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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以为你是柯南啊,身体变大变小,想变就变,蒙X随变吗?
说,你小子顶着张小孩子的脸,就可以随便撒谎编故事骗人吗?
说,你不想把涅槃还给我就直说,编这么个离奇的故事不累吗?
可是,她却可笑的发现,她相信了他。
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和感觉,那是与普通小孩截然不同的成熟冷静,内敛睿智。
长久萦绕在心头的疑惑也因此解释得通了。
“那,如果你是司重斐,那真正的司重羽呢?”
他们是亲兄弟,长得像很正常,这也能解释,为何四年前一场大火之后,他性情大变,因为,根本不是原来那个人了啊!
司重斐将血玉收好,掩去眼里的悲痛,平静道,“他死了。”
不悔一惊,张了张嘴,却只能说那最没用的三个字,“对不起。”
“你现在应该能理解,本王为什么非要你的帮助不可了,因为本王要为母妃和羽儿报仇,为自己报仇,将本王失去的,原原本本夺回来。”
他双拳紧握,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依然没掩饰住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恨意。
那一瞬间,不悔下意识的想起了太子,他见到太子时,也是这样浓烈的恨意。
“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的身体会变小?”
四年前。
司重斐奉命镇守边疆,某天夜里,一封密报阵痛了他的心,密报上说,他母妃因陷害妃子和谋害大皇子,被皇帝下令赐死。
他不相信母妃会做那些事,定是有人陷害,也不相信父皇会如此绝情,居然赐死!
他按耐不住心底的焦急,连夜离营,快马加鞭往回赶,希望能赶在母妃死前拦下一切。
然而越是心急越是出错,半道上他遭遇埋伏,几度险些被杀。
他调出自己暗地培养的杀手替他拦住那些追杀的人,一路飞奔至皇城。
就在他要进城时,一个与他关系甚好的宫女拦住他,劝慰他别着急,他母妃目前还没有事。
她说她有更重要的内情向他禀报,于是跟她一起去了客栈。
这个决定,令他后来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后悔莫及。
他因十分信任那名宫女,所以全无防备,哪知她却在他茶水里下了毒,且在他毒发之时捅了他一刀,那一刀捅在心口上,鲜血淋漓。
☆、143 让他们血债血偿
当他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郊外的茅草屋内,不仅发现自己没有死,连身体声音都变了。
也就是在那一晚,她的母妃带着他年幼的弟弟,火烧冷宫,葬身火海!
那名宫女自以为杀了他,将他丢弃在护城河外的小道上,被路过的苏公子所救。
苏公子说他中的毒是一种失传已久的西凉毒药,阴狠非常,能将人一点点缩小至婴儿般,最后化为一粒尘埃,连骨头都不剩。
为救他,苏公子用了很多稀有药材来为他解毒,但始终无法完全驱除毒素。
最终,虽然命保住了,身体却保持在一个五岁孩子的模样,变不回原来的面貌,庆幸的是还可以正常发育、生长,只是余毒未清,每个月会不定时发作,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之后,他在苏公子的帮助下,回到皇宫,以九王爷司重羽的身份重新活下来。
他因父皇的绝情与之翻脸,因而被皇帝所厌弃。
后来,慢慢找回曾经的属下,顾青,飞宇,暗地的杀手组织。
权势渐渐回笼之后,他开始着手调查母妃的案子。
结果不出他的意料,陷害他母妃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后,太子的母亲,而太子,也是参与人之一。
当年最有希望坐上太子之位的是他,随着他的死,也就落在司重翊身上。
所以,他养精蓄锐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将皇后太子一党拉下马,让他们血债血偿!
不悔听完,感叹他不幸的遭遇,也心疼司重羽,那么小的孩子,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世间的美好,就这样死在一群为争宠不择手段的女人手中。
“说起来,送你血玉的蒙面女子还真救你一命呢,因为你有血玉,才被苏公子救活的吧?”
不悔仔细看着他的脸,“别不是观世音菩萨,因你长得好看,给你个特权,捡了条命。”
司重斐嗤之以鼻,“他是后来才得知本王身上有血玉的,如何能未卜先知?”
不悔摸摸鼻子,干笑两声,转了话题,“你把这一切都告诉我,无非就是想拉我下水,全心全意帮你嘛?其实,只要你把涅槃还给我,我会更努力的帮你!”
司重斐鄙视她一眼,根本不信她的话,起身往床边走去,“你既已知晓本王的全部,要么留下来帮到底,要么就死路一条,你自己选吧。”
说完,脱了外衣,拉了被子躺下。
“喂喂,别睡啊,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呢?”不悔连忙跑过去,一把掀了他的被子。
“先做出选择,想知道什么,本王都可以尽数告诉你。”他扯回被子,重新盖好。
“……”
不悔心情复杂,纠结了一会,也上。床睡了。
其实不是不想帮她,是不能,她不是真正的言不悔,迟早要离开,她不想让他失望,更不愿意让他知道她欺骗他。
她似乎,不想让他误会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被他误会,被他讨厌。
也许是因为他把所有一切都坦诚告诉她,没有半分隐瞒,让她狠不下心去骗他。
☆、144 居然占她便宜
每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她都希望能十倍回报,因为她明白真心的可贵,亦十分珍惜。
如果……她是真正的言不悔,能一直留在这里,她就能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他。
啊啊啊胡思乱想什么!?不悔摇摇脑袋,她还要回去找阿叶的,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快睡快睡!
翻了个身,正好对上司重斐的脸,精致苍白的小脸,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扑闪,安静得如同婴儿,让她心头不禁一软。
“司、重、斐……”她手指抚上他光滑的小脸,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
司重斐不知梦到什么,忽地眉心紧皱,额头沁出薄汗。
“母妃……母妃……等我……”
不悔心中一颤,没有救出他的母亲和弟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也是一辈子无法弥补的愧疚。
这四年中,默默忍受着他人的冷漠和嘲讽,独自承担一切苦痛,抗争着蚀骨病魔。
他,将自己锻炼得百毒不侵,心如刚石,这过程,得承受多少苦?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当初的场景,鲜血,背叛,大火以及绝望,一幕一幕,都是那么令人心颤和心疼,她仿佛也感同身受着,心也跟着痛起来。
不悔心一软,伸手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背,柔声哄着,“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感觉到他的身子逐渐放松,她略松口气,慢慢松开他,低头一看,正对上他黑如墨玉的双眸。
心一跳,顿时手脚僵住了,脸颊微微发热,不知作何反应。
他的眼睛里少了平日的锐利和深沉,如刚从水里捞起的玉石,水润干净,纯净得一丝不染。
他盯着她看,盯得不悔不知所措,咬了咬唇,小声道,“你刚才,好像做噩梦了……”
话一出口他就想咬舌,这不是废话么,好不容易从噩梦中苏醒,她又提醒他去回想刚才的噩梦。
笨啊!
司重斐却突然伸出手,修长且冰凉的手指覆上她的眼睛,不悔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长长眼睫毛擦着他的掌心,眼珠不安的转动着。
看着那双充满狡黠、自信、戏谑、倔强、愤怒、哀伤的双眼,此刻隔着眼睑的遮掩,在他指尖下轻轻跳动,心神蓦然一荡。
他忽然收回手,同时抬起头,吻上那双眼睛。
不悔震惊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小脸,脸唰一下红透顶。
“你……”
司重斐猛然回神,干咳一声,掩饰尴尬,拉开两人的距离重新躺好。
“往后,不管是你做噩梦,还是本王做噩梦,都不许抱着本王,否则,还有比这更让你惊讶的惩罚。”
不悔惊愕的瞪大眼睛,吻她,居然是惩罚她?
她好心帮他走出噩梦,他他他……居然占她便宜,还威胁她?!
不悔鼻子都要气歪了!
“谁要抱你,小身子板没几两肉,一点也不舒服,要抱,也是抱苏公子那样的……”
“美男子”三个字被他冷厉的眼神一扫,顿时识相的自动消音。
☆、145 全天下谁会敢要你
不悔本来打算要去看望看望被她遗忘了两天的无声无息,得到的答复竟然是他们不在山庄里。
气愤的找司重斐理论,他只是从书中抬起头漫不经心地说,“他们的任务只是助你登上黑楼,不是来山庄修养度假。”
不悔却觉得他太不近人情了,驳道,“他们是你的属下,拼死拼活得为你做事,你竟然这么无情,知道什么叫笼络人心吗?长此以往,你迟早失尽人心,没人愿意为你卖命。”
他缓缓翻过一页书,神色笃定,“他们不敢。”
“那可不一定,如果是我,我一定离开你,找一个能善待我的主子。”
司重斐终于放下书,抬头问他,“你觉得什么是善待?”
“这个嘛……”不悔想了想,抠着手指道,“不说好吃好喝的供着,至少不能让人寒了心吧?
受了伤给个假,补贴医药费,节假日上工要付三倍工钱,最好有个年终奖什么的,如果每年组织一次为期半年的旅游就更好了……”
司重斐好笑道,“这是请人还是请佛?倘若按这个标准,全天下谁会敢要你?”
“有啊,”不悔十分肯定地点点头,看着他说,“你不就死乞白赖的赖着我吗?”
“……”
最后这场谈话以不悔被赶出房间作为结束。
不悔开始误以为司重斐来山庄是为了玩,不想是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场考验,而到现在才知道,真正目的是为了选定一批杀手。
她通过他的考验,也依言将计划提前,准备下个月让不悔入宫去偷东西,这批人要先潜进皇宫,为她铺好路。
这事其实也不多麻烦,只是为了避人耳目,相信他真的是来此养病的,不得不在山庄里呆了二十多天,一队人才浩浩荡荡回了九王府。
回府之后,不悔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需要几个道具和武器。
在黑楼里,她就是因为手无寸铁所以显得格外的无用加拖油瓶,其实她不是没有本事的。
只是这些本事要使出来,必须得依靠一些小道具。
比如特制的飞镖,比如用天蝉丝特制的飞钩,比如几枚烟雾弹。
烟雾弹是没可能有了,但是飞镖和飞钩相信以司重斐的能力,不是什么难以到手的东西。
所以等她将画好的设计图纸拿给他看,并说出自己的想法时,他二话没说,一口应下。
这些东西都需要着人全新定做,采用最好的材料,请最好的工匠,花费最昂贵的工费,东西定是独一无二且最好的。
不悔听了很开心,知道这小子很奢侈,没想到却也很大方,只要经过他的手,不求最贵,只求更贵。
只要花的不是她的钱,自然也不会心疼,反而相当高兴。
只是得等些日子才能拿到手,不悔也不急,慢工出细活嘛!
开心了没几天,突如其来的一个消息顿时让她垮下了脸。
皇后娘娘过生日,钦点她登台献艺。
皇后娘娘过生日关她P事啊?谁爱献艺谁献,她又不想讨好她,献毛的艺啊?
☆、146 这个责任,她负不起
不用说,这又是严静姝的馊主意了,丫丫的,都离这么远了,怎么还不放过她啊?
她属狗皮膏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