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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霄嘴角漾起一抹轻笑,托起她的小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笑道:“狡猾的小东西,本想借此机会兽性大发的,被你这么一顶高帽子压下来,也只好忍着了。”
某朵摇头,笑得眉眼弯弯:“我不会在那你面前卖弄小聪明,因为跟你就不是一个段位。我也没打算一直让你忍着,明白么?”
璇霄着实惊讶了一把:“明白什么?”
“……笨蛋师傅!”某朵愤愤地在他腰上揪了一把,移开眼睛,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在胸腔里闹得厉害,呐呐地嗡嗡道:“想抱我……就不要犹豫……但你要温柔点,我怕疼……”
璇霄还没反应过来,傻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朵朵,我没听清楚,你声音大点,再说一次好么?”
靠啊!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吧?!
她一个女孩子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极限了,居然还要她大声再说一次!
磨着牙,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小脸一黑,风雨欲来,突然豁出去地大吼道:“主动献身,做你的女人这种话多难说出口,师傅你居然还矫情起来了!你准备抱着我在这儿站多久,给人家当风景看啊!你到底要是不要,不要改天就真的没有了哦!不去你家,就送我回天凤宫!”
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女人……璇霄反复念着这几个字,然后嘴角慢慢扬起,大大地笑起来,欢喜得无可名状。
这几个字对他太重要了,太重要了。
男人痴痴地看着他,自己笑啊笑啊,没完没了,某朵又心酸又无奈,罪过罪过,她把一向清冷孤傲的上仙折腾成什么样了,傻了呀!
她没有说话,只是仰起脸,在男人薄薄的唇上,轻轻一吻,又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勾画他的唇形。
这简直太震撼了,某上仙俊脸一红,抱紧她,一个闪身就到了家——他的房间。
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女人压在雪白的大床上,大拇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像只饿极了的狼。
------题外话------
昨天苦逼呢,过关被卡住了,没法更,今天补偿啊,呃,是明天。
127章 你永远都是唯一
带着酒气的唇覆上,激烈地吸吮花朵般娇嫩的唇瓣,他的身体甚至在轻轻颤抖。
这个男人仿佛隐忍太久,欲望之门一旦开启,便控制不住,只是接吻而已,都咬得人生疼。
这样陌生的他,让朵朵有些害怕,却还是柔柔地顺着他。
他的气息炙热而混乱,似乎怎么样都无法满足,只是一味地索求更多。
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他搂得是那样的紧。
朵朵被吻得几欲招架不住,她的身子轻微地颤了起来,小手更是紧紧地纠着他的青衫,口腔被温柔地占有,浓重的男性气息缭绕不散,男子的舌扫过她的贝齿,吮吸着她檀口中每一片湿润的齿肉,她感到一阵晕眩,如置身飘飘白云中,又如置汹涌的海浪当中,无法自拔。
“朵朵,朵朵……”在她耳畔绵长且深情地低唤,声音温柔,蕴涵无限深情,似从浩瀚的宇宙边缘传来,让人闻之便有一种恍如隔世般的错觉。
这一瞬,他多么希望时间就在此停止,他拥着她,真真切切地拥着她,直到海枯石烂。
手抚上她软香的身子,带着火焰蔓延着,如此灼烈的撩拨下,她的大脑开始混沌,就像摇曳在无边落木萧萧下的一片枯叶,找不到心灵的支点,还有淡淡莫名的哀恸,仿佛唯有抓紧眼前的男子,才能不那么痛苦,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腰,好似他的怀抱就是一片为她而生的天地,这有躲在这里她才会心安。
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意味着开始,同时也意味着结束。
说结束似乎不太贴切,跟他就没开始过,而来结束?
父皇,我们的注定是两条永不交汇的平行线,只能在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远远近近地凝望彼此。
一个月,我等了你一个月,只要你说一句“朵朵,我爱你,别离开,做我女人”,让我确定你是爱我的,你想要我,你永远不会有别的女人,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
只要有这么一句话,我又哪里舍得离开你,就算只能做你的公主,就算这份爱不见天日,我也愿意永远陪着你。
一直等啊等,等着你对我说点什么,可你一直都没有出现。
一个月说起来很短,可对我而言,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一个月,从天黑等到天亮,再到太阳升起,每一秒都是那么难捱,可谓度日如年。
一次次望着天空,只想那抹白色的身影能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眼前,可始终等不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有了从未有过的冰冷。
不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有多忙,连让人带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么?
哪怕只是一句“朵朵等我,父皇很快就回来”也足够让我一直等下去。
可是,你没有,你一句话也没有。
明白了,你不要我了,你放弃我了。
我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想哭,却哭不出来。
怪得了谁呢,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他是父皇,我怎么能爱他呢,我是他女儿,他又怎么可能给我回应?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早该明白的。
是的,她明白,她一直都明白,可还是忍不住期盼。
他是一个君王,不伦之恋会毁了他,将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真是糊涂啊,我又怎会舍得让你落到如此田地。
有一首歌是怎么唱的?
“想要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爱我,想要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其实,我也想这样问你,可你没给我机会,你从来没说过爱我,想问都问不出口。
我最爱的人,此时此刻,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了。
我的父皇,那个爱你的傻女孩,会把你珍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
为了你,她伤害了很多人,她心里很难过。
她的师傅用生命爱着她,默默守护她,就像我爱你一样,爱得那么伤心,她不忍,也不能再去伤害他……
“朵朵……”察觉她在走神,男人放开她的唇,抬头,轻唤问她:“怎么了?”
灼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脸上,拉回她游走的思绪。
“师傅……”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主动撬开他的唇瓣,舌义无反顾地探了进去。
璇霄没有立刻回应,任由她在嘴里胡作非为,他低垂着眸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掠过一抹苦涩,慢慢合上有些颤动的睫毛,舌也与她纠缠在了一起,湿热的舌尖不断交汇,缠绵得让人心痛如绞。
搂在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决绝的力道,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朵朵,忘了他,忘了他。
他想起了一切,他想起了小姬。
在夭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人比得过小姬,疯癫为她,痴狂为她。
你要的那份唯一,他再也给不了你。
就算用女娲石消除修罗王对神凤一族“相爱相杀”的诅咒,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爱你。
在以后的日子里,你爱他越深,就会伤得越重。
有冰凉的液体自她眼中溢出,一滴一滴,落个不停。
闪着微光的泪珠晶莹剔透,璇霄看了一会儿,吻干它们:“我爱你,朵朵……”
细密地吻着她紧闭而流泪的双眼,炽热的鼻尖,还有颤抖的嘴唇,他说:“师傅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嘘,别哭……在师傅的世界里,你永远都是唯一,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需要逼着自己承诺什么,只要让我爱就可以了……”
她睁开眼睛,眼泪流成了河,我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想起他,对不起,师傅,对不起……
不愿看他定格在脸上的表情,眼中有着隐痛,嘴角却绽放着温柔的笑,这抹笑似利刃,能洞穿她的心。
她顿觉无力,连哭的力气都流失掉了,像只疲惫的小鸟,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窗外风吹竹涛,澎湃如潮,天地间却如此清净安宁。
璇霄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吻去在她脸上纵横的泪,柔声哄道:“朵朵乖,不哭了啊,你不是饿了么,师傅去给你做吃的,朵朵想吃什么,都做给你吃,师傅的厨艺也是极好的……”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动作是如此的轻缓,轻轻地勾勒着她的轮廓:“你说陪我喝酒的,不可以耍赖,你去把酒倒好,师傅去给你做好吃的……”
拉好她略显凌乱的衣衫,抱着她去到偏厅,吩咐小仙童取来一坛大梦三生,然后自己去厨房忙活她的宵夜。
某朵趴在桌子上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坛酒,心里嘀咕:莫非要我喝干?
知道师傅很想要她,她也决定接受他,并不想泼他冷水喊暂停,可还是有些害怕。
像师傅这种男人,在情事上一定很强势,何况还憋了这么多年,真怕他失控之下,把她撕碎了!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不怕才有鬼!
怎么办?怎么办?
目光漂移的向窗外看去,外面池塘的莲花,在月光下开得粲然。
莲叶荷田田,从浅绿中抽出一抹抹纯净的冷白,空灵中染了几分薄媚,摇摇曳曳。
如此良辰美景,何妨一醉,酒壮怂人胆不是么?
双手捧起酒坛,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向嘴里倒去,因为喝得又急又快,嘴角不时有酒水溢出,顺着下颌滴落地面,衣服也湿了一大片,片刻功夫一坛酒就干了。
坛子刚放下,一阵天旋地转,起身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倒在离她最近的软榻……旁边!
嘶……痛死了!
“怎么了?”璇霄像一阵风般袭来,将摔在地上的某朵抱起:“好好的,躺地上作甚?”
“呜呜呜……”喝醉的某朵就是就这样,就算明明没事,但一有人安慰,就越加无法无天:“你家沙发老跑,我摔下去它都不接住我,呜呜呜……”
“呵呵……”清脆悦耳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璇霄心情大好,轻轻揉着她跌得有些肿的手臂,似怨似心疼地跟她咬耳朵:“你那么笨呢?”
某朵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家沙发教养不好,还怪本公主智商基因的错。
于是更恶劣更蛮横地叫着:“你护短!你就是护你家沙发的短!你就是放任它欺负我,呜呜呜……”
璇霄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经意看到桌上没有内脏的酒坛子。
“你全喝光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说起这个某朵就有些骄傲了,哼哼唧唧叫着:“我就喝整坛的!我还没有歇过气儿呢!一点都没有间断哦……”
璇霄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是让你把酒倒进酒杯,不是喊你自己解决完整坛,大梦三生后劲大得很,明天有你好受的。”
“呵呵……”某朵已经醉得只知道一个劲地傻笑:“我唱歌给你听,你不要理其他的女人好不好,我不喜欢她们。”
璇霄轻笑点头:“好,既然朵朵不喜欢,师傅就谁也不理。”
一听这话,某朵乐了,凑上小嘴,在他脸颊上奖励一个吻,然后清清嗓子开始秀喉咙了:
“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
只在黎明混着夜色时,才有浅浅重叠的片刻。
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象对方的世界。
我们仍坚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两个世界。”
璇霄宠溺地笑了笑,任由她在那里嚎叫:
“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