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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晶拿过一条湿毛巾,“哥,我给你擦擦,身上的汗多,要是风一吹容易感冒!”
我赶忙接了过来,一边在胸前和胳膊上胡乱地擦着,一边说:“我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说罢就把毛巾还给了她。
她一把按住我的脖子,“背上吹了才会感冒!咋不听话呢,这么照顾自己的啊?!”
我快要晕过去了,想反抗可是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任凭她在我背上擦来擦去。这时,花姐突然从一处矮山上跳了下来,正好看见唐晶在给我擦背,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我一下如同触电一般,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把唐晶的胳膊打开,“行了,妞儿,哥真没事儿,你这样我感觉很怪的!”
唐晶愣了一下,把毛巾放在我手里,“那其他的地方自己擦!认真一点,擦了舒服!”
我赶忙点点头,把毛巾盖在了脸上。我的天,让我死了算了!我听见花姐从我身边轻轻地走过,祈祷刚才那一幕她没看见。好一会儿,闷热的感觉让我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我才把毛巾从脸上拿掉。夜风吹过,瞬间的凉爽让我感觉很清新。唐晶拿着半块馕,递到我跟前,“哥,里面夹好肉了,快吃吧!”
我看花姐正在爷爷身边说着周围的情况,就从妞儿手里接了过来,“谢谢妞儿!”
我站起身,走到花姐身边,递到花姐前面,“花儿,饿了吧,你快吃吧!”
花姐看看我,冷冷地说:“我不饿,你先吃吧!”
我愣了一下,“哦,你早点吃饭,别饿着!”
花姐:“嗯。”说罢,继续和爷爷说着。
我讨了个没趣,走回到我休息的地儿,一个人吃了起来。唐晶不愧是跟着唐爷长大的,卤牛肉里夹着些生菜,还挂着几片马肠子,吃在嘴里,尽管是凉的,但是感觉十分可口。我很快吃了个精光,站起身,打算再弄一块来吃,唐晶把她手里的递给我,“哥,我吃饱了,你吃吧!”
我说:“啊,不用了!我自己弄,你多吃点吧!”
唐晶不由分说,一把将馕塞进我的手里,顺便在我耳边说:“你要是再敢把我送你的吃的给别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在我腰上用力一掐,痛得我龇牙咧嘴的。
我的天,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暴力的人!而且,如此暴力的人怎么会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身边也就罢了,怎么会对我如此之“好”?我痛苦极了,干脆把这痛苦转化成食欲,因为唐晶把牛肉、生菜、马肠子夹在馕里,还撒了些辣子面、孜然粒子,还有些麻油,真是爽口无比。
我吃了个精光,看着花姐也默默地坐在一处石头上吃了起来。我靠在石头上,看着花姐,尽管在夜里,我还是能看到她的秀发,她婀娜的身段,听着她水瓶子里的水欢畅的“哗啦”声。这些都给我一种感觉,心离得很近的感觉。我靠在背包上,感受着,幸福着。
到了午夜,四周趋于阴冷,风开始变得微微刺骨。我被冻醒了,看见二叔和小舅正在生火,可见温度降得的确有点快。微弱的火光里,我看到花姐和唐晶靠在一起,共同披着一件军大衣。或许因为这次要长途奔波,为了能够减少负重,我们带的保暖措施都比较少,我只有背包里的一件运动服可以用。我往火堆旁靠了靠,爷爷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边,这时轻轻地将一件皮大衣盖在我身上。暖暖的大衣里还有爷爷的体温,我有些激动,正要舒服地睡会儿,就听见爷爷捂着嘴,轻轻地咳了一声。我一个激灵,把大衣抓了起来,快步走到爷爷跟前,给爷爷披上。
爷爷瞪了我一眼,小声说:“你咋不睡?”
我说:“我……我睡不着了!”
爷爷说:“你平时不吃苦,现在这石头地上睡不着了?!”
我看着爷爷,眨眨眼,“哪儿有!我……内急!呵呵,爷爷,我年轻人,身体好,你盖着!”
爷爷一摆手,“盖着去!你爷爷我什么没见过,少给我来这套,让你盖着就盖着!”
爷爷说完,侧过身,靠着背包闭上眼睛,睡起了觉。我了解爷爷,只能看着爷爷消瘦的背影,站了一会儿,自己披着大衣,回到了睡的地方。可是有个很尴尬的问题困扰着我:我靠火堆的那一边热得不行,靠外面的一边被风吹得冷得不行;我要是把脑袋朝火堆,脚丫子又开始了阵阵发冷;要是把脚朝火堆,明天一准感冒。最后,我缩成一团,把大衣盖住脑袋,一会儿又憋得不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甚至一向睡得晚的爷爷也开始打起了轻轻的鼾声,我还没有睡着。我干脆坐了起来,往火堆里轻轻加了些柴火,看看左右的人。叔叔坐在背包上,头埋在膝间,看着他背部起起伏伏,我知道他也在酣眠。二叔抱着一瓶伏特加,似乎酒精在他体内已经达到了御寒的作用。小舅看来在家经常喝多,可能随便倒哪儿都能睡着,他裹着一件皮夹克,窝在一堆草垛子边上,能露出来的地方似乎都擦了清凉油。那味道一阵阵朝我飘来,让我愈加清醒,不过,防虫工作倒是做到了极致。
我不禁苦笑一下,悄悄站了起来,披上大衣,往坟那里走着,走到一半就开始有些哆嗦。很快,我走到白天爷爷站着的地方,看到远处的夜空很低,满天的星斗一直撒落到了地平线。月亮弯弯,躺在无数的星斗间,淡淡的月晕让人觉得很舒服。我又看向远方,伸手不见五指,那碉楼状的山石隐没在黑暗中。这一马平川的地方怎么会有坟头呢?爷爷怎么就确认这种地方,它就有坟头呢?
我蹲在爷爷站过的地方,开始思索起来,就在这时,背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来,“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转过身,是花姐。我对花姐说:“哦,没在家舒服,睡不踏实,我……我放哨!”
花姐妩媚地一笑,“这周围怎么会有人呢?快去睡吧!”
我走到花姐身边,拉起她的手,手有些微凉。我说:“是不是我刚才把你吵醒了?”
花姐微微地笑了笑,“你往火堆里加柴后热起来了,当然会醒啊!”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起来,说道:“我没烧过柴,也……不知道嘛!”
一阵夜风吹来,裹着大衣的我都感觉有些冷,花姐穿得少,肯定也冷。我解开大衣,伸出双手,将花姐搂进我的怀里,又把大衣裹紧。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花姐身上好闻的味道又飘进了鼻子里。这走了一天了,花姐又怎么保持全身的香味呢?难道是香妃?我胡思乱想起来,花姐双手捂在我的胸口,我有些心疼,就附在花姐的耳边说:“花儿,把手放在我身上,我给你暖暖!”
花姐抬起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光洁的面庞,一会儿,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轻轻地说:“不,我的手很凉!”
我心中大喜,“我是你的男人,连手都给你暖不了,还怎么做你的男人?乖,听话!”
花姐试探性地轻轻地伸平了双手,放在我的胸前。我轻声一笑,低声说:“隔着衣服怎么能暖热?”说完,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小手,拉开我的衣服,直接将它们按在了我的胸前。
花姐要抽回手,忙说:“冰!不要!”
我按着她的手,“没事的!不许乱动,不然大衣里热量都跑光了!”
我这么一说,花姐果然安静下来。我轻轻松开手,把大衣裹了裹,花姐手上的微凉让我感觉很真实。我紧紧地抱着她,看着她,她是如此迷人。我轻轻地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两唇相依时,我的心时而平静如水,时而波涛汹涌。我轻轻地伸出了舌头,花姐却一下紧闭了双唇,头向一旁侧去。我一把捧住她的脸,又深深地吻了上去。花姐的双手用力地推着我的胸,我哪管得了这些,有些疯狂起来。终于,在我连续的攻势中,花姐坚守的防线被我攻破。我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那柔软的舌,是那么令人难以抗拒,如此甜蜜的吻,让我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了。
一会儿,我喘着粗气,轻轻地松开了花姐。我看着她,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让我感觉幸福极了。我紧了紧大衣,怕她着凉。许是紧张、激动,我全身已经冒汗了。
花姐轻轻地抬起头,看着我,轻轻地伸出手,擦了擦我的嘴,小手滑过我的脸,舒服极了。她喃喃地说:“你是不是对所有女孩子都这样?”
我有些意外,“啊?我……我不是的,我就……就喜欢对花儿这样!”
花姐眼神渐冷,我赶忙说:“如果我有句假话,明天挖坟就让我遇见鬼,吓死!”
花姐赶忙捂着我的嘴,温柔地说:“不许胡说,怎么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我正要解释,花姐后退了一步,到了大衣的外面。她一边帮我把大衣扣子扣好,一边说:“早点休息吧,太晚了!明天会很忙的。冷的话,一会儿把柴火烧旺点!”
我看着花姐帮我系着扣子,嬉皮笑脸地说:“花儿,我冷,你抱着我睡呗!”
花姐看着我,“你又开始说胡话了,快回去睡!”
我笑笑说:“嗯。我抽支烟,一会儿回去,你快回去吧,外面冷啊!”
花姐点点头,很快就往回走,就在这时,一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我们刚刚转身时,我突然听见一声小孩子的嬉笑声,由远及近地飘了过来。我们两个都愣住了,几乎同时转身,望向黑暗中。我下意识地一把抽出长柄的英吉沙,这还是下车时,我别在腰上的。我紧张地轻轻靠向花姐,低声说:“花儿,你听见了吗?”
花姐倒是很轻松,“听见了。没事了,回去睡觉吧!”
我有些纳闷地回过头,看着花姐。花姐正要往回走,我赶忙问:“听声音离我们不远,不要紧吗?”
花姐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头发,“我以前就听到过,他们叫这戈壁鬼孩,一会儿你还能听到大人的呢!”
正说着,远处幽幽地传来了一阵大人的窃窃私语声,这声音有些空灵,很小却很入耳。我一个激灵,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立刻转过身,望向黑暗中。花姐说:“没事儿,根本没人的,睡吧!”
我紧张地望着黑暗中,尽管很害怕,但是这时候我觉得我要回去睡觉,才叫胆怯。我咽了一口唾沫,“花儿,你回去吧,我还想看看!”
花姐没说话,轻轻悄悄地回去了。我一个人处在黑暗中,看着四周,花姐不在身边,立刻感觉黑暗袭击着我每一根神经。又等了几分钟,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这……这戈壁鬼孩到底有还是没有啊?!我挖坟也算有几个了,还从没有见过鬼呢,这鬼孩儿以及刚才那窃窃私语的声音到底是什么?
我一边往后退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黑暗中除了一阵风声,似乎没有其他了。突然,又传来一阵声音,很细,很像是大人在训斥着孩子的声音,声音仿佛就在对面老远的山脚下,可是那里一片漆黑。我或许太专注于听那声音,后背撞到了山石上都浑然不知。我吓了一跳,转了个弯儿跑回到宿营地。这下好了,真的怎么也睡不着了,我开始努力把脑海里的知识全部倒腾出来。花姐说那里根本没人,应该一定没人,是彩虹效应?还是海市蜃楼效应?不对啊,这些都没有说声音的。是被风带来的?也不对啊,那感觉清晰得很。
花姐已经在篝火里加了几块柴了,火苗正吞噬着干燥的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我睡意全无,似乎这篝火的光亮能驱赶那种恐惧。我抱着腿,披着大衣,又往火堆跟前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