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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捷克人,可是我懂匈牙利语,或许这个很重要。”
“这些对我都不重要,”尼科尔斯说。“这个厄耳工肯定不会用任何匈牙利咒语杀死上校。”
“当然不是。这些单词仅仪说明厄耳工在说谎,他的目的很邪恶。他谈论‘大能’还有‘求情’,是障眼法。我的想法是,他真正做的是催眠了上校,并且强迫他自杀。”
“胡扯!你不可能通过催眠,来让一个人冲着别人射击,更别说他自己了。所有人都知道。”
“所有的人,除了对催眠术有一定了解的人。”沃克拿出一本细长的书,把它给了中尉。“我从图书馆给你借的。有时间读一下。是一个康奈尔学院叫埃斯特布鲁克的教授写的。书里面他很清楚地写到,根本不可能知道被催眠的被试会不会犯罪,除非你真的让他犯下一桩罪行。自然的,并没有催眠的学生会为此负责。”
“你可以用一个空弹上膛,然后……”
“那这就不是一桩真正的犯罪,而被试应该意识到那样的事实。我们的朋友肯塞德是一个能从大多数人不会注意的微小线索读出别人心理的专家。可比之那些最愚蠢的催眠术被试,肯塞德也只是新手。催眠师所知道的,被试也会了解,所以模拟犯罪的实验没有意义。我们不会肯定,一个人是否会因为催眠被强制犯罪,直到有人用真正犯罪来进行试验。”
“那,你认为是厄耳工干的?”
“还有什么别的解释吗?”
“我不知道,但是见鬼,即使你是对的,我们也无法起诉。”
“也许可以,如果我们正确的方式来处理这个事件。我本人不是毫无催眠的经验。我建议,用我的力量来抵抗厄耳工的力量,强迫他认罪。”
“这有什么好处?如果你用催眠术让一个人认罪,这在法庭上根本不能成立,就和你用橡皮管子抽他叫他招供一样。”
车停到公寓楼前面的时候,中尉仍然在争论,但是肯塞德叫他安静下来。“拜托了阿尔。你从来没有比现在还糟糕的时候,至少沃克能找到一些事实。”
当电梯到达二楼的时候,沃克转向尼科尔斯。“这个厄耳工显然是个有经验的催眠师——也许比我厉害。如果我想成功,就一定要在开始时占据主动。你们四个可以先进去,把门开着。我会突然冲进去,用匈牙利语叫他。他一定不会想到。这也许会让他失去平衡。然后我或许可以强迫他用英文坦白。”
“假设你失败了呢?”
“那么,我的朋友,你必须动用你全部的力量来阻止我自杀。接下来可以肯定,厄耳工会强迫我自杀。”
他们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尼科尔斯敲门。两个警察中的一个看着厄耳工应门,沃克退后让其他人进入公寓。
客厅和拉瑟洛普的公寓的那个完全一样,只是一切东西都是反过来的,就像是镜子里的映像那样。甚至是壁炉两边的轻型托架也完全一样。然而,这个屋子里没有家具,也没有照片,只有一张质地粗糙的毯子铺满了整个墙壁。厄耳工翘着腿坐在壁炉前面。他的长袍从僵直的折叠处裂开,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口里面。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紧盯着前方,甚至都不瞥一眼新来的人。
“Csirkefogo!”沃克突然出现在屋子里。匈牙利语引起了厄耳工的注意。他的眼睛朝上方望去。就在同时,沃克站在他面前,伸开枯瘦嶙峋的大手。
“Gazember!”厄耳工就好像是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拉了起来。他镇定威严地发出那大钟般的嗓音。
这个人在释放力量。尼科尔斯中尉为了不让手发抖,指甲都嵌进了自己的手掌。
他很清楚,沃克被打败了。如果真的如此,天知道他们其他人会发生什么事。
整整一分钟,捷克人和匈牙利人面对面站着。沃克完全利用了他的身高,但是他缺少对方的镇定。现在厄耳工恢复了平衡,沃克词语的效果俨然不过是一股尘埃风暴刮过大金字塔。
尼科尔斯的手开始变湿了,但不知是因为出汗,还是因为他的指甲抠出来的血——他也无法把眼睛从这个屋子中央的奇怪决斗离开,来看个究竟。
敌对的双方都没有动,但是即使他们用机关枪朝对方射击,观众也不会如此紧张。渐渐地,厄耳工占据了上风。他的声音越来越洪亮,也更加自信,而沃克表现出动摇的趋势。尼科尔斯等着捷克人随时崩溃。然后突然间,沃克用一种新的声音说些什么,而且他的长胳膊指向对手后面的墙。厄耳工的镇定被打垮,他偷偷朝肩膀后面瞥了一眼魔术师伸手所指的方向。沃克发出胜利的笑声,他好像把钉子钉在棺材上的人,用字斟句酌好的口音说出了三个词。
结果是某种恶魔般的奇迹。厄耳工的脸第一次发生了变化,不过仅仅是一个新的表情。青铜般的线条挤在一起,好像要在坩埚里融化。支持他的力量离开了他,他似乎要在他们眼前垮掉。
沃克轻蔑地把背部转向厄耳工,用英语说道:
“你现在可以带走这个孤儿抢劫者,毁了他,中尉。他杀了拉瑟洛普上校。”
“你的意思是他催眠了上校?”
“他没有,他是个没有力量的差劲的骗子——只有厚颜无耻。今天下午他坚持要让肯塞德先生离开房间。兄弟二人每天用来射击的瞄准手枪的盒子,就在壁炉旁边的桌子上。厄耳工拿走了其中的两把。他保留了一把,另一把他放在了沙发下面,别人看不到的阴影处。”
“在上校和少校两个人同时看着他的时候?”
沃克笑了。“我的朋友,我每天都要做上百件比这个难度大的事情,而且有上千人看着我,我也没有穿着能藏匿任何东西的袍子,我也不会像这个差劲的骗子,把带着手套的手藏起来,好不至于破坏上校留在左轮手枪上的指纹。他放在地面上的枪只是一个骗局。他知道肯塞德先生和拉瑟洛普少校在警察到来之前不会碰它。他把带来的另外一把杀死上校的枪放在这里,即他的公寓。然后他回到拉瑟洛普的公寓,把他杀死上校的枪放在地板上,把用来当做骗局的枪放回盒子里。”
尼科尔斯火了。“你是想告诉我说,厄耳工在这个公寓里射杀了拉瑟洛普上校?”
“完全正确。”
“当然,穿过这堵墙,不留下一个枪眼。”
“没错。他射穿了墙,而且没有留下枪眼。你没有看到火炉右面的轻型托架吗?拉瑟洛普的公寓也有另外一个对应。墙壁又很薄。旭耳工可以随意移动这一边的,也很容易移动另一个,这样就可以留出一个足够手枪枪管穿过的洞——这个枪管,在拉瑟洛普上校弯腰拿起火炉旁桌上的胡桃木盒子时,距离他的额头还不到一英尺远。”
沃克说话的同时,厄耳工振作起精神来。没有任何警告,他突然抓住了魔术师的喉咙。
罗根和两个警察抓住了他。他正在狂怒中,几乎没有注意他们,继续向前使劲,用难听的英语诅咒沃克,他的每一个词都是在给自己定罪——而警方的速记员便奋笔疾书.跟着他说话的速度。
当厄耳工停止了唠叨,沃克往后退去,冲着尼科尔斯做了个手势。
“你的人就在这里,中尉——全招供了。”
“我告诉过你,如果他被催眠了,那他的供词没自用。”
“噢,他没有一只是发狂了。肯塞德先生很快看穿了厄耳工的杀人诡计。可是肯塞德生怕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所以他把我带来,看我能不能把它从我们的朋友嘴里套出来。”
尼科尔斯瞪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没催眠他?那不过是唬人的?”
“没错。我们希望你和你的人扮演相应的部分,但我们不能完全依靠你们的演技。”沃克微笑着。“你看到了,中尉。通过催眠或者酷刑获得的供词会被扔出法庭,可是没有祛律禁止使用演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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