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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悔立马眉开眼笑,毫不客气的跑到床沿坐下。
不悔的右肩断裂,受伤严重,纵使苏卿叶医术精湛,也不得不被绷带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吊在身前,大大影响美观不说,还极其影响行动力。
“不许随便插话。”司重斐蹙眉瞥了眼她手臂上那碍眼的绷带。
“那是当然。”不悔呵呵一笑,示意顾青,“你们继续,继续。”
顾青轻咳了声,继续道,“根据现场遗留下的线索,我们追查到那批追杀王爷的杀手,正是六王爷雇用的。”
“六王爷?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那?”一听是那个极品渣男要杀他们,不悔立刻就不淡定了。
司重斐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不悔吐吐舌,继续做小媳妇状。
“其实那些杀手主要是来杀王妃的。”顾青看了眼不悔,见她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自己,继续道。
“当日,那批杀手是准备来刺杀王妃,可不想途中跟王爷出了府,他们一直得不到机会,于是一路跟随,直到王妃大意落单,才现身行刺。”
☆、198 我有那么闲吗?
“那,”不悔惊得站起来,“他们岂非也知晓了王爷秘密培养杀手的事?糟糕,要是被六王爷知道了可不得了了。”
那个心胸狭隘的司重骁要是得知他们受此重创,还不得落井下石,趁机赶尽杀绝?
“不用担心,”顾青示意她稍安勿躁,解释道,“六王爷雇请的杀手顶多是个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刺杀毫无反抗之力的普通人不在话下,但遇上琅世他们无疑是自寻死路,早在接近庄园之时就被发现,已经被琅世解决了,所以,六王爷还未得到消息。”
听见她自己被追杀,她首先关心的不是自身安全的问题,而是担心他,这么明显的关心令司重斐疲惫的心蓦地升腾起暖意。
他抬手握上不悔的纤细的手,力气不大,却叫她无法挣脱。
“干嘛?”不悔奇怪的看着他。
拽着她坐下,就这样握着她的手道,沉声道,“你再多话,我就赶你出去。”
他并不想过多参与这些事情,由他处理就可以了,他也丝毫不怀疑她会无视自己的警告,什么事都想凑凑热闹,横插一脚。
不悔当即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说就不说。”
反正大家都在一个府里住着,有的是时间再去问顾青,当然,这句话她没敢说出来,不然她一定什么也问不出来。
顾青无视两人相握的手,继续禀报道,“琅世传来消息,庄园已经清理完毕,新的地点也安置妥当,未免疏漏,当日被选出的剩余九个可疑之人,都秘密处理了。”
“嗯。”司重斐之轻轻应了声,并未作出任何反应。
说道此处,不悔也顾不上司重斐的警告,插了一句,“那罗川呢?”
她记得当日他们一起掉下悬崖,可他早有准备,攀上了事先藏好的粗绳,她掉下去之后,也未见罗川坠崖,那就应该是爬上去了。
“罗川他……”顾青面露愧疚之色,“他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你们当时不是在上面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
飞宇是个暴脾气,此刻满脸愤慨的道,“那厮狡猾得很,崖下有个小山洞,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早已不见人影。”
犯下这样的错误,他们都羞愧难当,成了他们难以启齿的耻辱。
“还没死吗?”司重斐冷眸微眯,语气森然,被他用剑刺穿身体竟然也能逃脱,实在不可饶恕。
“山洞里遗有血迹,我们遍寻整座山也未发现其尸体。”顾青垂头道。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把那厮照出来,碎尸万段!”飞宇恶声道。
“不不不。”不悔突然摇头,满脸不赞同道,“咱是文明人,怎能这么野蛮?”
“王妃可有什么高见?”顾青一听,心知不悔必有办法,连忙问道。
司重斐却一盆冷水泼过来,“不要瞎凑热闹。”
“嘿,你什么时候能对我有点信心,不是胡闹就是凑热闹,我有那么闲吗?”不悔呲牙瞪目,颇为不满。
顾青此时也有些赧然,他真糊涂了,病急乱投医,王妃小点子小注意多不假,但是她又没有什么神通,连他们都找不到的人,她一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又能有什么办法?
☆、199 这家伙很不对劲
见他们一个个都不信自己,不悔当场怒了,“不信我是吧?我自己找去。”
不悔甩手就要走人,手忽然一痛,手指被他紧紧钳住,司重斐难得妥协道,“好,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这还差不多,不悔抬了抬下巴,高傲得如不可一世的花孔雀。
“我趁罗川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身上撒了点东西,那粉末无色无味,一旦沾上皮肤就会渗入毛孔,从而留下一种人类闻不到的气味,只有一种虫子可以闻到。”
“什么虫子?”顾青眼睛一亮,急忙问。
“我等下去给你们拿来,有虫子引路,就算罗川躲在地底下也能给挖出来。”
不悔信心十足的保证,顿了顿又提醒道,“不过你们得小心点,那虫子有毒,不要靠得太近,不然会被蜇。”
“王妃英明。”顾青毫不掩饰的大加赞赏,就知道王妃鬼主意多,没想这整人的招数,关键时刻却是帮了他们大忙。
“你哪来的这些东西?”司重斐凝眉。
他们在山崖底下时,又是火折子,又是伤药,现在又来个什么粉末毒虫,她身上平时都带着这些玩意儿吗?
“出门在外,身上没些防身的东西怎么行?”不悔很是得意的道,“我问苏公子要的,品质保证,绝对放心。”
司重斐脸色微沉,“出门在外”四个字让他猛地警惕起来,他没记错的话,那晚猝然出府,她是无意撞见的,跟本没来得及收拾东西就离开了。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她时刻都带在身上,早就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一想到她那时可能会离他而去,握着她的手倏的收紧,他绝对不会再放她离开!
“你怎么了?”不悔看着她难看的脸色,不由关心道,“是不是伤口疼了?”
“你们先出去。”司重斐没理她,而是将顾青和飞宇赶了出去。
“诶等等……”不悔想要叫住他们,可是他们却动作麻利的消失在门外。
她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面色不佳的司重斐,“若是疼得厉害,还是叫苏公子来看看吧?”
司重斐本有点糟糕的心情,在她毫不掩饰的关心的眼神之下缓和不少,不过,他还是得问清楚,不然心里像是卡着根刺,不拔不舒服。
“我好像忘记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不悔不疑有他,顺口问道。
“我们出府那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他尽量使语气平淡,听上去就像是随口聊聊。
“有事吗?”不悔仔细想想,好半天才想起来,“我当时没有事找你啊,只是出来散步时碰上侍卫,见他好像遇到什么急事,就仔细问了下,然后就去找你了。”
“确定没事?”他挑眉。
“没有啊。”不悔疑惑地看着他,这家伙很不对劲啊,从刚才起就奇奇怪怪的,现在又问这个,到底想干什么?
司重斐换了个角度又问,“如果当时不是我有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来找我?”
“你这问题很奇怪啊,”不悔挪了挪身子,道,“我有事才会找去找你,没事我为什么要去找你,你很希望我去找你吗?你这个问题本身就存在着问题,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司重斐皱着眉,被她绕的有点晕。
☆、200 被吻了?!
“莫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不悔抽出一直被他握着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啧,好烫。
司重斐捉住她的手,阴沉沉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明知他问的什么,竟敢给他故意装傻,若不是顾虑她身上的伤,他真想狠狠教训她一顿!
哎呀被看穿了,不悔撇撇嘴,他虽躺着不能动弹,可身上那股凌然的压迫气质,外加冷飕飕的眼刀子直扫的,她也不敢太造次。
“我不是不回答你的问题啊,”不悔纠结的组织了下语言,道,“我当时其实真的很茫然,想离开,可又无处可去,我不是真正的言不悔,不敢回丞相府,害怕被揭穿后会被他们当妖怪抓起来,没人会相信这匪夷所思的事。
可是除了丞相府,天大地大,我悲哀的发现我无处可去。”
司重斐眸光闪了闪,没做声。
“你不知道,我当时纠结的差点把自己的头发拔光了……”
“留下来,就这么难吗?”她一味的纠结自己的去处,却没想过留下来,这个答案,让司重斐心里瞬时凉下来。
不悔静默着,脑海忽然浮现出悬崖峭壁之上,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准备放弃自己的情景,胸口刹时涌上一股细细的闷疼。
虽然他最后并没有放弃她,更是用命来护着她的安全,可是那时候心里的悲凉和绝望依然在心头缠绕,怎么忽视也无法淡忘。
她的沉默让司重斐更加没底,压抑不住的烦躁和不安,语气也不自觉加重,“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你明明说过信我,可你心里从来就没信过我是不是?”
那种恶劣的质问口气,让不悔猝然呆愣,她听着,怎么那么想闹脾气的小孩子呢?
噗哧一声,不悔很欠扁的笑了出来,低头冲他眨眨眼,“你这是对我撒娇吗?”
因发烧他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漂亮得如同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再配上他黑幽幽亮晶晶的眸子,那模样简直可爱极了。
司重斐顿时恼羞成怒,“不许笑!”
“好好,不笑……”嘴上说着不笑,可是脸上笑得愈发开心,司重斐气得直咬牙。
不悔第一次见到他吃瘪的样子,顿时心里那个乐啊,都说男人生病像个孩子,果不其然啊,他现在就像一个别扭的孩子,萌死了。
随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却笑得越来越开心。
俗话说,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不悔兀自笑得开怀,没注意到司重斐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
他动作迅猛的揽过不悔的腰身,不悔猝不及防直接扑倒他胸口上。
“唔……”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司重斐勾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唇就印了上去。
不悔顿时惊得瞪大眼睛,忘了反抗,也忘了两人身上的伤。
这是……什么情况?她竟然,被一个外表只有九岁的孩子……强吻了?!
不悔慌乱着正要起身挣脱,司重斐捏着她下巴的手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更加加深了这个吻。
轰——
不悔脑子顿时就爆炸了,直觉气血上涌,脸烧得堪比火炉。
☆、201 你是不是喜欢我
其实要说吻有失偏颇,准确的说,司重斐是啃上去的,又啃又咬,令不悔吃痛的闷哼出声。
他力气很大,蛮横地将不悔的脑袋固定着,她的挣扎让他恼火,张口咬破她的唇,一股苦涩立刻在唇齿间蔓延开,挣扎不过,不悔只好任他啃咬着。
察觉到她的乖顺,他慢慢减轻力道,轻柔的辗转吸允,她的唇瓣柔软,味道比想象中的甘甜,让他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可就在这时,不悔突然猛地推开他,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眸光闪烁着不知名的光,不发一语地瞪着他,隐隐带着些愤怒和委屈。
“我不是羽儿,不要拿我当孩子。”他没有一丝愧疚地与她对视着。
“我知道你不是他。”这并不能成为他吻她的理由。
“可你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我比你还大言不悔,我是男人。”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用看孩子的眼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