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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那个小老头也被另外一个特警控制住,反手绑了起来,带走。
游乐场上顿时掌声一片,都说人民警察反应迅猛,保护了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到了派出所,柯寒特意抬头看了看门牌,就记住了,是“桃花源派出所”,两个疯子就这样被押进了禁闭室。
不一会儿,有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坐到柯寒对面的办公台前,翻开手中的日记本,准备做笔录。
柯寒就被让进了一只带锁链的椅子,与那个警察对面而坐,这个待遇,柯寒还是第一次享受,他特意掰了掰座椅上的那个铰链沉思,却被站在一旁的警察摁倒椅背上,笔直地靠在椅背上,不许动弹。
“姓名?”终于开始了,警察问柯寒,“性别?年龄?家住何处?”
“石子衡,男,24,雷州府下淮县府衙……”
警察笑笑,停下了手中的笔,猛地一拍桌子,然后,又将工作笔记本一合,斥责道:“哪家医院?几病区几床?”
隔壁的一间禁闭室内,小老头同样遭到了呵斥,还被人推搡了一把,就带着椅子晃动着,差点跌倒。
随后,就有人打电话求助,对着听筒喊道:“喂,你好!这里有两个神经病患者……请求专家指导收治!……地点?在桃花源景区!额,现在在派出所。对,嗯,快点!”
柯寒心中一阵酸楚,他慢慢地抬起头,头脑一片混沌,他想要再看一眼那个女孩,可是,在不见天日的禁闭室里,哪里见到女孩的身影?不过,女孩因为看到他恍惚的神情后恐惧不安的神色,便使他又万分地惆怅起来。
柯寒嘀咕道:“此地无所依恋,欲将去时,却又奈之如何?”
候在一旁的特警在领导的授意下,对准柯寒,抬手就是一枪。
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柯寒应声倒地,小老头一样难以幸免。
不一会儿,刚刚离去不久的七院救护车再次呼啸而至。
……
病区里,只听得“哐当”一声,铁栅栏便被锁上了,柯寒和小老头被分开了,推进了病房里。
“放我出去!”小老头惊惶地喊道,“你们关我作甚?”
后面,就有两个患者神情呆滞地过来,看见小老头紧张抓狂的样子,哈哈大笑。
“首长,你回来啦?”其中一个笑完了,对小老头说道,随后又转身朝向另一个患者,命令道,“快给首长沏茶!”
那一个就跑去,端来尿盆,往小老头跟前一放,嘀咕道:“哎呀,忘了倒茶了!”
第一个患者左右看看,忽而恍然大悟,掏出自己的,滴滴拉拉地挤出两滴尿来,一脸真诚地道:“有了,这不是现成的嘛?”
小老头“哇”的一声怪叫,就要去踢那尿盆,可惜,他的手被反捆了,脚上还戴上铁链。
“首长请用茶!”两个患者不苟言笑,一个端着尿盆,一个摁着小老头的肩胛,揿倒在钢丝床上,直接对着他的头倒了下去。
随后,便听见小老头的狂呼乱叫,接着,又是“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再后来,就听到两个患者的哀求。
“首长——饶命!——”凄惨的叫声穿透病区的长廊,惊动了医生和护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说明,小老头要倒霉了。
柯寒倚靠在铁栅栏上,他比较安静,在收治入院前,主治医师认定,柯寒除了思想混沌之外,基本上属于较轻的患者,故而,不用“上刑”。
医生的认定,让警察受教匪浅,竟然对柯寒动用了麻醉枪,实在是杀鸡用牛刀,有点lang费了。
一群医护人员跑到隔壁的病房里,对小老头施以一顿教训,不一会儿,那边就安静了下来,紧跟着,便看见两个患者被包裹了头颅,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对鼻窟窿眼,随后,就被隔离出来,调到这里。
“9527!”门口一声叫唤,柯寒对这个数字比较敏感,他耸了耸肩,茫然地看着门口。
“叫你呢!”一个白大褂伸过头来,对柯寒嚷道。
“我有名字!”柯寒也高声嚷道,然后又笑道,“你们怎么对都这个数字感兴趣?可是,我不喜欢!这个,重名了!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正常人!”
“好,好!你正常!”那个白大褂笑道,他敲了敲铁栅栏,问道,“告诉我,家住哪里?”
“家住哪里?”柯寒真的想不起来那个在w市的家庭地址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曾经供职的单位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有一个是他比较中意的女孩,在雨地里等着他,后来,他就到了那个淮县了。对!淮县,凡事有点历史知识的人,都该知道这个地方!不过,真有这个地方吗?柯寒自己也糊涂了,他皱着眉头,认真地回忆着,一时答不上来。
“你到隔壁去吧,和你的搭档去聊吧,兴许,他能帮你记起什么的。”白大褂嘻嘻一笑,让两个男性护士过来,“搀扶”柯寒挪窝。
柯寒拍了拍手,很配合地自己过去,回头笑着对那白大褂说道:“放心吧,我会帮你们照应好那个白痴的!”
白大褂很中意地点点头,隐晦地笑道:“但愿如此!不过,我们的帮助更重要。”
然后,就见两个男护士举着已经吸满药水的大针筒,一个朝向捆在床上的小老头,一个转向柯寒……
第235章 穿越时空隧道
第235章穿越时空隧道见这阵势,柯寒也是惊诧,他有点心慌了。
好在他反应快,旋即,便见他往下一蹲,再将腿往后一伸一抬,正好踢中那个拿针筒追赶自己的男护士的膝盖,就看见那个护士“噗通”一声扑倒在地,巧的是,那支大针筒正好扎进自己的左臂。
柯寒一脸的邪笑,他猛地一回头,将那针筒往下一摁,就见那药水“哧溜哧溜”地直往那白白嫩嫩的胳膊里钻。
与此同时,小老头也一个翻身,他将腿一撩,脚上的铁链一抖,便套住了那个护士的拿针筒的手,然后再将双腿分开了使劲一拉,就听见“哇”的一声叫唤,那个男护士就摔倒在地。
小老头赶紧借坡下驴地顺势往床下一跳,他急得团团转,干嘛呢,找东西砸脚链上的锁啊!
这时,柯寒也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注射了药水的护士,好奇地见他反应。只见那个男护士抽搐了好一阵子,之后,便呼噜声震天。
柯寒惊得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忿忿地走向白大褂,白大褂看到柯寒那一双发绿的目光,不只是傻眼了,简直就抽筋了,他疯狂地喊叫:“来人!”
外面,听到大夫的喊叫,整个楼层都惊动了起来,医生和护士纷纷走出科室,急急地关好各个关卡的大门,连那小小的猫耳洞都被堵死了。
柯寒拉住白大褂,扯着他的衣领,吼道:“我没病!你来瞎整什么?竟然想道要给老子下麻醉药?卑鄙无耻下流!”
小老头也是高声吼叫,忿忿地道:“还有我,我也是!给我开锁,快!老子是无辜的。”
“你也卑鄙无耻下流?”柯寒笑道,“没听说过对自己这般评价的。”
“我是说,我他妈的也没病!笨蛋!!”小老头骂道,然后,拖着重重的脚镣往外走。
门被人擂开了,进来的两个人瞬间就被柯寒扯到一旁,撂倒了,趴在地上,呻吟。
“钥匙在哪?”柯寒吼道,“我是说打开那个白痴的脚镣上的锁。”
小老头听了,咪咪一笑,还扬眉吐气般,冲过来的医护人员根本不管用,他们连自己的安全都护不住呢,就蹲在地上,对柯寒的问话表示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柯寒也不罗嗦,他走到长廊里,一脚踢碎消防栓,取来一把消防斧头,对小老头喊道:“白痴,过来,爷爷帮你开锁。”
小老头疑惑地看着柯寒,表示难以接受。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你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吗?”柯寒问道,“即使你出去了,就算谁也不拦住你,也未必就能回的了那个家啊!”
小老头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他盯着柯寒,刚刚还很疑虑的目光,瞬间便充满了希冀。随后,就很听话的走向柯寒。
在小老头走来的同时,柯寒也提着消防斧迎了上去,走到一个石墩旁,柯寒示意道:“就站在那,别乱动!”
小老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柯寒毫不犹豫地抡起消防斧,对准刚刚站稳脚步的小老头,只听见“啪”的一声响,铁链断了!
小老头一阵激动,就忘了和柯寒的纠葛,站定了身子,感激地抱着柯寒的肩胛,孩子般催促道:“我要回去,怎么走?”
柯寒一手擎着消防斧,一只手拉开第二道门,瞅了瞅长廊的尽头,说道:“坏了,都锁死了!”
小老头嘟哝着嘴,朝柯寒手中的斧头撅了撅,道:“用这个!”
一句话提醒了柯寒,两个人一前一后,大踏步地往前走去。
身后,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脸色蜡黄,却没有人敢追这两个疯子。
一路走到尽头,门上挂着一条链条锁,柯寒大吼一声,抡起斧头砍下去,“嗙嗙嗙”几声脆响,链条应声落地。
柯寒从容地拉开门,迎面射来一股强烈的美光,柯寒连忙一个闪身,躲过了麻醉枪的扫射,然而,小老头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紧随其后,未来得及反应,就应声倒地。
“这货,太不争气了吧?”柯寒低吼一声,背着小老头,贴着墙壁慢慢站了去起来,他隔着玻璃窗子,小心地望着外面跟过来的特警,慢慢挪动脚步。
“里面,那两个不明身份的古装打扮的武疯子,躲在暗处,与警方对峙了将近一个小时。具体情况,我们不得而知。现在,持有麻醉枪的狙击手分三组躲在各自的岗位上,只等武疯子现身……”这是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从玻璃门的外面传进来,还是那么的清晰,假如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会是记者,柯寒想道。
后背上的小老头已经打起了呼噜,任凭柯寒如何地摇晃,都无法将他摇醒,气得柯寒放下他,转身就给了他一巴掌,还不解气,这个悲催的家伙,害人不浅!
柯寒知道,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跨出门槛半步的,只要一露头,就会有起码三支麻醉枪对准自己。他不由得抹了一把脖子,透着一股寒风似的,透心凉。
他背着小老头返身往刚才的病房走去,遗憾的是,门已被堵死!
这时,柯寒就像是瓮中之鳖,脱身不得了,他上下左右瞅了瞅,认真地寻找突破口,这时,就看见一只天窗半敞开着,有一块玻璃也已脱落。
谢天谢地!柯寒暗赞一声,就背着小老头沿着一个柱子往上攀爬。
可是,刚钻出出窗口,就听见背后一声叫:“别动,举起手来!”
“怎么会这样?”柯寒咕隆一声,就感觉后背除了小老头外,就多了一把麻醉枪。
他没办法举手,就抱歉地笑笑,随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扫堂腿过去,踢倒那个持枪的特警,跟着就是一个剪腿,直接踢掉手中的麻醉枪。
冷不丁地被柯寒踢倒的特警还未来得反应,就跌倒了。大概是因为自己太轻敌了,被柯寒一脚踢过去,来不及避让,一下子就滚到了屋檐口的引水槽里,卡住了,无法动弹。
柯寒背着小老头躲过彪悍的特警,顺着七号医院后面的一条小巷,朝湖边跑去。
等到后面的人反应过来,柯寒已经背着小老头飞奔着来到了竹林旁的湖边,此刻,太阳就要落山了,在太阳还未下山之前,他就有希望回到那个西域,尽管,他很希望能够留在当下,但是,刚刚拉风的举动已然上升为危及执法人员生命的谋害行为,会被惩罚,那可不是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