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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白皙的手缓缓向上游走,停在起伏的峰峦上,隐忍地捏了两把,在她耳边暧昧低语:
“但这里大了,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那你喜欢吗?”她仰起头亲亲他的下巴,小手在他胸膛画圈圈,漆黑的眼睛水色渺渺,氤氲如烟。
“喜欢,喜欢得要命。”
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拉扯,低低带笑的声音暗哑而性感:“但你别臭美,这都是我的功劳,把你个小丫头调养得太好,最后养成了一个祸水。”
她将整张脸埋在他胸膛,闷声笑了起来:“如果可以,真想祸害你一辈子。”
“你尽管撩我吧。”
一手抓住她向下探去的柔荑,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闭目深吸一口气,暗哑的声音有一丝颤意:
“火点起来,这么细的腰,你也不怕我给你撞断了。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这磨人的小祸害给我规矩点。”
“帅帅的忍耐力真是越来越好了。”
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朵朵笑得全身都在抖:“能祸害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有成绩感的一件事。被我祸害,你不服气吗?”
“服气。”捏着她的下巴,凝视她水一般的眼睛,菲薄的唇挽起一个浅浅的笑弧:
“碰到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你要愿意,我让你祸害一辈子可好?”
朵朵不语,只是微笑着与他对视。
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深邃如海,璨亮如星,被这双眼睛注视过,便是刻骨不忘。
“愿意么?”他仍是浅浅笑着,凝眸如述,眼里尽让人心酸的期待。
她就在他怀里,他们肌肤相贴,眼对眼,心对心,目光缠绵在一起,分不清我,也分不清你。
她喉咙干得厉害,说不出话来,温热的液体模糊了她的视线,眼泪掉了下来,没来由地控制不住。
凤帝抹掉她的眼泪,轻声说:“不明白为什么我怎么那么容易把你惹哭,冷酷如璇霄都没这个本事,可能他没我恶劣吧。
明明我想让你笑的,却总是事与愿违,心里想一,嘴里说二,做出来的偏偏是三。
别哭,我再也不逼你了,这次是真的,相信我,好不好?”
朵朵的眼泪越掉越凶,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停。
看她哭得泪眼婆娑,凤帝无奈地抱紧她,在她耳边不无痛惜地说: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好?”
朵朵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肩上,哭得肝肠寸断:“我就要走了,明天的朵朵她恨你,她怨你,不会原谅你……那个朵朵也是我,我知道她想做什么,她比我狠多了,她不会对你手软。
帅帅,你躲着她,离她远点好吗?别让她有机会伤你。
你要实在想我,可以再对我施法,做梦也有没关系的,梦里的朵朵不会生你的气……”
“我不会躲。”凤帝抬起她的下巴,用颤抖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可是没有用,他抹不干净,他的双手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永远无能为力。
“她再狠,也是我的朵朵,我不可以离开她。伤多了,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无论她是怨我还是恨我,我都想见她……”
她对他摇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成了河,帅帅,不要那么傻,她真的会伤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那么脆弱。”
他蹭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温柔怜惜,轻声述说:
“宝贝,不要哭了,风音做了这么多你喜欢吃的菜,别浪费了好不好?
瘦了一大圈,小腰细成这样,看着就让人心疼得紧,乖乖听话,吃饱了好好睡一觉,把身子养养。
要恨我,也要有力气才行,知道么?”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温柔起来能将你溺毙,让你毫无还击之力。
她窝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不知哭了多久。
哭够了,揪住他的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开始大快朵颐。
“慢点,也不怕噎着。”凤帝盛了一碗汤递给她,朵朵接过咕咚咕咚地就灌了下去。
喝完汤,继续分解炸鸡腿,卤鸡翼,她舔着手指上的卤汁,样子很粗鲁,好像几十年都没吃饱似的,满桌狼藉,鸡骨头扔了一地。
凤帝跟她在一起十几年,也没见过这个架势,顿时有些看傻了。
蹙着眉头,小心翼翼地说:“朵朵,不用全吃光的,虽说是养身体,可一顿也把你吃不肥,像你这样猛塞,撑着了那滋味也不好受。”
“放心吧,这点东西小意思,撑不着我。我这里有点闷,吃畅快点,好受些。”
朵朵指指自己的心脏,塞给凤帝一个鸡翅,“别光顾着喝酒,你也吃。”
凤帝优雅地啃鸡翅,默默低着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难受的时候,猛吃东西就会舒服些?”
“嗯,那是当然。我一难受就想猛吃东西,你别管我,我吃饱了就好了。”
凤帝点点头,很贴心地又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又用雪白的衣袖给她擦擦油腻腻的嘴巴:“什么时候我也试试,只是这些东西我吃不惯,今天就算了。”
“你还是别试的好,暴饮暴食是坏习惯,你不用向我学习。”
朵朵鼓着腮帮子笑,一手端起汤喝一口,一手拿起一个大鸡腿狠狠咬下去,鸡肉的鲜美口齿留香,味道好极了。
凤帝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然后端着酒杯,看着她微笑。
突然觉得这小女人有些不可思议,吃相这么粗鲁,满嘴油乎乎的,居然还那么养眼。
当然,他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可能性比较大。
看着看着,凤帝的眼睛眯了起来,望着那张油腻腻的小嘴,脑袋里仿佛安了一个液晶显示屏,自动重播六年前那些限制级的不健康情节。
朵朵的手在神游太虚的男人眼前晃了晃:“喂,想什么呢?笑得这么邪恶。”
凤帝猛然回神,俊脸一下红了,心虚地端起酒抿了一口:“没,没想什么。”
朵朵哦了一声,打了个饱嗝,擦擦嘴,望着脸有点潮红的男人,很认真地说:
“风音做的菜我吃完了,体力也有了,现在我可以吃你了吗?”
226 燃烧吧,我的整个宇宙
如此露骨的话,她居然可以用那么纯真的表情说出来,某帅非常佩服她。爱殢殩獍
被那双黑漆漆的美丽水眸盯着,他真的很想点头,对她说:“可以,来吧,任君品尝。”
但是,这话也只是在喉咙滚了一滚,终究没吐出来。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天不会碰她,可她却不停地撩拨,于是某帅敏锐地察觉到,小祸害并未单纯想“吃他”那么简单。
这是多么小心眼,报复心又极强的一个小魔头,没人比他更清楚,六年前和六年后的她在这一点上无甚区别。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六年前的她,坏得明目张胆,理直气壮。
而六年后的她,坏得内敛,坏得不动声色,特别擅长攻心之术。
思付片刻,某帅决定在不确定她恢复了多少记忆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以身犯险为妙。
虽然,他忍得很辛苦,心跳得很快,身体很火热,可一想前几天对她做过的事,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将忍者神功发挥到极致,抵抗她的诱惑。
他不是柳下惠,但坐怀不乱,他天凤神君也是可以做到的。
“可以吗?”某朵歪着小脑袋看他,笑得眉眼弯弯,表情自然纯真得让某帅觉得可恶极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眸色越来越深,还未出声拒绝,势在必得的某朵有先见之明地用手指轻划他的嘴唇,小脸凑到他鼻息间吐气如兰:“帅帅,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别诱惑我。”他的声音因压抑的情欲而低哑:“今天不行。”
言罢,突然闷哼了一声,凤眸恼火又无奈地眯了起来。
“你不想要吗?”某朵凝望着他的眼睛,小狼爪出其不意地突袭了他,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她非常满意。
无比邪恶地捏了几把,脸上的表情却是让人不敢置信的天真无邪。
嘟起粉嫩嫩的小嘴,轻轻吐出:“身体难受成这样,就别硬撑了。我想要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你把自己卖给我了不是吗?”
声音魅惑,笑容甜美,眼睛却认真地看进他的眼里。
某帅脸红红地移开视线,握住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爪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还有些折子没批,我先去书房,你早点睡吧。”
想逃?没那么容易!
小脸一冷,正想直接扑到……
“陛下,兵部尚书求见。”邱析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某帅从来没有此时这么欣慰过,感觉邱析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
某朵从来没有此时这么抓狂过,感觉该把邱析人道毁灭。
“兵部尚书深夜觐见有何事?进来说清楚。”对某朵扬眉一笑,手悠悠然地一挥,房间的门打开了。
邱析进屋,无视俩凤凰暧昧的坐姿,走上前目不斜视地说:“这我可不清楚,好像是有晴海军报吧,尚书大人在议政殿候着,陛下要见他吗?”
“见。”某帅把身上的八爪鱼掰下来,起身从衣橱里取出一套白袍,准备更衣。
感觉有宛如冰刀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戳,邱析抬头一看,结果被某朵的眼神给冻住了。
邱析有点纳闷,这样看着我干嘛?不是该感谢我吗?我这是在救你呀朵朵!
笨蛋!某朵狠狠剜了他一眼,又变脸似的换了一张笑脸,走到某帅身前,温婉地说:
“父皇终日劳累,儿臣不孝,不能为父皇分忧,甚感惭愧。更衣这点小事,就让儿臣来伺候父皇吧。”
邱析揉揉手臂,恶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某帅被她脸上的笑容吓得倒退一步,邱析在这儿看着呢,这小流氓不会这时候扑上来吧?
“别动。”某朵笑眯眯,但眼里的威胁昭然若揭,你再退一步试试。
某帅果真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享受小恶魔的伺候。
某朵满意地点点头,极尽温柔地脱下他身上的白缎便袍,指尖不可避免地划上他润滑的肌肤,决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某帅的心跳不可抑止地加速了,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享受你的伺候,说起来我该感动一把的,只是朵朵,更衣就更衣,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你把邱析当透明吗?
某朵低头靠近,鼻息撩人地绕在他的周围。
转到背后,撩开某帅的长发,在他背上作恶地轻轻吹着,他紧绷的反应愉悦了她。
从身后伸出手顺着他的腰摸到裤头,更衣自然也包括裤子,脱!
“嘶——”倒吸气的声音。
别误会,不是大神的,他老人家的忍耐力越来越强了。
某朵邪笑着对邱析抛了个媚眼,邱析灵秀的小脸红扑扑,突然意识到,需要被拯救的其实是陛下。
美国长大的孩子就是不同,朵朵真真是……好有勇气!
某帅的手抓住拉扯裤头的小狼爪,咬牙低声道:“这个不用脱。”
某朵在他背后吞了吞口水,吞咽声在这异常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就在那一瞬间,邱析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赶紧消失,成全朵朵?
凤帝走出房间时,某朵看了看墙上的壁钟,九点半。
她决定等一个小时,十点半某帅不回来,她就去议政殿继续伺候他。
躺在床上,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床顶,嘴角有一丝莫名的笑意,不知在想着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十点半到了,凤帝没有回房。
某朵怒了,该死的烂男人,这时候还矫情起来了,你给我等着!
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