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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阮绪说完,诸女性开始了窃窃私语,不外乎就是回想自己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状况……大概是觉得很丢人吧,四人的脸都稍稍泛起了红晕。
云欣干咳了一声,把那四人的思绪给拉回到现实中来。
老实说……自己是否……不对!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不是这些吧!话说回来……为什么关于上厕所,已经出现了好几个不同的指代方式呢?
“那个……庞汶小姐,你最后看到柳铃是在什么时候呢?”
云欣问道。在气氛变得古怪的情况下,也只有她能够把话题拉回到正题上来吧。
“这个么……”庞汶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嗯,确实没有记错,我的回答跟之前回答警察的问题的时候一样,我最后一次遇到柳姐是在下班前一个半小时前,也就是我去休息,和她交接班的时候。”
呃……刚才沉思那么一段时间,她该不会是在怀疑自己的记忆有误,害怕自己犯和韩月一样的错误吗?说起来,那个韩月还真是有那啥天然呆的潜质呢……
“牛薰,你呢?”
“啊?那天我是上午就走了,所以只在中午的时候看见过柳铃姐一面。”
“是么……”云欣接着把头转向慕容谦,没等她发问,慕容谦就回答道:
“我最后一次见到铃是在下班前十分钟吧。老实说她当时走得还真匆忙呢,连声招呼都没跟我打。”说到这里,慕容谦有些来气,估计是因为当时柳铃没有和她打招呼吧。只不过她所抱怨的对象早已经不在了,她的抱怨又还有什么意义?
“真是的……如果当时我和她一起回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呢?”慕容谦自我责备着,在她看来,柳铃之所以会死,完全是因为她没有和柳铃一起回去。毕竟两人住得也不远,也就公交车站相邻两站的距离,走回去的话,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在一起的。
云欣也不知此时自己该如何安慰对方。自己总不能告诉对方真相吧?警方肯定是这样告诉四人,柳铃是在回家的路上被杀害的。这样做纯粹是为了让她们安心。毕竟,如果告诉他们柳铃在下班之前就已经死了,那么她们岂不是会怀疑那和自己说笑的姐妹是僵尸?那样会徒增一般人恐惧的事情警察是不会做的。
“那个……慕容姐姐,柳铃姐姐走的时候是不是把所有该带的东西都带走了呢?”阮绪随口问道,反正他的形象在那些女性眼中已经和活跃气氛的开心果差不多了,所以自己在这种时候插嘴应该恰到好处,正好把慕容谦从自责中拖出来。
“啊?这么想的话,确实如此呢,她的镜子就留在了我这里呢。我原本打算在一起回去的时候还给她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把镜子放在我的桌子上,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拿的啊。她走的时候难道没看到么?”
“诶?慕容姐,那个是叮当姐的镜子么?我还以为是你的呢,所以就拿去用了……”这时,庞汶突然叫了出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啊?庞汶,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下次拿东西之前跟我说一声嘛,就算不说,还东西的时候也要说一声嘛。”
“可是我拿镜子和还镜子的时候你都不在啊……”庞汶吐了吐舌头,说声抱歉。
呃……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吧……老实说,现在才发现当侦探真的好麻烦呢。如果说那些警察是以寻找证据为主,根据证据推断出真相的话,那么侦探则是推测出真相,然后寻找与之匹配的证据。当然了,推测出真相靠的也是证据。也就是说侦探的工作比警察多了一些。虽然说侦探是那种不脚踏实地的职业让阮绪很喜欢,但是真正坐起来却比警察要麻烦许多,让阮绪有些头疼。
貌似根据司马大叔的说法,证据是因,真相是果。警察是不断寻找着证据,通过因得到果。而侦探则是根据果来寻找因……怎么感觉侦探有点像知者啊……
不过话说回来司马大叔跟我啰嗦了那么多理论,P用都没一个。想来果然还是应该靠自己啊。自己的智慧才是最有用的。大概吧……
第二十三话 第二局,完美过去
首先……不得不说,一般人,这一生当中恐怕遇到大麻烦的次数是个位数甚至是零次,但是为什么我小学都还没毕业,就会卷入到真正的大麻烦当中去啊?难道说我真的是那种十分稀少的倒霉到家的人?呃……还是乐观点吧,哈哈,乐观地看现在的状况,也就是说我在今天就把一生当中所有倒霉的事情都经历了,换言之,今后我的生活将会一帆风顺的说!哈哈……哈哈……
——阮绪。
暂时不去管阮绪那边,还是谈谈司马靖此刻的状况吧。却说那知者计尚输了第一局,就嚷嚷着要开始第二局,这不禁让司马靖有些奇怪。对方说话的对象很明显不是自己,那么也就是说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了……
那个……果然如此么……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成功的算计,结果却成功了,那个原因,果然是因为……
不过在那之前,果然还是有疑问啊……
说起来,虽然计尚说要开始第二局,但是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那边什么都不做,这让司马靖很是无语。难道说这所谓的第二局是比定力么?喂!再狗血的小说也没有这种剧情啊!
“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之间的较量从一开始就只有一次机会吧?因为真正的对决并非你与我,而是你与其他的家伙吧!”
司马靖终于有些不耐烦,于是向计尚喊道。
计尚回过头看了司马靖一眼,却还是不说话,看起来,他是非要看到司马靖气得猛喷三升血才会开口了,当然,倒时候开口不是说话,而是大笑。
良久,计尚终于开口,道:
“司马靖,你知道我选择这个城市的过去作为幻境的建立基础是为了什么吗?”
闻言,司马靖竟然无法回答。计尚的这个问题确实难住了司马靖。纵使司马靖智慧过人,这种毫无线索的问题,他又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
“难道说,你是为了向我展示你的能力么?你有那个实力能够再现过去所发生的事情?”
司马靖好奇地问道。
“呵呵……知者不仅仅是知道已经发生,必然发生的真实,还需要知道在那真实以外的,所有可能性。在布局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失败的可能性,所以已经为失败后的布局埋下了伏笔。”
这就是知者的布局……么?虽然说是完美地考虑到了各种情况,但是却还是存在着瑕疵。
“那么,第二局呢?”
“不,仅仅是选择。这第二局仅仅是做一个选择罢了。”
“诶?”
几乎是司马靖发出惊叹的同时,周围的景物已经开始快速变换,下一瞬,他与计尚已经站在一间布置奢华的房间内。
这里的景物,司马靖却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自己曾经的家!
“选择?你该不会是说我有选择改变幻境中的过去的余地吧?”司马靖冷笑着说道。改变过去?简直是太过可笑了,已经是做出的选择,又悔改的余地么?况且既然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身处于幻境之中,改变,又有什么意义呢?
“哼,不用这样子。你不是也已经猜到了么,从一开始,真正与‘他’执棋对弈的人并不是你,而是另一名知者,凌晋楚。这一回幻境,仅仅是‘他’送给你的礼物罢了。改变的机会。一旦做出选择,你将会在这个幻境世界里经历一生,然后回到现实重新生活,相当于拥有了第二次人生。”计尚笑了笑,然后消失在了司马靖眼前。
司马靖对计尚说的话并不感兴趣,虽然就目前的分析来看,自己的确有获得二次人生的机会,但是,幻境就是幻境,自己是不会认真的。
说起来,计尚如此突兀地找上我宣战,果然是因为有另外一名知者的干预么……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怀疑了,除了计尚以外,是否还有其他的知者来到这座城市。现在看起来,那第二名知者应该就是凌晋楚无疑了。
至于司马靖是什么时候发现存在着第二名知者,还得从一开始他布下一个简单的局设计计尚说起。那时,他不是得到了云欣的提示么?试问,提示云欣的人是谁呢?自然是凌晋楚了。但是却还是存在着一些漏洞。计尚身为知者虽然存在局限性,但是却不可能不知道在十几分钟之前司马靖把云梦和白轻舞进行了交换。十几分钟毕竟太长了,况且在幻境中,不是也分析过了么,知者的局限性,应该只有几分钟而已,最多不超过三分钟。所以了,并非司马靖利用了知者的局限性使得他布下的局成功,而是有人暗中帮助。那人应该就是凌晋楚,凌晋楚不知到通过了什么手段,欺骗了计尚,想来,凌晋楚也是知者,欺骗计尚应该是可能的吧。
然后联想到自己被拖入幻境之后,计尚在夜总会的失误。事先也已经知道了,计尚的知的局限性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计谋并且来阻止的,但是他却出现了,很明显是得到了某人的提示。当然,对方的目的并非是让计尚胜利,而是让自己判断出这里是幻境从而赢得第一局。当然,那个提示计尚,帮助自己的人恐怕不会是凌晋楚,换句话说……有可能还存在着第三名知者了……
简单来说,目前的状况是,凌晋楚以及另外一名不知名的知者与计尚作为棋手对弈,而自己则成为了棋子一般的角色,根据自己的行动,而影响到棋手的成败。或许自己并不是棋子,而是被下了重注的赛马吧……就目前来看,很像呢,凌晋楚和计尚,应该都是以打赌的形式来决定胜负的吧……第一局,凌晋楚赌的是我会发现自己身处幻境,而计尚则赌否。
那么这第二局他们二人所赌的……是什么呢?
老实说自己可不太喜欢当棋子呢,不如试试看找出他们所赌的我的行动,然后做出他们意想不到的行动!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虽然是我家,但是时间是什么时候呢?
司马靖整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然后自信满满地开始了这第二局。而且是在发现了自己的棋子身份的情况下,开始了这第二局。
……
……
某处——
“第一局,我赢了呢。计尚,如果这第二局仍然是我赢了,那么就遵守你的诺言。”
男子说着,他和计尚一样也穿着青布长衫,只是就样式来看,却还是古老了一点。
“凌晋楚!如果不是她的干预,‘他’会露出破绽么?”
计尚却不服气。他知道,如果他没有得到第三名知者的提示的话,他是不会选择用瞬间移动的方式阻止司马靖的。原本只是想要让司马靖陷入绝望,却不曾想居然让他输掉了第一局。
被称作凌晋楚的知者笑了笑,然后说道:“从一开始你就失误了呢……不过算了。这第二局,我赌的是司马靖会选择做出和过去一样的选择。你呢?”
“‘他’当然选择的是司马靖会选择改变,这家伙毕竟还是人类,拥有着人类的感情,所以是不可能做出和过去一样的选择的。因为做出那样的选择的后果他已经知道,他肯定想要去改变。这就是凡人的共性,也是凡人低知者一等的表现。”
“好吧……随便你怎么想吧……老实说,把屈服于命运看做知者高人一等的标志,真的让人很无语呢……”凌晋楚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总之,‘他’不会输的!”
“但愿吧。一旦这第二局输了的话,你就不得不遵守约定,在司马靖所存在的时间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