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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透露名讳,不肯告知宅址是吗?
她不信用钱买不到她想要的信息。
她陆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
深秋的繁洛湖依旧很美。
虽然没有接天连叶的夏荷迎风轻摆,但有湖岸相映成趣的红枫,与幽静的碧波互为倒影。
踱到那张曾经落座的石凳,苏水潋拉着林司曜坐下,看着不远处偶有波纹漾过的湖面,苏水潋浅笑低语:“阿曜,那个陆姑娘真的很喜欢你呢。”这个问题,她已经纠结了一路了。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自己吧。
有谁知道,在绣架前,举手投足堪比皇后般雍容华贵的苏家大小姐,竟然也有如此不自信的时候呢许是受水滟的话影响太深吧。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苏水滟,不止一次地强调过:以自己这种深闺女子的柔弱性子,鲜少会有男人真心爱上。
于是,苏水潋也曾不止一次猜测,林司曜之所以娶她的缘由,多半是因为自己救过他吧。她苦涩地摇头失笑。
“?”林司曜闻言转头看向她,半晌才蹙眉低语:“别胡说。”
什么陆姑娘,什么喜欢他?这个小女人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让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而再地再而三地黏上自己,他还嫌烦呢。若不是答应了身边这个小女人在外不得随意动用武功,他早就一记玄风掌,将之震出百米外了。哪还轮得到对方在自己耳边乱嚼舌根瞎造谣呀
偏偏她——苏水潋,竟然还敢笑着调侃自己。难道那个姓陆还是姓骆的八婆说了那么多足以致人误会的话之后,她居然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吗?
想及此,林司曜有些气闷,挺直脊背端坐,双目瞪着湖面的红枫倒影,瞬间冷凝的氛围让苏水潋有些恍神。
他,这是在生气吗?气自己不该大肆评价陆婉儿的言行吗?毕竟,对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呢。自己这么一说,无疑是在嘲讽她的胆大妄为。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有损她的名声?
“我……”苏水潋抿了抿唇,“对不起……我只是……”她断断续续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为什么说对不起?”林司曜不是没有听出她语调里的懊恼与自责,盯着湖面淡淡地开口。
“阿曜,我……若是你认识陆姑娘在先,还会娶我吗?”她吞了吞口水,一鼓作气问出庸扰心头多时的话。其实,她原本更想问的是,他喜欢自己什么。只是因为自己救了他吗?
林司曜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她问这句话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双手紧张地搁在腿上,手里攥着的丝巾,早就被她绞地皱不拉几、不成样子。而她,却依然没有注意。
她这是在担心吗?怕自己移情别恋?
林司曜又气又笑地轻叹一声,随后伸手扶住她的肩,揽到了自己怀里。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他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或许我的不擅言辞,让你误解了我的心意。水潋……你在我这里。”他拉着她的手,抚上他厚实沉稳的胸口,停在心跳最明显的地方,久久不肯松手,“这里,只有你。”他再度肃然地强调。
“阿曜……”苏水潋再也忍不住地扑入他怀里,“对不起,我该信任你的……不该如此小心眼……”她哽咽着急急表达自己的歉意。
他对自己的疼宠,对家里的付出,她该是最了解的。怎么可以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单方面的只字片语,就怀疑起林司曜的真心呢?莫怪他刚才会生气了。
“我很高兴……”林司曜头抵着她的发顶,含笑说道:“你会这般在意我。”他曾经以为只要留在她身边,可以不求她任何感情上的回报。只是,随着时日的递增,他才发现,自己是何其需要她的在乎与重视。
感情,原来真的是需要双方共同补给的。
看在那个姓陆或是姓骆的八婆,让自己心爱的女子这般在意自己,他决定,即便再有下次,他不会出手玄风掌。当然了,真的忍无可忍了,他会考虑让自己徒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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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田婶的担忧
初冬来临时,林司曜又带着田大宝与狼崽小纯,进了一趟大室山,猎来了最后一批尚未冬眠的野物,这次除了小纯与大宝竞赛式地狩到三只獾子、一只野猪、一窝野兔外,林司曜竟然捕到了一只正于入冬前四处觅食饱肚以供整整一季寒冬好眠的熊瞎子。
这不,扛来之后,林司曜在南院的河岸边足足忙了两天,总算把熊皮完整地剥离了熊身,并将一只一人多高,两人宽的熊瞎子剖堂净肚,熊身则被齐整地分割成了四大块。劳家、田家,一家一块,且每家各带一只后掌,剩下的两只前掌,清水浸泡了一个时辰后,用料酒和盐巴稍稍腌了会儿,就用大葱、香叶爆炒、焖炖。两大块熊前身,一块搁坛子里腌渍,待腌透了准备风干做腊肉。另一块涂抹了盐巴、香料后,架在篝火上做烧烤。两只狼崽自从出了大室山后,还没有吃过烤肉呢。这下,算是成全了它们。
而这次猎来的其他野物,逢赶集的时候,被林司曜与田大宝带去繁洛城。自从数年前,大室山有凶兽吃人的流言传出后,集市上已经许久不曾有野物出售了。何况还是这么活蹦乱跳的。故而,三只獾子、一只野猪,卖得了八两的好价钱,林司曜给了田大宝五两,毕竟,这些出售的野物是大宝和小纯合力猎得的。而那窝野兔,二大三小,也都由田大宝带回了家去喂养。
苏水潋觉得家里的那一大窝兔子就够她忙得了。搬来繁花镇后,第一次猎来的两只野兔,怀孕的那只雌兔已经生了一窝小兔,足足有六只,二公四母。野鸡也已育了两窝了。一窝有五只,另一窝得了七只。至于那只被村长送来当贺礼的母山羊,前阵子被村长借去与公羊接种,回头产了四头小羊,送了一头给自家。故而,南院养殖的小动物已经很繁盛了。林司曜还专门开了一垄地,种植喂兔子的胡萝卜。至于小鸡吃的草籽以及羊吃的羊草,则是每天清早,林司曜带着大宝与狼崽练功,回来时从秀峰脚下采来的。
劳家、田家压根没想到,在冬季来临前居然还有熊肉可以吃,特别是美味难得的熊掌可以补,开心之余未免担心起林司曜以及田大宝的安危。派了家里相对能说会道的婆娘前来,一方面致谢,一方面想通过苏水潋劝劝林司曜,别再进那凶险万分的大室山了。
“闺女,我和你劳婶说好了,咱们有熊肉的事,绝对不会外传。只是,你也劝劝你家阿曜,别再进那林子了。据说那里不仅有熊瞎子,还有吊睛大虫、凶残野狼……总之,千万别再去冒险了啊?你不知道哇,咱们隔壁的青天镇,几年前还有不少猎户的,就是因为进了大室山,一去不复返……”
田婶极尽所能地想要游说苏水潋,希望她将林子危险、千万别进的讯息,如数传达给林司曜。其实是担心自家的大宝。
虽然近三个月以来,跟着林司曜练武,一副身子骨已经练地无比坚实健康。从前的大宝,每逢入冬就要生病发热,今年破天荒地不仅没有生病,还不怕冻地仅着两件单衣就够了。
这样的变化,是田家上下始料未及的。原本他们只是希冀大宝跟着林司曜,不会再窜地找不着影就好。同时,学点拳脚傍身,免受其他同龄人甚至是比他小的孩童欺负就够了。谁知,三个月下来,田大宝的身手对付他爹还绰绰有余。如今得知他还跟着林司曜肆意进出大室山,虽然赚得了五两银子和一窝五只野兔。这在六口人的田家,也足够全家上下维持一整年的用度了。
可是,每每一想到,这些银子、野物是大宝冒着生命危险从大室山猎来赚得的,田婶的心就提到了嗓子口。田大富也因此几日没有吃好睡好。生怕田家唯一的命根子因此出了啥状况。
你说他心智受损也就罢了,好歹人还好端端地在自个儿跟前时不时地上窜下跳呢。可如今,倘若……哎呀个呸呸……乌鸦嘴田婶在心底狠狠唾弃了自己几口。回过神,继续游说起一脸娴静安然的苏水潋。
“是呀,闺女,虽然这野味好吃。可也经不起它们袭击啊。我们知道阿曜身手好。可要是有个万一……”劳婶也在一旁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嗯,两位婶婶放心,阿曜知道分寸的。回头我野会劝他。”苏水潋浅笑着点头应允。她并非不担心。只是之前几次狩猎,她也提醒过林司曜,他都笑着让她安心。说是并没有进入大室山深处。平时不过带着田大宝在林子边界让他放开手脚练剑,或是与小纯、小雪赛着轻功逮些野物。而他,则是足尖立在高耸入云的竹枝上,一边巩固已经冲入十成大圆满的玄冥。风云诀,同时时刻警戒着四周的动静。若是有凶兽靠近自己一行人百米远,他就旋即带着大宝与狼崽离开。如今的他有了她为妻,也有了安定温馨的小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所以,你们尽管安心。阿曜不会让大宝出任何事的。”苏水潋再三保证。林司曜肯定不会拿田大宝的安危开玩笑。一如他自己不会放任自己的安危一样。被他收在羽翼下的人,绝对可以信任他的保护。
“闺女,我们田家三代单传,要不是我生了大宝之后伤了身子,今生恐怕难再受孕。也不会紧张大宝到如此地步……”田婶似是有些哽咽,她并非不信任林司曜,只是,大宝是田家的独苗,不能出任何差错。
若是她事先知晓跟着林司曜练武还要进那凶险的大室山,她是死也不会同意拜林司曜为师的。可是,昨个儿自己只是随口提了一句类似想让大宝与林司曜脱离师徒关系的话,宝贝儿子就闹上了绝食,以此来抗议自己。如此看来,他哪里还只有九岁的心智啊,活脱脱就是个攻于心计的小大人了嘛。
田婶不止一次地怀疑起儿子的智商,是否已经痊愈了?不过,如今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最要紧地是,必须说服林司曜,别再带着自家的命根子四处冒险了。
“好。我会转告他。”苏水潋点点头。既然田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是不会让对方为难的。虽然,她确信林司曜并不会让大宝面临任何危险。他是想尽快让大宝练成那套厉害的剑术吧。
…………
“阿曜……晌午时,田婶和劳婶来过。”苏水潋给刚进家门的林司曜倒了盆温水,绞了个湿面巾,递给他擦脸。
这两天是播种冬小麦的日子。所以除了清早照例带着田大宝和狼崽去秀峰一带练功外,其余时间,林司曜都在田里劳作。大宝则被他放了五天长假。小纯小雪则依然留在家里陪苏水潋。与其说陪,倒不如说是保护。林司曜素来不放心她的安危。
林司曜闻言挑挑眉,接过面巾擦净有些汗渍的脸。
“田婶说……大室山太凶险……”苏水潋斟酌着说出口的语句,生怕林司曜听了不舒服。他对大宝的上心,她都一一看在眼里。虽然明面上从不说破,虽然也有板起脸来训戒大宝的时候,但是她就是知道,林司曜对唯一的徒儿有多上心。
“她希望我别带他进山。”林司曜刚听了半句,就定定地接了下半句。
“你……你没有生气吧?”苏水潋抬头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