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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钱恒的同时,也意识到一个可能。
钱恒所做的这些,绝对是领先西夏太多的。
心思活动之后,便在董庆的鼓动下,暗中做了钱恒下面的一个棋子。
当然,若是没有必要,钱恒也不会动安博尚。
但是钱恒驱赶着无数战马,途径明堂川的时候,安博尚就知道,自己待在西夏军中的时间不多了。
果然,没隔多久,就有人通过和董庆商量好的途径,和他取得了联系。
和安博尚取得联系的证实侯川本人,当安博尚从侯川口中得知祥佑军司已经被攻破的消息时,还是大吃了一惊。
“侯将军,若是钱大人真打算让我帮忙协助攻破左厢神勇军司,可否将我家人安排妥当!”
侯川呵呵一乐,“这个勿用将军费神,在我来之前,东家就已经安排人手去接将军的家眷了!”
听到侯川这个话,安博尚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原来还是我多虑了!”
安博尚也听出来,人家都已经把你家人接出来了,你要是在不帮忙,再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侯川也没说实话,派人去接安博尚家眷的,可不是钱恒,而是董庆本人亲自吩咐的。
不过安博尚也有点好奇,“侯将军,你刚才称钱大人为东家,莫非也和那位董掌柜一样,做了行商?”
侯川一笑,“我倒是没有做行商,不过是在军中犯了点小错,只好投奔钱大人,亏得钱大人不在意我等的过错,便跟了钱大人,做了大人家的私兵!”
私兵?还能从军中捞人!
侯川的解释,让安博尚越发认识到,钱恒的底蕴,让他投靠不是什么坏事。
想到这,安博尚问了句,“那若是我投靠了大宋,会有什么安排?”
侯川又是一笑,“这个简单,若是想升官继续做你的将军,直接进西军中,我们东家还是有这个途径的,若是只想做个富家翁,更不是什么难事,我想安将军应该了解我们东家的手段!”
心中没了顾虑,安博尚这才和侯川仔细商议定计。
其实说是定计,凭着吴家兄弟两边所带的兵马,就凭往利托可不手下这两千来人的兵马,根本抵挡不住。
不过侯川作为一名合格的斥候,首要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减少自己人的伤亡。
甚至无不需要耽搁太多,就把冲营的时间定在了当晚。
有一个内应存在,冲营时的折损就会大幅降低。
所以很容易,吴玠和吴璘,各自带着手下兵马,冲入左厢神勇军司军城的时候,几乎没有付出任何代价,便直接杀入了营中。
营中多数兵马都在休息,等到对方回过神来,吴玠和吴璘,都已经冲入往利托可不的帐前。
往利托可不直接被斩首,指挥使米擒裕德,也没逃脱被斩杀的命运。
不过即使如此,吴玠吴璘所带的兵马,也在西夏军的竭力反抗下,折损了数十人。
虽说钱恒安排的足够妥当,但是就在明堂川向西的嘉宁军司,依然还是得到了消息。
当然,等嘉宁军司得到祥佑军司和左厢神勇军司全军覆没的消息时,吴玠吴璘已经带着兵马返回永乐新城复命。
作为嘉宁军司的都统军,野利芒心中恨恨不已,却也明白,这时候赶去祥佑军司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当即一封急报递到兴庆府。
西夏皇帝李乾顺看到军报的时候,脸色铁青,怒气冲天。
李乾顺一把将军报丢到地下,怒声叱道,“赵宋欺我太甚!”
下方众官员心中诧异,近臣高守忠忙上前,拿起军报观看。
当看到上面的消息时,脸色瞬间一沉,“这赵宋果然欺我太甚,陛下,臣建议,即刻跟赵宋下国书,声讨对方军将妄为之罪,责令其归还所占据的国土,并讨要巨额赔偿!”
此时西夏国力其实并不强,尤其是很多物品都需要从大宋贩运,如今发生这等事情,如果不趁机狠狠咬一口,实在是太亏得慌。
高守忠这么一说,其他官员也都面面相觑。
李乾顺脸色阴沉摆摆手,“你来跟诸位说一下军报之事吧!”
待高守忠将事情讲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惊诧之色。
薛元礼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大夏推崇礼仪儒道,赵宋更是以儒家治国,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妄为的事情发生?”
一旁谋宁克任哼了声,“文人治国,若是搁在边境,又有谁能掌控得住那些手握军权的将领?”
显然,西夏朝上也不是铁板一块。
这时候,还有人在各自争辩自己的主政之道。
李乾顺忽然喝了声,“诸位,现在还是先考虑该如何解决这个事情吧!”
西夏自李乾顺亲政之后,施政稳定,倒也算得上中兴的明君,所以对李乾顺,所有大臣倒也不敢有违逆之举。
“回陛下,臣以为,此时最好以国书质问赵宋,并安排得力的特使前往亲自质问!”
“臣附议!”
“臣附议!”
李乾顺带着一帮臣子,憋着满肚子的怒气,写了一封斥责质问赵宋的国书,安排使者前往汴京。
而此时,收获颇丰的钱恒,对于这次战果十分满意。
凭空多了三千战马,加上左厢神勇军司的物资没有任何折损,更让绥德军的底蕴大增。
不仅如此,吐蕃诸部迁徙过来的牧民,有增加了足足万余人。
这万余人,都是许抟和刘正彦亲自带来的。
宅院前的山坡上,钱恒听着许抟和刘正彦的分析,不住点头,“如此说来,吐蕃诸部现在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0238章 国书抵汴京
刘正彦看了眼许抟,才答道,“钱大人,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关键时刻,不过吐蕃诸部现在乱成一团却是真的!”
钱恒有点遗憾的叹了声,“虽说时机不错,可惜我在这边有点鞭长莫及,尤其是吐蕃西方的回鹘族部,咱们暂时还没有精力应对,所以,即使现在有实力整合吐蕃诸部,也只能先暂时搁置,只能一点点的收拢其中有潜力的部族!”
刘正彦点点头,“确实如钱大人所言,我们现在收拢其中的潜力部族,确实是最好的时机!”
刘正彦这么说,钱恒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钱恒目光落在许抟身上,“公执作何打算?”
许抟呵呵一乐,“属下明白东家的意图,如此,属下便先和刘将军再去吐蕃,这次倒也不急着召集那些牧民过来这边,若是时记得当,属下也会帮着东家试着打开那一路的通道!”
对于钱恒对丝绸之路的执念,许抟要比其他人更清楚,有了足够的财富,才是做好一切的根基。所以重新开启丝绸之路,许抟也能明白其中的深意。
“如此就辛苦公执了!”
刘正彦也说道,“许先生帮了我很大的忙,接下来,就该属下辅助许先生了,若是能够走到吐蕃诸部的边境,倒也可以试着跟回鹘那边的客商先接触一下!”
钱恒点头,算是敲定了吐蕃诸部那边的事宜。
商定了策略,等许抟和刘正彦离开永乐城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仲夏,此时,牧草肥美,正是放牧戍边的好时节。
北方杨再兴也传来消息,在兀刺海的边缘地带,驻扎下来。并形成了一个固定的放牧区域。甚至于,开始在哪里兴建新城。
而且,杨再兴还传来一个消息,当初董庆安排在兴庆府的人,将安博尚的家眷,也通过渠道,送到了杨再兴那边。另外,信中提及,安博尚的家眷,因为顾忌赵宋,所以便暂时在那边安置下来。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已经投靠钱恒的安博尚,却十分高兴。
“钱大人,若是不嫌弃属下降叛的身份,博尚甘愿做大人的家将,为大人的生意保驾护航!”
钱恒哈哈一笑,“如此当然欢迎之至,有安将军坐镇兀刺海,也能解决再兴带兵不足的弱势!”
安博尚算是彻底成了钱恒的家将,因为惦念家眷,也就没有多留,带了百人的兵马,一路赶赴兀刺海。
就在钱恒正春风得意的时候,汴京朝堂之上,再次因为他闹到不可开交。
一切只因为,西夏的国书,被送到了大宋朝堂之上,尤其是赵佶看到国书之后的沉默,让朝中所有相公都越发焦躁起来。
朝堂上,赵佶坐在高位,一语不发。
久未露面的老蔡京,都颤巍巍的坐在下首,目光不住的从诸位相公身上扫过。
这种涉及到与西夏邦交的大事,自然不会有其他官员参与,在场每一位,都有着对此事的建议权,当然,除了那位新入朝堂的张叔夜。
张叔夜自从进入朝堂之后,便被封了枢密院副使的官职,并给了枢密直学士身份。做了枢密院的副手,也便有了一个副相的资格,位列朝堂自然也不为过,尤其是自张叔夜加入之后,从未发言过,十足表现出一种只懂得闷头做事的架势。
正是因为如此,在场不论是什么立场的人,都不会对张叔夜有什么排斥的心思,甚至都在暗中悄悄拉拢张叔夜。
张叔夜也是得了钱恒的授意,加上张叔夜甚至现在的局势,更不会轻易倒向任何一方,只是靠着各种托词,应付着诸位相公的橄榄枝。
现在听到西夏特使递交上来的国书,张叔夜心中也是一惊,他太明白钱恒是个什么心性的人。正是因为了解,所以张叔夜有点意外,钱恒敢做出如此强势的姿态,也让张叔夜的心思沉下来。
是什么会让钱恒这么冒险,莫非局势比之前想象的还要糟糕?
张叔夜带着几分担忧,默默站在那里,听着朝堂上几位相公在哪里争论。
白时中自然不会给钱恒任何好脸色,所以说出话来,直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钱恒身上。
“官家,这钱恒胆大妄为,为我大宋招惹祸害,尤其是未经枢密院的政令,和官家的旨意,便私自动用兵马,实在是大逆不道!”
白时中这么一说,身为领枢密院事的郑居中也上前叩首,“官家,确实如蒙亨所言,这钱恒实在太过妄为,官家没有旨意下达,便私用军马,尤其是还是涉及到两国政交的大事,绝不能轻易放过钱恒,臣以为,当把钱恒调回汴京,严苛审问!”
已经回京的童贯,更是愤愤不已。
“官家,这钱恒是在当斩,官家下旨吧,臣愿前往绥德军亲自捉拿钱恒归案!”
几句话下来,便直接给钱恒定了罪名。
唯独王黼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这时一直微微眯着眼睛的赵佶忽然睁开眼,“谁跟你们说过,钱恒是没有旨意就发兵的?”
赵佶一句话,所有附议要治罪钱恒的诸位,都是一愣。
童贯更是一脸诧异,“官家,臣掌管枢密院,怎么没有见到官家的旨意下去?”
赵佶瞅了眼童贯,没有理会童贯的询问,反而岔开话题,“我且问你们,若是有西夏兵将侵扰我大宋边境,我们边军该如何处置?”
赵佶这个问话,让所有人都陷入沉思,就连童贯也有点感觉到,今天的赵佶有点不对劲。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赵佶才又说道,“据我所知,钱恒此去绥德军,便是驻守边境的边军,手下军马遭遇西夏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