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半年虽然难熬,忍着忍着倒也习惯了,可自从去地府见过师傅之后,这身体简直像走火入魔一样的想男人!
每个月折腾老娘两次不够,现在还天天来,一到晚上就春情萌动,发什么骚呢?!
此时某朵被心火和欲火同时炙烤,大冬天里她的脸上却渗出一层薄汗,难耐地捂着小腹,体内的燥热仿佛越是压制,那感觉越来得猛烈,热得让她直想扒掉所有的衣服。
不行,忍不住了!
憋了几天,再不找人救火,她怀疑这该死的身体会爆开。
某朵此时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被欲火烧迷糊了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师傅救火!
心动不如行动,在她头顶赏月的岽彻见她火急火燎地冲出门,远远喊了一句:“大晚上的你去哪啊?”
欲火高涨的某朵哪有跟他解释的闲工夫,一边跑一边大喊:“找男人!”
找男人?岽彻见她一溜烟就没了人影,半天没反应过来……老大和霍倪,还有他,不都是男人吗,干嘛舍近求远一定要去宫里呢?
忽略人头岽彻,霍倪和恰恰西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某朵再饥渴也对他们下不了嘴。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是她。
情债已经够多了,一路芳菲,一路桃花,惹上的躲不掉,她认命。
其他人……还是算了吧,那是造孽!
这半年她想明白了很多事,说是放下执念之后的大彻大悟也不为过。
自作多情的将自己困在一方囹圄之中,那是在犯傻。
她曾经向往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看来也是个笑话。
师傅、花错、楚涟、小夜,都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她曾幻想过如果她只是普通女子,这一世与师傅一双人,来世再与花错结连理,第三世做楚涟的王后,第四世便与小夜执子之手……
这些男人每一个她都亏欠了,每一个都放不下,她不是普通女子,没有一世偿情的机会。
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她的生命也不会终结。
她从未后悔与他们相遇,久经磨砺的感情早已深入骨髓,失去任何一个她的心都会淌血。
这些男人啊,他们的胸怀宽广得让她无地自容,付出很多很多,要的却很少很少,给出比山还重的承诺,一味迁就,一味宠溺,就算她不回应,爱上别的男人,他们还傻傻的守护着她。
师傅说:“朵朵,我只要最好的。她愿意,我这一生都不会离开她;她不愿意……不愿意我也不会离开……”
师傅还说:“想要留在一个人身边,想她能注意到我,想她在我身边笑,装傻充愣也没有关系……只要是我认准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你可以爱其他人,但你不能离开,我正抓着你,以后也不会放开你。别想逃,天涯海角我也能将你抓回来,你逃不掉的。”
情深至此,何以为报?
她觉得自己并不是最好的,但她愿意,她有注意到他,很久很久之前她就时常自觉不自觉地注视着他。
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师傅不再爱她……她的世界会因此而崩溃。
她不会逃,再也不会逃了,她害怕离别,不管逃多远,他手里有根绳拴着她,走远了就会撕扯心肝。
花错说:“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肯用心感受,用心看着我,你想要怎样的男人,我就可以变成什么样的男人。”
花错还说:“我不怕你伤害什么,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总之是我自愿的。我知道你死也不会忘了他,所以我死也不会放开你。朵朵,我有一辈子的时间陪着你耗,你要拿我怎么办?”
这就是她的竹马,温柔又霸道,无论她怎样刻意的不在意,不去思考,不去理会,花错在她心里的位置还是一日比一日明朗。
以前是她执迷不悟,不敢将心里话说出口,现在她只想告诉他:“你不需要变成别的男人,我的花爷,我的小狐狸是独一无二的。”
她还想告诉他,从见到雷瑾之后,死也不愿放开的那个人是自己……无法忍受她的小狐狸被别的女人染指,一分一毫也不行。
多久没见她的竹马了?好想他……
每每想到他精致的面容带着忧郁的笑,总是忍不住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哭。
楚涟说:“在你还是个蛋的时候,我就想着慢慢等你长大,然后娶回家做我的王后,唯一的王后。”
楚涟还说:“你愿意继位,我便倾力辅佐;你不愿意,我就带你离开,你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不管想做什么,我都陪着。如果你爱上其他男子,想嫁给他,而那人又视你为唯一,我会送你一个三界最隆重的婚礼。朵朵,我要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笑着……”
就是这个男人,堂堂一界帝王,宠她从来都是没有底线的,她如果想要天上的星星,这个男人说不定连月亮都会给她摘下来。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人宠着,她也不例外,当习惯了他的宠溺,就会变成一种跗骨的依赖,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第一时间就会想到他。
对谁都是一张面瘫脸,唯独对她是不同的,那么温柔的笑,只有她才能看到。
那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她从小就时常因此而窃喜,没受什么委屈也喜欢跟他撒娇。
不管她怎么任性,怎么不可理喻,他都那般温柔地笑着。
那笑容太耀眼了,温暖、宽容、豁达,她将这笑容像宝贝一样珍藏在心里。
他是她生命中的一缕月光,没有太阳的炙热激烈,但那柔柔的缱绻绵长却会让人通身舒泰。
她想做他的王后,他唯一的王后,她就是这么贪心的一个女人。
明知自己的想法不现实,她也不要楚涟娶别的女人做王后,因为他的王后必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会嫉妒。
小夜说:“喜欢和爱离得很近,只要你肯踏出第一步,其他的就交给我了。”
小夜还说:“这是我一部分元神所化,本想等你十四岁成年礼的时候给你,没想你个小丫头一下子就长大了,所以提前给你了,你以后就好好戴着它,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你有危险,我都能找到。如果怕我受伤,你好好爱护它不就没事了。”
这个随意把命交到她手里的男人,张扬又内敛,从不掩饰他的爱,也从不给她压力。
他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水晶一般的紫瞳流动着梦幻般的光芒,总是在无形中锁住她的视线,无法移开。
浓密的长眉桀骜不羁,长长的紫色睫毛微微上翘,如同蒙了薄薄一层水雾的紫色纱幔,抬眸间便轻轻颤动,及腰的红发火一般鲜艳,却异常柔顺,一缕一缕,水一般的丝滑。
不知何时,紫色和红色成了她生命中最浓重的两道色彩。
看到夕阳西下,漫天烟霞,便会想到他张扬的红发和琉璃般美丽的紫瞳。
这四个男人,她无法取舍,既然如此,何不率性洒脱一些?
说要建后宫并非赌气的混话,她想以此为契机,给彼此一个机会。
只要他们能接受,她不介意先踏出第一步,想通之后,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好像也没那么难。
此时,欲火焚身的朵朵终于做出了决定:先探探璇霄的底,如果他能接受,楚涟和小夜就百分之百没问题。
至于霸道的花爷……她自有办法让他妥协。
璇霄几天没回家,某朵无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转,四处寻觅上仙的芳踪,几个他经常去的地方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人。
于是她又向天凤宫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愤愤地咒骂:该死的男人,你最好立马出现在老娘面前,不然别怪老娘没节操,随便逮着个男人就上了!
“朵朵!”邱析抱着一堆公文刚走出天凤宫,就见到她一阵风似的刮了过来:“这么急冲冲的干嘛呢?”
“别挡道,让开让开!”一把拉开挡在门口的邱析,跑了两步,突然一个急刹,回头问道:“我师傅有没有来过?”
“璇霄大人?”邱析还在犯迷糊,呐呐地回道:“刚才和陛下在书房,这会儿……”
他话还没说完,某朵就向书房冲去,人还没到,就扯着嗓子喊开了:“师傅!师傅快出来,救命啊!”
她这一喊没把上仙喊出来,倒把在书房加班的凤帝惊动了,他从堆成小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眉梢一挑,救命?死丫头又在玩什么?
整天师傅师傅叫得忒顺口,叫得比父皇还亲热,小白眼狼!
“砰!”一脚踹开书房的门,某朵按着小腹气喘吁吁地走进去。
“还有没有规矩了,敲门都不会吗?”凤帝放下手里的折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语气是非常的不爽:“你师傅去吏部了,找他什么事?”
吏部?
某朵愣了愣,绯红的小脸一垮,这是什么倒霉日子,要你救命的时候找不到人,存心跟老娘作对呢?!
苍天啊,赶紧空降一个男人吧,除了师傅,楚涟、小夜、花错都可以的,老娘坚持不住了!
174章 看清楚老娘是谁
璇霄几天没回家,某朵无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转,四处寻觅上仙的芳踪,几个他经常去的地方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人。
于是她又向天凤宫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愤愤地咒骂:该死的男人,你最好立马出现在老娘面前,不然别怪老娘没节操,随便逮着个男人就上了!
“朵朵!”邱析手里抱着一堆公文刚走出天凤宫,就见到她一阵风似的刮了过来:“这么急冲冲的干嘛呢?”
“别挡道,让开让开!”一把拉开挡在门口的邱析,跑了两步,突然一个急刹,回头问道:“我师傅有没有来过?”
“璇霄大人啊……”邱析还在犯迷糊,呐呐地回道:“刚才和陛下在书房,这会儿……”
他话还没说完,某朵就向书房冲去,人还没到,就扯着嗓子喊开了:“师傅!师傅快出来,救命啊!”
她这一喊没把上仙喊出来,倒把在书房加班的凤帝惊动了,他从堆成小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眉梢一挑,救命?死丫头又在玩什么?
整天师傅师傅叫得忒顺口,叫得比父皇还亲热,小白眼狼!
“砰!”一脚踹开书房的门,某朵按着小腹气喘吁吁地走进去。
“还有没有规矩了,敲门都不会吗?”凤帝放下手里的折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语气是非常的不爽:“你师傅去吏部了,找他什么事?”
吏部?某朵愣了愣,绯红的小脸一垮,他大爷的!这是什么倒霉日子,要你救命的时候找不到人,存心跟老娘作对呢?!
“儿臣告退。”既然要找的人不在,也没必要跟他在这儿浪费时间,敷衍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凤帝无名火起,云袖一挥,书房的门以极大的声势关上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找你师傅做什么?”
看着关上的门,朵朵闭目深吸一口气,小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强压体内奔腾的欲火,神情淡淡地转身。
一袭轻纱白裙不染纤尘,乌黑柔顺的长发水一般的倾泻于肩侧,绯红的小脸比桃花还要艳丽几分,一步步走到御案前站定。
没有回答,却淡淡地反问了一句:“父皇还有事?”
白衣胜雪,面若桃花,凝眸间便呈现出一种奇异而冷艳的美,凤帝若有所思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现在的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他过去熟悉的小丫头,性子也变得阴晴不定,可处处都完美得仿佛一个神迹。
朵朵静静与他对视片刻,忽而唇角微挑,闪过别样的意味:“父皇如果没别的事,儿臣想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