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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
“最可疑的是妖界的那些混蛋,这样下雨就把修士下死,下伤了,他们占领起来省事多了。或者是他们在云层上放了,病毒一类的东西,才导致了这样的雨出现。”叶明明联想到了现代战争中的细菌战,修真界的人与俗世也不是完全隔绝的,了解那么历史的人,肯定也会想到这样的战争手段,杀人于无形。
“妖兽没那么聪明。”顾子远提醒道。“主要是妖兽与修士斗法,向来靠的都是拼蛮力,十分不善于用轨道之术,修士与妖兽战斗,大多情况下只能拼实力。”
叶明明点了点头,她又想起小柳的话,小柳说过道修心里的弯弯绕绕多,心思诡秘,所以很不喜与道修打交道,自己与师兄是例外,救过人家的命,还签订了契约相绊着。
“那会不会是妖与别的什么人联合,共同牟利?”她想到阴魂不散的炎烈,做这些鬼鬼祟祟的事,对魔修来说轻而易举。当年就是他让人杀了不少修士,嫁祸给天福山,害得天福山孤立无援被灭了。
现在在同样的地盘,面对同样的对手,同样的事情还会上演么?
“到云层上一探究竟就可,我这就去。”顾仲衍也觉得,叶明明的想法虽然怪了点,病急乱投医还是可行的。
叶明明被留下守营,顾子远与顾仲衍,踩着飞剑飞入云层上,飞行了许久,在五千公里外,真的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大鼎,被放置在云层上。
鼎中的黑雾,源源不断地往四周扩散,南明离火剑有克制魔气的作用,剑身上蹦出的红光,变成一个个耀眼的小太阳,直接把那黑些雾化吞噬掉,为了以防万一,他连那只黑鼎也没放过。
魔界,一个圆形的血色池子,正在施法的黑衣男子,气极败坏地睁开双眼望着远方,声音如同来自地狱:“顾守云,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她还会是我的。”
第二天,不少子弟在雨里跑来跑去,这些日子憋屈的不行,天天活动的场地只有聚灵阵雨营帐中,像是被放出了监狱一般激动,其中就有赶不走的跟屁虫顾子平。
叶明明也站在雨中,身上没法刻意的放出灵力罩,仰着头让大雨浇在脸上,身上,这种感觉比过泼水节还要开心,欢快地喊着:“师兄,雨终于正常了,我们离回家的日子不远了。”其实,她恨不得现在就能回家去,可惜不能啊,做事要有始有终,要对得起信任她的那些子弟。
站在屋檐下的顾子远,不忍心泼叶明明冷水,又不得不说,招手让她过来:“我们的麻烦快来了。”
叶明明的笑容一僵,任雨水落在脸上,隔着雨幕,望着他模糊的脸:“那些人要来了?”
顾子平很郁闷,以前还有个能同他说话的百花仙子,这几日他都快闷死了,偏偏爹爹让他在这儿呆着不准走,瞧着指挥所外的两人,在雨中含情脉脉地相对,很是刺眼。
不管不顾地走过去,就是想破坏那和谐的氛围,没头没脑地说了句:“顾子远,顾明明,你们嚣张不了多久了,等爹爹带人来了,查清事实盗灵石与杀死百花仙子的真相,有你们好受的。”
叶明明见了这人就恶心,毫不客气地痛斥他:“哎呦,大千世界真奇怪,真奇怪,你与表哥是亲堂兄弟,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不向着表哥,一心要帮着外人,还配姓顾么?”
“你,你这个臭狐狸精,施了什么妖精法,才把他迷住了。”顾子平见过的漂亮的女修多了去了,但是没见过叶明明这样既清纯,有时又带着些成熟魅惑的,视线落在她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身子上,该露的曲线都露了出来,让好久没近女色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怎么能对这样的女人有那种欲望,在他看来叶明明这女人,能把不近女色的顾子远,弄的像是变了个人,有这种手段的肯定不是人,而是妖。
叶明明选择破罐破摔,虽然有损于她元婴修士的形象,但求能气死不长眼睛的人就好:“我就是狐狸精,也是个漂亮的狐狸精,你做个狐狸精给我瞧瞧,不知道你嫩迷倒多少男修?”她间接的表明顾子平成了玻璃。
“好男不同女斗。”顾子平同叶明明斗了好几回嘴,叶明明从来没对他客气过,想打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好女才不理贱男。”叶明明笑着,完全忘记她已经“湿身”了。
顾子平被这样的言辞侮辱,那点欲望也被大雨浇没了,表情变得更加阴鸷,差点忍不住要动手。
顾子远望着他的目光,让他打了个冷颤,仿佛只要自己敢动手,他会不顾亲情要了自己的命,不敢再说什么,气哼哼的甩袖离开。
二四五 天上,地下的待遇!
叶明明还没在雨里玩够,就被顾子远硬拉回议事厅,不满地朝嚷嚷道:“怎么了,你不玩还不让我玩,你不知道这雨变正常后我有多开心!”
“幼稚!”某人嘴上如此说,手上却没停,直接把手放在她衣衫湿透,娇态毕现的后背上。两人在一起后,该看过我他早都看过了,依然瞧的眼里火热,扔何况是别人?
他十分后悔为了能让她开心,没拦着她的举动,让有些人用眼睛占了她的“便宜”,还是他讨厌的人,怎么不生气。黑着脸帮她把身上的衣服烘干,头发也没放过,还用清洁术把叶明明全身洗了一遍。
等她整个人变得清清爽爽,确保那前凸后翘的地方,都被略微宽松的道袍遮掩住,不会再惹人垂涎,才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提醒她,算了,还是用命令的口吻更为恰当:“往后在人前不许玩雨,水也不行。”
开玩笑,真的还想玩,往后还是在幻灵镜中玩,那里没男人。
不,那里头也不行,小武年纪再小,也是个男的,也不能便宜他!
“为什么?那往后我是不是连澡也不能洗了,不能泡灵泉了,那也是在玩水呀!”叶明明不明就理,仰着精致的小脸,傻乎乎地问。
某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回答:“没有为什么,歪理那么多。”同这个迟钝的丫头生气真费劲,就算他能活的再长,迟早要被她给气出好歹。
“莫名其妙!”叶明明可不想被管制的这么死,喜欢一个人,也不能活的这么没自我,事事都听他的,白了顾子远一眼,丢下一句这句话,也不理他上楼回房间去了。
某人望着那赌气离去的身影,挫败地想着,他的教“妻”之路,实在任重道远。
*
怪雨过去后,各处的修士都憋足了劲头,要把那嚣张了一时妖兽气焰压下来。
叶明明关心的几处,容玉,赵夜安等人的营地,频频传来了捷报,看来妖兽之乱似乎快要到尾期了,久攻不下,势必会引起激烈的反扑,进行着最后的挣扎。
镇守幽冥山脉很久了,叶明明一直做后勤工作,不甘心成日守在营地,便让顾仲衍留下镇守,她鼓动着顾子远同她一起去前线打了一仗,元婴修士一出一个顶俩,还别说一下来了两个。
她与叶虎多日不见,才知道自己的小弟,这些日子终于长大了,难怪小灵那古灵精怪的丫头,都被他吸引了。
在叶虎的带领下,她们去了妖兽最多的地方,狠狠打了一仗过足了瘾,也顺便缴获了不少战利品回来。回程的路上,叶明明想着储物袋中,得到的这些东西,要是拿到坊市上能换到多少灵石呢。
一路上叶明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欣喜地回到营地,就有子弟立马来报,营地来了一群人,还伤了几个子弟。
顾子远闻言,挥了挥手让那子弟退了下去后,整个人目光目光发沉,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一言不发,往指挥所的方向走去。
叶明明走在他身侧,心情也不好。她发现了许多穿着紫衣与白衣的修士,在营地站着,她就知道是百草堂的人来了,还大言不惭地占了她的指挥所,守门的两位修士还站的门口,脸上,身上都的挂了彩的。
到了议事厅门外,门是敞开着的,她才知道来不止是百草堂的人,那在上首端坐的顾仲晏,好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样,根本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顾子平最近乖了几日,今日竟然敢进来,还大大咧咧地站在顾仲晏身边,用赤裸裸的挑衅的目光盯着叶明明,好像在说,看吧,给我撑腰的来了,我再也不怕你们了。
客位上,还有一位年纪约在四十左右,一身华美紫衣美貌的女修坐着,身后还站了两名年轻美貌的女修,在不停地打扇捶背,这日子过得真舒服啊!
凭直觉,叶明明认为,这女人肯定不是一般人,那种沉着的干练与气势,需要多年的磨练才会有,会不会是百草堂堂主?她突然有这个想法,想必等会就能得到证实了。
不过,就算是四大家族,三大门派的人都来了,她也不会害怕他们一分一毫。
还有一人,就是留守营地的顾仲衍,三人呈三角形的位置坐着,桌上茶也没一杯,灵果全无一颗,反而是各自为政,互不相让。
看来里面的情况很不好,堂叔似乎没想过好好招待客人,还在僵持着什么?这情况让叶明明很满意,如果好茶好果伺候了,那堂叔就太没魄力,无法胜任家主之位,要令择其人,恐怕还需要些功夫了。
从两人进门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顾子远与叶明明。顾子远反常的冷淡,从进了议事厅,只望了顾仲衍一眼,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就目不斜视地立在那儿,把那些人当成空气一般不存在。
叶明明则皱起秀眉,好像这房子不是这些人的吧!作为主人之一的她进来了,也没人打个招呼,谁先开口谁就出于弱势了么?
又爱面子,又想占便宜的小人。叶明明的黑眸中聚集了怒意,无论是谁,敢打伤守门的弟子,这家主也不阻拦,不怕让人心寒么?没办法,叶明明走时交代过了,除了她与顾子远,顾仲衍之外,不能放任何人进指挥室内,没想到这两个子弟这么听话,连家主都敢阻拦,那时顾仲衍刚好不在,他们才吃了亏。
那守门的弟子敢不听话吗?顾仲晏虽然是家主,也只有金丹修为。叶明明与顾子远都是元婴修士,私下里都在传着这样的消息,守云长老很有可能是下一届,第一家主候选人,从各个方面实力都强于顾仲晏,还有太上长老对守云长老的厚爱,他们还是分得清,关键时刻战队的重要性。
这两守门弟子误打误撞的胡乱猜想,也让叶明明给他们的好感倍增,给他们一人一瓶丹药,态度出奇的柔和,嘱咐道:“这里没事,你们不用守门了,快去营帐里疗伤吧!”
那两名修士一脸惊喜,看来他们的选择是对的,没拦住人是他们修为不高,起码他们的态度得到了叶明明的肯定。
转过头,她望着坐在那的不速之客,心中冷冷一笑。狗急还要跳墙呢,这人终于不肯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在背后搞了那么多小动作之后,见时机到了,终于按捺不住决定亲自出马,想要让她与师兄身败名裂了。
好吧,那就让你们先高兴会,等你们情绪激动,被捧到最高处,以为就要得胜时,我在给你们狠狠一击,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为他人做嫁衣,什么叫做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以前,顾子远见到家主顾仲晏,迫于长幼有序,礼仪尊卑,还会对他维持表面的客套。那人的种种作为,让现在的他彻底的寒了心,最后的亲情都荡然无存,看到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根本就没打算先开口。
站了那么一小会,他就走到沙发边,自顾自的捡了张位子坐下来,拿出惯用的黑色玉壶与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