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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我想既然死者是被人谋杀的,就肯定会想要传达死亡信息给我们的吧。“
文云生一边从口袋里掏东西,一边说道:“还真给你说中了,这是从死者身上发现的,另外死者的手机中发现了一条未发送出去的信息,你看看吧。“
从文云生口袋中拿出来的是一张钢琴谱,曲子的名字是。3王子俊接过手机,上面显示是:”
王子俊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又看着文云生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文云生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负责做尸检,破案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如果你找到了什么现所的话,记得跟我联系,我们也好尽早破案。”
王子俊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文云生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转过来对着王子俊说道:“死者是死在了十七号琴房,你进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线索之类的吧。”
王子俊听到十七号琴房,立刻就跑了进去。因为昨天他跟方秋也是在十七号琴房里面,出来之后方秋就一直在说有人在偷看他们。
苏特伦和南月也跟着进去了琴房里,刚刚一踏进琴房,南月就感觉很不舒服,双腿都开始站立不住,倒在了苏特伦的怀中。
苏特伦扶着南月,看她的脸色十分不好,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南月用手捂着嘴说道:“不是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一走进这里,就感觉到一股莫名和悲伤。好像被什么东西禁固住了,永远也逃不掉一样。”
苏特伦睁着眼睛看着南月,表示自己不太明白。
南月发觉自己的好了些,倚着苏特伦又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先去看看子俊吧,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琴房,十七号教室。王子俊站在钢琴前面,看着贝多芬的画像。
苏特伦和南月进来了,发现王子俊一动不动的看着墙壁上巨大的贝多芬画像,走过去推了王子俊一下,说道:“你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王子俊转过头来看着苏特伦说道:“苏大哥,你有没有觉的这幅贝多芬的画像很特别。”
苏特伦听王子俊这么说,盯着贝多芬的画像使劲的看,可是还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说道:“没看出来,南月,你看出来了吗?”
南月没有回话,苏特伦也正奇怪,回过头看南朋的时候,南月身子一软正要倒到地上,苏特伦箭步向前,抱住了南月。
王子俊也走了过来,看着半躺在地上的南月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跟苏特伦就行了。”
南月捂着嘴摇了摇头,眼眶中充满了泪水,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说道:“这画像跟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一样的。”
王子俊听到南月这么一说,便开始重视起来,看了一眼画像问道:“什么感觉?”
南月又看了一眼画像,立刻把头又转了过来,说道:“空虚,就像永远被禁固在了这里,逃离不出去。”
王子俊喃喃念道:“空虚!空虚!好了;苏大哥你先扶南月回去休息吧;我再去档案室翻查一下档案;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以前学长的手扎之类的;一会你把南月安顿好了;就去帮我调查一下那个叫赵怀阳管这栋琴房的老师。赵详细越好。”
苏特伦只说了一句好的;就扶着南月离开了。只留下了王子俊一个人在十七号琴房里;王子俊又开始注视着贝多芬的画像。
王子俊一步一步的走近画像;伸手去摸贝多芬的脸。
门外有人。
这是王子俊的第一反应。转身就冲着门外追去;那个人影跑向了琴房里面的教室;王子俊只看到一个背影;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个男人。王子俊追寻着他的身影跑了进去。
二十四号琴房。这是王子俊最后看到的。
苏特伦扶着南月走出琴房之后;南月身上不舒服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南月说自己可以回去;让苏特伦去帮王子俊。苏特伦开始不愿意;非要送南月回去。最后苏特伦抵不过南月;只得幸幸地又回到了琴房。刚走进琴房的时候;就远远地看见王子俊瘫软地躺到了地上。苏特伦飞快的跑到了王子俊身边;同时也提高了警惕。因为刚才他很清楚的看到;有一只手拿着一根木棍把王子俊打晕的。苏特伦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二十四号琴房的门;把整个教室都看了个遍;也没有发现这里面有人;于是只好扶起王子俊出去了。
医院;王子俊这回是把自己送进来了。
王子俊醒过来的时候;猛地一弹下来;突然发现自己的头很疼;双手抱着头疼痛难忍。看见走进来的护士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医院。
王子俊看着护士问道:”护士小姐;是谁把我送进来的?”
护士一边拿着注射器装着药品;一边说道:”是你同学;高高大大的那个。他出去接人去了;说是马上就回来的;来吧;到时间打针了。”
王子俊从小就害怕打针;看着长长的针头;王子俊说道:”我好了;不用打了。我还是出院吧。”
结果这针还是打了;护士总有一套让病人折服的办法;否则也当不成护士。
苏特伦和南月走了进来;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田宇。田宇看了一下王子俊的伤势;叫王子俊好好休息一下;就转身走了。南月手上抱着一大堆文件;放到了王子俊左手边的柜子上。
苏特伦端来了杯水;递给王子俊;说道:”这些文件是档案室里面关于琴房的记载;南月和其它几个学生会的成员一起整理出来的;这两天你就先不要出院了吧;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些笔记之类的文档里也许能发现些什么。你就好好看看吧;学校里我再去调查。”
王子俊拿起一叠文件看了起来;前几张都是一些关于琴房的建筑年代以及背景之类的;没什么特别的;一边看一边问道:”让你调查那个赵怀阳的;调查的怎么样了?”
苏特伦哦了一句;然后一边去掏口袋里的纸条。然后说道:”………………。!”
第七卷 … 传奇 第二十三集 … 琴房 之六 前奏
苏特伦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便条,看了一眼清了清嗓子然后喃喃说道:“赵怀阳,前半生的资料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毕业大学是青宁的前身——东宁大学,主修是钢琴。毕业后有两年的时间去向不详,其实资料当然也无法查找了。不过听有些同学说赵怀阳老师似乎会医术,而且听说还会一些巫术,但是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王子俊坐在床上,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听着苏特伦的报告,突然问道:“青宁大学的前身?我怎么没听说过?“
苏特伦很鄙视的看着王子俊,伸出一个中指给他然后说道;‘您王少爷天天就光知道玩,哪会去了解这些小事,还是我来告诉你吧。青宁大学至今建校一百年一十三年,之前的四十三年里都是用东宁大学为校名的,在从那以后都是使用青宁一直沿用至今。“
王子俊放下手中的资料,用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道:“原来的东宁大学在哪里?跟现在的青宁有什么联系没有?”
苏特伦把便条放回了口袋里,坐到王子俊床边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道:“现在的青宁是在原来的东宁大学的基础上扩建的,而现在的音乐学院的一大片建筑都是原来的医学实验中心捐献的,但是他们只是损赠了建筑并没有把土地使用权捐赠给我们学校,所以学校里如果要对学校学院进行改建的话,还要问过原来的医学实验中心。3“
王子俊看着窗外的绿树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把建筑捐赠了,而土地并没有一起捐赠给学校。按说如果是捐赠的话应该会连土地一起捐赠给学校,可是为什么医学实验中心只捐赠了建筑呢?”
王子俊突然转过头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特伦,看了良久才说道:“苏大哥,麻烦你再跑一趟,去医学实验中心查一查,看看他们原来的的员工当中有没有赵怀阳这个人,尽量想办法打听以前他们在音乐学院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苏特伦咬完苹果的最后一口,随手丢进了背后的垃圾筒里面,然后对着王子俊说道:“OK。”便转身走了。
王子俊又拿起柜子上的资料看起来,看了一会觉的眼睛很累,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想起来方秋和田宇也还在医院里,转身走向方秋的病房去了。
方秋仍然躺在病床上,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田宇依旧不离不弃的守护在病床边,两个又黑又大的黑眼圈和凌乱的头发,让田宇看起秋格外像一只熊猫。田宇已经好几天没有离开过医院了,好在有南月过来帮忙,如果只有田宇一个人的话,可能田宇自己也早就躺在方秋旁边的病床上了。
王子俊推开门走到方秋的病床边上,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方秋,试着叫了两声方秋的名字,然而方秋没有像王子俊想像中那样醒过来。王子俊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走到田宇身边,说道:“田大哥,真凶马上就会浮出水面了,我相信用不了几天,方秋姐就会醒过来的。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如果方秋姐看到你这个样子的话,我想他她也写很伤心的。”
虽然王子俊站在田宇身边,而且在跟他说着话。但是在田宇的眼中,并没有感觉到有其他人的存在。王子俊很无奈,虽然明知道这样的劝说只是徒劳无功,但是总觉的还是有用的。3王子俊走到柜子旁边,拿出低和笔写下了一张便条,放在了方秋的手中,便关上门退出去了。
王子俊独自回到了病房里,又继续看起资料来了。
南月一个人在档案室里努力的翻查着旧档案,是为了方秋?还是为了王子俊?或者是为了那个以经死去但是又未曾谋面的柴秀宁?或者是为了曾经在琴房长眠的那些不知名的学长或是学姐。罢了,就当是为了自己的朋友,眼光不需要看多么的长。
闷热的天气,焦躁的心情,使得这照档案室格外的热,如果不是为了朋友,南月可能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同样的天气,同样的心情,苏特伦却在医学实验中心处处碰壁,而这里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搬出旧址后才进来的,而那些上了年纪的人,都不愿意再提起之前的往事。苏特伦已经坐在实验中心大楼外的石阶上喝了第六瓶水了,最后一滴水被苏特伦使劲晃动着瓶身倒入了口中。苏特伦拧好瓶盖随手将空瓶丢入了远处的垃圾筒中,这是苏特伦很自豪的‘绝技’。
这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人走了过来,坐在了苏特伦身边。年青人并没有看着苏特伦,只是看着远处的绿草地,说道:“你是来调查实验中心旧址的事的?”
苏特伦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其实不是他不想回答,因为实在太热了,所以只得不停的用喝水来缓解。
年青人说道:“我请你去喝杯咖啡吧,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换件衣服。”
说完青年人就走回大厦里去了。本来苏特伦是想拒绝的,大热天的喝什么咖啡,你请我喝瓶矿泉水我就谢谢你了。再说我跟你也不认识,你为什么请我?
不一会青年人就出来了,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脱下了白色的医学长褂,背了一个包。走到苏特伦面前说道:“走吧。”
苏特伦很无奈的跟着走了,做出这个决定的还是这个酷热的天气,反正现在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与其在这等下去,还不如看看这个青年人想干什么呢。
咖啡厅,人并不多,这个天气并没有多少人愿意来这里消费,咖啡厅的人零星可数。
苏特伦和青年人面对面的坐着,青年人要了一杯咖啡,苏特伦只是要了一杯果汁,他当然知道天上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