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非是中土人士,不过,他们却是一些身怀异术的高人。隐身,刀法,暗器,无一不精!乃是真正的高人啊!”魏建一边说,一边看着吕恒,想看看吕恒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作何表现。
说这话的时候,魏建其实是很得意的。这五个人,皆是佐佐木手下的绝顶高手。在东瀛国里,也是天皇侍卫。地位尊崇,身手非凡。
能够让这五个人,来到大周。可见东瀛国对此次行动的重视。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吕恒在听到他的这番介绍后,神色仍然是那般的平静,甚至,那眼神中还有些鄙夷之色。
端起茶抿了一口,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五个人,放下茶盏,微微笑了笑道:“蛮夷而已!”
听到吕恒如此评价这五个人,魏建脸色顿时一僵。
而那五个人里,还是有一个懂中土语言的人。听到那书生对他们的鄙视之言后,这人顿时脸色一变。转过身来,对其他同伴翻译了一句。
其实,不用他翻译,其他人看到魏大人那吃惊的神色,还有那书生眼里的鄙夷。他们心里稍稍猜测一下,便知道这书生是看不起他们。
五个人,对视一眼后,冷哼一声,顿时杀气四溢。盯着吕恒的眼神,越来越不善。而且,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刀柄,只待那魏大人一声令下,就将眼前这书生碎尸万段。
“八嘎!”其中一武士,定着吕恒,眼中寒光闪烁,狞笑着道了一声。
呵……
听到这武士在辱骂自己,吕恒只是轻轻笑了笑,端起茶抿了一口后,神色淡淡的注视了他一眼。
“哈哈!”而就在这时,一旁的魏建,突然哈哈大笑一声。他看了一眼那眼神阴沉的黑衣武士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看了吕恒一眼。见对方盯着那武士的目光,似笑非笑。魏建心中思索了片刻,然后捋着胡子,指着吕恒身旁的阿贵道:“久闻吕公子的随从,武艺高绝。今日,正巧宫城阁下也在府中。既然如此,何不让二人表演一番,也让你我见识见识,吕公子以为如何?”
吕恒转过头来,看着眼中神色闪烁的魏建,微微一笑。
想了片刻后,皱着眉头道:“表演一番自是无妨,只是,刀枪无眼,怕是……”
吕恒并不担心阿贵会失手,只是,在这杀气隐隐的环境中。他需要一个更为宽阔的空间,来震慑对方。以保证事情的顺利推进。
“哎,既然双方都乃真正的武士,想必也知道这格斗的危险。”魏建大手一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如此慷慨激昂地说了一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下场比武呢。
或许,在说完后,魏建也觉得自己这般做法,有些越俎代庖。毕竟,拼命的不是自己,是别人。
捋着胡子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身前的宫城武士,问了一声:“宫城阁下,你觉得呢?”虽然是问,但话语中,期盼与询问等待对方表态的成分居多。
“战死,是我们大……武士的荣耀!”宫城盯着阿贵嘿嘿笑了一声,眼中寒光闪闪,狞笑着说道。
不过,因为心中太过激动,差点泄露了身份。看到魏大人那不断使者颜色的样子,宫城才中途改口。
“既如此?”得到宫城的答复后,魏建心里顿时一松。满意地点头笑了笑,捋着胡子,转过头来,看着吕恒,眯着眼睛询问道:“吕公子,你看呢?”
吕恒微微一笑,将目光从那宫城身上收了回来。端起茶杯,吹了吹飘在上面的茶叶,抿了一口后,淡淡说道:“阿贵!”
“是的,公子!”身旁阿贵走上前来一步,抱拳对吕恒沉声道。
吕恒放下茶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宫城后,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随意地说道:“陪他玩玩!”
“嘿!”阿贵沉声嘿了一声,手握住剑柄,大步卖了出去。
妈的,早就看这个小扶桑不爽了。要不是公子没有发话,自己早就准备揍他了!
进个院子还翻墙,连门都他妈不认识,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而且,这五个矮子,还唧唧哇哇的说什么鸟语。害得自己一句都没听懂。真是岂有此理!
阿贵越看这五个人越不爽,到了最后,连人家的长相都看不过去了。
靠,这五个人也长的太丑了。
尤其是那鼻子下面,人中处的那小黑点。
那是什么,难不成是鼻屎?
一边朝前走,一边心里鄙视着这五个人。
等到了他们面前,身材魁梧的阿贵,自然是俯视着这五个小矮人。
而这五个东瀛武士,也是抬起头,挺着胸,瞪着阿贵。
“哟系!”宫城看到身材高大魁梧的阿贵走进来,逼视着自己。心里不禁也有些打鼓。
不过,不管如何,天皇陛下的面子是不能丢的。
宫城抬起头来,狞笑着盯着阿贵,沉声说了一声。
“我,宫城良久,不知阁下是。”宫城解下腰间的武士刀,退后一步,盯着阿贵说道。
岂料,话刚说出口,就被不耐烦的阿贵抬手打断了。
“没必要把名字告诉一个死人!”阿贵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尤其是看到他鼻子下面那缕黑鬃,心里更是反胃。
“你们,一起上吧!”见宫城似乎准备单挑自己,阿贵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后,抬起手,指着这五个人,淡淡地说道。
“八嘎!”
宫城像是受到了巨大侮辱一样,脸色上满是怒火。
刷的一声,抽出武士刀。微微颤抖的剑锋,指着阿贵,哇哇大叫:“汉人,竟敢小看我大东瀛武士,今天,我宫城要与你决一死战!”
话音一落,宫城双手举刀,突然一个箭步上串。锋利的刀锋,直指阿贵的小腹处。不过,在这闪电般的攻击动作后,那武士刀在空中,突然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竟是线路一边,朝着阿贵的脖子削了过去。
见到这武士,如此精湛的刀法。魏建眼中一亮,端着茶杯的手,也停在了空中。
“好!”
魏建大声喊了一句。
转过头来,瞥了一眼那书生。
可是……
那书生,仍然是那般悠闲的抿着茶水,似乎根本没有被眼前这紧张的格斗所吸引。仿佛,手中那盏清茶的吸引力,要比这武士的争斗精彩的多。
哼,强自镇定罢了!
魏建没有看到书生脸色大变的样子,心里稍稍思索了片刻,冷冷的一笑,对那书生在心中下了决断。
魏建冷哼一声,不再去看那书生虚伪的表情。转过头来,将目光投向下面的战况。
不过,在看到场中依然没有把剑的阿贵的时候,他的眼神顿时一缩。
那,那一刀,竟然没有伤到他?
甚至,对方都没有拔剑。
而在争斗中的宫城,在第一刀攻出,没有奏效的时候。心里顿时一惊。
看着眼前,身形敏捷,宛如鬼魅一般漂浮不定躲闪着自己攻击的阿贵。他心里越来越慌乱。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踢到铁板了!
心里一乱,攻势自然也凌乱下来。
久攻不下的宫城的呼吸在变得急促,手中的刀法也开始变得杂乱无章。
突然,对方身体似乎有些不太平衡,正在朝后倒去。
宫城眼中一亮,双手握刀,高高跃起,朝着阿贵的当头就劈砍了下去。
机会来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剑定乾坤
寒光闪烁,锋利的刀锋,撕破空气,发出一声清亮的鸣叫声。
嗡嗡的,刀锋在颤抖。
嗖……
一道弯月形的寒光,划出一道圆弧的轨迹,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阿贵的头上。
哈哈……
这一刻,宫城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看到手中的刀锋,轻而易举的将对方看成了两截。缠绵攻击了这么长时间的宫城,心花怒放,哈哈大笑。
嘎……
刚笑出声来,宫城突然发现,事情,好像不对劲。
这刀,砍进去的,似乎太容易了。竟然连一丝阻隔的感觉都没有。仿佛是,切入空气中一样。
宫城手握着刀,呆在原地。
渐渐的,眼前阿贵的影子,变得模糊。
最后,竟是消失不见了。
宫城心中一惊,但仍然是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只是,他的浑身都在急剧的颤抖着,额头的冷汗刷刷流了下来。
那人,在他的身后!
凭借着多年的经历,宫城知道,那个高大的武士,就在他的身后。
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漫长的等待中,宫城保持着那般的动作,丝毫不敢有所动弹。
额头的冷汗,已经迷住了眼睛。背后,也被冷汗湿透了衣衫。
眼睛里,酸涩无比,但是,他却不敢抬手擦拭。
他生怕,自己只要稍稍有些动作,背后那人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出宝剑,将自己斩首。
只是……
呵,他似乎太高估自己的价值了。
也太低估阿贵的眼光了。
虽然只有几息的时间,但是对宫城却仿佛极为的漫长。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冬日的冰寒,袭遍全身。
浑身湿透的宫城,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说过,五个一起上!”背后传来了阿贵懒洋洋的声音。
听闻此言,宫城身体一哆嗦。艰难的转回头来,看了那静静站在那里,抱着剑,低着头的阿贵。
好一个剑客!
宫城眼神微眯,盯着阿贵,心中如此心悦诚服的赞叹。
咳,不得不说!
此时,阿贵的风采,的确是很迷人的。
因为,他又想到了吕恒,以前跟他讲过的西门吹雪的故事。
嗯,貌似,那个叫西门吹雪的剑身,经常就这样扮酷!
就是一旁上座观战的吕恒,见到阿贵此番动作,都不禁点头,眼前一阵迷糊,差点以为自己来到的不是江宁府衙,而是紫禁之巅的决战现场呢。
而一旁的魏建,看到场中这般的变故后,神色不禁一冷。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吕恒,眼睛微眯,期间寒光闪过。
“魏大人!”吕恒端起茶杯,轻轻一扬,将杯中的冷掉的茶水倒掉。然后准备拎起茶壶,换上一杯新茶。
不过,伸手用手指在那茶壶上试了试,发现里边的茶水也凉了下来,吕恒不禁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打消了品茶的念头。
“魏大人,这就是您说的高人?”吕恒转过头来,看着脸色阴沉不定的魏建,笑了一声,淡淡问道。
“呵,似乎,并不是很高啊!”吕恒一语双关,期间意思,只有魏建或许能明白一些。
其实,当东瀛人出现的时候,吕恒就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直到后来,看魏建对这个叫宫城的人,虽然说话间,似乎是命令的意思。但是那,神色间的询问和期盼之意,却明白无误的显露出了,他与这些东瀛人的关系。
既然是主仆关系,那么,事情可就严重了。
江宁不光是大周的粮仓,更是把守着大周海岸的东大门。一旦此门洞开,那……
吕恒想到这里,身体微微一颤。
呵……
真是好歹毒的心机!
眼中神色闪了闪,但终归是平静了下来。
端起茶盏中,已经凉下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后,淡淡的瞥了一眼这魏建,心中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哎!他也是大周官员!也是这大周的子民!
怎能如此呢!
如今,朝政虽然稳固,皇帝已经控制了整个东京。但,真正的危机,仍然没有浮出水面。而且,从武宁远那里传来的消息,和之前鲁御史的猜测。吕恒经过分析后,细细思索了一番,也隐隐觉得,那太子应该不是此次宫廷大戏的主角。
而,那真正的主角,应该是在山西!
就是那个,被人称为大周第一贤王的晋王!
虽然不确定如今的朝政,与那晋王的关系。但是,吕恒还是在心里认定了此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