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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玩笑玩笑……不过说起来,限定要今天解决的‘茶’终于交付给别人了,心情无比舒畅呢……不过说起来……那家伙应该不会死吧……老实说,我也差点死掉过诶……”
……
不管怎么说,司马靖总算是弥补了一下陆冰室捅的篓子,接下来就得看运气了……当然了,司马靖清楚,自己是必然成功的,因为这幻境再怎么说也是……知者在操纵啊,如果说他们的赌局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话,那么司马靖的布局就必然成功。
但是换言之,如果说他们的赌局是司马靖能否成功破获这起案件的话,那么司马靖就有点悬了……
只是,由于中途计尚的突然出现,导致了司马靖可以肯定,他们知者所赌的并非这个时间段的事件。
……
计尚说过,希望我能够做出和原来同样的选择呢,换言之,在这个时间段,事件的起因经过已经完全不同了,所以不可能会面临那样的选择,自然的,也就不会是这里作为知者的决胜点了。
那么我是否该按照计尚的要求做呢?虽然他的确按照我的要求,让我使用了一次全知的机会……但是……
……
???处——
“但是,司马靖绝对会食言……不,因为他一开始就没有答应,即使他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做,也是属于可以被法则允许的范围……身为一个智者,即使有那所谓的道义因素作为影响,最终也会选择利益最大的方式,那就是——否定。否定那个情感的自己,完全凭借智慧,完全追求利益,最后选择的是做出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决定。这样做,虽然否定了与‘他’之间的道义,但是却保护了和她之间的感情,而且还会认为这样就能够让凌晋楚战胜‘他’,所以,身为智者的司马靖必然会选择否定与‘他’的道义,完全地使用智慧追求利益。因为这利益实在是太诱人了。”
计尚说着,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胜利。
“第二局,是我胜了,那第三局,我绝对会以压倒性的不公平来谋取自己的胜利!”
……
又是???处——
“啊……不是吧……晋楚,计尚那个笨蛋难道真的就这样中计了?我还以为他能够挣扎到第三局呢……”
“你希望有第三局么?拜托,如果有第三局的话,就完全不是智慧的比拼了,而是力量的碰撞,谁的实力强,谁就能获胜。计尚那个家伙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他的战斗力很可怕诶……我一个拿笔的史官,怎么可能跟计尚这种家伙对抗啊?”凌晋楚摇了摇头,示意对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总而言之,按照约定的话,计尚是无法继续向人类出手了,所以接下来就应该担心他的报复了……我们两个的安危……呃……应该是其次吧,首先应该是司马靖的安危,如果不是多出了这么一个变数,我也没有办法与计尚进行这场赌局,他的第一个报复对象一定是司马靖呢……”
“这还不简单,反正司马靖早晚也会成为知者,去向‘缘’申请一下,保护司马靖不就行了么?”
“‘缘’是不会保护不稳定的存在的。司马靖的存在并不稳定,因此结局并不那么容易定下……我看的话,还是申请让‘缘’否定计尚的信念吧……”
……
……
幻境中——
可以说,一切都如同司马靖预期的那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除了中途陆冰室那个冒失鬼的冒失举动以外……其他人的行动都在司马靖的掌握之中。(PS:对于陆冰室的举动,司马靖是预料得到,阻止不了,然后又顺便想要处理掉“茶”,所以就造成了那种状况……)
陆冰室和司马靖通过跟踪找到贩毒团伙的一处集会点,那是一处普通的居民楼,只是这里的住户出奇得少。一开始,陆冰室打算冲进去,不过司马靖怎么会让他去打草惊蛇?
司马靖命令陆冰室报告给警察局而不是白轻舞,虽然很奇怪,但是陆冰室还是照做了。在陆冰室报警的同时,司马靖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联络别人……
“那啥,是无照的张神医么?我是司马靖,好久不见,有件事拜托你……”“喂?老李医生吗?……”“那个……孙医生?……”“哟……”
司马靖快速拨打着电话和别人交谈,说话间时不时冒出“医生”二字,而且通常还伴随着“无执照”之类的调侃……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得了绝症的人乐呵呵地找那些曾经见过的医生道永别一样……
拨打完毕,司马靖松了口气。一切的布局都已经完成。
“最后了呢……说起来,我是不是应该带上一柄手枪呢?毕竟在国内,手枪真的很稀少……嗯,必须带上一把,要知道我可不喜欢和别人近身搏斗,万一不小心被刀子划伤了的话,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司马靖喃喃自语道,与此同时,陆冰室正板着脸盯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我仅仅是想问,你难道就这样直接把功劳交给那个专案组了么?你不是说……”
“放心,没问题的。我对他很了解。我很期待着他在失去了那么多斤货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毕竟我对这个家伙很喜欢呢。你知道吗,如果你面对的不是他的话,恐怕你早已经死掉了呢。”
第三十九话 解(4)
“哈?”陆冰室一脸不解,什么叫如果面对的不是他的话,恐怕自己早已经死掉了啊……
“你不知道么?哎呀呀……我还以为即使再迟钝你也应该察觉到了呢……”
“什么啊!”
司马靖回看了陆冰室一眼,考虑着自己是否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
奇这是在现实中也没有聊过的话题呢……自己对正义与邪恶的看法……
书“那个贩毒组织的头目是个不错的家伙呢。那家伙所做的是以不杀人为基础的。因此,即使知道了你一直在跟踪调查,并且还了解到了一部分真相,他也没有杀死你,因为他啊……不想杀人呢。”
“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是好人?”
“呃……我没说他是好人吧……仅仅是他是一个不喜欢杀人的人而已。按照你所知道的程度,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你呢……但是他却叫部下痛扁你一顿然后放你走,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不想杀人。”
“呃……等会儿,难道你当时救下我的时候的理由是假的吗?”陆冰室连忙问道,这个关于他的身世的问题,他可不能马虎。
“没错。那个只不过是我编造出来的故事罢了。你怎么可能会是陆家的人啊……用脚趾头想都能够知道那是骗人的……千万别告诉我你当真了啊…(陆冰室点了点头,司马靖差点滑倒)…拜托诶!当时的情况特殊好不好,因为那些人发觉这与常识不符,而他们又对自己的上司不了解,所以才会相信我编造出来的理由,事实上,无论从何种角度考虑,你都不可能是陆家的人。”
司马靖说完,陆冰室顿时有一种自己感情被欺骗的感觉,毕竟他可是相信司马靖的那个故事相信了好几天,现在司马靖却说那是骗人的,陆冰室能不受打击么?
“然后就是我接下来的布局了。简单无比,同时也需要冒一定风险的局。当然,我想是肯定会成功的。我们就试目以待吧,冰室。”说着,司马靖离开了这里,跑到街边叫了一辆出租车,而陆冰室还留在那边,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是跟着司马靖好,还是跟着等等就赶到的警察好……
……
警察很快就赶到,看他们身上的装备,可见是无比重视这次的行动,可是就在他们派人冲进去之后,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根据精英的分析发现,那伙人在警察到来之前就完成了转移,通过地下的通道前往地下停车场……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警方连忙去追,但是两辆面包车早已经从地下停车场开出,警车在来的时候,正好与他们擦肩而过!
……
司马靖坐在出租车内,车停在路边……
司马靖现在只想专心等着电话。那名司机见司马靖坐下以后久久不说要去哪里,正想要赶人,司马靖手中已经多了一张红色大钞……
“给我等。钱的话,不是问题。”
说是这么说,事实上,那张钞票已经是司马靖身上最后的钱了……只是那名司机并不知道,他还以为载到了一名贵客,在那边独自乐呵着呢。
等了大概十分钟,司马靖的手机响了,同时出租车的门也被人拉开后重重关上。司马靖看了一眼来人,然后就自顾自接起了电话。
她?白轻舞怎么会来这里?我原本的计划是和陆冰室一起去诶……
“看什么?我跟警车一起来的,到了现场之后发现那里早就已经空无一人,现在那帮臭男人还在那边忙碌着呢。陆冰室告诉我你在这里,我就来了,至于他……则去联络那些伙伴们了。”
伙伴们么……呵,这么说也没错呢……
“那么我们出发吧。去那个破铜烂铁的所在地。对了,白轻舞,你也顺便把这个地址告诉陆冰室他们。”
司马靖冲司机报了个地名,司机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动了出租车……
……
……
城西垃圾场旁边的一处铁皮房屋门外停着一辆面包车,在出租车到达这个目的地之后,司马靖抢先跳下了车,然后冲着还在车上的白轻舞说道:
“打的费就拜托你了哦。”说罢,没等白轻舞拒绝,司马靖就飞似的逃走了。
城西的垃圾场,这里有一间铁皮平房,里面住着的是一个姓阮的医生,当然,把诊所开在这种地方,这个医生自然是没有任何文凭和证件的家伙了。然而,司马靖很清楚对方的医术完全可以媲美那些高学历经验老道的正宗医生。
在司马靖之前联系的那些“无照医生”当中,阮医生也是其中之一,司马靖的要求是,当有人带着一个疑似喝过“茶”的病人来的时候通知他,而阮医生照做了。
这一切,就是如此简单呢……之前被要挟过的男子回去之后,绝对是向众人坦白了他被人抓住过,所以那帮人才能够撤退得如此之快。然后他因为害怕自己的身体中的跟踪器拖累众人,所以想到了去那“无照医生”的诊所接受手术,结果就是,他以及和他一起的人被司马靖瓮中捉鳖。
不过司马靖一个人真的可以抓住这些人么?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司马靖现在只打算想个方法拖延时间……弄破他们的面包车的轮胎啊,在废气排放口那里塞一块烂布之类的。
对了,为了避免可能到来的近身格斗,给那个装置开个定时启动吧。
就在司马靖在做这些小破坏的时候,白轻舞不满地赶到他身边,厉声呵斥道:“喂!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做?恶意损坏他人财产是(违法的)……”
在白轻舞发出声音的同时,司马靖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白轻舞那洪亮的声音,铁定是被里面的家伙听见了……
糟糕啊……真的不应该带这个家伙过来啊……应该带冰室的……绝对应该带冰室的!至少冰室的嗓门没这么大!
司马靖无奈地摇着头的同时,屋子的门也被人从里面野蛮地踹开,五个穿着衬衫的青年男子已经从门里面跑了出来。正好撞见白轻舞以及用手捂着白轻舞嘴巴的司马靖……两人姿势暧昧地站在面包车旁……
看见那些人凶神恶煞的模样,白轻舞顿时慌了神,原本是司马靖强行捂着她的嘴巴,现在却变成了她下意识地抱住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