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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折要自己批。”璇霄亲了亲她的额头,对她微笑,“不可以偷懒,记住了么?”
“嗯,记住了。”她垫着脚尖在他耳边呢喃,“等你回来,我跳舞给你看。”
他俊逸的脸庞晕开一抹胭红,生平第一次羞涩。
将最后一条绳子系好,将花错的头拉下来一些,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你以前明明没我高的,现在却高我两个头……别怪我啰嗦,再跟你说一次,你身上要是缺点什么,回来我也不收货,一辈子虐死你。”
“收不收货,你说了不算。”漂亮的眼睛里仿佛流动着天河若水,那般深邃明澈,万千柔情尽在其中,“被你虐得还少吗?我早就习惯了。不管你想做什么,花错一生奉陪。”
深深看他一眼,又一一看向璇霄、楚涟、夜幽篁,对他们挥挥手,微笑着道:“我先回宫,各位爷早去早回。”
回到卿凰宫,她拿了一套睡衣,闲庭漫步一般向偏殿的温泉池走去。
夜色正浓,黯淡的月光将这座华丽的宫殿映衬得分外清冷,难以言喻的孤独犹如奔腾的海啸,汹涌而来。
只是那么一瞬,她的大脑慈悲而聪明地将这种情绪屏蔽。
她对自己说,别难过,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你要相信他们。
他们喜欢看你开心快乐的样子,你不可以偷偷掉眼泪。
想着想着,她耸了耸肩,蹦蹦哒哒沐浴去了。
她在温泉池泡了很久,就在她靠在池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水波有些动荡,好似到有什么在慢慢向她靠近。
睁开眼,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一双铁臂揪住了。
“父皇?”她看着这个正抱着她上下其手的男人,怎么都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现在卿凰宫的温泉池。
“你……”她刚想问,话没出口就被男人狂躁的舌头堵住了嘴。
这个吻带着绝对的侵略性横征暴敛,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和转圜的余地。
某朵有点怕,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正处于奔溃的边缘,时刻准备排山倒海,玉石俱焚。
可是她不明白,是什么让他愤怒失控到这种地步。
该说的早就说清楚了,他还想做什么?
可凤帝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要她一张嘴,就会立刻被堵住,吻得又恨又重。
她感觉这不是吻,而是借着接吻的名义趁机折磨她而已。
他抓着她的手,把它拉到自己火热的胸前,那里支离破碎,颓废荒凉,皮肤下面有颗突突跳动的东西,叫做心脏。
都说手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他用心对她说的话,她听得到吗?
感觉自己快被他凶暴的吻逼得窒息,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唇齿间溢满腥甜,他却毫无所觉,一切的隐忍早已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灼热的眼神和本能的欲望。
她放弃了挣扎,任他的舌在嘴里肆虐,不回应不反抗。
他终于放开了她,头埋在她颈项间喘息。
轻轻地推开他,神色漠然的从池里起身,穿上睡衣,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凤帝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感觉有什么东西如梗在喉。
他倏然从水里起身,紧紧抱住她,原本飘逸的白袍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两人湿漉漉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我想回房睡觉。”她的声音很平静,“请父皇放手。”
凤帝用手箍着她的下巴,眼神如同钢铁般冷硬,只说了两个字:“不行。”
不过眨眼的功夫,她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他强行瞬移到了天凤宫,二话没说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突发的变故让她措手不及,一阵天旋地转后,双眼血红的男人已经欺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吻炮烙似的落下来,还觉得不过瘾,大手揪住她的衣领两边一扒,好好的一件睡衣,衣扣一个没剩,扯得是那么豪气干云,一点都不心疼。
他的手指狠狠的箍着她的下巴,那么大的力气,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朵朵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哪里拼得过他的力气。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怕了,知道他这次是彻底动了真,一点余地都没留。
“父皇,别这样,求你。”她哀哀地说着,眼泪就含在眼眶里,时刻准备梨花带雨。
她不能任由他继续下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会在那一刻碎掉。
碎了,就再也粘不回来了。
所谓破镜重圆都是拿来骗鬼的,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粉身碎骨的东西恢复得完好如初?
她说不出来那说不清道不明,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可是她知道,她会伤心,会难受得要命,那简直是一定的。
他的手指突然探进她的头发里,托起她的后脑,面容冷峻,眼神狂乱。
他在渴求着什么,又在抗拒着什么,在惘局中进退两难,在情欲的泥沼中破碎流离。
他低头轻嗅,她芳香四溢,他的嘴唇徘徊在她的唇边,真想就这样吻下去,咬下去,缠住她的唇舌,占据她的生命。
不管明天,不顾命运,他爱得太苦太难,丧失了未来,迷失了自己,却注定落得有去无回的结局。
他不甘心,他不认命。
208 朵朵,让我死吧
他扯开自己的湿漉漉的白袍,烦躁地撕掉贴身的里衣,锦裂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倏地断掉了。爱欤珧畱
他眼底的疯狂,让她浑身一凛,惊恐地看着他:“父……父皇,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朵朵,父皇不会这么狠心对我……”
她吓得瑟瑟发抖,看到小小的脸煞白如纸,凤帝双目一痛,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是朵朵,我这是要做什么?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可是跳动的肿胀却是很诚实地反映了自己的渴求,它想进入她的身体。
而且是立刻,马上,现在,就要!
可是,能这么做吗?
她会伤心,她会难过,她会哭。
她的眼泪会让整个世界黯淡无光。
他不想让她哭,她永远不知道,看见她流泪,他有多么心疼,她什么都不知道。
脑子里突然想起金喜阁的一幕幕,她用那么深情而温柔的眼神看着别的男人……
电光火石地闪过那些痛彻心扉的片段后,他动手撕掉了她单薄的睡衣。
体内那把被他苦苦压制的野火一下就撩了原,现在是怎么拉也拉不回来了。
他用一只手压住她挥舞的双手,另一只手扯掉她的文胸,雪峰上青青紫紫的印记,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眼前,他知道那是什么。
这一刻,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干脆瞎掉!
对上他狂暴的眼睛,朵朵惊恐万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也有这么可怕时候。
她像只待宰的羔羊,可怜兮兮地躲闪着,可是无论她怎么躲避,也挣不开钳制她的铁臂。
眼前的男人是一只处于暴怒中的猛兽,用他锋利的獠牙折腾着手里的猎物。
她清幽的体香,泼墨似的黑发,还有那微不足道却足以撩云拨雨的抗拒,都让他一贯的冷静自持和优雅风仪,彻底跟他的大脑背道而驰。
朵朵的手被按得死死的,身上的男人摩挲着她的大腿,她被他逼得差点哭出来。
他低下头,欲吻那魂牵梦萦的唇,却只闻到了她发间的幽香,她别过了头。
“父皇,别这样。”她咬着牙,声音在发抖,“我们是亲人,你不该这样对我。”
她怕他?她竟然怕他?这个认知让凤帝莫名的愤怒,紧紧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逼她直视他。
“我看清楚,我是一个男人,我不是你的父亲!”
低泣似的咆哮,他的眼睛已经赤红:“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女人,一个让我恨不得掐死的女人!一个我发了疯也想要的女人!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既然不要我,当初为什么要爱我?给了我温暖,却又把我推入冰窟,让我看到天堂,却又把我送回地狱,告诉天堂不属于你。你想要就要,不要就弃如敝履,你把我当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说忘记就忘记!我恨不得把整个世界撕碎了,来讨你欢心,恨不得跪在你面前,祈求你的宽恕。我不是别人,你看清楚我是谁,我纵是有千般错,你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我疼得快死了,你看不到吗?你把所有的爱都分出去了,一点也不给我留,你的善良仁慈去哪了?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点给我?”
发狠地吻上了她的唇,拼命汲取她的芬芳,直到怀里的人放弃了微弱的抵抗,直到尝到咸咸的泪水,他才放开早已泪流满面的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不住地道歉,泪水从迷离的眸子中流出来,一串一串地流不停。
“对你仁慈,你会更恨我。攸姬早在万万年以前就在你心里扎了根,你无论如何都忘不了她,你一直想让她重生,不是么?就在不久的将来,当你被内疚和悲伤,压榨得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当你无力承担心痛的时候。你会怨我,恨我,甚至会折磨我。就像今天这样……”
“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男人急切地打断她,“攸姬是个很好的女人,你会喜欢她的,我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像我们以前那样。”
朵朵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父皇,问问你的心。它不会说谎,你知道,我们没有办法幸福。你跟我是一样霸道,我容不下你有其他女人,而你也容不下我有其他男人,两全其美于你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你这样抱着我,你会想到攸姬,而我的心也飞到晴海去了……明白吗?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我们永远都不能成为彼此的唯一,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何时是个头?”
“你爱他们吗?”双手捧着她的脸,满脸哀戚地看着她:“你要他们,不要我是吗?”
“你呢?”她无力地看着他:“在攸姬和我之间,你怎么取舍?”
他的手轻轻一颤,满目刺痛:“攸姬是我的债,你是我的报应,你想让我怎么取舍?”
她悲哀地笑了笑:“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放开我。因为我比攸姬幸福,我有很多爱我的人,没有你,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快乐。而她,从来就只有你,她一直等着嫁给你,可是你却忙得成亲都没时间,她等一个婚礼等了几千年,等到神魂尽散,也没等到……你欠她的债太多了,你一定要还。”
“好痛……”他抱着她,浑身战粟,贴在她耳边呢喃着:“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有时候我在想,你是替攸姬来找我报仇的。可是你们又不像,她没你这么狠,也没你这么多情,她从来不会对我发脾气,她比你温柔太多。可是,我为什么像着了魔一样的爱上你呢?想把你藏起来,把你揉进我的骨血。我这么爱你,你却不要我了……”
他的身体不住地发抖,手臂收得很紧。
朵朵下意识地挣了挣,却被抱得更紧。
脸贴在他的胸口上,隔着皮肤,听到一颗受伤的心脏疲惫地跳动着。
他突然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她:“”为什么?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你明明答应过的…。“
凤帝没有哭,朵朵却哭了。
因为无言以对,所以痛彻心扉。
她闭上眼睛,记忆是船,载满悲伤,长了翅膀,寻着时间的长河逆流而上。
她想了很多很多,想起了他和她的点点滴滴,他的宠溺,他的温柔,他的恶劣,他的腹黑。
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做这样的抉择?
”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他们,我想跟他们在一起。“还是要说的,她不想委屈他,也不想委屈自己。
这一刻凤帝终于明白,原来疼痛不是疼痛的目的,而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