。”邺孝安磕头道。
邺繁冷冷地道:“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邺孝安知道邺繁言出必行,多求无用,面如死灰地退出文澜阁,失魂落魄沿着青石路往前走。他没有注意到在阁边的竹篱后,有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他。
处理完邺孝安,邺繁让李济才带人押送陈夫人去离巷,这个女人留不得了。
“夫人凭什么把我关进离巷,我要见城主!”陈夫人尖叫道。
“侧夫人,这是城主的意思,刚才城主见过大公子了。”李济才虽然不知道邺繁父子对话的内容,但是邺孝安出来时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大公子他做了什么?”陈夫人和邺孝安一样,并不认为警告苏念锦是什么大事,根本就没想到,她会因为这件事,被送进离巷。
“小的不知道大公子做了什么,只知道,大公子从今以后就只是公子了。”李济才面无表情地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夫人没听懂,不解地问道。
“小的这话的意思,侧夫人在离巷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想。”
昭平县主得知陈夫人被送进离巷,长吁了口气,往后靠在引枕上,闭上双眼,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五月初八下午,去常州的人回来了,带回了四月十五晚上,李家突发大火的消息。
据悉,因为天干物燥,大火烧了将近一个时辰,等扑灭后,李家的房子已被烧塌,成为一片废墟,清理完废墟,没有发现一具尸体,李家上下人四十多口人就这样不见踪影,从那天后,就再也没有在城里出现过。
常州的官员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