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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有令人眩晕的气息,她的心缩成一团,刚刚有些红润的面孔瞬间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不久前那天翻地覆的七天,仿佛瞬间将那七天亲历的一切悉数重温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干净。
她不敢看他,侧着脸颤抖着。
他却笑了,在她耳边恶劣地说:“怕成这样,又偏来惹我?”
凤帝见身下的人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人在他怀里,却是满眼的抵触和恐惧,不由得叹了口气,又移到她的耳边,柔柔地哄着:
“别怕,别因为上次的事记恨我,也别因为其他的事责怪我。我也自己的气,本来心里想的都不是那样,却偏偏把那些不堪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
可是朵朵,真的,但凡有办法,我也不会这样逼你。所以别怕我,也别躲着我。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有多难受。”
他吻着她的唇瓣,着迷似的软软说着:“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不好?你以前很喜欢黏着我的,可如今你长大了,却跟我越来越疏远了。
朵朵,你想要什么,你要让我知道。只要是你想的,喜欢的,便没有办不到的。”
想要什么?她真正想要的他永远不会给,却偏又拿这样的话来哄她?
她想怎么样,上次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而他始终听不进去。
朵朵侧过脸,淡淡应道:“现在没什么想要的了,但如果你放我回去,我会很感激你……”
凤帝没说什么,手却伸向了她的还算严实的睡衣。
朵朵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一只手揪着衣服,浑身湿漉漉的,缩着身子,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他将她拉近,不让她乱动,好笑地看着她:“你不会真的想穿着衣服沐浴吧?”
她当然不想,可是……她更不想跟他赤诚相见。
他贴在她耳边轻笑:“你身上有那一处我没见过,你还怕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有种战栗的灼热,发现她的异常,他轻笑着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用湿漉漉的头发摩挲她的脸。
“这么长的头发,你现在会自己打理了么?”他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那黑色的发丝在水中铺散开来,像灵动的水藻。
“扎两个麻花辫我还是会的,复杂点的就要靓靓帮忙才行。本想把头发剪短一点方便些,可靓靓不让。”
“不准剪。”他把一绺长发握在手里,感受着手心的滑腻:“一直留着吧,我喜欢。”
“很麻烦。”她皱了皱眉,小小地抗议一下。
“有多麻烦?”他扳过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抬杠:“比批奏折还麻烦?”
登基以来奏折大多都是师傅在批,她这个甩手掌柜别提多清闲了,哪有什么麻烦的。
她笑了笑,这时倒不怎么怕他了:“就是比批奏折麻烦,又难洗又难打理。”
他笑了起来,将她抱一抱,在她耳边呢喃着:“留着吧,以后我帮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这懒丫头梳头,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不对……”
她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做些无聊的傻事,无关痛痒地闲话家长。
可她知道,这短暂的快乐是偷来的,笑的时候,就会有偶尔的恍惚,那笑于是就凝在脸上,仿佛某种标志,纪念着一段快乐的逝去。
时光无法倒流,历史也不会重写,世间的事也总会顺着其应该发展的方向而去,无法撤销,不可逆转。
每次一想到这里,所有的快乐都会瞬间消失在空气里,只余留微弱的气息。
原来快乐也可以没有明天,这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
“对了,听灵刹说你发明的武器很厉害,戾兽来袭,你和他两个人就守住了玄曦门。除了羲阳弹和神风战炮,还发明了什么,说来听听?”
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温柔地揉弄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暖暖地吹气,此时的他真的很快乐,一种发自内心的少见的快乐。
不过是几句简单的对话,他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让他快乐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她真的没有想到。
拉开他不老实的大手,她笑了笑:“都是闲来无事做的一些小玩具,你不会感兴趣。”
“不行!说给我听。”他咬她的肩膀,忽然像个孩子一样霸道。
她想躲又不知能躲到哪里去,想了一下,从虚鼎取出乾坤袋塞他手里:“都在这儿呢,你自己看吧,解说起来太麻烦。”
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凤帝将乾坤袋收入自己的虚鼎:“全部没收,省得你拿这些刁钻的小玩意来算计我。”
无耻的大骗子!
“还给我!”痛恨自己的很傻很天真,握紧小拳头怒视着他:“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没收?”
“凭我是你父皇,怎么,不可以吗?”男人戏谑地挑挑眉。
某朵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的无耻,咬牙道:“有你这么做父皇的吗?软硬兼施,坑蒙拐骗的手段全用来招呼我。对别人不见你这么狠,偏偏对我狠得令人发指。我没心思再跟你胡搅蛮缠,快送我回去!”
“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凤帝抱着她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然而朵朵仿佛感觉不到这一切,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男人的紧绷,只是漠然地回道:
“师傅找我有事,还在书房等我,再不回去,他又得四处找我了。”
“他等你做什么?”
凤帝突然变脸,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到他身边?”
朵朵却笑了,堪称可爱的笑容竟然显得有些诡异:“请停止你丰富的联想,师傅是个很懂节制的男人,他……没你那么禽兽。”
“我禽兽?”他从牙缝里狠狠吐出这几个字:“你是这样想的?”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
“你非得存心气我是不是?”他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想撕裂她:“气死我你就畅快了吗?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忍着肩上拆解似的剧痛,她平静地看着他:“究竟是谁可怕?你若问心无愧,现在又何必脑羞成怒?
你把我抓来做什么,就因为我下个月成亲,你又想把我锁起来?
过了十四岁的成年礼,我和喜欢的男人成亲有什么不对?你那近乎变态的占有欲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住口……”凤帝慢慢扣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很冷,冻得人直哆嗦,蛮暴的戾气扑在她脸上,阴寒的眼神让她相信,如果她再多说一个字,他可能真的会掐死她。
可是,她却不怕死地偏要说下去。
“身为父亲不祝福我也就罢了,还故技重施想像上次那样欺负我,说你禽兽难道有错吗?”
他慢慢地收回手,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扬手再扇她一个耳光,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自那炼狱般的七天之后,你不会知道这些日子我只做一个梦……梦里都是你,都是那个巧取豪夺的你,我做梦都会吓醒。想让我陪着你一辈子……可能吗?”
致命的一击!
身上的血管几乎要炸开,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他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蛮暴得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一块揪出来。
她剧烈地挣扎,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大,凶残狠戾得如同要将她大卸八块、抽筋扒皮。
单薄的衣料经不起强烈的扯拉,裂帛的声音那么刺耳,破布下面的她不着寸缕,仿佛羊脂白玉碾就而成的美丽躯体,勾起男人原始的野性。
他近乎凶残地掰开她的大腿,暴烈的凶器如同一把尖利利剑,似乎要活活刺穿她的顽固、她的倔强、她柔嫩的身体。
她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什么,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她像只折翼的蝴蝶被他死死钉在身下,仿佛在等待那最后的破碎、最后的绝望。
她侧过脸,看着自己被他按住却禁不住发抖的手。
他冰冷而霸道地覆盖了她整个身体,扯开她最后的遮挡,重重地投入那温暖细致的所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勇戾强大,悍壮无比。
她眼前一片模糊,冷汗冒了出来,失神地听着他狂乱的心跳、急促的低喘,还有肌肉和骨骼发力的声音。
他几乎要把她嵌在自己身体里,可就这样还是觉得不满足,将她拉起来,强搂在怀里,狂乱地吻着她微张的嘴唇、失神的眼睛,她的身子被他高高顶起,再重重地落下去。
她浑身发抖,背上汗水涔涔,整个人好似被利斧劈成两半,疼得无法呼吸。
她听到有人在笑,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凄艳绝望,好像出自她自己的身体。
她喘息着,看着他暴怒的眼睛,用轻而颤抖的声音对他说:“父皇……等你发泄完了,请告诉我,看着我疼得发抖,你有多快乐?这样作践我,你有多满足?”
所有的风暴瞬间息止,四下安静得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余下那可怕的、冰冷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在她耳边狠狠地响起,压低了声音,带着可以席卷一切的恨意:
“我现在就放你走!自此之后,你有多少男人,我就有多少女人,看我们谁可以熬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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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撒谎的孩子必须惩罚
“父皇想怎样,不用告诉我,您随意……”她凉凉地笑着,以无比平和的语气接下他的战书。爱瞙苤璨
在此时这种氛围,她的平和看在凤帝眼里那就是红果果的挑衅。
“你很高兴?”报复性地狠狠顶了她一下。
她疼得蜷缩了一下,苍白着一张脸,咯咯低笑着:“算是吧,虽然觉得小姬很可怜,但父皇那变态的洁癖终于有治了,也算是好事一桩。”
“你这样想,父皇就放心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果断离开她的身体,缓慢而优雅地穿好衣服,一把将她抱起,转瞬便回到天凤宫。
“啊——”被粗暴的扔在地上,她忍不住痛呼一声,爬起来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抬头淡淡地看着他:
“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凤帝从衣橱里取了一件她以前的睡衣,漠然地丢在她身上:“穿上,立即离开。天凤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不要来了。”
谁高兴来,装什么装?呸!
某朵温驯地答了声“是”,慢悠悠地将衣服穿好。
“朵朵!你跑哪儿去了?”花爷气急败坏地冲进来,身后跟着墨溪和璇霄几人。
衣服刚穿好,他们就出现了,某朵感谢老天爷的善解人意,笑盈盈地对花爷说:“父皇带我去剑阁取几样东西,耽误了一会儿。”
她身上的睡衣明显不是先前那件,璇霄和花错看在眼里,心里明镜似的……她在说谎!
“夭魅……”凤帝胸前那滩血分外醒目,夜幽篁看了看朵朵,又看看他,走上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躺床上去,让墨溪给你瞧瞧。”
只知他伤了元气,却没想还受了内伤,都吐血了,恐怕还伤得极重,这副样子都不知道说一声,跟谁别扭呢?
“我没事。”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凤帝语气淡淡地下了逐客令:“你们都回去吧,别烦我,明日闭关再来。”
夜幽篁和楚涟无语地看着他,大神讳疾忌医不愿意看医生,他们也奈何不了他。
墨溪叹了一口气,内伤、外伤、情伤一大堆,还叫没事?
“陛下,还是看看吧。”这是个麻烦的病人,但墨神医还是耐心劝道:
“内伤不及时处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