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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位三四十岁的陛下心中大骂艾伯特侯爵:“当初把我抬出来提议比试的人是你,现在吃了亏,又要把我抬出来帮你摆平这些煞星,你真当我是整天跟在你后面帮你擦屁股的吗?”
天武大帝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说道:“艾伯特侯爵,此次比试秉承以武力论是非的原则。既然你对这位先生的行为不满,大可以向这位先生挑战,若是胜了,你也可以取他的人头然后也剁成几块接着也碾成粉末。今天我不是一国之君,只是一个旁观者。此次比试中发生的一切事情,我绝对不插手,你等还是自行解决的好。不过第一局的比试还是算黑兹儿胜,虽然他已经被挫骨扬灰。”
若说天武大帝不帮艾伯特侯爵的原因亦可解释。一来,秋水山庄这群暴民不好惹,何况持的又不是他家的国籍;二来,若是艾伯特侯爵赢了此次比试,铲除了齐门黑骑军,臣子相斗时保持的平衡也将变成一人独揽大权,很难说皇帝的大权不会被日渐架空。所以这柯林斯国国君也就只好成了秋水山庄的拉拉队。
天武大帝轻描淡写的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艾伯特侯爵的眼角瞄到擂台上的粉末,咽了下口水,要质问断阳的勇气瞬间也变成粉末,悻悻然的逃回去。
然而对于天武大帝的帮忙,秋水显然没有领会到这份“深情厚意”。
他的眼中此刻只有握在俊才手中的龙吟刀,他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龙吟刀,恨不得立刻把它吞下去。
而龙吟刀似乎变得有所不同,刀锋变得更加锋利。
秋水看着它,心中的无名怒火腾腾的窜遍全身,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烧得他快要发疯了。
“龙吟刀,今天非断了你不可。”秋水心中莫名的冒出这句话。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人把异常愤怒的情绪和怒杀的暴戾强加给他,而他的自身意识慢慢的淡化,他的身体和思想开始慢慢的听从指令。
“俊才,你知道为何要在双方胜负未分的情况下,宣布你输了吗?”秋水的语气中听不出感情。
“因为我比输。”
“为何必输?”秋水的气势一下子涨了起来,相反,俊才倒像是有些灰头土脸。
虽然是公众场合,但秋水显然不准备给落败者一点面子。
俊才顿了顿,承认道:“我过于希望看到龙吟刀醒来,在它初啸后,我过分在意龙吟刀的情况而变得心浮气躁,分了神,乱了心性,让黑兹儿有机可趁,扭转了局面。”
“我应该更加小心,他侮辱了云歌,我应该要好好教训他的。”俊才又加了一句。
“这不是我关心的。”秋水掷地有声道。
云歌脸色一变,看着擂台上的骨灰粉末,再看看秋水坚决的眼神,咬了咬唇,眼中泪花闪动。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在意的是你和你的刀。”秋水又道:“你知道我现在很生气。”
“知道。”俊才不愿意的回答道。
“我这怒火,要怎么平息?”秋水厉声质问道。
俊才心疼的看着龙吟刀,手摸着刀身,刀光从指缝透出,刺入他的眼睛。
俊才永远是一副老没正经的模样,好似所有的事物对他都无所谓,但其实是他还没有遇到让他在意的东西,而龙吟刀恰巧就是这样一件东西,可以教他投入所有的心血,激发他所有的热情与激情。
他心里很肯定,他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比龙吟刀更适合于他的武器,不论这个武器是多么的神乎其神。
接着俊才一咬牙,伸出了龙吟刀,他的手还握在刀柄上,在宣布着,这把刀还有一半是我的,虽然只有一半但我坚持。
这下断阳和长天实在是急了。
断阳在实质上可以算是他们二人的师傅,对俊才今天的表现,他有失望但也有惊喜,他在长天和俊才身上花费的心思和精力绝不会比任何一个当师傅的差,他对他们的关心也同样不会比任何一个当师傅的少。
至于长天的原因就更无须废话了。
“秋水,俊才已经吸取教训了,你让他上擂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断刀就算了吧!”长天好言相劝道:“龙吟刀对他太重要了,毁了刀,就等于是毁了他的习武之路。”
秋水不理会,只是冷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断阳看长天劝阻无效,不得不出马,上前道:“这小子的《白氏》今天好不容易踏入三重天,没了龙吟刀,他的《白氏》也就没有了。你已经放弃《白氏》,我只能指望他了,这也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
《白氏》有一缺点,武技和兵器必须融为一体,若是没了兵器,纵使是神兵在手,也使不出半分,所以武器就是习武者的第二生命,比《白氏》本身更为重要。兵器若是毁了,他所学的一切全部化为乌有,甚至是忘了学《白氏》之前的所有其他武技,而且也很难学其他的武技,除非是另寻兵器,从头开始再学《白氏》。
断阳见秋水不说话,继续劝道:“而且龙吟刀刚刚醒来,这小子日后定有大成。他既是你秋水山庄的人,你又何必自伤一臂呢!”
若不是爱徒心切,断阳万万不会为任何人求情,但即使是断阳屈尊,秋水的心意已决不容改变。
“刀是好刀,人是奇才,但未经磨合,怎能发挥最大作用,今日他就是输在这爱刀之心上。再说,不是还剩下半把刀吗?”秋水理所当然的说着。
俊才眼闪泪光,双腿一跪,直道:“断叔叔,我北辰俊才辜负了你的期望,师傅二字我不配叫,但是请您接受我三拜。请您相信我,就算只有半把龙吟刀,我也会把它练出个样子来。”
说完,俊才结结实实的朝断阳扣了三个响头,断阳默默接受。然后俊才起身,一扫刚才的颓废,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意味,慷慨就义般说道:“庄主,今日断刀是我咎由自取,我心甘情愿。请断刀。”
断了龙吟刀,可不就是比砍了俊才身上的零件还让他心疼。
秋水不知为何突然心中大快,手臂一伸,金色大刀握在手中,双手举刀过头,刀带着残影猛地砍在龙吟刀上。
“当——”
架着金色大刀的龙吟刀竟然丝毫无损,锋利的刀光在阳光下可爱的闪烁着。
俊才心中捏了一把汗,没有想到龙吟刀会如此坚固。
“龙吟刀宝贝,爱死你了,以后你哥哥我一定让你争气。”
俊才心中正抱着一线希望,秋水却是铁了心发了狠似的要龙吟刀残废。
只见秋水浑身斗气外发,衣袖无风自动,黑发翩然而起,树叶沙沙作响,沙粒卷土而飞,擂台上黑兹儿的头颅骨灰扬起吹打在秋水的脸上。
没有人留心到他的眼中是否还是一汪秋水。
秋水手中的大刀金光外放,他再一次举刀,落刀时他脸上的黄金面具不知何时出现又匆匆离开,带着邪恶的笑。
俊才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金刀之下,是半把陷落在土地上的龙吟刀,而另外半把还死死的握在俊才的手中,他握刀的虎口被震得鲜血直流,血滴落在那半把龙吟刀上,散开,如同是葬礼上的花环。
秋水的眼中忽然间露出一丝茫然,仿佛刚才的那个一意孤行要断刀的人不是他。
下一局,云歌主动请缨,在长天的帮助下设下石头阵。闯阵的人数不限,两个小时内只要是有一人走出,就算是秋水山庄输了。
其他人听到这样的规则,又是由一介女流的云歌来布阵,不禁嘲笑秋水山庄目中无人,就连衡日侯爵也担心着。
就在长天完工的那一刻,秋水心中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琴音,像是溺水者的用力呼喊。
第四十五章 争夺(上)
金色竖琴是亦正亦邪之物可以抚慰人心,也可让人丧失理智。它是天堂之光,也是地狱大门。
而黄金面具,则是百分百从十八层地狱深渊里爬上来的恶魔。
它俩之间有种很微妙相互制约相互依存的关系。金色竖琴是面具的天敌,只要操琴者可以将它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黄金面具就会被它压地死死(但实际上能与竖琴达到天人合一之境的操琴者万年来屈指可数)。
没有面具,竖琴就失去它存在的意义,而没有竖琴,就好比是全世界只有坏人没有好人,那黄金面具统治的世界还会有趣吗?
正因为这种关系,让它们之间存在一种联系,时刻洞悉对手情况。
最了解自己的是敌人。
秋水此刻感受到的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呼救声,正是来自湖底的竖琴。
秋水迅速扫视四周,发现纤凝和蓝逸飞不在场。他们会去哪里呢?答案只有一个。再看绿竹,眉眼间的忧心藏无可藏。平日里吱吱喳喳的她,竟然沉默了一早上。秋水顿时发觉一切都好似按照某人写好的剧本上演而他不过是其中一名尽责的演员。
“断叔叔,把比赛拖到我们回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十一可能出事了。”秋水言语间满是担心,与刚才一意孤行的铁腕庄主判诺两人。
提到十一,断阳不禁一愣。那是她妹妹的孩子,若他出什么事,断阳的愧疚这辈子再难抹去。
秋水从断阳肯定的目光中得到满意的答案,看了一眼已经扫去颓废之势的俊才。他是驰骋沙场的勇士,莫说只剩半把刀,纵使是身已残,人已废,也挡不住的他奋力拼杀,一往直前的热血气概。
可是秋水朝他重重地摇摇头。俊才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战斗。
然后转头看长天时,他的空间傀儡已经唤出,大挪移之咒已经完成。秋水欣慰一笑,他俩之间竟如此默契。
云歌眼中含泪,却倔强得不肯落下。秋水从始至终都不曾看她一眼。
断魂殿内,迷宫通道中。
“速度得快点,我感觉到快要控制不住他了。”潘虹略显吃力地说道。
“他的精神意志那么强,连你的迷魂术都控制不住他。”纤凝吃惊地看看走在前方引路的十一。十一貌不惊人,甚至有些惨白瘦弱,而这样一幅单薄的身躯下却是强于常人数倍的精神力。也难怪他能忍受湖底永无天日的生活,若换成一般人,早就疯了。而纤凝还忘了一点,十一是竖琴的操琴者,也算是潘江的半个同行。
“哒啦•;•;•;•;•;•;”十一的手指划过金色竖琴的琴弦,眼眸里多了几分清醒。
“快。”纤凝急忙喊一声。
潘江立刻再次施展迷魂术,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迷魂术的使用对他自身的负担是极大的,一日内只能只用两次,但是今天竟让在两个小时内被十一挣脱了五次,第六次施展时潘江明显感到力不从心,然而只要想起盟主的警告,他还是万万不敢大意。
走完最后一个拐角,眼前是驱赶不尽的黑暗。
大殿之中只有一处光明,是那个金色竖琴散发出的光芒。
纤凝和潘江同时露出笑容。
纤凝仔细观察,缓缓上前,可还未踏上竖琴所在的平台,她身体右侧逼来凌厉的杀气,一把白扇破空而来。
金色竖琴的光芒落在蓝逸飞展开的纸扇上,纸扇一抖,金光随之跳动。
“蓝公子好雅兴,竟然尾随奴家,想来定是不安好心。”这话从纤凝口中说出,怎么听都像是小怨妇对情人撒娇。
蓝逸飞纸扇一开,风度翩翩,半分暧昧道:“纤凝姑娘这么说可是冤枉在下了,在下不过是想,既然姑娘喜欢这把竖琴,何不让在下取来,好好琢磨一段时日以防其中有什么不测伤了姑娘,等在下确定其中没有什么秘密后,再送还给姑娘。”
纤凝眉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