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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有些抓狂的挠挠乱乱糟糟的头发,翻身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粗略缝成的雪缎布娃娃,布娃娃背上写着“GM”两个字母,也不知道布娃娃里面填的什么东西,只瞧见他正面,浑身上下都被戳满了许多小坑坑。
只见某女伸出食指,在布娃娃脸上画了个圈,愤愤的冲着圆心,一边戳,一边骂,“臭混蛋,大色魔,变态狂,腹黑的色狐狸,让你非礼我!戳死你,戳死你……”
戳着戳着,忽而又重重一叹,将布娃娃贴在心口处,无奈而颓废的躺倒在床上,咂么了两下唇瓣,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将被子和布娃娃一并卷入怀中,不一会儿竟然也打起了轻酣。
次日听说她被禁足在别院的消息时,骆尘鸢也没多大震惊,反正骆伯也和她住在一起了,有个贴心的人儿,她也不觉得那么寂寞了,眼看着大战就将来临,钟书和年老也忙的一塌糊涂,在骆尘鸢连下了n道命令之后,才将一天一次的汇报改成三天一次。骆尘鸢也终于得以睡个懒觉了。
为了不引起宫明的怀疑,骆尘鸢乖乖的在自己院子吃过早饭,溜达一会儿后,才拎着点心,去宫瑞院子里去找骆伯,一进院门,就瞧见宫瑞俊脸皱的跟秋后的枯叶似的,正在雅虎的侍候下,拿着茶水漱口。
骆尘鸢忍不住笑道,“真没出息,昨晚喝了点酒,今早上还没醒过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老人家往日是滴酒不沾的呢。”
宫瑞无奈的摆摆手,“你少说两句不行?真是的,哪有那么灌人的?”
骆尘鸢吊吊眉头,一脸无辜的望天,“我哪敢灌王爷的酒啊,可是瑞王爷自己说要小女感谢你,敬你喝酒的。”
宫瑞气节,缓了口气,忽而将拭干净的嘴巴递到骆尘鸢面前,嘟着嘴巴道,“你来闻闻,还臭不臭?”
骆尘鸢忙将那要张开的嘴巴用帕子给他捂上,一边笑,一边躲道,“臭死了,赶紧走开。我可刚吃完早饭,你别让我吐出来哈!”
宫瑞被严重伤到,闷闷的转过头,不再说话。
骆尘鸢笑吟吟的戳了他两下,“怎么了?还学大姑娘家使小性儿啊?要不要爷逗逗你?”
宫瑞瞪了她一眼,故作正经的看着她,“好啊,往日姑娘们生气,爷都是用亲亲来哄的。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骆尘鸢深吸一口气,淡定道,“好吧,你闭上眼睛。”
宫瑞桃花眼兴奋的眨了眨,不过看她这么一脸淡定样子,俊美微微皱了皱,投降道,“还是算了吧,实在太不放心你趁我闭上眼睛,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骆尘鸢抿嘴笑道,“呦呵,没看出来啊,你还挺了解我的嘛!”
宫瑞长叹一口气,闷闷的掀起嘴巴,“你果然想整我。。。唉……”
“行了,行了,别唉声叹气的了,我带了点心,你趁热吃点,吃完该干啥干啥去,我去看看骆伯。”
宫瑞惆怅道:“我觉得我真比他一个糟老头好看多了,你来看我多好……”
没等他说完,骆尘鸢已拿起一个梅花糕塞到他嘴边里,以俯瞰的姿势看着他,“废话少说,吃完东西出去泡泡妞,干干活,再这么唠叨,谁敢嫁你啊?”
“你嫁。”宫瑞看着她道。
“被跟我提‘嫁’字!我这一年都嫁了好几次了,真怕死了!”骆尘鸢惊悚无比的剜了宫瑞一眼,“我不跟你说了,去找骆伯了。昨天回来那么晚,都没跟他话话家常。”
宫瑞既无奈又欣慰,“去吧。”带骆伯回来也很不错,总能拴住她一天到晚的往这边跑。只要能经常和她在一起,就不怕她不会不多看自己一眼,不会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宫瑞邪魅的俊脸上漾出暖暖而干净的微笑。
“宫瑞?”宫明看着眼前一脸深沉的青松,冷眉深蹙,“青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大了?”
青松浑身一震,跪下道,“王爷恕罪。昨晚小的回去后,再三觉得那种感觉不对,所以……”
“我知道了,你起来吧。”宫明深眯俊眼,淡淡道。
“王爷……”青松为难的看着他,见他神色没有丝毫起伏,只能遵命的起身,神色肃然的站在一边。
“铁矿山的事情安排的如何?”
“明晚就可以动手了。钟书和年老的人也都到位,只要不出意外,一切尽在王爷掌握之中。”
“明天张彦章会去干什么?”
“他会去参加晨城一些旧族的晚宴,宴会设在城外的一个官宦家里,他明日晌午之后出城,至少要极晚才能回来。”
“嗯。你去让宫瑞过来,有些事情还要同他商量。”
“王爷……”青松有些为难道。“瑞王爷现在在院子里配洛姬说话,瑞王爷在这次计划中负责留守漓园,王爷不如……”
“不如不告诉他?”宫明冷冷的扫了青松一眼,紧抿着唇瓣凌寒之极。
青松无奈的跪下,恳切道,“是青松多事,王爷这么做,自然有王爷的主意。小人这就去将瑞王爷请来。”
“嗯。”宫明冷冷挥了挥手,不再言语。
待青松走后,他轻轻从厚厚一沓机密文件中抽出一个拆开的折子,神色肃然的将折子展开到那被突然撕掉的一页,看着那残破的页边,他只觉得脊背发寒,身体没来由的颤抖。捧着折子的手微微颤抖,紧抿的唇宛若一把锐利的刀刃一般,深深藏在刀鞘之中,却不为人所发现。
“人呢?”他对着在青松出去后进来的一个沏茶侍婢,淡淡问道。
那侍婢手中的茶壶微微抖了一下,轻声回道,“死了。昨晚取回衣服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尽早上在后山发现的,已经着手处理了。”
“嗯。这件事情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
“是。可是王爷,您明明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告诉青护卫?”
宫明淡淡眯起了双眼,没有回答,只是冷冷道,“退下。”
第一百八十二章 离间
宫明脸色冷若千年寒冰,拂袖长身而起,冷声吩咐道,“去瑞王爷那里。不用备轿!”
堂下的侍婢们被他这寒到极点的口气都给惊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来,忙应声下去,恭谨的侯在宫明身后,几行人尾尾荡荡的跟着去了。
却不巧半途中遇到正赶着寻骆尘鸢的钟书和年老,宫明客气的向他们点点头,眸中不露任何惊慌的请他们一同往宫瑞那里走去。
钟书年老见宫明这脸色和阵势,心头起了点疑雾,这些日子与他合作布置铁矿山的事情,早就对宫明老练精明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加上他们也是寻骆尘鸢的,也没多问什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还未进宫瑞的院子,就听见了院中的欢声笑语,打情骂俏,宫明原本寒到极点的脸色更加难堪,识辨出那个悦耳的声音是谁的时,脚步微顿,心跟着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也只是一瞬间的忧郁,下一秒就推开了院门,将满园的春色和笑意饱览于眸中,与此同时跟在身后的钟书和年老也惊呼了一句,“公主!这是成何体统?”
只见骆尘鸢正在与宫瑞等几个丫鬟玩瞎子捉贼的游戏,骆尘鸢用黑布蒙着眼,就在宫明推门的同时,正好摸到了宫瑞,将他揽在胸前,而宫瑞也昂着头,一脸痴迷的微笑,任她的手指在自己面颊上游走。
不知道是特意的炫耀,还是男人骨子里那种霸道在作祟,他明明听到了门外凌乱的脚步声,却依旧无法停止与她的游戏,
听见呵斥,骆尘鸢也察觉出不对,忙扯下蒙眼的布巾,闯入眼帘的就是那双阴鸷冷寒的幽瞳。那一刹那宛若做了亏心事一般,触电似的跳到一边,低着头不再言语,偶尔拿眼去瞄角门的一屋中,休息的骆伯。瞧宫明这架势,又担心他是来擒捉骆伯的,心中忐忑之极。
只见宫明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发一言的走到宫瑞身边,冷冷道,“跟我过来,我有事情找你。”语毕目光微转,先看了看她,继而转身走到年老两人身边,客气道,“二位也跟着来一趟吧,这件事情很是重要。”
钟书和年老莫名的相视一眼,点点头应下,余光扫见被晾在原地的骆尘鸢,惦记起她的身份,钟书有点恼宫明对她的不敬,加上心直口快的性格,推着年老道,“你跟着去吧,我在这里陪公主。”
年老也不勉强,抬脚跟上宫明。
钟书神色庄重的走到骆尘鸢面前,正色道,“公主岂可这般对待亲王?”
骆尘鸢自知理亏,但却执拗道,“我怎么了?我好像没惹他吧?”
“公主话岂可这样说?我们原来不时太清楚公主与亲王之间的关系,所以有些事儿纵容公主也就罢了。公主自己岂可能不自爱,跟瑞爷有些牵牵扯扯的。这算是什么话嘛?大战在即,瑞王爷和亲王之间的关系至关重要,公主就算不顾及跟亲王的夫妻之情,也实该顾及一下大局。”
骆尘鸢被他说得有些脸红,想想这几天因为骆伯的事情到宫瑞这边走的确实有点勤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跟他玩什么游戏,再想想宫明往常做事的习惯,他不小心眼才怪。嘟着嘴巴,惭愧的看着钟书道,“大叔,是我疏忽了。”
钟书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撇着她,嘟囔道,“也不知道公主是中了什么邪。不管怎么说,这几天你同亲王好好沟通沟通吧。矿山的事情,越来越近了。”
“我知道了。大叔莫气哈,你的伤好些没?”骆尘鸢变脸笑着哄他。
钟书扯扯嘴角,轻咳一下,“好了好了。咱们也跟上去吧,也别愣在这里了。到跟前我们替公主多圆圆话,你们夫妻俩别再怄气了。”
骆尘鸢知道钟书这么说也是让她顾全大局,无奈的收了性子,尾随着钟书身后,磨蹭跟着走到宫瑞院子的正堂中。
蹭着角门走到年老那边,刚一坐下,就看见宫瑞脸色十分怪异和恼红,而宫明则依旧一副冷冰的样子,周遭的气氛,也十分怪异。
钟书捅了捅年老,低声道,“怎么了这是?”
年老带着轻责的眼神先瞥了骆尘鸢一眼,低声回道,“出了点事情。”余音刚落,之间宫瑞红着脸,愤愤的看着宫明,用从未有过的冷冰口气对他道,“这件事情我会全权负责和处理,你不用担心。”
宫明冷冷一笑,“负责?罢了,你仔细去调查一下就好,其他的事情我会与年老他们再作商议。这段时间你还是盯紧一点周遭的人。”
宫瑞涨红着脸,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转身要走,临时看了骆尘鸢一眼,眸子中露出一丝委屈的颜色,也没好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骆尘鸢瞧出他神情中有话,但这个岔口,可不敢当着发怒的老虎的面儿偷偷溜之,何况这一左一右还有两个重量级人物镇着她。
“年老对此有何看法?”宫明转过脸来对年老道。
年老沉声一叹,捋着白髯道,“老夫想恳请去王爷那边看看。”简洁明了的一语,已经带过年老对周遭环境的警惕和不满。
宫明点点头,“年老说得极是。”于是也不再开口,起身带着众人往门外走。
钟书和骆尘鸢这俩半路插过来的人,瞅着这个很压抑的气氛,也不知道是该问不该问,只能跟在其后。
知道快要到宫明书房时,年老才退到骆尘鸢身边,神色严肃的跟他们道,“王爷书房中的密信被贼人撕去了一部分,那里涉及着咱们在铁矿山的计划。兄弟们安排的人手,恐怕要变更,密信中也有不少地方提到了一些人手的安置。”
钟书,立即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急道,“那现在兄弟们岂不是安危受到威胁!”
“现在还没接到铁矿山大肆逮捕或者屠杀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