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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明叹息,她至今为止,这已经是第三次,碰到有人想要欺负她。
回回都是无妄之灾,她根本没有想过跟他们抢夺什么,这是何必呢?
这就是修士之间的残酷性,看到中意的,就想归为己有,根本不顾忌他人,太让人心寒,也让她更为愤怒。
所以袭击她的人,那一声声痛叫,听在叶明明的耳朵,非常的悦耳动听。
如今,她知道对付这些恶人,就不该有丝毫的心慈手软,不然等他们有能力反击的时候,绝对是要把你置之于死地,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这种大面积撒网,还是有效果的,只是真的太浪费灵石了些,后来叶明明也不着急攻击,就等着对方先攻击自己,然后再还击。
一方修士多,招招都想要致对方与死地。
一方符箓多,想自保脱身,互相盯着对方,毫不放松。
他们哪里还会顾忌,在俗世的地界,即使在高空中,还会不会被普通人发现,有修士在此相争。
相持了近两个小时,那帮人还是不想放过叶明明,就那样在空中死命耗着。
可能他们的修为也是一般,灵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修士一旦全身无一点灵力,就和普通人差不多,或者还不如普通人。
叶明明瞧他们暗自拍储物袋的动作,估计是想拿灵石出来,握在手里要补充灵气,然后继续和她耗下去。
就在这个空当,叶明明的手中,突然多了几条绿色藤蔓。
那些全都有手指头粗细的绿色带刺的藤蔓,以异常快的速度,在空中妖娆地舞过,紧紧地缠住了那几个修士。还没等他们挣脱开来,叶明明人剑合一,飞速窜过去,给每人嘴里强塞了颗腐心丸。
这回她才放了心,然后叶明明悠悠然,踩着飞剑地悬停在空中。
她瞧见着那几个修士的样貌,还不算太差,但行为实在让她恼火得很。
被藤蔓束缚住的修士,不甘心还试图运转灵力,把束缚挣脱开来。
结果各个表情痛苦,怒骂叶明明:“你这恶女,你给我们吃的什么,还不快拿解药来。”
叶明明冷笑:“凭什么,我给了你们解药,难道让你们继续和我打,直到我灵力耗光,被你们杀人夺宝?”
“哈哈,哈哈,你个恶女,你小心我们解了毒,抢你回去给我们做炉鼎,看你到时还能如何嚣张。”其中一个不甘心的修士,出言恐吓叶明明。
叶明明对这个词最敏感,最讨厌,难道修士中的男修,大都都是下半身动物?
上回,就有人想要把她捉回去当炉鼎,这回还这样?
她不怒反笑,语气阴冷:“真不知道,生养你们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连禽兽都不如,会作何感想,那我就试试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
那修士又道:“你个臭女人,快给我们解药,不然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别着急,这是腐心丸,已经过了近五分钟,还有十分钟你们就会心脏腐烂而亡,心脏重不重要,你们应该知道吧。”叶明明没有吓唬人,她确实给他们吃的是毒丹。
而且,这还是十分昂贵的毒丹,不然哪来能治住他们。
三修士绝对没想到,这个可以算得上,修真界第一美女的女修士,一出手就这么狠,这回要倒大霉了。
原来叶明明在打斗的时候,把眼镜给飞掉不知踪影,暴露了她的本来面目,只是她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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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女主该如何对付那几个恶人?
八四章 传音,请为我解惑!
叶明明心中甚是疑惑,她扪心自问,她没有做什么呀,难道那坊市的斗篷上有鬼怪?
如果真是这样,也不会还有修士在哪里摆摊才对,如此一想,她摇头否定自己那可笑的想法。
可是,她实在不知自己哪里露了馅,又一股怒气弥漫开来,她面向那几名修士冷冷喝道:“快说,你们如何认出我的?”
其中最胆小的一个修士,心脏的部位绞痛的厉害,他深信了叶明明的话,唯唯诺诺,结结巴巴着,以实相告:“女仙饶命,是,是,你的身上的气息,那特有的味道,泄露了你的行踪,我们才跟上来的。”
叶明明身子猛然一僵,呆立不动。
怪不得人家能跟踪到她,她看似做什么都很严密谨慎,偏偏最重要的一点被她忽略掉,就这样暴露了,就是这个原因,差点给她惹来杀身之祸。
她那澄澈如水的黑眸愈见幽深,面色沉着平静,完全不像平时那的清纯娇美的模样。
她的声音冷冽如冰:“你们是那个门派的?为何要干这种勾当,自己认真修炼不行么?不抢别人会死么?”
刚才还气势汹汹,扬言要捉她为炉鼎的几个修士,估计是药力开始发作,面色逐渐惨白,吐出黑血。
这种伤天害理之人,其实最怕的就是一死。他们完全放下自尊,对着叶明明跪地,开始向她磕头求饶:“女仙子,我们都是无门无派的散修,就是见你的储物戒有点眼红,说不准里面还有宝贝,就动了心思,我们以后绝对不抢你了,你放过我们吧。”
一听他们的话,叶明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太可恶了,就算别人有宝贝,那也是别人的,干你们什么事。这样还修炼什么,直接去俗世享福得了。”
“那些,哪里有长生不死有吸引力,女仙子,你把解药给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抢你了。”最最怕死的那个修士,说了句实话。
可他最后一句话,惹来叶明明冷冷一笑,接着她悠悠道了句:“不注重道心,还想长生不死,是你们先对我不仁的,别怪我对你们不义。如果我没有那么多的符箓,我估计现在已经被你们抢光,说不定毁尸灭迹了。”
她绝对不是信口开河,不是威严恐吓,她十分清楚先祖的遗言,里头说过修士之间争斗的残酷与不堪。
她更是十分清楚地记得,上回她和顾子远去天山时,放过的那几个逍遥宗是修士。
结果呢,他们有个受伤的金丹修士撑腰,就好像赢定了的模样。又开始张狂起来,让那金丹修士收拾他们,也同样是要把她们几人,置之于死地。
如果那个时候,她们几人处于弱势地位,早被那群混蛋给灭杀掉,尸骨无存,哪里还像今天一般好好地站在这里?
可见,这些都是没有良知的修士,不注重道心修炼的修士,说过的话都是过眼云烟,做不得数的。
尤其的今天,他们知道自己身上的气息,看到了自己的模样,来日一定还会找到自己,与自己为敌。
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留下这个无穷的后患。
可的,真的不给他们解药么?
难道,她要看着他们痛苦而亡么?
她该怎么办?
在这微凉的夜色里,在这个重要的时刻,有谁能来告诉她,她该如何来抉择?
她黯然地摇头,在修行之路上,能帮自己的只有自己,靠别人是行不通的。
叶明明猛然回首,盯着那几个修士越来越痛苦扭曲的面容,她觉得自己的心肠,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这就是成长,必要付出的代价么?
究竟是什么,一步一步地,扼杀掉了她的天真,良善的天性。
可她不后悔,她不想就这此放过这几个混蛋,因为那会以她的生命,做为代价。
最终,她忍受着良知的煎熬,转过身去不再看那几个修士。
耳里,听着他们痛苦的叫喊声,求饶声,她都死死忍住,即使是指甲嵌入了肉离,她都始终没有转过身去。
直到时间不停的流逝,叶明明都不知过了多久。
身后,再也没有声响,没有了呼吸声。
她知道,她安全了,他们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可能伤到她。
她并不开心,心冰凉凉的,堵的一阵阵发闷,发紧,发慌,软软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当她终于决定回头,回望着那几具依然被藤蔓捆绑着的,扭曲冰冷的尸体时。
心中不住地想着,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一次就杀掉三修士,即便她是保护了自己,可这样做真的做对了么?
原来,先祖的毒丹真是厉害,名不虚传,就几颗腐心丸,已经能让练气期的修士在一刻钟内挂掉。
她还没有用尸虫丸,绝对比腐心丸还要厉害,到最后虫卵在人的体内孵化,会把内脏吃得干干净净。笑魂散更恐怖,只要一入口,不到一分钟,必定即刻让修士大笑而亡。
因为,炼制这些毒丹的灵药难寻不说,价格更是昂贵得不得了。
腐心丸还好点,几千灵石应该能买到,后面两种怎么也得几万灵石,还不一定能买到。估计一颗毒丹也得几十万块下品灵石。这些都是她在炼丹室找到的,以前就把腐心丸放在储物戒中。
她相信,能把幻灵镜留给后人的先祖,她本人一定不是个嗜杀的女修士。
说不定,她也是同自己一样,为了自保才炼制的这些顶级毒丹,还给自己留了下来,用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接下来的归途中,叶明明飞行的速度,明显变慢,她的神情恍惚甚至有一次,差点从飞剑上掉下去。
临走之时,她给体内补充满真元之后,她就用灵火把那几个修士的尸体,都给焚毁烧掉了。她愿他们来世投胎的时候,不要再妄图害人了,终究只会害了自己。
这此,也是叶明明最糟糕的一次出行。
她万万不会想到,她本是打算卖个符箓,自己赚点灵石,也能惹出这么多的是是非非,风风雨雨。
*
叶明明的大四上学期,开学已经有近两个月。
叶明明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独自去卖符箓时,归途中发生那件事情。
她,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任何人,那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与人诉说。
可她,一直无法走出,那次斗法带给她的阴影。
晚上修炼的时候,她也总是心浮气躁,完全静不下心来。
她有时会疑惑,假如那次她没有心血来潮要去天山,是否现在就不会这么的纠结,噩梦缠身?
因而,连锁反应一般,白天她的精神状态也不是特别的好,有时上课时,老师让她回答问题,居然不知老师在讲什么,问的问题是什么?
惹来大家各种各样,带着审视的目光?纷纷询问她身边的人,她是怎么了?失恋了么?
她苦笑,要真是失恋,也不会有她现在的样子糟糕吧,难道她会为了某个男人寻死觅活,折磨自己?
王颖时常问她:“明明,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你这样下去可不行,你有什么不能同我说的?”
叶明明依然保持缄默,否则,她怕她哪天万一忍不住,交代出来。
她们知道自己成了个“杀人犯”,即使是再好朋友也会吃惊,害怕,远离她吧,那还敢和她整天呆在一起?
叶明明的心情,其实不难理解,她毕竟是一个和平年代长大的孩子,曾经她连鸡都不敢杀,有毛的小动物都不敢碰。
这回,因意外事件,不得已杀了三个修士,那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这晚,她照例坐在五彩池边的蒲团上修炼,平常在她看起来,十分可爱调皮五种色彩的灵气光点,好像都不喜与她亲近了,这两个月她的修为没有一点进展。
最后,她干脆烦躁地停止修炼,否则她也这样下去,许真的会有走火入乐的危险,那时她身处在幻灵镜中,真的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她想起了顾子远,他那里会是黑夜还是白天,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曾经有没有过她这样的情绪?
她从储物戒中,翻出分别之时,顾子远曾经留给她那个白色半透明的传音玉符。
把玉符放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