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妖艳华贵的紫色袍服,霎时散开,雪白的内衫亦是倾散,健硕的胸膛光氲雪白……
他低头看了眼,不敢相信,这野丫头,竟然真敢脱他袍子。
<
p>他愤怒扣住她的手腕一拧,将她压在了车厢里,也扯了她的腰带和袍服……
一旁黑豹被两人的打斗惊吓,忙往一旁挪移让出空间。
然而,打斗的两人诡异地同时停止所有的举动。
上面的袍服已褪,健硕的身躯,霸气悍猛。
下面的发髻倾散,黑发如云般旖旎簇拥着巴掌大的脸儿,暗红的衣袍已然四散,香肩如削,鹅黄的兜儿衬得雪肌艳美。
肌肤相触,他的灼烫如火,她的清凉如冰,鲜明的触感,让气氛顿时变得暧昧。
两人视线皆是凝在对方微启的唇瓣上,一股渴望莫名衍生。
趁她不防,他迅疾俯首,循着本能,激烈吻住她的唇。………题外话………还有更,晚上传……给初吻,点个赞O(∩_∩)O~
☆、第354章 暧昧厚礼,拒绝
绝丽的容颜,煞然嫣红,她紧张地深呼吸,起伏不迭的身子,紧贴着他的,不经意地厮磨……
两人气息相融,不觉间,同时发出艰涩的轻叹沿。
他手指滑入她发间,箍住她的后脑,凌厉的舌尖长驱直入。
该死的,这味道,与想象中一样,美好地无法形容。
粗犷地喉间,溢出一声无奈而渴望地低吼。
他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
父皇和母后几次为他甄选皇子妃,他总是忍不住拿她们与她比较,那些美人并非不美,只是入不得眼,入不得心。
他不明白,她为何在他心底这样完美,这样无人可及。
夜深入梦,尽是她立在悬崖上的情景……
情窦初开,因不想给她跪,所以抗拒与她的婚事纺。
后来,看着她一天天出落得婷婷玉立,艳若罂粟,便中了毒。
忍不住想知道,她为何宁愿跳崖也不肯嫁给他?!
他就这样不值得她以身相许?于是,他忍不住恨。
她慌地不知所措,长活三百年,亦不曾与任何一个男子如此过。
内心复杂挣扎,无助地嘤咛一声,沉寂的胸腔里,似有咚咚的声音发出。
甘醇如蜜的气息,是他血液的芬芳。
自年幼初见,争抢第一块儿糕点,她便清楚地知道,他的味道是世间美味。
她本该厌恶他,却在这芬芳里,不由自主地沉醉晕眩,身体完全被他掌控。
抓在他背上的手,忍不住拥紧他,嫣红丹蔻,在他背上抓划出斑斑红痕……
他却反而因刺痛,愈加激狂,瞬间扯掉所有的障碍……
却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来,外面的青药掀开了车帘。
“二皇子,到了刑部衙门……呃……”
看到车里暧昧的一幕,他忙放下车帘。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车里的两人,却难再继续。
惊觉状况失控,两人迅速弹开,避开了对方的视线,慌乱地穿着袍服。
一旁黑焰,棕黄的眼睛溜溜闪动,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见主子猝然起身,它庞大的身躯也忙站起,爪子就按在了酒红色的袍服上。
“哎?”
龚姣儿手本就一直抖不停,袍服总也拢不好,被黑焰兽爪一按,袍子又从肩头滑下去,长发也倾散下来,闹得狼狈不堪。
“黑焰,松开!”
无殇视线避开那莹润的肌肤,抓住黑焰的兽爪,把她的衣袍拯救出来。
然后,他默然起身,到了车帘前,弯着腰,手已然触在车帘上,终于还是又返回来,在她身侧蹲下去,两手握住她的腰,强硬将她扶着站起。
他不曾给她穿过袍子,却照顾过弟弟妹妹们,外袍内衫,整理起来,异常利落。
束腰系带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才发现,她的腰肢如此……不萦一握。
她低着头,窘迫红着脸,想自己弄,却拗不过他。
长发又被他拢住,她拍他的手,死活不肯让他帮忙。
他强硬地轻扯,把她转过去,手利落地将她的发髻一个高髻,拿发簪给她簪好。
视线便不由自主,盯在她碎发旖旎的颀长后颈上……白如雪的肌肤,细致的骨,像是精雕细琢过。
注意到她侧首,他迅速转开头,忍不住呼出一口气。
一定是着了魔,怎可能每一处都如此诱人遐思?
他近乎粗鲁地,把她披风的连衣帽给她笼在头上,却想了想,还是决定……
“你别下车,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就下了马车。
她在车里坐着,搅着手,心烦意乱,又不可置信地抬手摸唇,脑子里仍是刚才的一幕……
她该马上离开这辆危险的马车,必须马上离开。
他却似能听到她心中所想,生怕她跑了,不过片刻就返回来。
黑焰形影不离,始终跟着他,他手上一个鸟笼放在车厢里,它便忍不住张口咂嘴,垂涎三尺。
“黑焰滚远点,这个不能吃。”
龚姣儿抬起头来,就见那鸟笼里是一只异常漂亮的鸟。
她从未见过的鸟雀,绿头凤冠,身上的羽毛与她的酒红色袍服般鲜艳,长长的尾巴却是妩媚的金黄色,双翅挥展,通身流光溢彩,异常惊艳。
无殇不羁地命令,“丫头,和你娘亲说话!”
“娘亲好!娘亲好!”
嗡声萌嗲,似猫儿撒娇,似鹦鹉学舌,似有小爪挠在人的心尖上。
且这话语不是重复,它却是能自己反应回答。
龚姣儿一见倾心,忍不住凑到鸟笼前,“你哪儿得来这么个活宝?”
tang
“曾祖父前阵子送的,那会儿这鸟还不会说话。需得好好养着,耐心教,才能说得好。”
“它的名字就叫丫头?”
“是呀,是呀!”丫头自个儿回答。
龚姣儿忍不住笑,“你怎唤我娘亲?”
鸟雀侧首,看向英伟不凡的男子,“爹爹教,爹爹教。”
龚姣儿笑僵住,迅速坐回来,又别开头。
看出她又在别扭,他一把抓过鸟笼,递到她面前。
“怎么?不收?”
她拉着连衣帽,挡住热烫的脸,“这礼物……收不起。”
他说耐心教,好好养,却怎就叫这鸟雀叫她娘亲?
这鸟雀也不曾见过她,怎就认得她?
难不成他每日对这鸟雀说她?
想起那情景,她心里更烦闷。
他眸光不禁多了几分戾色,“这可是答谢你送我衣服的,难得一个正儿八经的厚礼,我都舍不得送别人。”
“你大可以送别人,也叫它去叫别人娘亲。”
“好好的说话,怎又带刺!”
他忍不住咆哮。
她带刺?带刺的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仇敌,史官都记下来了,你再过五百年都不会娶我,我也发了毒誓,全天下的男人死光也不会嫁给你,你凭什么让它叫我娘亲?我还等着嫁人呢!”
“也罢,就给黑焰开胃吧!”说着,他就要打开鸟笼。
黑焰就张口,伸长舌头,身躯压低,等着跃起扑抓那漂亮的鸟雀。
鸟笼里的丫头,竟真想个孩子撒娇,“娘亲,救我,娘亲,救我……”
龚姣儿一眼不开鸟笼,转脸儿朝着车窗,“拿去喂吧,反正是你养得,又不是我养的。”
“龚姣儿,你还真狠呐?”
黑焰等得不耐烦。低鸣不已。
主子这到底让不让它吃呀?
它两只前爪撑起来,健硕的身躯威猛半立,眼睛在俩人儿之间来回转……
无殇气得打开了鸟笼,鸟雀飞出来的一瞬,龚姣儿抢在黑焰前头抓住了鸟儿,塞到了车窗外去。
“丫头,飞走吧,别在这儿跟着瞎搅合。”
她放飞了鸟儿,瞬间从车厢里飞出去,转瞬,不见了踪影。
无殇气得愤然低咒,一脚踢在车厢上。
跟在马车一侧的青药,骑在马背上,忍不住掀开车窗帘,“殿下,怎赔了夫人又折鸟?”
车厢里的人,早已血眸獠牙,怒火狰狞。
“滚!”
青药悻悻一拉马缰绳,这就倒退到了车后去。
*
生辰宴空前盛大,御风和御穹坐在最高的主位上。
锦璃、御蓝斯,和康邕、王绮茹、狼王轩辕博坐在下面一排,
三位寿星,在丹陛中间一排。
御无殇坐在中央,御琛,御缇一左一右。
丹陛之下,众人齐声恭祝三位寿星生辰喜。
无殇却还在恼恨,他一眼扫视众人,瞬间捕捉到一抹冷艳逼人的玫紫色倩影。
许多美人,都喜欢淡雅的颜色,秀雅绝伦,出尘脱俗,可以美到极致。
她却爱这些艳色,明明俗不可耐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总有一股拒人千里、出尘脱俗的幽冷贵艳之气,一身气韵却并不外张,而是内敛从容,默然无惊。
她的手正挽着一个男子的手臂,那男子不是她的兄弟,而是……一位陌生的吸血鬼男子,他从没有见过。
他右手边,御缇忍不住道,“二哥,姣儿姐姐真要和那人在一起吗?”
无殇顿时竖起剑眉,“你认得那人?”
“给药妆供应药草的老板,北方人,叫赵全鑫,也在莫黎城定居,有几次我随母后去药妆行,正看到那男子送了好大一个礼盒给姣儿姐姐。”
“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整套嫁衣,还有凤冠霞帔。”
御琛冷声说道,“今儿是咱们生辰,又不是姣儿姐姐生辰,怎总说姣儿姐姐?人家要不要嫁人,关我们什么事儿?”
无殇冷眸看了弟弟一眼,“你不是说要请求父皇赐婚,要娶你的姣儿姐姐吗?”
“我不要和你说话!打的我屁股到现在还疼呢!”
无殇伸手又捏他的腮,“就你不经打,老五,老六他们,哪个不是被我打大的?”
兄弟俩这就动起手来,你推我打,无殇仗着手臂长,总占得几分便宜,气得御琛这就要抓狂。
丹陛之下,不少人在笑,背后台阶上的龙椅上,传来威严一声轻咳,兄弟俩顿时都老实了。
总算是挨到送礼,诸国使臣皆知,血族王陛下教子严苛,严禁收受女子为礼,便无一个敢馈赠美人儿给两位皇子,奇珍异宝,美
食佳酿,兵器,书画……应有尽有。
然而,却有位大胆的美人儿——狼族的十皇子轩辕驰的女儿,轩辕夏。
她已然是无殇的老朋友,她当众掀掉了身上的红色披风,浑身上下,只穿一身金珠薄纱舞衣,便那样于众目睽睽之下,似一只轻盈善良的金丝雀般,飘然飞身而上,直落在无殇面前。
然后,她把秀美的脖颈,凑到了无殇的近前……
白如雪的脖颈上,系了一条红丝带,打着漂亮的蝴蝶结,雪肌红丝,相应之下,异常惊艳妩媚,丝带下,还有一条血脉在咚咚得跳,蛊惑着他的味蕾。
无殇提锐飞扬的剑眉挑高,顿时明白,她要把自己送给他。
打开了这红丝带,便是要娶她。
左右两边,御琛和御缇都瞪大眼睛,视线瞧着轩辕夏的身子。
丹陛之上,御蓝斯和锦璃相视,只等着儿子的反应。
满场赫然一片岑寂,无殇眸光冷邪,溜过轩辕夏的身骨,视线却是最终落在丹陛之下,那抹玫紫色锦袍的女子身上。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时,龚姣儿却一眼不看他。
水葱似的指,捏着晶莹的白玉杯,她专注地品鲜红的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