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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当心了。”殷无殇纵身一跳,招式犹如闪电一般,直取风落面门。这一招来势汹汹风落侧身避过,殷无殇招式一换,欺身过去,身形如鬼魅,徒然拔高,袖袍展开,像一双翅膀。手中不知哪里来的花瓣射出瞄准的都是风落身上的要穴。
风落一瞬间感觉不到殷无殇的气息,只听得风声嘶嘶,知道他发了暗器,风落嗤笑一声,突然一跃而起衣袖变得坚韧无比,一个旋身一阵叮叮当当,暗器她全部扫开坠落只见那花瓣落地就钻入泥土不见踪影。
突然风落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眼睛看不见就是麻烦。
“喂!你这样耍赖啊,欺负我看不见。”风落大喊,希望无殇露出破绽。
刚才落地的花瓣此刻一下子变成了无数枝条一下子就将风落四肢给束缚住了。
“认输吧,你现在已经被我制住了。”风落被那些恼人的枝条困住以后,殷无殇才出声。
“你耍诈。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风落生气了,她开始催动身上的真气,嘴里念着咒语,顿时她浑身被一层火光包围,热力逼人。本来靠近她的无殇对那火有些顾忌,退了两步。只见原本缠在风落四肢的枝条被她身上的火给烧成了灰烬,纷纷化为乌有。
风落刚挣开那些枝条的束缚,就要去攻击无殇,没想到刚要动,嘴上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让她闪神了,举起的真力顿时化为乌有。
风落休息的法术乃是浊流一脉,采阳补阴,此刻醇厚的阳元灌入她的嘴中,对于她这个许久不曾采补的人来说,实在吸引力太大了,不由得放松了心神,凭借欲望的引导贪婪的吸取着那些阳元。
连药的苦涩都尝不出来,缠绵的一吻尽。无殇起身放开风落,两人嘴角处拉出一条银丝,十分妖异,风落双眼微眯,粉嫩嫩的舌头将那银丝舔去,看的无殇的心跳快了好几下。
“剩下的药,你自己喝了。”无殇脸红了,为了让风落喝下这药他才想出这个办法的,此刻他庆幸风落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不然他尴尬死了。
将剩下的药递给风落,就立马离开了,他不想多停留了。
风落手里突然多出来一碗药,然后就听到无殇慌张的出去了,笑了下,就试着将舌头伸出,试了下那药,一下子就苦的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真是苦啊,难喝!”虽然抱怨着,但是风落还是憋住气,喝光了药,然后摸索着想要将空碗放到桌子上面。不是自己熟悉的屋子,摸索起来很不方便,退突然碰上了一个东西,另外一只手摸索着,好像是桌子。
拿碗的那只手就将碗放过去。
“啪!”一个没放好,脚下又被什么绊了下,又想要接住那碗,但是风落忘记自己现在看不见,惊慌中碗没有接住,自己也摔倒了。
“嘶!”倒抽一口气,风落的手按到了打碎的碗上,然后一个失力,整个胳膊就要倒过去。
“你怎么回来了,知道我眼睛看不见还放我单独一个人在这里。”风落被无殇抱了起来,她现在看不见自己手上的伤势,不过很肯定一定很多血,她可以感觉到血在流失。
“别说话了。”无殇刚才真的准备离开,可是心里放心不下她,害怕她不喝药。结果还是喝了,不过没想到会摔倒,幸好自己没走,那样倒下去整个胳膊就完了。
“……”风落这回安静了,她往常总是避免自己受伤,因为一旦流血,就很难止住。
“你忍着点,我要把里面的碎片取出来,然后再给你上药。”无殇说着就右手一翻,掌上出现一把锋利的小刀。凝视了一会风落的伤口,又从衣襟中取出一条手绢,递到风落的嘴边。
一股冷淡的梅花香味传入鼻中,风落很喜欢这个清雅的味道。
“什么东西?”不由的好奇问道。
“咬着,等下从肉里挑出那些碎片会很疼。”无殇淡淡说道,他怕她受不了那种疼痛。
“拿开,不用。”风落嘴巴瞥了下,十分不屑。
无殇见她这样,也不多说,收起了手绢,然后将那小刀用火烧了下,就往伤口碰去,刚接触到伤口,就听见“刺啦piba……!!”的声音,好像是肉烧焦了一般,一股子肉香迎面而来,此时也没有听见风落的声音,怕是好强的不肯发出声音吧。
为了快点结束这样的折磨,无殇专心的开始一点一点的从那伤口里面挑出碎片。每挑一下就可以感觉到手下的人颤抖一下。没感觉到风落的颤抖,无殇的手就一把的汗,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汗了。
终于挑完了,无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从怀里掏出碧绿色的药膏打开一阵清香。
“好了,我现在给你上药。”说话的同时抬眼去瞧风落,只见她没有理会自己,昏了过去啊原来。
摇了摇头,用小刀挑出一些药膏,小心的涂了上去,然后细细的包扎了起来,然后又在伤口上施了法术,确保早日复原。
然后将靠在床柱子上的晕了过去的风落放平了,躺在了床上,然后无殇起身,看着床上躺着的风落,脸色苍白,嘴唇上面深深的牙印。幸好昏了过去,不然就要咬出血了。
重新掏出手绢,轻轻地拭去风落额头上的汗,擦着擦着,手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往下,直到颈项处,被那纤细的锁骨吸引住了目光,久久不曾移开。
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还是气氛太过安静了,无殇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缓缓俯□子,不在冰凉的嘴唇印上了那苍白的柔软,小心的伸出舌头轻舔着那牙印。
想起前次喂药时候的感觉,心跳顿时加快,舌头轻撬开本就没有完全合拢的齿关细细探索着那里面美好的滋味。
半天唇下的人没有反应,一吻尽,无殇给风落盖好被子,他刚才一身汗,他已经有了仙身,许久不会出汗了,今日不知为什么竟然会出汗,平时他喜欢洗澡,这也是唯一让他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可以接触的东西了。
看着床上的人睡着了,估计一时半会醒不来,于是变了一个澡盆出来,里面热气腾腾的,缓缓走过去,脱了外衣,跨入澡盆,好好清洗自己身上的汗水,粘粘的不舒服得很。
风落雪迷迷糊糊地醒来了,眼前真的一片黑,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前面她太累了不由自主的就睡了过去,这段时间肯定是落落用着这个身体。
“哗啦……”水声响起,风落雪疑惑了,这里既然有水声,好像还是洗澡的声音。风落雪起身试探的问道:“有人么……”
也许风落雪的声音太小了,无殇没有听见。
没有人理会她,只有轻柔的水声,屋里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啊,风落雪不解的循着水声乱摸着走了几步……突然触到一个帷帐般的东西,水声戛然而止。
嗯?,果然在这里,风落雪撩起帷帐刚想说话……一瓢热水突然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她登时呛得喘不过气,左手扶住了一个湿漉漉的木制品,右手却触到一片滑腻,温润如玉……心里还在纳闷,这是什么东西……
突然反应过来,风落雪立马后退了几步:“谁,你居然在……”
“抱歉,忘了你看不见。没事情吧。”无殇慢条斯理的道,水声清脆。风落雪无语了,这个声音好熟悉,是殷无殇,她怎么这么笨啊……明摆着人家在洗澡嘛,可他居然拿水泼一个瞎了眼的弱女子,实在是太过分了!风落雪愤怒的挥舞着小拳头:“你居然拿洗澡水泼我!”
“可否回避一下,我不习惯沐浴时候有人在旁。”无殇此刻已经知道是风落雪了,虽然她眼睛看不见了,但是毕竟是个女子,他是男子,而且此刻他在沐浴。
风落雪撇了撇嘴突然邪恶的笑起来:“大冰块,若我告诉你我没有瞎……”
殷无殇却波澜不惊:“若是你没有瞎,干嘛还要对着幔帐说话?”
风落雪只觉得头顶一片乌鸦飞过……
殷无殇看着风落雪多变的表情,实在太好玩了,风落雪跟落落很好区分,本来从眼睛最好区分的,可如今眼睛瞎了,他就凭她们二人说话的方式跟语气还有对他的态度来区分。落落对他没有好语气,落雪比较活泼,不管怎么样,貌似两人都不怎么喜欢自己呢。
情人节特别番外——要和谐!要有爱!
两个人相拥着出来;风落冷笑:“哼;现在谎话还是说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啊。”
某人作无辜状:“落落何出此言呐?”
“若是落雪的魂魄真在你手上;当初他与天界对恃的时候你不早就说出来了。何来后面的事情。”
某人微笑道:“夫人太聪明了;偶尔撒个小谎还被识破。不过人家脸虽然没红;心却是跳了啊。不信你摸摸;”他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唔;隔着衣服好像摸不太着;这样会不会清楚些?”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个仙人了……”风落看着眼前的夫君很是无语。
“嘘……跟我来……”
一到小竹林风落便发现上当;不过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她的手还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体温在升高;心、跳得真的很快。揽着她抵在一棵粗壮的竹子上,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着她的衣扣。落落很不解:“怎么我换的每套衣服,你都知道应该怎么脱啊……”
“因为在我眼里,你穿不穿都是一样的。”他的舌尖顶入红唇,找到那条老是说狠话打击人的小舌头,轻轻逗弄。她双手抱着他的腰,那种被拥抱的感觉让他热血沸腾:“来,帮我脱。”
“不要,我们回宫里去。”
“我等不及。”
“你……”她声音越来越高,他突然低头咬在她的喉间,忽轻忽重地啃咬,她松开的手骤然抱紧了他的腰,呼吸慢慢急促。他却不再急攻,只是停在要害不放,洁白的衣裙被褪至腰际,手不老实地从胸衣探进去,她不耐地轻扭着身体迎合他。
摸索了一阵,他终于停在可爱的顶端,揉搓着轻声问:“要进屋子吗?”
她神情已经有些迷乱,手已经抱不稳他的腰,修长的腿缓缓磨擦着他的腰际:“不。”
他浅笑:“说你爱我!”
她伸手想推开他,他舌尘在她喉间划着圈,齿间轻轻挑逗着敏感的肌肤:“说你爱我!”
她终于妥协了:“我爱你,我……我是你的……”
他满意一笑,捉着她的手向下:“帮我宽衣,来。”
她胡乱地扯他的衣服,最后某人终于首先耐不住,解了裤带,露了这用得着的一亩三分地,便强压着她,手探下去的时候发现她亦早已情动。
蛮横进入的瞬间,听到她满意的低叹,他从她的鼻尖一路亲吻过脸庞,她看不见,不知他下一处又将落在哪里,身上异常地紧张。他哄得她彻底来了兴致,便不再客气,把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抵在竹杆上猛烈地动作。
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腿被他一手挽着高高抬起,只能一个脚尖苦苦地支着地。他不时亲吻她,汗,滴落在她脸上。
正值紧要关头,突然一有人从林外走过,一路欢声笑语,不过他们浑然不觉,抱着她的人却是笑得戏谑,听着声音渐近,他放慢了速度,却不停,她不敢叫出声,抿着唇苦苦地忍着。
他低头轻轻地舔她的唇,然后骤然入侵,将所有的呻吟吞没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落落首先支持不住,协议停战。某人犹不满足,不予理睬。此落落已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