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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的心灵很有趣,我会在三天后找你的。”说罢,那人已经放下了白轻舞,整个人消失在司马靖眼前,不知去往何处。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由存在转变为不存在,由可见转变为不可见。甚至连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除了司马靖的记忆中的那个人的影像,竟然再也没有任何存在的痕迹。
“灵异事件……吗?”司马靖猛地一跺脚,忿忿道,“该死的陆冰室!这回可真是倒大霉了……”
……
检查了一下,确认白轻舞还有微弱的脉搏之后,司马靖立刻拨打了120。接着就脱力地躺在了地上,也不管地面是否干净,他实在是需要一次放松。
在目送白轻舞被眼神异样的医务人员快速抬上救护车远去之后,司马靖回到了那名日本死者的房间直接坐在了地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
其实不管从何种情况来考虑,司马靖和白轻舞相遇就是一个错误。对话间的摩擦,调查上的不配合,以及这样那样的小矛盾……
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啊!也不知陆冰室那个脑袋里到底是怎么考虑的,居然把他的好兄弟给推上了如此悲剧的没有硝烟的“战场”。
现在,虽然说因为突发事件导致了停战,不过这个停战只是单方面的。在白轻舞尚未醒来之前的“白昼”是短暂而又痛苦的,因为司马靖在脑海里同时进行着两个方面的思考。
那个家伙,并不是往常灵异事件中的厉鬼或者妖怪,而且行动理由也有点奇怪——罪。“你也有罪。”他是这么说的。换句话来说,在之前,他一定对白轻舞说了一句话——“你有罪。”。他并非判官,也不是全知之人,他虽然有读心术的样子,但是他貌似无法在远方得知他人的罪业然后来讨还。他选择的四个死者究竟有什么规律?
'奇'亦或者,那四个人的死亡和他并没有关系……那么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呢?
'书'司马靖的思维同时进行着关于自己未来的考虑——
另外,白轻舞的那副样子,绝对会引起各种好事之徒的遐想吧……等她醒来后,绝对会得知不少登不上台面的各种流言。她的第一找茬对象绝对是自己无疑。因为自己可以称作那些流言的起源。本来矛盾就不浅了,现在如此一来,恩怨该如何化解?呃……不去管它吧……
不过等等肯定会被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虽然已经在刚才编好了谎言,不过……怎么想都有点……有点……
……
两个方面的思考,快速运转的大脑,司马靖在呆坐了片刻后,又站了起来,他颇为无奈地感慨道:
“真是,想不到新年的大礼这么大,远远超出了我的极限啊……”
极限一词,通常都是为了让人们感慨自己的无力感而存在的。什么是极限?在你面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事件的时候,那种乏力感就是你已经被极限所限制,无法动弹的证明。
司马靖虽然不甘,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次的案件太过棘手,他已经有了放弃的念头。
算了吧,反正都已经证明全部是自杀了,没必要追查下去吧?即使真的是那个人做的这一切,也并不意味着他会继续做下去吧……跟以往的案子一样,那些厉鬼什么的都是遵循着某样规律进行的杀人,所以只要杀够了,自然就停了。现在死了四个人,他也并没有动手杀死白轻舞和自己,所以说……结束了!
自我安慰,巧妙地通过对自己的讲话推脱掉自己的责任。他人的性命又如何?和自己有何干系?为什么会为了他们可能会死的这个“可能”去豁出自己的性命?没必要吧!
没必要……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了?几乎是在一瞬间,脑海里就充满了放弃的念头,就连理由也找得无比具有说服力。确切的说,无比具有欺骗力。
司马靖抬起手,蓄足了力气,朝着自己的右脸狠狠打了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响彻在空荡荡的房间内。
“没必要。对,没必要。”摸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右脸,司马靖笑了出来,“呵呵……什么时候懂得放弃了呢?明明在那个时候是说什么也不愿意放下……也罢,虽然说可能性无法估计,危险性也无法估计,但是……这起案子我绝对会调查到底!”
“哟,大叔,你的自言自语我全部听见了哦!”
阮绪,这个古灵精怪的小鬼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后跳了出来,他轻蔑地瞄了司马靖一眼,若不是司马靖回瞪了他一眼,他的表情恐怕不会严肃起来。
“切,小鬼,你该不会想要向我要糖吃吧?抱歉,我可是个穷鬼!”司马靖也不管自己的话多么没有说服力,反正他是没兴趣再和阮绪这个小鬼打交道下去。
自己的罪,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自己也已经成为了那个人的袭击对象,基本可以认为自己已经处于了被监视的状态,所以必须避免和无关人员接触,万一那个人又发神经似的冲阮绪喊道“你有罪”,那自己岂不是难逃其咎?
司马靖摸了摸阮绪的头,接着便打算离开,却没想阮绪撅起嘴,若无其事地伸出他那条短小的腿,司马靖一个没注意,当即被绊到,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门口,接着一把抓在了楼梯的扶手上,这才避免了自己没有跌倒。然而在司马靖把左手按在扶手的瞬间,他感觉到了手感的异常,连忙收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再也取不下来……
“阮绪!”
司马靖从不介意示弱,在手被粘住的瞬间,他想到了阮绪这个小鬼,也只有他才会给自己设下这样的恶趣味陷阱。不过对方的动机也很简单,那就是自己没有用名字称呼他,而是叫他“小鬼”,只要喊他的名字的话,就可以算得上是不露声色的投降了。
“嘿嘿,大叔,走路要看脚下哦。”
阮绪笑嘻嘻地走了出来,他站到司马靖跟前,一脸无辜地看着司马靖,说道:“大叔,你有什么困难吗?”
有!那就是我无法干掉你这个小鬼!
“呵呵,我的困难就是你涂在扶手上的胶水到底是最新型的70X还是古董版的502。”
司马靖心中虽气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这并非他在压抑怒火,而是他以最快速理清了头绪。
就算不提那个导火索,这样的结果也是因为自己不够谨慎造成的。
“哪有啊?什么胶水啊?”阮绪依旧装傻,不过他的表情已经明显开始有了变化。就算是普通人也看得出他对司马靖陷入困境而表现出的愉快。
“你几乎不曾外出吧,所以使用的胶水必然是近处可得的。当然,前提是你对恶作剧有兴趣……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以你的智商是不会做出普通的恶作剧的,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个胶水的粘性一定很强,但是……”
从粘性上来看,是70X没错了,那种最新上市的木板粘合胶。虽然感觉到粘性强,其实并没有粘得十分紧。
刚才,司马靖一直都只是尝试着轻轻取下手,但是却又不敢用力,其原因么……
计算好角度,几乎是平行于粘合面地,用力一扯,司马靖的左手当即被撕下了一层皮,那些皮残留在扶手上,看着煞是怪异。
司马靖也没空去管怪异不怪异了,他因为疼痛直接坐在了地上,一边痛苦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一边用极其轻微的语调咒骂着阮绪。
“哈哈!!”阮绪当即放声大笑了出来,他打算走到司马靖面前正视他那张痛苦的脸,却不曾想到脚下不知踩中了什么东西,竟然让他身体不稳,重心前倾,一不小心把手按在了刚才司马靖的手被粘合的扶手上……
“糟……”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快门声连响,阮绪猛地回头,竟然发现司马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手机,并且还拍下了他的照片……
失算!
司马靖收起手机,脸上的表情也和平常一样,自信又……惬意?的确,算计了一次这个小鬼,总算给自己扳回了点面子,心情惬意也是应该的。
“阮绪啊阮绪,你还真不应该没有发现我放在你脚边的那支钢笔的。”
第五话 知者,现声
“糟……”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快门声连响,阮绪猛地回头,竟然发现司马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手机,并且还拍下了他的照片……
失算!
司马靖收起手机,脸上的表情也和平常一样,自信又……惬意?的确,算计了一次这个小鬼,总算给自己扳回了点面子,心情惬意也是应该的。
“阮绪啊阮绪,你还真不应该没有发现我放在你脚边的那支钢笔的。”
“你!”
阮绪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恶作剧没有成功,反而会遭到司马靖的设计。他现在两只手都被粘在了扶手上,表情满是懊恼。
众人也许不懂,阮绪的恶作剧应该已经成功了啊,怎么会是没成功?看司马靖左手手掌那惨不忍睹的样子,绝对是成功了啊。
“该死,大叔,你还真是可怕呢……”阮绪不由自主地感慨道。毕竟他的恶作剧虽称不上精密,但是也算是出人意料了。那就是双重陷阱。手被粘在扶手上是第一个陷阱,一般来说,普通人都会中隐藏在第一个陷阱后面的第二个陷阱。只是……
司马靖却看穿了阮绪的心思,在自己也受损的情况下把阮绪自己给推入了自己的陷阱当中。
“70X系列的胶水……呃,粘性是挺强的,只是它最主要的用途是粘合木料,对人的皮肤的粘性不是特别强。虽然这个不是特别强(司马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呃……总之,其目的并不完全是我的手。”司马靖看了看楼梯扶手,接着说道,“这个扶手看上去可不怎么结实的样子,最主要的是外面的一层已经有脱落的迹象了……阮绪,你的目的恐怕是想借助我把手抽回来的力道,让扶手的这一层‘皮’脱落吧。这个应该算是破坏公共设施的罪名,小小的罚款是免不了的了。”第二个陷阱,被司马靖轻松看穿。
“切,你这大叔,还不想想怎么放我下来?”阮绪没好气地说。
“啊?你该不会没想出解决之法吧?”司马靖装出一副惊诧的样子,无疑是在嘲讽阮绪的粗心。给对方设下陷阱并不意味着自己就不会承担风险啊。阮绪这个小鬼果然还是不够成熟。像刚才那样的恶作剧对付普通人还行,但是却不能对付那些陌生人和不受社会公德约束的人。嘛,反正恶作剧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对认识的亲密的人使用的,所以也不必太去在意这点,况且这也是别人的问题啊。
“没事的,慢慢把手拿下来,我会用手机帮你拍照的,绝对不会有不公正的判决出现的!”司马靖拿出了手机,一脸期待地看着阮绪,看看他能否急中生智,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阮绪只是个小孩罢了,即使拥有着过人的智力,他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小孩,没有足够的社会历练和处世经验,更没有强健的体魄。知,智,力三者当中他只占了一个智,根本比不上三者皆占优的司马靖的。
当然,阮绪还有一个方法。他司马靖不是以左手一点表皮的代价引自己进入陷阱吗?那么自己也以同样的代价引他进入另一个陷阱!这一次是借助势。
阮绪想着,模仿着刚才司马靖的样子,把手用力取下,只是却没有司马靖那般幸运,他这一回并没有承受司马靖所承受的痛苦,但是却要承担破坏公共设施的责任。同时,司马靖也按下了快门,拍下了阮绪那张因使出吃奶的劲而有些扭曲的小脸。
刚才那用力一扯,导致扶手的那层“皮”也被连带着扯了下来,现在还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