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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缩了一下,绯红的小脸皱成一团,怎么办?再纠结下去,非得血脉膨胀爆裂而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豁出去了!眼一闭,抓住花御史的肩膀,抬腰就大力坐上去。
“啊!”惨叫的人不是上面的某朵,而是下面的花御史。
“朵朵……”
花御史一脸扭曲的苦笑:“你想废了我吗?这样弄不好会断的……”
“对不起对不起!”某朵大囧,亲亲他,赶紧安抚哄骗道:“别怕啊,我温柔点就是了。”
花御史哭笑不得,谁怕了,怕的是你吧?
眯眼瞧了她一会儿,花御史用商量的口气,建议道:“……还是让我来吧。”
“你忍忍,再让我试试啊。”某朵气喘吁吁,小脸涨得通红地匍匐在他身上,深深地鄙视自己,夭朵朵,你怎么能这么没用呢?
软玉温香在怀,下面的花御史苦不堪言,被撩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次,再让你试一次,不行就让我来。”
一听这话,某朵知道身下的美人即将爆发了,再不行动主动权就要交到人家手里,于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嗯……”男人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
“朵朵,很疼吗?”
看着她紧皱着眉头,心疼又怜惜地亲亲她的小嘴,大手在她紧绷的身体上抚摸,只想这样能缓解一些她的疼痛。
“别担心,一点都不疼的。”看到男人因隐忍而大汗漓淋,朵朵心有不忍,捧着他的脸细密地亲吻他。
“疼就出声。”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沙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头发,“我们可以慢慢来,不用这么急的。”
“嗯……”朵朵轻应一声,缓慢的节奏下,每一次起伏都让她感受带丝滑般的肌肤接触。
她凝眸看着身下的男人,俯首亲亲他微张的薄唇,呢喃道:“阳阳,喜欢吗?”
“喜欢……”男人意乱情迷,细碎的汗珠布满了结实的胸膛和肩膀,头不住后仰,优美的下巴高高抬起,墨黑的长发落在雪白的枕间。
微眯的纯黑眸子只透过下眼帘的缝隙望着她,扫视她绯红的小脸,氤氲的水眸,皓雪堆积般的肌肤。
苦等了这么多年,终于修得正果,男人突然很想流泪。
他深爱的女人是如此美丽,如此迷人,只要她肯接受他,肯这样拥抱他,跟他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就算不能完全拥有,他也已经欢天喜地了,他觉得很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
璇霄大人那般孤高的人物,都能宽容地接纳她的一切,那他还有什么委屈可言?
他的爱一点不比他们少,其他男人能做到的,他自然也能做到,或许会比他们做得更好。
她很小就说过长大后娶他,那时他只当孩子话听,可陪着她一天天长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就隐隐有了期盼,直到七年前她长大了,那份期盼变成了渴望。
渴望她能一直一直跟他亲密下去,渴望她可以永远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渴望她记得小时候说过的话。
朵朵,我爱你知道么?爱了很久了,久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你说要娶我的话,可是你说了。
只要是你,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谁嫁给谁,谁娶谁,又有什么关系?
他花紫阳要的,已经得到了,他这一生圆满了。
朵朵,花紫阳从来都是你的,他心里眼里,除了你从未有过第二个女人。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所以,你想要他的什么,尽管拿去。
朵朵专注地凝望着他,将他眼里的沉醉和深情置入心底,他的视线,让她忍不住浑身战粟。
没多久,她就攀上了巅峰,积压的邪火尽数褪去,难言的舒适横扫过身体每一个角落,夺走了她的视觉和听觉,乃至呼吸和心跳,直至一切失去了作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瘫软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息。
缓过呼吸后,她才注意到男人真在轻柔地抚摸她的背脊,对她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她随即感到一阵心酸和惭愧,泪水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盈满眼眶。
“你是个好男人,值得任何女人一心一意与你相伴一生。我明知自己做不到,也回报不了你一份同等的爱,却还来招惹你,阳阳,我……对不起……”
她挪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男人温柔地笑了笑,捏捏她泛红的鼻尖: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说要娶我,不是要反悔吧?”
“当然不是,等我的成年礼过了,我就去御史府下聘把你娶回家。”
朵朵凝视着他含笑的眼睛,又说道:“可是阳阳,你不觉得我对你很不公平吗?我……还有师傅他们,而你这一生就只能有我一个。”
“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呢?我可是很自愿的,这没什么。过来,让我亲亲我未来的小妻子。”
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眸光柔情缱绻,好生的妖娆,好生的邪魅,他的邪魅又不是那种坏男人的邪魅,而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带出了那么一丝丝的邪恶。
某朵暗自点头叹道:嗯,不愧是天狐一族的男人,不管平日里多么正经,在这种时候骨子里的邪气魅惑便暴露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紧紧抱着,亲亲她的唇,一个翻身,突然交换了上下位置。
他微笑着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到耳际:“看你也没什么力气了,这下换我来。”
啊?晕乎乎地看着看他胸膛上那枚代表处男之身已破的天狐刺出现了。
花爷破身之后,这种天狐刺也出现过,大概要一晚才能消褪,在消褪之前花爷折腾了一夜。
那阳阳……不会跟花爷同一症状吧?
想到和花爷那晚的惨烈,她咽了咽口水,趁着壮烈前的最后时机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中的问题:
“阳阳,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是小看他,但真的很不放心啊,阳阳虽然很优秀,但这方面的天赋……她实在无法把他和花爷那色胚画上等号。
花御史给了她灿烂又妩媚的一笑:“如果连房中术都不懂,我还算什么九尾天狐?”
然后,血与泪的经验告诉我们,千万不能质疑爱人的某种能力,这一宿,某朵跟个肉夹馍似的,被翻过来翻过去的烙,前面吃完后面再来。
事实证明,花御史这方面的天赋绝不比花爷低,给她伺候得那叫一个舒服,到后面就跟升天了似的,各种恬淡而美丽的鲜花呀,温暖和煦的阳光呀,还有拿着圣经的玛利亚呀,就跟她眼前飘乎似的,要不是花御史注意力太集中,她真想把他找过来和她一块看看上帝长啥样。
“如果你不想停的话,我不会结束。”他凑在她耳畔低语,被自己的女人小看,是男人都受不了,只要她有那个体力,多久他都能奉陪。
她的手搭在他背上,感受每一寸肌肉的跳动,感受他呼吸间肋骨的扩张和收缩,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捕捉到一股诱惑美妙的味道——深邃、馥郁、酴醾。
“这种香味是哪里来的?”
“我的。”他贴着她的双唇,含糊地说:“老祖宗说我的体质与其他天狐略有不同,情动之下和自己的女人结合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味道,我也没办法控制。
如果我继续下去,这股香味会遍布你的皮肤,头发,也会深入你的体内。”
浓郁的香气从他体内传出,她深深地将那香气吸到肺腑,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味道。
……(省略五千字)
他凌乱了的发丝一根根粘在他汗湿的俊脸上,漆黑的眸子似痛苦似快乐地眯起,特别是那性感的水色下唇,时不时的还被他的雪白牙齿轻轻咬住。
此情此景终是让她口干舌燥,心猿意马,情难自禁——老娘的男人真是没得说,这种时候都美得冒泡!
忽然,她感觉到窗口有一道十分灼烈的视线,她条件反射地扭过一看,什么都没有。
呃,神经过敏了吧,这是阳阳的房间,谁会来这儿偷窥?
“你在走神?”花御史那双漆黑的眸,正一瞬不瞬是盯着她的脸深邃地瞧。
“没有啦。”抬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亲亲他的唇:“累吗阳阳,要不要歇会儿?”
花御史喘着粗气,捧起她的脸狂野地亲起来:“朵朵,你好棒……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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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凉风习习,虫鸣声声,群星璀璨,好一派怡人夜色。爱殢殩獍
屋内春色正浓,春意盎然,春深似海,好一派醉人春色。
“老爹……”温澜是御史府老管家的儿子,也是花御史的贴身小厮,自家主子旧伤未愈,戾兽来袭强运真气,这伤更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他端着一碗汤药一边向花御史的房间走去,狐疑地望着一道红色的身影极快地掠到东厢房,对身边的老管家说:“国师大人又跟主子吵架了么?跑这么快作甚?”
“主子和国师大人在一起有那次不吵架的?”
老管家摇头叹道:“从小吵到大,又离不得……对了,这药墨神医说先停几天,等他一会儿给主子疗伤之后再重新开药。”
“早说嘛!”温澜没好气地白了老管家一眼:“这药都是顶顶珍贵的药材,又浪费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老管家一巴掌拍上儿子的后脑勺:“国师大人这几日都在咱们府上疗伤,这会儿还没用晚膳,你还不赶紧送去!”
“府里这么多下人,你总使唤我做什么?”
温澜嘟嘟囔囔地转身向厨房走去,却见墨神医正走过来,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小的见过墨神医。”
“不必多礼。”墨神医温和地对他笑了笑:“紫阳呢?”
“主子在房里。墨神医……我家主子的伤怎么样了?”
“无碍。就是恢复得慢些,我先去给他疗伤。”
说着,墨神医从袖中取出几株仙草交给温澜:“把这个拿去放在之前的方子里,煎上两个小时,每日给你家大人服三次,不出半月应能痊愈。”
“多谢墨神医。”温澜乐呵呵接过仙草跑去厨房煎药了。
墨神医转头看向东厢房,玥琅正好也在这儿,也省得他国师府和御史府两头跑。
去到花御史的房门外,伸手正要敲门,突然听到一阵暧昧的低吟声,墨神医一愣,那声音虽小,却是又娇又媚……于是,他欲要敲门的手便僵硬地收了回来。
紫阳一向端方持重,不近女色,今日这是怎么了,伤还没好便如此纵情?
墨神医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这种时候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敲门,负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心里想着转身离开,先去看看玥琅,可那低低的娇喘像附有魔力一般,让他的脚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窗边。
轻轻撩开一角窗帘,只略向屋里瞅了那么一眼,手便像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晕黄的灯光下,榻上的女子面色潮红,微张着小嘴,媚眼如丝,白得刺眼的肌肤欺霜赛雪……
墨神医俊脸爆红,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一颗心却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
就说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极为自制的花御史,不顾有伤在身便与之欢爱?
原来是朵朵!
没看到,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神情恍惚走到拱门边,抹了一把脸,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捂着自己的心口,眉头紧皱,闭目细细喘息了一会儿。
待缓过心头那阵莫名其妙的悸动和疼痛,他淡淡地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向玥琅暂住的东厢房走去。
——改得抓狂的分割线——
“阳阳……”不知过了多久,某朵终于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欲言又止地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