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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荡在骆尘鸢脖颈的手蓦地一手,那纤细而柔腻的脖颈瞬然被掐的紧紧的。
骆尘鸢措手不及,呼吸一滞,被勒的快要昏死过去。
兴许是那总管很了解宫霄的脾性,赶紧追加了一句,“瑞亲王让皇上手下留人,她是皇上的最佳人质。”
宫霄的手倏然一松,良久,才悠悠道,“中了春香毒的女人是最佳人质?也许是,不知道那些心爱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什么样啊?朕很好奇,你呢?”说着笑吟吟的拍了拍她的脸颊。
批好自己的衣衫,长身而起。冷冷的吩咐那太监道,“吩咐护卫,好好给我看紧她!另外……”他回过头看着被欲望燃烧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骆尘鸢,切齿道,“不准任何人踏进这里!听见了没有!”
“是,是,是……”太监总管已经慌得不成样子,忙点头叩首的应下。
宫霄唇角清勾起一丝淫笑,迎上那恨到想挖他骨髓的目光,好整以暇道,“真是天公作美,等朕先将他收拾好了,再一并处置你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尘鸢隐隐的又从迷糊中醒来,看着灯光极暗的大殿,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她如释重负,轻呼一口气,但下一刻,腹下一股滚烫的热流又再次串起来,她轻咬牙关,却始终不能移动半分。
“阿鸢……”一个浅浅而焦急的低呼从房梁一偏角传来。
骆尘鸢浑身一震,没等她看清楚,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极速的靠近,那熟悉的气息带着清澈惑人的书墨香气扑鼻而来,狠狠的将她紧紧包围住。
骆尘鸢的脑子已经被烧得一团迷糊,但那熟悉的味道,是她永远都无法忘记,下意识的摸索而来,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灼热的泪水,再次滑落。
“你怎么样了?”顶着那张陌生面孔的宫明扯过旁边的锦被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盖住,紧紧的捆在怀里,焦灼的问道。
失去了外界的压迫,松垮下来的神经让骆尘鸢煎熬难耐,她舔着唇角生涩的泪滴,幽瞳之中迷雾涣散,“好热……,难受……,想你……想你……”
他身边似乎还飘荡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但骆尘鸢已经瞧不清楚是谁。
只听那个人冷冷的道,“此处并非久留之地,王爷你……咳,你先想办法缓一缓公主身上的毒,我们最好快点离开!”
宫明紧张的绷起了俊脸,抱着她的手臂倏然紧了一紧,为难道,“这……这怎么可以……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了,一向英明神武的宫大神忽然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抱着喜欢的人,不知所措。
“你自己看着办,最好速战速决。”不知道是哪个十分欠揍的人,冷冰冰的下达命令,好像他说的那个速战速决的事情就是在比赛吃西瓜一样。
可恶的是摞下话之后,扭头就出去了。
“阿鸢,你忍一忍,我让年老给你配些药……”宫明急红了脸,手忙脚乱的将那从被窝里伸出来不安分的两只手给重新塞回去。
带着男人特别的气息不住地喷到骆尘鸢的面颊上,激的那药性发了疯似的开始散发,骆尘鸢挣开了被窝的束缚,一只胳膊环住宫明的脖颈,一只手哆嗦而颤抖的去扯他那怎么扯也扯不断的衣带,心急地抽泣,捶打着他坚挺而僵硬的胸脯,哭骂道,“你不爱我吗?你不爱我……呜呜……你不爱我……扯不开啊,你都不爱我……”
“我爱……阿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就要……我的身体会很烫,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你再忍一忍……好不好?”宫明浑身僵硬,骆尘鸢的挑逗让他体内的阳萸之毒如火一般的撺掇上来,蒸红了他的双眼,让他全身颤抖。
“我才不信……我才不信……”她无法遏制身心一体对他的渴望,指尖勾着他的衣带,红如艳缨的唇,胡乱的在宫明的面颊上摸索。
黯淡的烛光下,锦被已经退到她的腰间,酥胸一片春光,滑腻如丝缎般的肌肤在药性的催促下散发着淡淡而诱人的桃红色。
第二百三十一章 暧昧进行时
宫明身子一僵,等反应过来时,衣带已被那调皮的小手给解开,没来的及阻止,人已经被华丽的推倒在床上。
“阿鸢……”宫大神弱弱的抗议在胡乱的吻中被迷离。
贪婪的骆尘鸢似乎不满他舌尖青涩的僵硬,嘤呜地抽泣,在他口中一点点的缠绵厮磨。不安分的小手,也早已将他身下的衣裳除去,不断的索求着那令他魂销魂融的酥麻快感。
宫明全身僵硬如铁,察觉到那游离捣乱的小手将要滑向何处时,低哼一声,“阿鸢……”然后紧紧将她的小手包住,看着那令他早已心神不宁的目光,沉着脸道。“你……你真的决定了吗?我……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会对你负责……”朦胧之中呜咽了这么一句,她无视某人阴的快要滴出水的面孔,坚定不移的继续按照自己的渴望去索取。
直到欲火被冲破的时候,才发出破碎地支吾声,拳头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脊背,含着玉函之匙的小嘴,委屈地发出“疼痛”的破碎音节。
第二日清晨,骆尘鸢从睡梦中醒来时,人早已远离了那让她几乎夜夜噩梦的宫殿,周围的空气中由淡淡的墨香,是他身上的味道。这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华丽而舒适的车厢之中。
车厢下铺着厚厚的棉褥,身上披着件薄衫,包裹着身子的还是昨夜寝宫那条带着暧昧气息的锦被。
想起了昨夜那春宵短暂的缠绵,以及自己被他当春卷一样裹在锦被里,在皇宫屋檐上飞檐走壁的情景。
骆尘鸢觉得她这辈子最惊险最挑战最害羞的事情都莫过于此了。
忽而听到车厢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骆尘鸢忍不住红着脸往被子里缩了一缩,闭眼假寐,凝神细听车厢外的动静。
“钟书将身后的事情处理的快要差不多,此行我看还是先回晨城的好。”略微苍老的声音,是年老在说话。
“不行,晨城一定会被宫霄当成重点逮捕对象,路途遥远而又危险,不行。”像是蔡太师的声音。
年老不依,据理力争道,“可是晨城是宸国的旧都城,晨城百姓心向着公主,一定比其他地方好很多。”
“回落雁山吧。”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中间冒出来,打断了年老和蔡太师的争吵。
骆尘鸢一怔,这冰冷的声音,好像是墨炎,墨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落雁山?墨公子你没开玩笑吧?”年老忍不住道。
“是啊,墨公子,落雁山是少丞相的老家,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年老,你不知道宸国旧军有几支吗?”清澈如泉的声音,淡淡的想起,冷静而睿智。
“宸族旧军?好像有四支,分布在凝国各处,除了宸王知晓他们的行踪驻地,其他的人并不知晓。”年老想了想道。
“墨公子提议,本王觉得可以考虑一下。”宫明正色道。
“墨公子,难道你是……”年老极为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身着黑衣的年青小伙子,极为不可思议。
墨炎冷笑一声,“宸族倾灭,知晓这四处大体位置的那个人除了隐卫头领知晓一些之外,就再无人知。我们若是再不尽力去幼主寻找,这批虎翼之军,又有何用?”
年老脸色一滞,再看墨炎时,目光中带着些许愧疚不甘之色,“这么说来,墨公子也是宸族一士了?”
“这个年军师心里应该清楚。”墨炎面无表情道。
“那么落雁山……有可能会是另一个晨城?”蔡太师对这其中的内幕,也了解的差不多,有些惊讶的问。
墨炎只是冷冷站着,不置可否。
“本王相信墨公子的话。”宫明深深看了墨炎一眼,淡笑着道。
“王爷……”蔡太师有些担忧的道。
没等他说完,宫明伸手制止,看着蔡太师,微笑着道,“太师,不用多说什么了。你先去联系钟书回来。分几路向落雁山走。”
蔡太师只能俯首称“是”,施然退下。
年老见宫明意思明了,也不好多说什么,走到墨炎身边,用他们听不懂的一种语言说了什么,只见墨炎脸色稍缓,向宫明点了点头,转身跟着年老走开。
骆尘鸢在车里将外面的情况听得差不多,这才慢慢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墨炎的时候是在落雁山,而墨炎徘徊最多的地方意思落雁山。可是辗转反复的想了那么多,却依旧不能够将落雁山张大叔他们那些朴实之极的庄稼汉子,跟宸族传说中的那些虎狼之将相差的不是一般二般的远。
骆尘鸢思来想去也想不通个为什么,当她反应过来时,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已经紧紧靠近车厢处。
骆尘鸢缩了缩脑袋,紧闭着双眸,赶紧凝注呼吸,继续假寐。
只觉车内的空气被掀开的车帘带入了一股山间的清新空气。
骆尘鸢以为自己装的挺好,但双颊那两片红润的氤氲早已出卖了她的睡相。
宫明轻咳一声,默默地坐到车厢另一侧,僵直着脊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骆尘鸢也觉得周遭的空气怪异的很,再这么假装下去,非穿帮不可。
于是装着刚睡醒的样子,从被褥里打了哈欠,眯着眼睛看见他。
宫明已经恢复了原貌,从窗棂中漏出的阳光淡淡的倾洒到他乌黑如流墨的发丝上,柔亮如丝绸缎子一般。
他微低着头,虽然心里清楚骆尘鸢已经醒了,但还是忍不住转过眸子去看她。
那浅然魅惑的瞳眸中,黝黑如琉璃一般的剔透雅致的乌眸,带着新蜕变的妩媚姿色,让宫明难以侧目。
昨晚只是匆匆一战,只让药性缓了一些,并未完全解除。
于是骆尘鸢在迎上宫明的目光时,体内残留的药性瞬间又被激发来,只是这一次骆尘鸢的神智已经十分清楚。
面颊暧昧的潮红如波浪一般缓缓涨起,骆尘鸢如蝶翼般的长睫不安地来回忽闪着,刻意不去看宫明,但车内宁静的气氛,让她原本的触感更加敏锐万分,唇间的干涩让她忍不住的舔了舔舌头。
粉嫩如花蕊的舌瓣猫儿般的舔舐着那红若艳缨的唇瓣,骆尘鸢不知道这种妩媚蛊惑之极的小动作,对男人的杀伤力绝不是一般的强大。
宫明只觉得全身如电击一般,原本如白玉般的面颊瞬然红的快要滴血,昨晚的一幕幕再次闯入脑海,嗓子干涩之极,“那个……那个车厢……有,有点热……我出去透口气。”说罢举步就想往车厢外钻。
第二百三十二章 分路而走
“那个……”骆尘鸢咽了口唾沫,眨着朦胧大眼涩涩地开口,“你……可以留下来吗?”
宫明迈开的步子猛然一顿,俊脸更是红上添红,轻咳一声,支吾道,“不然,我去问问年老他们怎么办好了,这……这样……”
没等他说完,骆尘鸢伸出藕臂如藤蔓一般缠住他的脖颈,将红而发烫得小脸埋入他颈窝,猫儿一般呜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宫明一震,脱口道,“不是!阿鸢,我很喜欢你,我只是觉得这个场合实在不适合……”
埋在他胸口间的骆尘鸢羞喜地咬了咬唇,双颊红艳如花,小声地道,“我……我可以轻一点的……”
宫明呼吸一滞,羞答的样子比骆尘鸢更甚,咽了口干唾沫,声音被迷离的欲望冲得有些嘶哑,结巴道,“阿鸢……这个……不行……”话没说完,胸口的锦衣已经被她的小嘴拱开,贪婪的密吻如雨一般落在他蜜色的脖颈上。
宫明脸颊充血,低吼一声将她拥进怀里,冲车厢外低嚷了一句,“有事找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