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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为守。”
宫瑞桃花眼瞪圆,又懊恼,又惊叹的看着她,最后懊恼占了上风,怒吼道:“那管爷什么事儿啊?你回山庄爱怎么攻就怎么攻,你拖我回去干吗?拖我回去就算了,万一凑巧母后懿旨下来,逮我回去怎么办?”
骆尘鸢瞪了他一眼,立即将表情拧到一副谄媚样:“我这不是怕你在村子里苦嘛,你一个贵族王爷的!”
“我打小就没被当王爷养过,十分不介意在村子里再逍遥几日!”
“你若实在不想在山庄里呆,等回去了,开过会,你自己再跑回去,能顺道帮我捎点最新消息和防守计划!”
“跑回去?”
“不知道到时候马车够不够用,不够用,你大可轻功飞过去,昨晚你轻功不错嘛,飞来飞去不成问题!”
“爷轻功是泡妞采花用的,不是替你跑腿的!!”
宫瑞真快泪流了,就这么一路被狂颠到山庄,下了马车就直接被拉回房里吐了。
骆尘鸢本来比他还能晕车的,但兴许真如人家说的那样,晕车有一部分是心理上的原因,总之她下了车稍微休息一下,就缓过神来了。
吴踪已经替她去叫庄子里几个大管家,正巧骆伯先到,骆尘鸢先将村子的事情同他说了。
骆伯不悦的开口:“姑娘,冯迎的确是叶家人保释走的,但咱们不能就此将所有的事情推到叶家身上,万一这事情另有。。。。。。”
“骆伯,落雁山是什么地方?就算是咱们骆家人有得罪过的人,也不至于拿那点贫瘠小地皮生事,拿那地皮来生事的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针对我来的。这些还不够证明是叶家吗?退一万步讲,骆伯,既然我不打算嫁给叶陌尘,就必须得让自己能有与叶家抗衡的机会,有与叶老夫人平等谈话的机会。如果我一直低头匍匐在地上,去请求,去哀怨、逃避,叶家就有足够的理由俯视我,任其宰割。骆伯,若是真有那么一日,您会开心吗?骆家的子孙任人轻视,您觉得爹九泉之下会瞑目安心吗?”
骆伯怔在原地,看着骆尘鸢久久说不出话来,想起骆家的萎靡败落,他深叹一声,衰老的声线,微有嘶哑:“可你究竟是一姑娘家。。。。。。”语罢无奈的摇摇头,挥袖起身,“姑娘若执意如此,老奴也不会再阻拦,好好利用现在的地位,兴许是个正确的选择吧。”
骆伯没有反对,让骆尘鸢松了口气,可她更希望骆伯能够帮助她:“骆伯,您久经商场,应该知道利益之最,为何现在如此犹豫起来。您不用担心我婚事的问题,我自己心里有数。”说着她笑吟吟的站起来,揪着骆伯的袖子,做起小儿女的悻悻之态。
骆伯不由心软,无奈笑道:“罢了,随你就是。山庄和村子里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你去叫那几个大管家来吧,叶家在镇上的铺子多半都给王爷收了,剩下的只是叶老夫人的私人商铺,这事情还是得多考虑一二。”
骆尘鸢忙答应下来,叫过山庄几个大管事,又商议一下,最后决定,骆尘鸢和宫瑞去前线坐镇,骆伯和几个管事打理好山庄事务,以备不时之需。
远在京城中的某一亭台楼榭中,一个人负手而立,遥望明月,勾在唇角的一抹眷美微笑,带着蛊惑人心的清华,眉目如工笔,微仰着凌厉而沉着颜色。一袭白衣,胜似夜月里的一道星光。
他身后站着一个银须的青衣老者,将手中的飞鸽信笺合上,朗笑道:“王爷这招移花接木真是高啊!老夫真想见见这个骆家庶女,就凭这副敢做敢为的气度,就觉得十分可爱。只是派去的人,是不是行迹有些过了,叶家似乎不太会舍得动用武艺高超的家将,不知道会不会有所疏漏。”
宫明淡淡一笑:“宫瑞在那里是坐不住的,粗鄙的人,恐怕会被他捉住,事情败露。她既然乖巧的去主动面对,事端已经挑起。就算知道那几个人是我派去的,也无妨。只是。。。。。。”他轻笑,“太师不觉得骆家这个庶女很奇怪吗?骆家人除了骆如海以外,个个如废物一般,只知道吃喝玩乐。而这个十一姑娘,自生下来就不怎么言语,去落雁山之前,做过最轰轰烈烈的事情,便是去了一次叶家。”
太师蔡珏不以为然:“接二连三经过那么多大事,性情大变应该不足为奇,况且她原本就不一定是骆家血统。”
“不知道,我总觉得她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却说不上来。”清隽如刀削的俊容上,闪过一抹无奈。
蔡珏很少见到他有这么无力一面,不由有些吃惊:“王爷,要不要老夫再替王爷查看?”
“不用。”那凌厉的眉目中闪过一丝趣味和盎然,侧目看着蔡珏,“大师听说过左右手打架吗?”
第69章 大家来找茬(一)
蔡太师一愣,老眉深蹙:“左右手打架?”
宫明淡淡一笑,转过身去,不置可否。
“丑八怪,你研究得怎么样了?到底从哪里入手,一连闲着好几天,我手心都痒痒死了。”宫瑞摩拳擦掌,在一旁毛毛躁躁地走来走去。
小山一样堆积的账簿里,骆尘鸢揉着惺忪的双眼,抬头:“你急什么,知彼知己【文】方能百战不殆,照你这猴【人】急的心思,什么时候【书】能够一击便吸引过他们【屋】的目光?你若真是无聊,不如代表我去巡视一下竹桥村,你不是前几日还念叨着要懂得怜香惜玉,不能把翠儿一个人丢在那里吗?”
宫瑞桃花眼一横:“爷也不是没有去看,只是除了那天的脚印外就再没别的动静,平静的不行,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你说什么有意思?”骆尘鸢疲倦的打了个哈欠,这几日她没日没夜的将山庄这几年的账簿研究一边,顺带也将最新收购的叶家几间商铺也都看过。令她疲倦非常的是,无论是山庄的进出,还是叶家收过来的铺子,都如平日里听到的那样,没有任何出入。
宫明难道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只是为了逍遥挥霍,才置下的几间商铺?骆尘鸢手抚额际,揉揉眉头:“宫瑞,你哥哥真的就这点儿家底子啊?”
宫瑞挑挑眉:“你想干啥?这些还不够啊?凝国所有皆归我们宫家所有,手到擒来,谁会理睬这点儿东西。你若是真嫌少了。。。。。。”桃花眼间或转了转。
骆尘鸢提神:“怎么说?”难道宫瑞可以再多弄一些商铺来?
“你若是真嫌少了,那就不干呗。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好愁的,切。”
骆尘鸢翻了个白眼,经济决定政治,政治反作用于经济,即便他们对此没有一个系统的理论认识,但这种潜在的力量想必自古就有的,她昂起脑袋,手托着下巴,“那你知不知道凝国最大的商贾是哪个?”
“骆伯不是给你说过吗?那什么漓家、叶家、骆家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商贾。哎呀,你问我这些干什么,就直接说该怎么到叶家铺子找茬就行。”宫瑞不耐的敲打着桌子。
骆尘鸢嘟起嘴:“这件事情得。。。。。。”
“得从长计议,我知道!你都说了好几遍了。”宫瑞枪口道。
骆尘鸢扁嘴:“万一给你哥哥惹来麻烦,怎么办?怎么手头可就这几间烂铺子,万一砸了,我咋办?”
宫瑞一脸笑嘻嘻的迎过来:“那就以身相许呗。就当这几间铺子是你聘礼就是了。”
“宫瑞。。。。。。”骆尘鸢黑着脸凑过去,“是时候催一催那几位内侍大人给京中送信了吧。。。。。。”
宫瑞顿时垮了脸,站起身,挥着袖子:“好了好了,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出去走走。”
骆尘鸢巴不得将这祸害撵走,忙点头应了,再次埋头帐薄中。
不知过了多久,庄内的侍婢过来催她吃饭,扭折着腰:“瑞王爷和骆伯都叫了吗?”
侍婢回道:“骆伯到了,瑞王爷。。。。。。瑞王爷没在。”
“嗯?瑞王爷去哪里了?”抬眼看看天,夕阳西下,日头也不早了。
侍婢红着脸,没有言语。
骆尘鸢皱眉,淡淡道:“说罢,瑞王爷到底去哪里了?”
那侍婢咬着唇,结巴道:“瑞王爷说。。。。。。说吃饭的时候会回来的。。。。。。”
耐心将磨尽,骆尘鸢沉下脸,正色道:“现在早过了吃饭的点,王爷人呢?王爷若是出了差错,诛你九族都抵不起罪。”
那侍婢脸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道:“总管息怒,王爷带着个马车夫去。。。。。。去镇上了。临走时让。。。。。。让庄子人支了些银子,说。。。。。。说总管。。。。。。”侍婢咬了咬唇,哽咽住。
骆尘鸢喝了口茶:“没事,你说。”
“说总管太啰嗦,他先去打一打前锋。。。。。。”
这个死宫瑞!骆尘鸢气急,忙提裙敛裾向花厅奔去,见到骆伯忙将宫瑞偷跑去镇上的事情说了,骆伯叹了一口气,拍着桌子:“早就说了。。。。。。没有一个存住气的。”
宫家人的人品大家都是知道的,没一个是好东西!骆尘鸢也来不及吃饭,换了一身男装,带着骆伯急忙招了几个可靠些的执事,向九曲镇赶去。
“王爷对叶家的铺子都不是怎么熟悉,平日里多半是在一些酒铺客栈里转悠。”次日一早,一个比较熟悉宫瑞习性的执事将最新打听到来的消息告诉骆尘鸢。
“那我们分几个人各去叶家几个铺子看看。”骆尘鸢无奈苦笑道。
“是,总管。”
叹气,听到这个称呼,她轻笑着摇了摇头,总的来说,什么都管不了,所以才叫总管的吧?无奈地耸肩,和骆伯一起向叶老夫人一间稍大的酒肆走去。
还没有进到酒肆,就先看到酒肆门外已经围着了好几圈路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骆尘鸢心里咯噔一声,焦急的看了骆伯一眼,两个人急忙向酒肆里跑去。
一大清早,街道上人流不多,酒肆的酒保似乎才刚开始抹了困意,将酒肆中打扫干净。
若不是故意一大清早来找茬的,想必不会赶到这个时间段来生事,就算是有,也是几率很小。
骆尘鸢个子小,扒拉了半天还是没能瞧清楚里面的情况,急中生智,拉住身边一个围观的人问:“这酒肆怎么一回事儿啊?怎么一大清早的都跑这里面看啊?”
那人不耐的一边垫脚眺望,一边将骆尘鸢的手给拍掉,见她是个黑瘦的青衣男子打扮,才没在意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什么事儿吧?不然大家都围在这里看什么?”
骆尘鸢囧,合着这位路人甲也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你不知道还来看。”旁边一挑着油饼担子的矮脚男人嘟囔道。
那人冷哼一声,跳起来往里看了看,蹙眉道:“我看见当街的那几个混儿了,啧啧,往日都避叶家如蛇蝎,现在好像都在里面,估计是醉了酒,和酒保们打起来了吧?”
啊?!骆尘鸢心中惨呼,回头看了骆伯一眼,急道:“说是打起来了!”
骆伯年纪大,刚开始挤时,就被推攘到人群外,听骆尘鸢这么说,登时心急的不行,正要想法子也挤进去时,忽然见人群蜂窝一般,“哄”的一声,全散开来,围观人群随着散开,皆自觉让开一条道儿,道中央走出一个满脸迷茫的华衣青年,青年身后则跟着几个赤背的壮汉,每个人无不凶神恶煞,表情狰狞。
骆尘鸢打了个寒噤,跟着人群赶紧闪开,下意识的又想起打头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可能会是宫瑞易容过的人,咬着牙,提着一口气上去一把将那人逮住,低喝道:“宫瑞,你别胡闹了。赶紧给我回去。”
第70章 大家来找茬(二)
华衣青年犹如梦中一般,迷糊糊地瞥了骆尘鸢一眼,无趣的打了个哈