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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月号导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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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克斯喜欢把它叫做‘一比一’的注,”局长边吃边说,“如果你不知内情,还会以为是个小赌注。其实是指一百美元一张的钞票或一百英镑一盘的赌注。”

“哦,我明白了。”

“但他更喜欢二比二甚至三比三的赌注。总的算起来,在‘长剑俱乐部’平均一盘是十分,一比一的赌注就是二百。这儿的赌客都喜欢下大赌注。他们中有各种各样的人。有些是英国一流的好手,但有些也非常令人头疼。你要显得对输赢毫不在乎的样子。比如,那位坐在我们背后的比勒将军,”局长朝那位将军坐的方向侧了一下,“简直没有头脑。一到周末就得输掉好几百镑,可他根本不在乎。良心坏透了,从不赡养什么人,成堆的钱都用来胡花。”

局长的话被送髓骨的侍者打断了。这根由干净的餐巾围着的髓骨竖立在银制餐盘上,旁边还放着一把银制的髓骨掏子。

芦笋吃完后,邦德再也不想吃什么了。他把最后一点冰镇香槟倒在杯子里,喝了起来。此刻,他感到分外惬意。香槟和药粉的效力远远胜过了使那些精美的佳肴。他开始兴致勃勃地观察整个餐厅。

餐厅里灯火通明,进餐者大约有五十多人。他们多数身穿晚礼服,显得十分悠闲自得。美酒佳肴使得他们胃口大开,兴趣盎然地谈论着赌局上的事,都希望自己在牌桌上大满贯。他们之中不乏奸邪之徒。有的人秉性下流,有的贪得无厌,有的在家里专门虐待老婆,有的生性怯懦……但在这间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他们却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绅士派头。

大厅角落的冰冻台上,堆放着龙虾,馅饼,肉块等食品。墙上挂着一幅幅大型油画。沿两边侧墙则是一幅幅镶金边的版画。珍奇的作品中的每一形象都显出一种微妙的淫邪和魔幻色彩。大厅顶部四边是一些由垂枝和花瓶组成的石膏浮雕,在这些垂枝和花瓶浮雕中间的条形壁柱上精巧地镌刻着都铎王朝时代的玫瑰图案。

大厅中的枝形水晶吊灯放射着炽烈的光彩,辉映着大厅里洁白的丝绸桌布和乔治四世时代闪闪发亮的银具。每张餐桌上都放着一个烛台,上面点着三支蜡烛。金色的烛光顶部形成了一轮微红的光圈,使每个进餐者的脸颊上都泛着温馨。他们眼里透出的那一股股寒气逼人的敌意和扭曲着的嘴唇显出的残忍。在这温情脉脉的气氛下他们暂时化解了。

邦德很喜欢这种充满温馨典雅的气氛。他慢慢地评品着杯里的香槟酒。

这时,几组人已经散了,一边朝门走去,一边还在互相挑战,下赌注,相互催促着坐下来开战。雨果·德拉克斯先生带着梅耶走到局长和邦德的桌旁,那张满是胡须的面孔透出即将参战的亢奋。

“先生们,用来上供的贡品都准备好了吗?”他咧着嘴狰狞地一笑,用手指着自己的咽喉,“我们先告辞了,去把刀磨快一点。你们做好精神准备没有?”

“很快就来。”局长颇为恼火地答道,“你先去把牌准备好。”

德拉克斯笑了,“我们可不需要做什么手脚。好,快点来。”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梅耶有些犹豫地朝邦德和局长笑了笑,跟着出了门。

局长不悄地看着他们出去,然后对邦德说,“我们得弄点咖啡和白兰地。

你拿定主意没有?”他问邦德。

“我得先让他吃饱了再动手宰他。反正我和他之间有一番生死搏杀。你可别担心。”邦德对局长说道,“我们先得老老实实地打上一阵子,等待时机。在他发牌时,我们得加倍小心。当然,他无法换牌,也不会发给我们满手好牌。不过他肯定有几手漂亮的花招的。我坐在他的左手你不会反对吧?”

“当然不。还有什么?”

邦德沉思片刻,“还有一件事,先生。请您多多留心我的动作。时机一到,我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手帕,那就是说,你要打一手九点以下的牌。

你不介意让我来叫那一手牌吧?”

第六章 牌桌风云

德拉克斯和梅耶正等着他们。他们半躺在椅子上,抽着哈瓦那雪茄烟。

在他们旁边的小桌上,摆着咖啡和大瓶大瓶的白兰地。当局长和邦德来时,德拉克斯正把一副新牌的包装纸撕掉。在此之前,他已将另一幅牌摆成扇形,放在面前的绿呢台面上。

“啊,二位来啦!”德拉克斯说道。他前倾着身子抽了一张牌,其他人也抽了牌。德拉克斯抽牌成功,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挑了那副红牌。邦德坐在德拉克斯左边。

局长给路过的一个侍者打了个手势,说道:“咖啡和俱乐部白兰地。”

说完,他掏出细长、黑色的方头雪茄,给邦德递了一支,邦德接受了。然后,局长拿起红花色牌,开始洗牌。

“下多少赌注?”德拉克斯望着局长问道,“一比一吗?还是多一点?

我很乐意陪你下到五比五。”

“对我来说,一比一就足够了,”局长说道,“詹姆斯,你呢?”这时德拉克斯插了进来,尖声问道:“我想你的客人对赌多少心里有数吧?”

邦德瞥了局长一眼,转身对德拉克斯微笑道:“对我来说,多少都无所谓,那得看你想从我这里赢多少?”

“让你输得分文不剩,”德拉克斯兴奋地说道,“你能出多少?”“我真的分文不剩时,我会让你知道。”邦德说道,突然下了决心,说道:“你说五比五是你的极限,我们就五比五吧!”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五十镑一百分!五百镑的超极大赌!只要四盘全输,他两年的收入转眼间就化为乌有,并且还会当众出丑。钱不够时还得向局长借,而局长又不是富翁。他蓦地想到这出戏多半不可收拾,额头上冒出了颗颗亮晶晶的汗珠。那该死的安非他明药!但是,屋子里这么多人,这个多嘴多舌的杂种德拉克斯偏偏拿他来冷嘲热讽。实在让他难以咽下这口气。

思前虑后,邦德心里直打鼓。他今晚没有公务。到这里来就象演一出社会哑剧,对他本人没有任何意义。连局长也是偶然被拖进了这赌局。而现在他突入其来卷入了这场与这个百万富翁的决斗,一场拼上自己全部财产的赌博不为别的,只为了此人的卑劣行径而想教训他一番。如果教训不成反受其害呢?邦德深感自己刚才太冲动。这种冲动在以往是不可思议的。全是香槟酒和安非他明药捣的鬼!绝不能再有下一次!

德拉克斯看着邦德,脸上显出嘲讽而又不相信的神色。他转过身来看着正在漫不经心洗牌的局长,嘴里不客气地问道:“我想你的客人说话算数吧!”

邦德看到局长洗牌的手顿了顿,“唰”的从脖子红到脸上。当他继续洗牌时,邦德注意到他的手相当稳。他抬起头来,不慌不忙地取下咬着的方头雪茄。他语调异常平稳,缓缓地说:“如果你的意思是‘我是否对我客人的话算数’,那么,回答是‘当然’。”

他左手把牌切开递给德拉克斯,右手把烟灰弹在桌子角落的铜烟灰缸里。邦德听到烟灰遇水时发出了微弱嘶嘶声。

德拉克斯斜眼看着局长。他拿起牌,连忙答道:“当然,当然,我并没有其它意思……”他没把话说完,就对邦德说,“那好吧!”然后好奇地打量着邦德。一会儿,他转向自己的同伴:“梅耶,五比五的赌注。你的意见如何?”

“我一比一就够了,哈格尔。”梅耶抱歉地说道,“除非你希望让加再加点儿。”他急切地看着自己的同伴。

“当然不,”德拉克斯说,“就我本人而言,赌得越大超过瘾,好象从没有赌够。现在,嘿嘿!”他开始发牌,“开始吧!”

突然,邦德不再对刚才下的赌注而后悔。他的第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促使他非得给这长毛猿一次终身教训,把他刺痛,让他永远记住今天晚上,记住邦德,记住局长,记住这是他最后一次在“长剑俱乐部”行骗,记住今天晚上的一切,包括外面的天气、晚餐吃的东西。

邦德此时已忘记德拉克斯与“探月”号的关系。他一心想的是这场两个男人间的决斗。

他毫不在意地看着德拉克斯面前的银烟盒,清除了脑子中的后悔之意,决心承担一切后果,聚精会神地打牌。他在椅子上换了换姿势,更舒服地坐着,双手搭在扶手上。然后,他把细长的方头雪茄从嘴上取下来,放在身旁擦得发亮的铜烟灰缸上,伸手端过咖啡杯。咖啡没有加糖,十分够味。喝完了咖啡后,他拿起装着白兰地的大肚子玻璃瓶,呷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大口。

他看着桌子那边的局长,四目相遇,局长莞尔一笑。

“希望你喜欢这种酒,”他说,“它来自科涅克一个罗斯采尔德领地。

一百多年前,他们就开始永久性地每年给我们献一桶酒。大战时期,他们每年为我们藏一桶,45  年大战结束后全部送了过来。从那时起,我们每年可以喝两桶。”他拿起自己的牌又说,“现在,我们还是专心致志打牌吧。”

邦德也拿起了牌。他得到的好牌不多,只有两个半的快速赢墩,四种花型都有。他伸手拿起雪茄,最后猛吸了一口,在烟灰缸里灭了。

“三梅花,”德拉克斯叫道。

邦德没有叫牌。

梅耶叫四梅花。

局长没有叫牌。

呵,邦德没有料到,他这次简直没拿到可以竞叫的牌。局长手里可能有好牌,也许红桃全在我们这边。但局长没有叫牌,他们可能就要打四梅花了。

他们只飞了邦德一次牌,便做成了。其实局长手里没有红桃,方块可不少,只缺一张大K 在梅耶手里,可以轻易抓住。德拉克斯的牌力叫三梅花还有一点冒险,但其它梅花都在梅耶手里。

不管怎么说,邦德边发牌边想,我们没有竞叫而逃过了此关,也算是运气好。

接着他们的好运又来了。邦德开叫一无将,局长立即加到三无将,他超额一墩完成定约了。梅耶发牌了,他们做成五方块宕一。但在下一手牌中,局长开叫四黑桃,邦德手上正好有三张小将牌和一个旁门花色的K 和Q ,于是他毫不困难地帮助局长完成了这个定约。

第一盘局长和邦德赢了。德拉克斯显得不大高兴。他这一盘输了九百镑,而且没得到什么好牌。

“我们就这样继续打下去吗?”他问道,“要不要重新抽牌定座切牌?”

局长对着邦德会意地一笑,他们俩都明白了。德拉克要发牌。邦德耸了耸肩膀。

“不反对,”局长说道,“看来确实我们的位子选得不错。”“那是刚才的事儿,”德拉克斯看上去高兴多了。

他果然真说中了。在下一手中,他和梅耶叫成了一个黑桃小满贯,并且只冒险地飞了两次牌,便做成了。当然,他们之所以能顺利飞成,那许多手势和嗯嗯呃呃声起的作用也不小。每次做成之后,他们都要得意地大肆渲染。

“哈格尔,打得真漂亮,”梅耶令人作呕地说道,“你的技术怎么这样高明!”

邦德旁敲侧击道:“靠记忆,”他说。

德拉克斯望着他,厉声说:“靠记忆,这是什么话?你没有看见我是靠飞牌做成的吗?”

“也许应该说‘计算’和‘牌感’更恰当。”邦德平静地说,“这是造就优秀牌手的两大品质。”

“噢,”德拉克斯慢慢说,“这样说还差不多。”他把牌切好递给邦德。

邦德开始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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