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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明瞧见顾行之不高兴了,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冷气,知道了他为何不悦,还不是师兄惹出来的,但是师兄敢给大伯冷脸瞧,无非是被大伯抱怨烦了,没放在心上,才故意的,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呵呵,她从来都不知,这两人大男人也会闹别扭,别扭来也会这么好玩,心里不禁一乐,往后修炼之余,会有很多时间与大伯在一起吧,弥补曾经失去的岁月,孝顺他老人家,如果师父与掌门也回来了,想必那样的日子会非常精彩,她很期待呢!
顾子远面无表情过去之后,把打累了的容玉赶到一边,同无心道人动起手来……
叶明明知道他体内的灵力只恢复了一半左右,这无心道人在外头闯惯了,也是个厉害的,着实狡猾不好对付,放不下心。
又为了快速地转移顾行之的注意力,不让他那么生气,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有意识地谄媚加讨好卖乖,小嘴甜甜道:“大伯,您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让那无心道人活着,就是那种非常痛苦的活着,又死不了的?”
顾老先生气还未消,不吃叶明明这一套,没好气道:“臭小子不是帮阿玉去对付他了,那用的着我这老头子出手?”
叶明明表情十分难看,歪着脑袋打量这老头子,他未免太小气了吧,恃宠而骄可不是好事,他以前可不这样啊,对人总是笑眯眯的,被好多师兄师姐在人后称为笑面狐狸,现在性情大变,脾气是同师父越来越像了,要不是她清楚自己绝对没认错人,还以为他老人家被师父黎元道君给附身了呢。
低着头,吸吸鼻子,抹着眼睛,装出委屈可怜的样子,喃喃自语道:“要是师父在这儿的话,哪里还用得我开口求人,他老人家最见不得自己的徒儿被人欺负,那等于是在打他老人家的脸面,早都把那无心道人收拾掉了,师兄灵力没恢复呢,他老人家肯定舍不得师兄再受伤,您也是我们长辈,更是师兄的亲人,怎能忍心离儿灵力不济,师兄拖着病歪歪的身子,与对付那只毒狐狸呢,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刚渡劫过后还要被人占便宜,师父您在哪儿呀,离儿好想您啊!”
叶明明自从恢复记忆之后,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正如顾子远拿她无可奈何时说的那句,现在的她真是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白的,不过想来沉静的她也因此变得更活泼了些,女孩子在她这个年纪,还是偶尔活泼些,更招人喜爱。
顾行之抽了抽嘴角,这坏丫头把师兄的帽子压下来,是成心让他心软愧疚的,要是天福山除了自己臭小子与坏丫头之外,还有别的活口,他至于这万年来这么孤寂难受吗?
顾老先生心酸不已,看着可怜的还在抽泣的叶明明,心肠再也硬不起,无奈地开口:“坏丫头,你为何要整治那无心道人,是因为他负了你这一世的先祖,还是他同你有仇?”
在顾行之眼里,这不让人去死,还要活得非常痛苦,其实比死了还难受。这小丫头比起上一世来,总算没那么天真善良了,只有经历的事情多了,心肠硬起来,才能不受制于人,如此,将来就算万一自己走得早,撑不到他们成仙的那一天,把她交给阿远,他们能相互扶持,他这个老头子也能放心地离去,去面对师兄与掌门了。
“是啊,被您给猜对了,我就是与这人有仇,也瞧着他不顺眼,看着这种人饭都吃不下,谁让他忘恩负义让先祖伤心的,更何况在天山时,他还要同我们抢那不死草,哦,就是师兄要找来给您炼药用的那朱不死草,那不死草是自己生长的那儿,又不是谁养出来的,本来就是谁实力强,或者是谁本事大谁该得。”说着叶明明顿了下,不放心地往顾子远与无心道人的方向瞄了眼。
“说下去。”孤行之越听神色越凝重,吩咐道。
还好,师兄暂时还能应付得来,叶明明收回视线,又对顾行之接着道:“而且,那无心道人当时不站出来,只躲在没人的地方,当我们从那神兽嘴里抢下不死草时,他才大言不惭地站出来,让我们留下不死草给他。我们当然不是傻子,不可能给人当枪使做无用功,尤其是听师兄说是来救命用的,虽然我当时不知道是给您用的,后来我们便打了起来,就这样结仇了,当时要不是我有只符宝,我们可能会被他杀人夺宝了。”
叶明明越说越激动,那是她修真以来,第一次真正面对死亡的威胁,那种害怕的情绪,至今都难以忘怀:“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人了,那知道今日他来这里,肯定也是不怀好意,想对渡劫之人动手吧,可他或许也没想到,渡劫之人会是我与师兄,您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还有他对先祖的薄情,今日他主动送上门来,这样的人我们该不该惩罚他呢,大伯您说呢?”
顾行之听叶明明说完,飞身过去,站在正打得不可开交的顾子远与无心道人中间,不悦道:“臭小子,你同阿玉都给我闪到一边去,我来收拾他。”
叶明明赶紧过去,扶着体力不济的顾子远,朝容玉示意了下,让他方心,三人都闪在了一边。
无心道人其实早就后悔了,也瞥见站在一旁的叶明明与,每次遇到这两个小混蛋,他就会倒大霉,看来今日出行不利,他只有一个人,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虚心道:“顾行之,我们何必打下去伤了和气,我走了便是。”
顾行之狠狠地剜了无心道人,鼻孔朝天:“没那么容易,我家小丫头不想放过你,本道君也不想放过你,要是你能打得过本道君,再求饶或许有用。”
方才还气呼呼的顾行之,现在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叶明明才知道,这笑面狐狸不过是把真实一面隐藏了起来。
无心道人被容玉,顾子远接连攻击情况也不是太妙,加上顾行之也对他动了手,应付的颇为吃力。
站在一旁的容玉,这才有功夫对叶明明与顾子远笑眯眯道:“阿远,明明,你们到底去哪儿逍遥快活了,还这么快就结婴了,让我活不活?”
“你这不还活的好好的?”顾子远面向容玉,淡淡道。
叶明明跟在后头,笑着附和道:“是啊,师兄说的没错,我看你还活的挺滋润呢,方才同那个混蛋打了一架,现在还红光满面的,早知道就不用师兄与大伯出手了,谁让这偌大的修真界,又横空出世了一天才少年,肯定有不少女修都心仪你吧,有人选了么,怎么不带来给我们瞧瞧,我也好帮你参考下。”
容玉被这两人的话噎住,反正阿远向来都的这样,他也习惯了,但是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能说,幸好她被人收了,她就是长得再美,也不是自己的菜,心里颇为同情顾子远,这要是成天在耳边叽叽喳喳的,阿远那闷骚型的怎么忍受得了?
可是有一点叶明明没说错,想起前些天容家大门被堵,门槛差点被踩平的惨状,那些莺莺燕燕毫无道理的围追堵截,他就一脸的恐惧状:“算了,被人心仪的我简直想去死,阿远结丹时都没那样,我看起来就是好欺负的么,那堆女修太麻烦了,丢尽了修士的脸面,让你们看笑话,满意了吧,我结丹了,别人都有庆贺,你们连只传音符都没给我,跑去结婴了,肯定有不少收获,快给我些结丹礼物。”
叶明明不以为然,那是因为师兄面冷,可那百花仙子不还是锲而不舍的么,想拿烦心事干嘛,她曾经答应容玉给他些玉石的,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现在的她根本不需要多少俗世的金钱了,神识微动手里便多了只小储物袋,扔给了容玉:“拿好,我再不欠你的了。”
再说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这玉幻灵镜里先祖留下的多得是,她就是可劲了炼丹也用不完那样玉瓶,更别说那些玉石了。
容玉未打开瞧,还不满足地伸着手面向顾子远:“阿远,明明都给我了,你的呢,拿来?”
“有人都给你了,她代表了我,所以没了。”顾子远一边盯着收拾无心道人的顾行之,一边应付道。看来在大多修士眼里,他与丫头能这么快结婴,一定是得了什么奇遇,或者说是宝贝,可只有他知道,那是因为丫头那逆天的幻灵镜中,有时间法则可以调控,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奇遇了。
“抠门。”容玉没气道。
叶明明叶不乐意了,就算师兄有时候小气,有时候别扭,别人也不能说他,只有她能说,冲容玉大声道:“你都不瞧瞧里头是什么,就说师兄抠门的,不要拿回来。”
容玉跳到一边,把神识投入储物袋中,里头有数量不少五颜六色的极品玉石,脸上马上挂满笑容。
他这人向来是有怪癖的,不爱灵石爱玉石,现在的玉石资源越来越少,就算是修士想要点石成玉,那也要有大伷诘男尬拍茏龅剑睹髅鞯睦裎锓浅:先萦竦男囊猓骸靶涣恕!
“喂,容公子,我同师兄也刚结婴了呢,你给我们准备了什么贺礼,先说好了,要两个人的礼物。”叶明明叶伸了两只玉手出来,不达目的不罢休,这才是她方才大方的原因之一。
“凭什么,你们两个只给我一份,我就要给两人份的,不公平?”容玉有些后悔,他这结丹礼物要的不是时候,谁让这两人这么早就结婴了,人家都给了自己礼物,他不会还真不好意思。
叶明明灵力本来就未完全恢复,身体有些疲惫,走过去靠在顾子远身上,给容玉提了个绝好的建议:“那你就赶紧找个女朋友呗,让她快些结丹,再找我们来要礼物,我与师兄保证会给她双份的,如何?”
容玉苦着一张帅气的脸庞,女修多麻烦,那有一人逍遥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原以他与阿远,赵夜安,吴诗云四人中,阿远性格最冷,是不可能找到女人的,现在自己却成了孤家寡人,看着人家成双成对的,只能说世事无常啊……
二二零 收礼,收到手发软!
容玉因看到人家成双成对,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心灵受到严重打击,正在暗自伤神徒自伤悲,反思以往二十多年的人生,是不是少了些什么,错失了些什么?
他这么多年以来,修真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家族的繁荣,抑或是为了永久的长生,还是为了不受制于人,实力强大后能随心所欲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看着阿远与明明这样,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眼里几乎只有对方,如胶似漆,缠缠绵绵的模样,有着温馨和小浪漫,似乎也挺好的。
也许,真的像诗云说的那样,漫漫修仙路上,有人相伴不会再孤单。
那自己呢,在这个利益为重,人人恨不得踩着别人往上走的世界,能找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可红袖添香的红颜么?
叶明明拉了拉顾子远的衣角,师兄对容玉应该是很了解的,询他这是怎么了,容玉整个人莫名其妙地,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方才还好好的啊,该不会是故意装出这幅惹人同情,怜悯的模样,好逃避给自己与师兄的贺礼吧!
“要吧,他会给的,拿到手了我们好去瞧瞧那无心道人,大伯一人应付,我们也会良心不安,会被人说不孝。”顾子远在叶明明耳边低声道。
叶明明放心得很,大伯那只老狐狸,怎么也能收拾得了那个负了先祖的混蛋。
因得到某人指示,她心里顿时有了底,也不把容玉低落的情绪放在眼里,阴阳怪气地叹息一声:“想不到容公子这么小气,说吧,你今天到底给还是不给?”
容玉闻言,瞪了叶明明与她身后的顾子远一眼,自己不过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